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言情小说 - 良辰美景宠上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

    “是贝塔拉的!破案了!那么可以告诉我到现在贝塔拉了几次了吗?”

    “你别急啊!然后我就坐那儿盯着它俩……”

    景醇:“……”

    放弃治疗……

    宴辰泽事无巨细地嘚吧嘚了几分钟,终于以“所以我才会在这儿遇到了你”为结尾,结束了将近千字的流水账。

    景醇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口气淡淡地总结:“六点到现在,一共拉了四次,越来越稀,最后一次的排泄物里还有些血丝,没错吧?”

    宴辰泽抬头望天,掰着手指地重新算了算,“对,四次。”

    “你最后一次遛贝塔的时候它有没有乱捡地上的东西吃?”

    “别说最后一次了,贝塔从来不会在外面捡东西。”

    景醇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问:“吃喝呢?正常吗?”

    “今天早上吃的少了点,可能是换了狗粮的关系,下午还没到饭点就拉肚子了,我没敢喂。”

    “贝塔几岁?多少斤?”

    “四岁零两个月,上周称过是31公斤,你问这个干什么?”

    “景醇没有搭理宴辰泽,看了一眼时间,又道:“你们家有诺氟沙星和小儿乳酸菌素片吗?”

    宴辰泽听得云里雾里,他和景醇的思维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什么?”

    “算了,小区门口的药店还没关门,我带你去买。”

    说完,景醇就率先迈开了步子。

    宴辰泽连忙追了上去,不放心道:“你说的这些是人用的药吧?狗真的能吃吗?”

    景醇瞥了他一眼,“人类医学比兽医学完善多了,给狗用药的时候根据体重和年龄适当减少用量就没问题。”

    “你不是没养狗吗?怎么懂这些?”

    “我是个宠物美容师。”为了加强可信度,景醇补充道:“A级那种。”

    然而宴辰泽不但没有get到话里的精髓,反而还更加茫然了,“啥是A级的那种宠物美容师?”

    “……”

    这个行业的普及率真是没救了!

    景醇沉默了一会儿,不禁想起荆彩和朋友们介绍时的说辞——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景醇,她可是亚洲11国认证的A级宠物美容师哦!]

    [什么是宠物美容师?啧……不懂就要多读书啊大兄弟!宠物美容师就是……就是……嗯……给狗剪毛的,A级就是剪得最好的那个。]

    回想着荆彩那些朋友写满“剪毛就好好剪毛,还宠物美容师?能剪出朵花来还是咋滴”的表情,景醇哼笑一声,迎着宴辰泽好奇的目光随口解释:“宠物美容师就是宠物店里那些给宠物洗澡剪毛的人。”

    按照景醇的性格,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她健谈了,然而话音刚落,景醇吸了一口气又鬼使神差地补充道:“A级是行业认证的最高级,学到这个等级的人,不但剪毛剪的好,还得掌握宠物常见病症的预防和治疗,宠物营养学以及心理学等等方面的知识,在治病方面宠物美容师虽然没有兽医那么专业,但是也要比普通铲屎官拎得清,所以……”

    景醇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当发现她居然一反常态地向一个并不是学员的男人解释什么是A级宠物美容师,并且字里行间还透露着显摆的意思……顷刻之间,景醇的脸烧得通红。

    天啊!她在干嘛?

    难不成是被他传染了话痨的怪病?

    还是……

    她并不想让他像其他人一样,只当她是宠物店里剪狗毛的,连服务对象都不是人的那种底层服务人员,生怕他瞧不起她?

    景醇摇了摇头,把这些古怪的想法清出大脑,并且自我催眠着权当她是在为宠物行业的普及出了一份力。

    好在宴辰泽没有注意到景醇的反常,听完她的话以后还显得格外兴奋,“这么厉害啊!那么你是不是开了一家宠物店?”

    景醇抿了抿唇,又恢复成多说一个字都能要了她的命的样子,“对。”

    “在哪儿啊?离咱们小区远吗?收费怎么样?办卡不?啧……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我前两天还把贝塔送去咱们小区附近的宠物店里洗澡,可差劲了,还没我洗的干净……”

    面前的男人还在不停地说着什么,然而这次景醇却不觉得聒噪,她抬头看了眼天空,漆黑的夜幕中繁星点点,一轮弯弯的弦月像极了她咧开的嘴,明晃晃的笑意深不见底。

    “滴,欢迎光临。”

    到了药店,景醇言简意赅地让服务员拿了需要的两种药,趁着宴辰泽还站在货架上对比着哪个牌子的乳酸菌素片更贵的时候,景醇二话不说地付了款,招呼着宴辰泽出了门。

    宴辰泽接过药盒,后知后觉道:“付钱了吗?”

    景醇戳着手机和李斯杰讲着贝塔的情况,“付了。”

    宴辰泽把药盒夹在腋窝下,一边掏着钱包一边道:“多少钱?我拿给你。”

    景醇正在忙着和李斯杰约定明天看病的时间,又想到小黄的事她都没有谢过他和他那俩天价微博大V的朋友,景醇便心不在焉地随口道:“这两盒药的价钱,恐怕是还不清我和你之间的人情了。”

    拿着钱包的手顿住,宴辰泽探究地盯着景醇那张好看又凉薄的脸。

    不要钱?她别不是想要他以生相许吧?

    啧……那种打从心底冒出来的“好像也不太亏”的小激动是在闹哪样?

    景醇收起手机,瞧了一眼宴辰泽要笑不笑的表情,景醇也没多想地交代着正事:“回去以后先给贝塔吃一片诺氟沙星,间隔一个小时再喂两片小儿乳酸菌素片,这只是用作紧急处理,吃不死但也不一定能治好,另外我帮你约好了兽医,就是治好小黄的那个,明天早上9点你务必带贝塔过去看病,出门之前你记得用棉签什么的捡一点最新的排泄物做样本,得做个微生物检查,看看是不是球虫或者滴虫引起的腹泻。”

    瞧着宴辰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景醇蹙起眉心,疑惑道:“怎么了?是哪里没听懂吗?”

    “哦……不……不是。”宴辰泽眨巴着眼,像是才回魂一样,一边走一边复述着景醇的话,明明是吃个药捡个屎做个化验就完结了的治疗步骤,然而却被他搞得像贝塔要做的是开颅手术……

    有幸目睹这一幕的安居小区住户,还以为是男朋友在不厌其烦地哄着生气中的女朋友,然而看女方那张越来越冷的脸,吃瓜群众自然就猜到男方似乎是把问题越搞越大条了。

    某个刚刚结束跑圈儿的年轻男人一边看着微信运动的步数,一边感慨道:“现在的男人啊!吃饱了没事干就惹女朋友生气,呵,我就不一样,因为我没女朋友。”

    ……

    第二天一大早,宴辰泽就牵着贝塔出了门,汽车行驶到小区门口,排队出门禁的时候,宴辰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