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逃跑后被找到,调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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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撑在玻璃窗上,青年从背后慢慢地操着他。 窗外落下淅淅沥沥的秋雨。 脸颊抵在冰冷的窗子上,呼出的温热气息覆在其上变成一层白雾。 “你叫什么名字?”青年问他。 性器用力顶入,胯部与臀部一次次碰撞发出声响。他努力平稳呼吸,竭力忽略后穴受到的刺激与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 青年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附在他胸前,将他的乳首夹在食指与无名指之间,像捻着发软的烟卷。 如果这时有人朝上看过来,一定会将他淫靡下贱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会看到他这样一个男人被按在窗台上挨操,眼角渗出眼泪,嘴唇沾湿玻璃。 好在行人寥寥无几,也没有忽然抬头张望的无所事事者—— 尽管如此,这份恐慌仍让他的情绪处于紧绷和战栗之中。 “头发长了,过会儿我帮你剪剪……胡子你自己记得剃。” 他将他的脸扳过来些,舔他下颚的胡渣。 “你是叫林世源么,”青年用手指在玻璃上划动,写下他的名字,“借据上写的是‘林世源’。” “这是……” 青年的嘴唇凑到他的喉结旁,他感到言语困难。 青年开始吮吸他脖颈上的皮肤。这些把戏对他就是超乎寻常地有用,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或许是厌恶与恐惧刺激了激素分泌,而他病态的大脑和身体把它们通通归属到了快感中。 “这不是你的名字?” 青年的气息喷在脖颈旁,而青年的嘴唇轻贴着皮肤,似乎能够感受他发出的任何声响。 “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没办法……”几次使坏的顶弄让他难忍呜咽,“把你的身份证件搞回来。我猜你是把它当抵压品弄丢在哪家酒吧了。” ……身份证明。 这些关乎社会法规和正常世界的东西,让他感到一阵陌生。 “你叫什么?”青年追问。 他怔愣着:“……陈源。” “耳东陈,源泉的源?那林世源是什么?假名?” “林”是他母亲的姓。 “世源”是很久以前,他的初恋女友为他取的艺名。那是他的大学时代。 他第一次发专辑时也是用这个名字。他一度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名字了。 青年从他的身体里退出去,再柔韧有余地朝前挺进,力道恰好地重重擦过前列腺。 他顿时膝盖发软,慌忙中伸出手掌抵在窗上,抹糊了青年写下的字。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窗上映出青年的面容,像蛇似的鳞片微微发亮,他笑着说: “世外桃源……世源算是个不错的名字,但尘缘也很好。我还是叫你陈源吧。你喝醉了被人操的时候,他们是叫你世源吗?” 青年说着,猝不及防在他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 他一阵战栗,在墙壁上留下一道白液。 青年依旧在他身体里进出抽插,笑着说:“不过我想也没人记得你的名字。” - “确实这事儿我之前都没想到过。” 他被青年刀刃似的声音惊醒。 睁开眼睛,看到对方撑着脑袋,侧躺在他身边。 青年手里夹着一张卡片。 那是他的身份证件,上面有他二十五岁时的照片和陈源这个名字。 窗外天色晦暗,是一个阴天。青年躺在这阴暗的房间里,就像从乌云中凿出来的魔鬼。 他慢悠悠地说:“虽然说我和你玩这么久,你除了嘴巴太紧毫无情趣之外,也没什么问题。但我可不想沾上奇奇怪怪的毛病啊。总之走一趟吧?” “走……” “去医院。”青年手指一抬,轻巧地将他的身份卡片在指尖转一圈。 - 医院。生与死的地方,十分洁净又十分肮脏的地方。 他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那个惨白的鬼魂。 抬起头露出脖颈,可以看到一圈镶嵌在喉结旁的暗红色牙印。 身边人来来往往,都是匆忙、快速的正常的人,似乎唯有他格格不入。就像无法融入水中的冰块。 消毒水的气味,言语,孩童哭泣,市立医院明亮的冷光…… 他在一楼,窗外就是绿化带。 一个清洁工和一个带着儿子的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望着异常的他。 他伸手摸了摸脖颈上的伤疤。 他朝窗子走去,翻窗逃了出去。 在他离开那套公寓之前,青年对他说过,“你不知道我是谁,但那无所谓,你只要记住我肯定能找得到你”。 他回想起这句话,走在繁杂的城市街道上。 他抬头望向布满乌云的天空。 或许快要下雨了…… 那些阴沉无比的乌云,却仍能将他脆弱的双目刺痛。连车鸣声都能让他颤抖恐惧。 他茫然地走着,体会着无味如纸的“自由”。 - 他已经很醉了。 他身无分文,且没有考虑过自己身无分文却在酒吧一杯杯灌威士忌会有什么后果。 他喜欢奶油威士忌,他忘记自己高中时是在那部里看到过对奶油威士忌的形容,似乎是一位日本作家的作品。从那以后他就很喜欢。 他长长地叹息,再度沉溺。 快要有两个多月未曾碰过酒精了,他发现自己现在很容易就感到恍惚。 随后,他听到刀刃摩擦般含着锋芒的沙哑声音: “怎么,难不成你在等我为你付账?” 青年在他身边坐下。 他就像被抛进冰水里,顿时清醒过来。 他战战兢兢地坐着,浑身僵直。 青年用一种看到了笑话的语气,带着些许怜悯:“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青年从他僵硬的手里把杯子拿出来。将那半杯威士忌放在自己面前。冰块碰撞玻璃,带有寒意的声音让他感到冰冷。 青年一口喝掉威士忌,啧啧嘴:“所以现在你满意了。” 他看到自己苍白的手,指尖被冰块冻红。他蜷缩手指,那刺痛感反而令人安心。 “你也满意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来。那是他曾经听到过的声音。 男人拍拍青年的肩。 于是青年立刻对他视若无睹,就像已经不在乎被丝线系住翅膀的小鸟一样,转而与那男人交谈。 “抱歉,又麻烦七叔了。” “以后少惹这种麻烦。”男人的语调冷漠至极,毫无情感,简直连音调都不具备。 是的,就是这个声音。 就是这个声音。 那天与青年一起将他捆到酒店讨债的男人。 青年笑了:“霁哥生气了?好吧,代我向他道歉。谢谢你们帮我找到这只烦人的小猫。” “你总是这样。”男人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话,深藏在眼眶阴影中的眼睛仿佛没有丝毫波澜,“霁很生气。你知道霁讨厌你做这种事。” “霁哥讨厌我做什么,我有数。只要爸他没有——” “霁让我代他给你一拳。” 那男人冷漠的话语还未收尾,青年猛地一矮腰。 只见男人巨大的拳头直直砸在吧台上,将那只威士忌酒杯砸得粉碎。 陈源睁大眼睛,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沉着眉,宛如随意张望蚂蚁般瞥他一眼。 “哈。”青年呼出一口气,重新从吧台底下爬起来,坐回椅子上。 “七叔,这是霁哥的……”青年看着倒并不多么惊慌,但也谈不上平静,“霁哥有这么重地打你?” “绝无差错。” 无法想象那样古怪的场景。 厚墙似的男人站立着,被一拳砸中,并被托付传达这一拳。 “那就这样算了吧?打空了,就别再打我了?”青年用孩童似的口气撒娇,一边望着北极熊一般高大的男人,一边用手指拨拉玻璃杯碎片。 男人面无表情,盯着青年的手看了一会儿。 青年识趣地收了手。 “你父亲让你这周回家吃饭。” “没问题。” 男人点点头。 青年舒了口气放松牙关,站起来拍拍陈源的背。 “酒和杯子记在霁哥账上。我们回去。” - 他温驯地像一条脱水的鱼,躺在案板上等待刀俎之刑结束。 青年的气息就像烈酒灌进他溃烂的肉体里。 是的,是酒。 熟悉与安宁…… 那是他心底里最深处的感觉。 “我可以给你钥匙。只要你答应我不喝酒,不离开这个街区,日落前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根本听不进任何话语。大脑来不及处理任何语句的意思,被身体本能所急需获得释放的冲动支配。 “求、求求……” 青年坐在他身上,握着绳子两端的手朝上一扯。 “啊——啊,求求你,让我……” “你可真是毫无忍耐力可言。” 他的眼睛被布条紧紧蒙住,就和那天一样。 回忆印刻的恐惧足够使他处于崩溃边缘。双腿被打开,连同腰肢抬高,血液下涌,产生膨胀到极限的窒息感。 “怎么样,射不出来很难受?” 性器被细绳扎紧,末端是双环节,只要青年手腕微微上抬,绳索就更为收紧。 后穴湿软,被性器来回抽插,仿佛一片濡湿的陶土。 他伸手在脸上摸索,想要扯掉蒙住眼睛的布条。 青年抓住他的手腕。 “害怕吗?” 他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回答:“害怕……” “如果你真的怕我。你就不应该逃。”青年带着笑音说道,“你想被掰断手指吗?那种事情对你来说是不是无所谓了。我听说你以前会弹钢琴?” “不、不要……” 青年的手慢慢将他的手指分开。他的手指很修长,尽管已经荒废多年,仍然让人一看就认为应当属于乐器。而青年的手则冰冷光滑,像蛇蝎的尾巴。 “折断食指吧?还是干脆都折断?” 指腹与指腹用力碾压彼此,指缝间最为细嫩的部分被摩擦发红。 青年稳定地操着他,同时稳定地将他的手指按向地板。 “不行!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他发出了尖叫。 会被折断,会红肿碎裂,被踩在脚下碾压,那时候谁也没有给予他帮助,那时候所有人都在嘲笑他无聊的梦想—— “啊,居然被吓软了。” 青年松开手。叹了口气:“真没意思。” 青年射精后,解开了勒住他阴茎的绳子。 他哆嗦着翻过身,想把自己支撑起来。阴茎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乱颤,不断喷出精液,然后是一股股间断的尿流。 是先前过度摄入的酒精让他失控,还是他已经被彻底玩坏了? 他呜咽着夹紧双腿,可是尿流没有停止,反而从后穴挤出了混合着精液的润滑剂,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恐惧和羞耻侵占他的全部意志。 双眼还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 “我正在录像哦。”青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