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什么动物园在线阅读 - 霸总文完结后的故事1 总裁叫我摸他的批,不摸到他发骚不准停

霸总文完结后的故事1 总裁叫我摸他的批,不摸到他发骚不准停

    白涂涂看着左边认真开车的男人,动作毫不掩饰,光明正大的从扭头看变成侧过身看,越看越喜欢。

    终于,在一个红灯路口,脸颊微红的傅凌踩住刹车。

    他知道兔兔一直在看他,一边看还一边挂着色色的表情,他自己的表情也从一开始发现时噙着笑变成羞涩起来。傅凌手心冒着薄薄的手汗,衣服下的身体也因为心上人热烈的视线而变得燥热。

    刚才都是绿灯,现在停下车,傅凌才有机会问出口:“兔兔…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兔兔凑过来用红润的嘴唇触碰他微红的脸,“因为傅凌哥哥好看啊。”

    “兔兔更好看!”傅凌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那,”白涂涂余光看到红绿灯倒计时,“好看的我可以坐在傅总的腿上吗?”

    “啊?”

    等傅凌反应过来,身侧的姑娘已经消失,自己大腿上则趴着一只灰色的兔子。

    作为虎妖,傅凌有着结实强健的肌肉,白涂涂一直很喜欢他的这双长腿,现在整只兔子趴在上面更觉得舒服有安全感。白涂涂没有乱动,只是调整好位置,兔头埋在傅凌双腿之间,抱着粗壮的虎尾悄悄睡着。

    不埋头还好,看着她一埋头,傅凌感觉身体更热了,眼看已经开出市区,傅凌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汽车平稳的停进车库,熄了火,傅凌看着睡在腿上的灰兔子,决定不吵醒她,直接将她抱进屋里。可偏偏他上手一摸,白涂涂就醒了。

    “这么快就到了吗,好哥哥快把我叼回去。”白涂涂的语气里尽是期待和兴奋。

    傅凌被她的快乐感染,但想到自己的虎牙还是决定狠心拒绝:“不行,现在不比小时候,我的虎牙会把兔兔咬穿的。”

    “我不怕!就一次,就一次嘛,傅凌哥哥!”

    “可是我怕。”傅凌摸了摸兔头,捧起灰兔子,想将她抱在怀里,直接下车带进屋。

    结果白涂涂看穿了他的打算,等他关上车门就顺着他的手臂迅速爬到肩上,扯着他的后领挂在他的背上。

    傅凌担心兔兔掉下来,伸手向后摸,背上却突然一轻,回过头看,兔兔已经跳到车顶。

    “傅凌哥哥不把我叼回去,我就不让你碰了!”白涂涂站起来,闭眼侧过头不看他。她想了想,觉得自己说得好像有点重了,睁开眼,却看见那雄虎一脸笑意。

    大意了,她忘了他能听到她心中所想!

    好叭,某猎物兼卑微打工人决定服软。

    “给个机会嘛老板,”白涂涂眨着眼睛看他,“兔兔会用灵力保护好自己啦,就答应兔兔吧好哥哥。傅总?咪咪?爹咪?”

    傅凌听着这灰兔子一个接一个蹦出来的称呼,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啦好啦,你快下来,我把你叼回去。”

    白涂涂也不知道哪个词把傅凌逗笑,也跟着傻乐,然后就听到他终于松口了。正要跳下来,又想到什么就赶紧说了出来:“不行,我要看见傅凌哥哥变成咪咪才下来。”

    傅凌自然听到了她的实际想法,一副“我懂了”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脱下衣服。

    见他这表情,白涂涂也不想掩饰,破罐子破摔的把想法喊了出来:“我就是想看咪咪虎穴里挂着手帕的样子,我诚实!”

    “嗯嗯嗯,对。”傅凌脱下内裤,将衣服收进储物袋,变回原形站在车门边,“好啦,兔兔快下来。”

    白涂涂这才下来,用灵力给自己叠了几个“防护甲”,背对着傅凌趴在他面前的草地上。

    傅凌也施法给她加了一层保护,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学着记忆里被母亲和姐姐叼住后颈皮的样子,用牙齿轻轻咬住兔兔的后颈。老虎都有刻在DNA里的猎杀技能,和四根长长的虎牙,傅凌担心不经意间伤害到层层保护中的兔兔,刚叼起兔兔,就迅速往门口冲去。

    白涂涂还没反应过来,整只兔子就已经被放在沙发上了。转过身,就看见一颗巨大的虎头,妈耶,吓死兔子了!

    “不好意思,我好像又吓到你了。”老虎的大脸盘子上露出惭愧的神情。

    “不怪哥哥,是我胆子太小了。”白涂涂凑上前亲了虎头一口,立刻恢复人形,抱住虎头一顿揉,“所以,哥哥可以给兔兔看看虎穴,作为安抚吗?”

    “嗯。”傅凌转过身去,抬起尾巴,朝心上人展示含着手帕流着精的浪荡私处。

    感觉到兔兔摸一下不过瘾,还想用手深入探索,傅凌赶紧阻止:“洗完澡了再让兔兔玩虎穴。”

    “好的呀。”白涂涂立刻收手,乖乖坐好,看着站在地上的老虎恢复人形,站起身子。白涂涂扑上去,用双腿缠上傅凌的腰,“我要和哥哥一起洗澡!”

    傅凌被她的孩子气弄得无奈又想笑,他将白涂涂抱紧,假装训斥道:“兔兔,女孩子家能不能矜持点?”

    “我不听,哥哥自己都不矜持还好意思说我。”

    “好吧,那哥哥错了。”傅凌抱着她走去有浴池那个卫生间。

    一开始白涂涂看着印象里越来越远的浴室,还以为傅凌走错了,直到她在洗手台上被放下来,看到截然不同的环境才反应过来。

    小丑竟是我自己!

    所以……另一个浴室里为什么还有个大浴池啊!

    不对,小丑还是我自己,只要有钱,别墅里出现一个泳池都不夸张吧!

    傅凌从白涂涂的虎头小袋里取出一个发夹给她挽发,他准备好先下水,又突然想起要拍摄私处,虽然已经衔得兔兔归,但有些事该做的还得做,更何况今天的结合这么有意义。

    又意识到兔兔害羞不敢在他面前脱衣服,傅凌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拍。

    白涂涂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远去,脸上浮现出女儿家的羞红。傅凌哥哥真好,感受到她的羞涩还主动避让,让她先下水适应一下。白涂涂解开自己的衣服,走近浴池,坐在水下的台阶时,水面刚好到她的锁骨处。

    普通的兔子会怕水,但兔妖不怕,更何况是混了修士血脉的兔妖。白涂涂坐在浴池里,享受着被热水包围的感觉。

    傅凌对着屄穴拍了几张,听到兔兔在等他,立刻走去浴室。

    白涂涂头一回体验浴池,学着电视剧里的往身上浇水,嘴里哼着欢快的调子,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变化。突然擦过一阵风,一个白影从她头上掠过,短暂的“扑通”一声,紧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侧头看去,一只老虎从水里冒出来。

    “傅凌哥哥,快让我抱抱你。”白涂涂朝老虎伸出双臂。

    傅凌又恢复人形,向白涂涂靠近,坐在她身旁的台阶上。刚坐下,一双手就摸了上来,然后是白涂涂柔软的身躯。

    白涂涂亲吻着傅凌的锁骨,搂着他的腰,一手向下探到他的腿间。傅凌以为她会再向下摸,没想到她却只停留在他软着的阴茎上。

    “哥哥的虎鞭怎么没有硬呢?”白涂涂的语气透着些许天真。

    傅凌低头看她,脸上也不知是水汽烫的还是羞的,比胸前挺立的乳头还红,“那兔兔往下摸,摸到哥哥的…那儿。”

    “哥哥的什么?傅总平时不是挺骚的吗,怎么这会说不出话了,嗯?”白涂涂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用舌尖抵住他的喉结。其实白涂涂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但看到她的小老虎这个样子就很想欺负一下。

    一时间,水汽氤氲,傅凌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他突然有点分不清今晚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一场梦。但日思夜想十几年的兔兔就抱着他的腰,上下撸动着将他摸硬,傅凌很想将这个姑娘抱紧,于是,他也伸出手搂住白涂涂的腰,让她贴在自己胸前。

    “兔兔要往下摸,摸到哥哥的虎穴,将哥哥摸到发骚情动,将哥哥摸到肉棒硬起,随着你的动作发出阵阵喘息。”

    白涂涂听完脸也红了,她一只兔子就不应该和老虎比脸皮薄厚。

    “好,好叭。”白涂涂摸向傅凌腿间,没有直接伸指插入,而是捏着手帕一角,将手帕拽出。果不其然,她听到低低的一声“唔”。

    傅凌握着白涂涂的手腕,将那手帕由白涂涂的手塞进自己嘴里。

    “哎,别,脏的!”白涂涂看得瞳孔放大。

    傅凌用牙衔着,说:“不会,兔兔送的不脏。”

    “那我可以…”一时半会,白涂涂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动作。

    “可以,将哥哥清理干净,兔兔才能灌新的进入,不是吗?”

    完了,他好会!

    “是,是的。”

    “那你开始吧。”傅凌任由白涂涂的手指在体内抠挖,而后取来沐浴露和浴球,“我可以帮兔兔清洗身子麽?”

    白涂涂在低头认真抠弄傅凌腿间的肉穴,冷不丁的听到他礼貌的提问,突然反应过来,“对哦!好哥哥,那你岂不是会搓澡?!来来来,快让我试试!”

    和作为东北虎的傅凌不同,白涂涂是典型的南方人,家在东南沿海某省份,天天洗澡,对北方的泡澡文化抱有极大的兴趣和热情。

    傅凌看了看手上打出泡的浴球,又看了看心上人充满期待的眼睛,犹豫了:“呃,要不先体验一下柔和版?”

    “好啊好啊!”

    真好,一如既往的好糊弄。

    傅凌倒也不是不想给白涂涂搓澡,只是他怕自己力度没把握好,把兔兔搓坏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心上人,不是同样皮糙肉厚的小外甥。

    白涂涂确定扣干净了,学着傅凌的样子给他擦身子,给他洗头发。

    最终这一虎一兔也没在浴室干起来。

    因为傅凌刚才没开通风系统,早前的景象更加朦胧,把兔兔冲洗和擦拭干净后,他只有一个念头:将她抱回房间,让她知道自己只属于她!

    傅凌套上浴袍,将站在一旁给他擦头发的白涂涂拦腰抱起。

    “哎!”白涂涂只惊讶了一瞬就适应了,伸手继续用浴巾擦拭傅凌的头发。

    路过了客厅时,白涂涂好像看到茶几上多了几张卡片。

    诶,那是什么?

    傅凌听到她的心声,停下脚步,双臂带着白涂涂往下,“来,兔兔把它们拿上。”

    “好嘞。”此刻白涂涂还没意识到自己将会看到什么惊喜,直到拿起放到早前,一声真情实感的“卧槽”脱口而出,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淑女,立刻抿住双唇。

    傅凌看到她的小表情,忍俊不禁,“喜欢吗?”

    “嗯嗯嗯!”白涂涂疯狂点头。

    “一会还有,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