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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钦平感觉洛河倒也不是真的小娇气包,只是想被他哄而已,周钦平吃软不吃硬,却又心有不甘,他往洛河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个脑瓜崩: “别得寸进尺。” 周钦平自认为只用了很轻的力道,可洛河雪白的额头立竿见影地浮出一道浅红的指痕,简直比豌豆公主还要娇嫩精贵,周钦平不敢动他了,洛河委屈地捂住脑袋: “你家暴我。” “别乱用词!” 讲道理,这群小畜生里只有洛河是周钦平舍不得下狠手去打,倒也不是这小逼崽子多善良,偏偏给周钦平一种脆弱易碎感,皮肤又白,骨头又细,打一拳可能要哭上半天吧。 “你要补偿我。” “……随便你。” 周钦平懒得挣扎了,于是洛河就玩起了周钦平弧度丰满的大奶子,捏橡皮泥翻来覆去地揉搓,绵软却又弹性十足的乳肉就在洛河的掌心里,伸出小巧的粉舌头一卷,将周钦平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得津津有味。 很快周钦平又被吸得有了感觉,自己主动玩弄另一边的艳色奶粒,指甲抠弄红肿的乳头,轻微的刺痛感如同一阵细小的电花火,从周钦平的乳尖流入体内,惹得他又发出沙哑的低吟。 然而自己摸还是比不上别人弄来得爽,周钦平没羞没臊的,薅住洛河的脑袋,把另一边的胸肌往洛河嘴边送,他的胸肉跟红糖馒头似的,把洛河的小脸捂得严严实实。 “要被闷死了。” 洛河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完全没有“被闷死”的紧迫感,他顺势叼起周钦平另一边乳头,滋滋地嘬个不停,手指掰开周钦平的臀缝,插进去搅弄湿淋淋的肉穴。 周钦平的奶子和后穴被玩多了,从原本未经人事的嫩粉色,变成饱经人世的熟红色,尤其是乳晕,明显大了一圈。周钦平严重怀疑是被这群没断奶的逼崽子吸大的,尤其是洛河,边吃还要边揉,比小奶猫还嗲。 “别弄了嗯……” 周钦平欲拒还迎地推了下洛河的肩膀,洛河抓住周钦平的手,引导他往下摸。由于常年干粗活,周钦平的掌心布满厚茧,很粗糙,抚摸过洛河绸缎般细腻的皮肤时,周钦平甚至生出种会把洛河肌肤给划破的错觉。 “怎么男孩子皮肤还这么嫩?”周钦平笑洛河。 洛河不理会周钦平的嘲笑,让他握住自己的鸡巴,男高中生的性欲简直是没有底的宇宙黑洞,才这一会功夫就又他妈硬了,周钦平稍微用力捏了捏,粉色的肉棒就在他掌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连带柱身上狰狞的脉络也轻微颤动起来。 周钦平咽了咽口水——他馋鸡巴了,于是握住鸡巴要往洞里塞,却被洛河拦了一下,他薄薄的、透着点粉的眼皮一掀,坏心思开始活络: “想用这个。” 洛河两手朝周钦平的丰满胸肌抓去,软肉从指缝间下流地溢出,如同蜂蜜淌了洛河满手。同为男人,周钦平瞬间理解洛河的意思,强忍着没给洛河一耳刮子,好把他脑子里的水给打出来: “我又不是女人,哪来的奶子给你用!” “这不就是奶子。” 洛河手指倏地收紧,周钦平真的被抓出高耸的“乳房”,痛得他惨叫起来,他的胸现在也不全是肌肉,还覆着一层浅浅的脂肪,才会比普通的男人要柔软。 “还不都他妈是你们捏的!” “让我弄嘛。” 洛河是最偏执的,一旦他决定做某件事,无论周钦平如何拒绝他都不会改变心意。于是周钦平只好跪坐在床里,而洛河跪立在他面前,直撅撅的鸡巴好几次都戳到周钦平略带胡碴的下巴,扎得洛河又疼又爽,把鸡巴戳在周钦平的胸间,磨了两下,觉得不太过瘾,就让周钦平自己拢着绵软的胸肉,周钦平不同意: “太恶心了,你当拍片呢?” “不会的。” 洛河弯下腰,像优雅的公主捧起周钦平的脸,撒娇地亲着他的嘴唇,洛河的吻通常情况下都显得有些幼稚,可能是周钦平是他唯一性对象,他的吻更像小孩子在吃糖果,吸周钦平的舌头,舔他的嘴唇和口腔内壁,恨不得把周钦平从里到外都舔到融化。 然而周钦平总会不知不觉就被洛河亲得晕晕乎乎的,洛河趁机拉住他的手,放到胸口,把他的粗屌夹住,随后洛河就原形毕露,摆动细腰在周钦平的乳沟间快速磨蹭,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时不时往周钦平的下颚戳,有几次插得狠了,鸡巴划出肉沟往周钦平的脸上拍,搞得周钦平很郁闷: “你能不能好好弄?再用鸡巴扇我脸我就把它给拧了!” 洛河乖乖地嗯了声,放缓抽插的速度,好让自己的柱身可以被丰腴的大块乳肉夹在中间,就像两块面包之间夹着一条巨无霸分量的热狗肠,洛河被自己这个念头逗得咯咯直笑,周钦平都到不惑之年了,还是没出息地被美色迷了心窍,索性转过身把屁股撅高,主动将屁眼掰开露出含精的骚穴,媚肉在空气中如饥似渴地翕翕合合,前所未有地积极向洛河求欢: “快点干我,我想要……” 洛河立刻把鸡巴狠干进周钦平淫荡的小肉洞里,囊袋啪啪地拍着周钦平诱人的肥屁股,操得身下的男人沦为强制受孕的发情母猫又喊又叫,最后哭着求洛河老公不要老婆要被操死了,还因此被洛河拍下视频,没有丝毫面子可言。 总之周钦平自认为处理好和所有男人的关系后,秦知北却始终没有动静。这让周钦平又陷入茫然:秦知北到底几个意思?倒也不是他上赶着想和秦知北旧情复燃,只是他认为确实有必要和秦知北彻底做个了断,然而却迟迟等不来秦知北,周钦平也拉不下脸去找秦知北。 上门最勤快的竟然是梁慕,而且可以完美避开周琳娜在家的时段,俨然死皮赖脸的小土狗一条。周钦平严重怀疑梁慕以后考不上大学,如果洛河和秦知北脑子一晃里面装的是水,那梁慕脑子一晃里面装的全是精液,不过这也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他辛辛苦苦半辈子,不如这些小畜生们一开始就投个好胎。 眨眼间周琳娜就放暑假了,周钦平每天在家当家庭主夫,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想带周琳娜去旅游,然而周琳娜却说想去蓝丽婷那边住一段时间。周钦平内心翻涌起阵阵苦涩,却还是只能装大度,让周琳娜去找蓝丽婷。为此周钦平还给蓝丽婷又打了一万块钱,让她好好照顾周琳娜,蓝丽婷把这一万块退回给周钦平,没有要他的钱。 周琳娜一走,这个家竟然空旷寂寥得令周钦平无法忍受。 即使平日里周琳娜其实也不常与周钦平有太多交流,但只要和女儿共处在同一个空间,就会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之前酒吧当保安认识的小李,偶尔与周钦平还有联系,他也放了暑假,问周钦平有没有工作,周钦平一拍脑袋,他是该找份工作让自己忙起来,免得一个大男人成天瞎鸡巴矫情,万一以后女儿嫁人他该怎么办……周钦平光是想想就难过得鼻子发酸,简直比自己被轮奸三天三夜还要难过。 小李叫李靡,挺实在的一个小伙子,听说周钦平没工作,还主动给周钦平介绍工作,也是当保安,不过不是酒吧,是一个高级私人会所,薪酬很高,问周钦平有没有兴趣,周钦平立刻来了一百二十分的兴趣。 李靡约周钦平出来面谈,周钦平就去了。 地点是李靡选的,是间高级咖啡厅。周钦平见到李靡时,有种极其恍惚的不真实感:李靡全身名牌,光是他手腕上的那块表,周钦平当十年保安都买不起。他坐到李靡对面,毫不遮掩地把疑惑全写到脸上: “你终于还是妥协,被富婆包养了吗?” “不是。” 李靡还是像之前那样老实巴交的,他小小声地说: “这些都是我爸给我的。” “操,没看出来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周叔,会所我家有投资,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可以把他打一顿扔出去。” 李靡说得很有底气,周钦平大受感动: “那我可就仰仗你了!” 李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害羞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