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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结尾/舞蹈室对镜空中一字马散鞭抽屄抽出水/悬吊性交相识彩蛋

    舰长家竟然有间舞蹈室,这是许多人都没预料到的。那是赵启婚后专门为小兔改造的,三面落地镜,一面落地窗的房间,两道红色的布绫从正中的屋顶垂悬下来,是供小兔练习绳舞的地方。

    小兔没读过什么书,唯一的技能只有舞蹈,自小练习舞蹈的他练就了绝佳的韧性和柔软的身体,于是这间舞蹈室也成了两人最放肆的情趣所在,赵启喜欢以各种刁钻的体位肏他,从各个角度欣赏他美得叫人心窝都发痒的媚态,看性交之处四溅的水光,看他被干到止不住滑下的泪和嘴角流出的晶莹涎液。

    在今天之前,舞蹈室给小兔留下的回忆只有美好与色情,甚至到迈步进来都会腿脚打软的程度,他时常在认真练习时从镜中看到自己摆出与某次做爱相近的动作,便下腹一阵阵发紧,把舞裤的裤裆都沾湿。

    此刻,男孩站在舞蹈室的正中央,两条白皙的大腿并得很紧,保持着这半月来一直未变的卑微和畏惧。

    他臀上的淤青比起前几日淡了不少,惩戒期间虽然一直挨打,赵启却只用了轻型的工具抽打他屁股,每天因一些小错被抽肿屁股,薄肿会在第二天消去,如此往复,严重的瘀伤还是呈现总体向好的趋势。

    先前的兜裆布没几天就被赵启扯坏了,小兔如今穿着件绷的紧紧的连体练功服,黑色的高弹面料将身体曲线勾勒得清晰漂亮,大圆领袒露奶白色的前胸与美背,前裆将软趴趴的小肉棒勒出一个小鼓包,后头的布料在腰下收束,勒进臀缝,像丁字裤一样将两团浑圆的屁股暴露出来。

    小兔纤细却不瘦得干柴,浑身水灵灵的,连体服的边缘将嫩肉勒得微微溢出,清纯而肉欲十足。

    “把你在酒吧跳的我都给我跳一遍。”

    赵启拿着手臂长的教棍,是平时点看海况图的工具,一指多粗的优质木料密度极大,一下就能抽出一道带淤血的肉棱。

    小兔被带到舞蹈间时早有预料,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拒绝了丈夫,耳朵无精打采地半垂在脸蛋两边,带着哭腔轻声说了个不字。

    “对别人能跳,对我却不行?”

    男人瞳仁骤缩,几乎是一瞬间的暴怒,扬起教棍往小兔屁股上抽去,细韧的长棍将小臀打成四瓣,一道横亘屁股的狰狞肿痕随后暴起,在青紫斑驳的旧伤上显得十分突兀。

    “啊!...呜...对不起....”

    丈夫的力道很大,把小兔抽得向前一冲,趔趄地站定脚步,小手死死攥着,连伤处都不敢揉。

    “自己看看,屁股是怎么挨打的。”

    赵启强迫他回头看向身后整面墙的舞蹈镜,残忍的教棍再次朝两团依旧青紫的屁股上抽落,消了肿的软肉被深深压下飞快弹起,细棍被反作用力弹得打颤,将集中尖锐的剧痛打进肉里。

    丈夫在耳边宣布“打到你愿意跳为止”,教棍便雨点般落下,小兔不敢看、却不得不看自己的惨象,眼睛几乎黏在自己被一记记抽打落下的地方,屁股大腿很快布满纵横交错的肿痕,旧瘀伤衬着新鞭痕,眼花缭乱。

    他将手腕缠在垂落的宽布条上紧握手中,姿势就像被吊着责打一般,否则就将支撑不住身后暴虐的责打,两腿控制不住地跳着细碎的踢踏舞,圆臀到细腰是一道葫芦形的漂亮曲线,从侧面看去,脊背到腰臀处更是弯出优美的弧度,可这样美丽的身体却在被不留情的责打着,破碎的凌虐感叫人心颤。

    “啪!”“啊!”

    身后红痕杂乱,一记教棍正好落在先前打出的肿痕上,交叠处瞬间泛起狰狞的黑紫。

    “哥...我求你...求求你.....”身后红痕杂乱,靠意志已经完全无法撑住了,小兔狠狠一抖,脱力地顺着布条滑下,像块毫无生命力的小兽皮被扔在了地上。

    身后已经被打烂了吧....

    小兔余光落在侧面的落地镜上,臀腿上的道道僵肿的惨状刺入眼中,可就算是这样已经剧痛难忍的虐打,却仍未破皮流血...

    Alpha的占有欲果真是可怕的事,赵启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堕入这样令人不齿的妒夫之流,他一直不愿提那晚在酒吧中的所见,不愿回忆自己的爱人对满场行将发情的alpha,摆出本该只有自己能欣赏的淫荡姿势,于是只能不断的羞辱责打,本以为打狠了泄了火边可以不再追究,可心疼的我终究是自己,心中被生生挖出的沟壑却仍旧填不平。

    “像以前那样,腿叉开,挂上去。”男孩臀上的纷乱的殷红肉棱刺目,赵启终究是没忍心再揍下去,将教棍扔到一边,拿起搭在练功扶杆上的散鞭。

    臀上每一道肿痕都滋辣辣的疼着,小兔缓了几口气,撑起身体站起来,酸软的手臂重新攀上绸绫,绕着布条小跑几圈,轻身一跃便攀到了绳子的上半部分,在空中将两段布条分别缠在小腿上,顺势一个劈叉,作出极其洒落优美的舞蹈动作。

    男孩看起来这么柔弱,连肌肉线条都看不清楚,却能在钢管和布条上跳出高难度的动作,他对舞蹈太熟稔了,哪怕身后的每一道伤痕因为劈叉的动作被挤压,像千万根银针扎齐刷刷往屁股里扎一般疼,他仍能近乎完美的做好。

    两腿在空中绷直,下体彻底暴露出来,练功服的裆部是暗扣可开口的,赵启将它扯开,指尖感到男孩身下那一处濡湿,指尖抬起微微捻了捻,冷脸道:

    “喜欢被打屁股,所以湿了吗?”

    “练功服...勒得紧了...”小兔涨红了脸,身体因为丈夫指尖微微碰到水嫩的屄口而打了个战栗。

    赵启长得极其高大,就算小兔吊在了半空中,也不过是刚和他脸对脸一般高度而已,像没听到对方的回答一般,忽然暴戾地捏住面前的小脸,狠狠道:“在酒吧跳那么淫荡的舞,也会湿吗?”

    “不...不是的...”软嫩的面颊肉肉被挤到一处,小兔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被捏碎了,恐惧的地颤声道:“我只有...对着哥哥才会...”

    “小骗子!”

    赵启骤然松手,将男孩推得像个受气的沙包在空中打晃,挥起散鞭画着圈,抽在那岔开的双腿之间。

    “呜!”敏感的生殖腔顿时一片热辣,刺麻感弥漫开来,疼痛的同时却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小兔绷直了脚背,几乎要控制不住下腹升起的痉挛。

    红绸缠在雪白的皮肤上,鲜明的色彩对比将纤柔的身体衬托得分外明艳,四肢的嫩肉从绸布间溢出,让人恨不能嘬进嘴里吮吸那细腻的口感。

    赵启的裤裆不可遏制地鼓了起来,却仍旧无情地继续鞭打,散鞭由下至上抽打在屄上,马尾般捆扎而成的细皮鞭在肉上散开,将腹股沟与内侧腿根覆盖,留下片片绯红。

    男人将他的训练服拉到腰部,露出奶白色漂亮的细腰,练功服弹力大,绷在身上也不滑下来,身前的小阴茎已经竖了起来,前端吐出晶莹的淫汁。

    “骚货。”

    赵启目光炙热,他难抵小兔纯欲的诱人身体,只能靠更严厉的鞭打疏解欲火。散鞭的力道分散,带来的更多是成片的热辣,落在小腹上的散鞭顺道也抽在了小肉棒,瞬间收缩的辣痛带出了异样的刺激,小兔的阴茎不仅没有因为疼痛而疲软,反而更精神地在空中顽皮地弹跳。

    小兔从镜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 ,两条笔直的长腿在空中劈成一字,两只小臂裹缠布条极力支撑着身体,色情的散鞭一下抽在屄上,一下抽在小腹,连续不断的热辣叠加,刺麻感钻无间隙地钻进淫肉,每一记抽打震得穴肉控制不住的收缩。

    他感到自己湿了,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他下意识地夹紧括约肌,却只得到了短暂的效果,两瓣饱满的阴唇将淫水包裹了一会,很快随着下一记鞭打松弛,小兔甚至能看到自己腿间滴下的淫水,像是快停水的龙头扑簌簌淌下,在木地板上形成一滩滩的淫水滩,再被散鞭抽得四溅,甚至溅到了自己的脸上。

    丈夫宽肩长腿的强壮背影一如即往的叫人迷恋,每每挥舞散鞭的大臂牵动强劲的背肌,扯出富有力量感的轮廓。镜中毫不含蓄地映出自己以最羞耻的姿势被丈夫责打的画面,小兔下贱地感到自己甘愿被这个男人凌虐,被他肏穿,臣服在他的脚下...

    “哥....呜....别打了...我撑不住了...”

    一记抽打鞭在被打红的阴茎上,像被淫虫缠进了肉里,刺痛不堪却带来极致的快感,小兔一声尖叫地射出来,手脚因高潮瞬间脱力,就在要从缠绳上摔下时,被赵启一把拦在了怀里。

    “哥...你干我吧...小兔是哥哥的..呜...里里外外...都是....”

    男孩浑身痉挛着,腿上的绸布还没散开,白玉似的脸蛋上挂着泪,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与毛茸茸的小兔子如出一辙,赵启心中的坚持轰然倒地,将人扛上肩头,把绸布打成个吊床型的支撑兜,重新把小兔仰面放在了上头。

    “抬腿。”赵启拎起他一只腿缠在上方的布条上绕了一周,小兔配合地把另一腿也抬高缠好,绸绳手段,将他屁股自然而然地抬高了些。

    小兔柔韧性极佳地抓住自己的脚踝,整个人几乎是叠成了一半,被抽得鲜红欲滴的下体彻底呈现在丈夫眼底,兔型omega的生殖腔不仅格外敏感,外阴也比人类omega更饱满,两瓣阴唇并起来像个小馒头。

    男人用拇指与食指将那被抽得鲜红欲滴的阴阜撑开,两瓣花唇顺势张开,一股白浆涓涓流出,像浇上炼乳的白面馒头,甜腻而诱人极了。

    “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赵启一巴掌抽在湿哒哒的屄上,掏出裆下早已涨到爆炸的鸡巴,一手扶住男孩的大腿让他别随着悬绸晃动,鸡巴捅开被淫水泡软的花唇肏了进去。

    渴求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被硕大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一阵满足的窒息感从下腹直钻心口,小兔后仰垂下的脑袋倏忽间抬起,喘不上气地大张着嘴,正好看到丈夫粗壮的阴茎根部正哧溜一下撞进自己被撑薄的生殖腔里。

    小兔的生殖腔好软,包容湿热的穴肉将鸡巴一寸不落地包裹着,绞紧吮吸,谄媚贪婪地邀请着健壮的男根将自己干到神智昏迷。

    “呜...我好想...哥哥....”

    小兔看着衣冠整肃的丈夫,包着泪的大眼睛里满是依恋,他从三面镜中的不同角度,都能看到一个男孩在被他最爱的丈夫狠狠肏干,粗壮到狰狞的鸡巴快速狠辣地插进淫穴,把他两瓣被揍得满布红痕的肉屁股撞得臀波荡漾。

    哪怕扶住大腿,男人每一下大力的冲撞肏入仍会让悬绸晃出去,抽出时小兔的身体会顺着惯性回来,像主动套回鸡巴上一样,悬吊的姿势让抽插的力道更大了。

    面对面干了好一会儿,赵启又让他反趴着肏,男孩只有躯干被绸布支撑,被迫做出腰背向后反弓的姿势,手掌手掌反握脚踝,被男人当成小狗一般狠干。

    噼啪作响的肏肉声与粘腻的淫水声回荡在舞蹈室里,小兔生殖腔痉挛了两次,男人仍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最后四肢无力地挂在绸布打成的吊床上,被赵启从后头抱起他软成棉花的身子,一路走着肏他,肏到镜子前的扶手上,小兔只能是勉强支撑着扶手,夹紧双腿成熟在自己两瓣臀间抽插进出的鸡巴。

    “你的样子,只许给我一个人看,明白吗?”赵启捏着他下巴抬起脸,中食二指插进他口中捣弄,一个狂暴的挺身,撞得小小兔牙齿都咬得他手指有些疼。

    “别逼我天天把你锁在床上。”男人狠狠地说,从镜中对上男孩失神的目光,看他不断点头,被侵犯的小嘴里发出“唔唔”的认同声,流水顺着嘴角滑到了脖子上。

    待到男人终于射进他的生殖腔时,小兔几乎已经昏死过去,身上的舞蹈服抽到胸口,布满了不知哪儿来的淫水精斑。

    赵启这一通发泄后,很难再狠心的羞辱惩罚他,剩下半月的惩戒期相较之下单调了许多,除了每天早上被摆在腿上掌掴五十下屁股外,小兔最难熬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惩戒期结束期的那天,正好是赵启三十二岁生日,小兔真把自己绑成了礼物,浑身光溜溜的只穿了条丁字裤,胸口上打了个粉蓝色的大蝴蝶结,怯怯地将一个礼物盒递到丈夫手里。

    赵启根本不记得自己生日,看到面前的小兔惊讶极了,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才听对方说:“这个是最新出的情侣对表,可以互相传送心率睡眠和身体指标的,我想哥哥能带着,出海的时候我就不担心了...”

    小兔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竟然哭了,是咬着嘴轻轻的啜泣,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

    赵启瞬间明白了什么,将礼物往桌子上一放,将人狠狠搂进怀里,神色极其复杂:

    “你是为了挣这个钱,去跳舞的?!”

    “我也...没有其他的本事...又想用..用自己的钱给你买礼物...你每次出海好久才能打一通电话,我好想你...也好担心...”

    还带着淡淡青黄色淤痕的屁股又狠狠挨了两巴掌,震得皮肉都快碎了,男人却没推开他,要把人骨头都捏碎似的,过了半晌才凶巴巴地训他:

    “给你的零用钱就是你的钱,你不花留来做什么?!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到那样的地方表演,出事了谁去救你?!”

    “我有个以前的朋友,现在是那间酒吧老板的爱人...他们还是...很照顾我的...”小兔没底气地辩驳,结果是又挨了两巴掌。

    “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就是给哥最好的礼物了。”赵启长长叹了口气,终于略松开怀抱,捧起男孩的脸蛋亲了亲,说:“但还是谢谢小兔,哥会一直带着的。”

    小兔破涕为笑,大力点了点头,掰着手指头算道:“哥哥给我的零花钱我已经存了整整五年了,以后有了小宝宝就用得着了。”

    赵启有些诧异,这才知道他养了只相当会勤俭持家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