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两生花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一章,哥哥,我想要你

第三十一章,哥哥,我想要你

    除夕这夜,东宫太子带着他的男宠跑了出来,天上既无星子也无月,是漫天的火树银花,好不热闹。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没过过寻常百姓家的年。

    苏温很想同苏澜一起过个年,更想给人一个家,于苏温而言,有澜的地方比什么金碧辉煌的宫殿都要来得好,诚然,他确实懈怠了,他对那个位置也渐渐地没有以前那样渴望。

    他更在意同苏澜的以后,苏澜又是怎么想的?

    “我只是想同你一起守岁,一起过节。”苏温认真地告诉人,明日愁来明日愁,那些烦心事苏温只想抛之脑后。

    街市上热闹,这夜是没有宵禁的,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寻常百姓,亦或者异族旅客都在喧闹欢腾着。

    商贩们卖着一些只有年节才会有的物件,譬如门神、桃符……

    有仪式感的家族或许会请大能或者长辈来写或是画,而寻常百姓家更多的选择买或者自己简单地做一做。

    “阿澜,你开心吗?”街市上人来人往,苏温眼里却只有苏澜,那些喧闹与他无关,只看苏澜隔着面具的模样有几分恍惚,似乎没听清自己说的什么,又或者是在想些什么。

    最后,苏澜回了句:“嗯。”

    这算是苏澜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去过这些年节,同苏温一起,虽然往年的年节,苏温也会记着,也会花时间来陪自己。

    也或许是今岁除夕皇帝取消了宫宴,说是铺张浪费,这大聚也便成了小聚,大家都是乐意的。

    “来,阿澜,你试试看这个皂儿糕。”苏温是真的高兴,或许是被这气氛渲染了,但更多的是因为苏澜的缘故。

    苏温递给他一块尝了尝,还不等人评价就跟商贩说:“给我来一包吧。”

    而后的结果就是苏温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一样兴奋,苏澜只跟在后面拿着他一路买的东西,看人眼里闪着光的模样,也便罢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围作一圈,苏温拉着苏澜也跟着挤了进去,是民间卖艺的表演,只十分有趣。

    以往苏温都未曾见过,只觉得新奇,更着人鼓掌叫好。

    “好厉害啊。”火光闪烁,苏温瞳孔微缩,眯了眯眼感叹道。

    “不过是障眼法。”苏澜微微侧头低声告诉他。

    或许是人群太过密集,也或许是苏温眼里已经有了人,便也没有注意旁人,其实在另一侧有一位穿着红裙的女子一直在注视着人。

    陆青烟惯会凑热闹,此刻这样的表演却勾不起她的兴趣,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苏温,或许这幅模样才是十几岁少年该有的模样,可以往的他往往披着一层皮,温文尔雅也高不可攀。

    这样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和调皮的模样,带着几分撒娇,陆青烟看了一眼他身边的澜,原来苏温喜欢一个人是这副模样啊?

    陆青烟弯了弯眼露出了一抹笑来,罢了罢了,自己与他终究是有缘无分的。

    苏温并未注意到人,是苏澜先发觉的,他碰了碰苏温的胳膊,苏温这才顺着人的目光看去,视线与人交汇,二人皆是颔首。

    而后像是约定好了的一般各自消散在人群里,

    “陆小姐喜欢你。”苏澜说了句。

    “我知道,但我注定要辜负她了,阿澜,我只喜欢你。”在之前,苏温觉得这样交织着欲望纠葛的感情让人觉得厌恶,很小的时候他便知晓他的婚姻不能自主,是谁都是无所谓的。

    可如今他有所谓了,这样交织着欲望的强烈情感,无论苏澜是不是自己哥哥,无论这样做是否有悖人伦。

    街市上热闹,一眼望去尽是暖色:

    “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死孩子,还拿钱去买炮仗。”

    “大过年的孩子还小,就让他玩咯。”

    “爹,我想要这个。”

    “好,爹给你买,老板这个多少钱?”

    ……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

    苏温看向苏澜,猝不及防地牵起人的手,将人拉到一个卖香囊荷包的摊子前在人耳边对人说:“哥,我想要这个。”

    其实他更希望苏澜有一天能够对自己这样撒撒娇,诉说自己的所想所愿。

    “你有钱。”苏澜的话是那样的不解风情。

    苏温咕哝了一句:“那我给你买吧,老板,要这两个。”

    苏温接过了香囊递给了苏澜一个摸出银两来递给商贩,只见人笑的几乎合不拢嘴。

    “太子殿下千岁。”突兀的声音传来,是路行安。

    苏温收敛了姿态转头看向人,见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礼仪极为周到,只点了点头:“路相怎么在这里?”

    “殿下不也在这里?”路行安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苏温。

    “与民同乐,这万家灯火的盛世繁华让人愉悦。”苏温勾唇,这笑意里却是冷的,自是一副储君的威严在。

    二人相谈甚欢,甚至还同行了一段路,苏澜只跟在人身后看二人虚与委蛇。

    路行安道别的时候看向了苏澜,意味不明,只那样一眼。

    凭他一个人,还是查不出几分在朝堂上沉浮数年的路行安。

    “阿澜,我们回家吧?我有话同你说。”苏温注意到了人的神情,不止是苏澜猜疑路行安,其实自己也猜疑,许久以前他就派人去路行安的老家查过人的底细。

    苏澜只点了点头,他知晓苏温想说的话或许不能在街市上这样光明正大地说。

    “外面太冷了,许是今岁还要下一场春雪。我们回家守岁。”苏温告诉人。

    皇城中悬挂着各色的宫灯,汇成一片暖色的海,东宫中的红梅凌霜,自是一股清香扑鼻。

    窗上是苏温闲来无事的剪纸和门上苏澜写的福字相互映衬着,屋内笼这炭只温暖如春,桌上还搁置着彼此喜欢的果品糕点。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家啊,苏澜有几分恍惚,可惜他们并不能这样一直安逸下去。

    二人将街市上买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堆在了门边的地上。

    这样同吃同住的宠爱父皇不会不知晓,苏温只是说:“父皇,他救过儿臣的命。”皇子重情,皇帝也当做不知,只让人别做过了,毕竟苏温还是皇储,不能像寻常富家公子那样沉迷酒色。

    “苏澜很好奇路相吧?”苏温早就瞧出来了,他们之间认识,而许久以前苏澜消失了几天便是从路行安府中出来的,这件事并不难查。

    “是。”苏澜也不否认。

    “澜哥哥只是好奇?对人就没有旁的情意吗?”苏温无辜地问人。

    苏澜无奈,眼前人的占有欲强,仿佛自己每认识一个人对他就有莫须有的情意似的,他感情匮乏,很少对人上心,若是愿意去接近一个人,只是因为好奇心驱使有利可图罢了。

    “哥哥想知道路相的事,我也可以告诉你,但是……”苏温最后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

    “有所交换。”苏澜替人说了。

    “是,阿澜好聪明。”苏温过去一双手攀着人的脖颈一跳,双腿直接夹上了人的腰,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苏澜的身上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将人脸上的面具掀了下来,“上次我食髓知味,许久过去一直未能再得逞,澜哥哥能不能在清醒的时候为我躺下?

    我们这样守岁吧,好不好?”

    “好。”苏澜早知苏温想做什么了。

    “我们去密室中说,我可以先告诉你。”这并不是苏温谨慎,东宫里都是他的人,又怎么怕传出去,只是他有旁的计算。

    暗房中的温度适宜,苏温从人身下跳了下来用火折子点亮了其中的蜡烛。

    “之前,我派人去扬州,也就是路行安的家乡查过人。

    江南烟雨也是个出美人的地方,路行安的父母不详,是被一家农人养大的,之后便离家了,没过几年便春闱高中,步步高升,少年拜相,名动长安。

    若是这样简单便也罢了,我派去的人在扬州住了数月,打听了许多才打听出一些旁的来。扬州多瘦马,三十余年前,四十多岁的先帝巡幸江南,听说和一位美人夜夜笙歌。

    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事,自然是不能为外人道的,年代久远,大家都不知道,知道的也当没发生过。之后先帝回京,自然也没带那位美人回来。

    你说巧不巧?路大人也是那烟花之地的女子生的。大概在他七八岁的时候,那女人染了病过世了。

    之后路相过的可是辛苦。”苏温边说边替人褪着衣衫。

    “你的意思。”苏澜越听越觉得心惊,若是如此,那他想要的是什么?

    “路相可能是我们的皇叔呢。

    苏澜也有可能是他救的,他布这样大的一局棋想做什么?无非是觉得天道不公,想要要回那个本该属于他的位置。

    呵,一个扬州瘦马生的孩子,也配?

    皇子已经足够多了,他还来凑什么热闹,无非想让我们争斗他想坐收渔利罢了。或许路相也是在意自己的出身的,他啊,高中之后,可是命人去扬州将那烟花之地认识他的接了出来,说是替人赎身,实际上却是将人杀了。

    至今埋骨何处尚且不知,打听出来这点消息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的。”苏温吻了吻人的唇角,“这些尚且只是推测,不过也是八九不离十。”

    “皇帝知道吗?”苏澜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被剥了个精光,苏温的一双手还在人的身上摩挲着。

    “不知道,知道还能这样纵着他?父皇的那些个兄弟下场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终究是皇家流落在外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罢了。”苏温嗤笑了一声,路行安或许是最可怕的那个,但苏温可不认识这些事情全是人的手笔,“哥哥,听够了吗?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在这里?”苏澜眉头只跳了跳。

    “嗯,在这里,怎么?害怕了?”苏温的语调带着几分挑衅,“哥哥总不会食言而肥吧?”

    “不会。”苏澜打量了一下这件刑房的构造,像是王孙贵族养宠的格局,若是再多加一些,就更像了。

    “不要反抗哦,澜哥哥,我会难过的。”苏温露出个无辜的笑来,“这里本来是刑房来着,专门为你而设的刑房,不过现在嘛,还有很多小玩意我已经定制了只是还没有送过来。”

    苏温将人赤裸着吊着,足尖刚好点地,这样的姿势风景一览无余,身体的肌肉紧绷着带着些许防备的姿态,漂亮极了。

    他从袖中拿出一截红绳蹲下身系在了人的脚踝上:“哥哥的生辰礼如今在我的身上,但是我还是想给你个标记。

    接下来的事,我知道你不喜欢,若是你要报复也行,但别挣扎,挣不开的,我怕你的手腕会受伤。”

    苏温转身过去拿了烛台过来,带着几分调戏意味地将火光靠近了人细细打量端详了一番而后放在了旁边:“苏澜不喜欢我给你下药,但是你要知道,我真的想的话,要得手还是容易的。”

    苏温拿过一个锦盒来:“哥哥,我想给你刺青。”

    苏澜眉头突突的跳抿唇并未答他。

    “哥哥,好不好?”苏温一只手摸上人的胸口,抚弄揉捏着他的左胸直到将人的乳尖弄得颤颤巍巍地立起,“就刺在心口,顺便再给你这里穿个孔,我订做了一对很好看的乳环一定很衬你。”

    “那你呢?”苏澜有几分无奈,眼前的人占有欲未免太强了些,他倒是不怕疼,只是不喜欢被人当做宠物一样打上标记。

    “我吗?”苏温捏了捏耳垂,有几分不好意思,“当然哥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是不是?”

    苏温挠了挠人的腰窝收了手:“哥哥,你就宠宠我嘛,好不好?”

    现下这种情况到底是谁宠谁?

    苏澜倒是想宠人,想好好地“宠一宠”人,当然现在或许是不能的,他看着人将衣衫褪去只剩下脚踝上的一条红绳。

    “现在苏澜舒服点了没?”苏温像是猜透了人在想什么,“我送你的铃铛现在也在我自己的脚上,哥哥,我喜欢你才想这样做,你若是不满,可以对我做回来。”

    苏温从锦盒里取出了一根细针放在不远处的油灯上烤过之后,端着烛台蘸着墨:“哥哥不怕。”

    细针就着墨刺入肌肤,苏澜忍不住蹙了眉,眼前人总是这样做一些恶劣的事,还要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

    细细密密的疼痛感从胸口传来,苏澜身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唇色有些发白,只咬着下唇看着眼前人细致的模样,似乎还有些兴奋。

    王公贵族多少有些施虐欲,苏温也不例外,无论苏温对旁人如何,这些都不关苏澜的事,这样一点小癖好倒也无妨。

    暗房里的光线昏暗,不通风只带着几分血腥气。

    不知过了多久,苏温才完成他的大作,苏温一双手抱着人的腰,因为苏澜的姿态,他如今比人矮上几分,只咬上人的喉结在人的下颚处说道:“苏澜,你是我的。”

    苏温的一只手还在刺青处不断地抚摸着,乳尖上还缀着两只黄金打造的乳环缀着红玛瑙是很衬肤色的颜色。

    “哥哥疼吗?”苏温对人呢喃,“可我想让你疼怎么办?让你记着今天,让你身上的伤口慢慢地愈合。”

    “最喜欢苏澜了,药膏是没有了,不过我有另一种法子帮你。”苏温的手游移到了苏澜的身下,抚摸上人的性器,苏澜的阳物还软着,并没有多少反应。

    也是,苏澜本身就没有多少欲望,更别提被这样对待,苏温想要的已经得到了,他确实很开心,只怕苏澜此刻又在想怎么报复自己了吧?

    苏温松开了人半跪了下来用双手替人套弄着,偶尔抚弄着两个囊袋,他们彼此裸裎相对,不同的是苏澜被束缚着却居高临下,苏温跪着想做什么却可以行止由心。

    苏温的姿态或许很大程度上地取悦了苏澜,他的性器慢慢地起了反应。

    “哥哥,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以后会进步的。”苏温低头将人性器顶端含了进去,用舌头舔舐着偶尔戳刺着顶端的小孔一双手也抚慰套弄着柱身和囊袋,偶尔像是刻意的一般指尖刮蹭过人的会阴恶劣地捏一捏人的臀瓣,将人刺激地偶尔发出一声呜咽。

    “苏温,吃进去一些。”苏澜的声音有些哑,带着几分低沉诱哄的意味,看着这张脸,那样的相似又不同,苏温微微仰着头含着自己的东西,赤裸着身子露出了漂亮的喉结来。

    苏温得到了他想要的,也不想拒绝人,反正他今天要的日后都要还回来的,想必苏澜也是这样想的,他收好牙齿将人的阳物含进去了一些,只觉得有一些反胃作呕的感觉,这东西并不好吃也不好闻,炽热着带着温度,偶尔从顶端渗出一些液体,苏温仰着头,这个角度更容易吃进去一些,只吞吐着人的性器,模拟着性交的抽插,一双手也不想停下来。

    这样的姿态持续了一会,直至苏澜出声:“苏温,够了,我要泄了。”

    苏温还是来不及躲开只被人射了一脸,脸上身上沾染了乳白色,苏温起身唇瓣还是泛着红,一副被陷在情欲里被疼爱过的模样,见苏澜红了眼,苏温眨眼笑了笑:“怎么?哥哥,我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很骚?很欠干?”

    他拿过帕子将脸上身上的东西擦了去,才过去替人解开束缚,苏澜被绑缚了太久或许有几分脱力,整个人都靠在了苏温身上,将重量压了上去。

    苏温只抱着人,说实话,苏澜是爽了,可他现在还欲火焚身呢,苏温对人耳语:“哥哥现在是不是好些了?哥哥,我想要你。”

    苏温牵着人的手引导他向自己的下身摸去:“你摸摸看,它很兴奋,想你想的都哭了。”

    “你想要,就来,废话这样多。

    还是说你不行?”苏澜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人的颈侧,刻意用苏温的声线说着话,“这样,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就像是在干自己一样?”

    苏温呼吸一滞,而后带上了一抹笑,毫不否认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