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白玉刑床/ 自己掰穴,藤条抽屁眼(蛋:热毛巾敷阴穴
魏峙说要给他讲规矩,宋可风想起刚刚那一茬,怕是以后还有抽查的时候,不得不立身危坐,聚精会神地听。 其实按常情讲,凡是自视体面的人家,嫁娶前都要正一正新嫁娘的规矩,先是娘家人自己教一轮,然后夫家再派人过来讲授家规,无论请安、饮食、受罚或是伺候夫君的房中术,闺房里细细密密地管教一个月,再野的性子也驯下来了,便送到夫家做个柔软驯顺的小妻子。 宋可风不是正经人家出身,窑子里头只教人行乐,眼见的是流苏帐下燃不尽的香灯,耳听的是琵琶弦里娇娥的低吟,这里最不需要的就是规矩。 而魏家那边本该有人来,不过魏峙当时溺爱他得过分,宋可风撒娇几句再发个小脾气,魏峙除了哄着便没有别的主意。 如今不受宠了,该学的还是躲不过。 “你今早什么时辰来的?”魏峙似是随口一问。 宋可风愣了愣,不知道这没头没尾的问题是何意,老实答道,“是卯时初到的。” 魏峙颔首道,“我叫你什么时辰来?” 宋可风一惊,心头有些不妙的猜测,轻咬下唇,小心翼翼道,“卯正时分。” “我还当你不知道,”魏峙往椅背上一靠,“既然知道,看来你是嫌跪得不够。” “不...不是,主人,我没有...”宋可风连连摇头。 “你喜欢跪,我就赏你跪,今日起每日下午,去院里的石子路上跪一个时辰。” 宋可风没想到卖乖也有错,本意是多跪一会儿讨可怜,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他心里头不服,却是不敢说的,虽然都打碎了往肚子里咽,面上还是多少显出点不甘。 “怎么,委屈你了?”魏峙屈指碰了碰他的眼尾,沾了点湿气。 宋可风好歹被搓磨一阵,没有之前那么娇气了,也不至于就要哭,只是撇着嘴摇了摇头,又突然想起魏峙的话不能不回,忙道,“...不委屈。” 魏峙没有细究这个小错误,也十分宽宏地忽视了宋可风不该存在的一点小脾气,他不是一个非要让宠物失去自我的主人,只要在他的掌控中,有时候无伤大雅的小性子也不失可爱。 尤其是像宋可风这样的尤物,灵动些会更招人喜欢。 不过还是要多加管教,太野了咬主人的事不能再有。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一条规矩,”魏峙敛起神色,肃声道,“我说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把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小狐狸。” 这条规矩一下断了宋可风讨巧的路子,他从小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环境下熏陶过来的,把卖惨掉眼泪、装乖混是非那一套戏弄人心的把戏玩得驾轻就熟,一次两次魏峙还能治住他,日子长了就是变数,索性先断了他这个念头。 不顾宋可风乍然白了半分的脸色,魏峙继续道,“除了每日卯正过来请安,若是主人出门,回来时要看到你在空山台门前跪迎,这个时间你自己估摸着来,早了我不管,若是迟了或忘了...” 这个后果他没有说,宋可风也不敢想,只知道诺诺点头应是,乖得不行。 魏峙颇满意地捏捏他的脸,“进了内院只许跪爬,进了调教室不许穿衣,这些刚才都跟你讲过,另外衣着上还有一点,在外人面前我给你颜面,外头该穿的一件不少你,唯有一条,不准穿亵裤,要让主人随时都能操你。” 宋可风面上飞起两颊红晕,他不是没见过乐意坊里不穿亵裤大剌剌叉着腿迎客的窑姐儿,连外裤也没有的,罗裙一掀就是嫩穴,等不及的恩客扒着门就开始顶弄,可真到自己身上,总觉得被没收这权利后连尊严也被一并剥了,真成了个随时供主人亵玩的用具。 魏峙把他的窘迫尽收眼中,促狭道,“至于贞操带...看你表现。” 宋可风听得脊背僵直,却什么也不敢驳,仍是乖巧点头。 “再有,平日里就算没犯事,每日睡前也来我这领三十下,若犯了事,当下先按规矩罚过,罚完记下,到每月最后五日,我再跟你好好算一算这月是否乖了,到时一并惩处。” 听他这意思,是当时罚过还不算完,到了月底还得再为这些事挨一顿打,宋可风光是听着就觉得难熬,不自觉小脸都垮了。 魏峙睨了一眼他惨白的脸色,冷冷道,“至于怎么挨打怎么请罚,你也有的学。” 语毕他起身朝前庭去,到那白玉刑床前头停下。 比起旁的刑架各是形状奇异,这白玉架倒略显普通,更像是张狭窄的床,宽度可容一人,高至成人腰腹处,两侧及四脚均有皮质粗带,作固定受刑人用。 玉是顶好的羊脂白玉,恰如刚凝练的油脂光泽,细腻无瑕。 “趴上去。”宋可风听见魏峙道。 他是通身雪白,唯有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几与白玉的柔光相溶,只是俯下身时挺起的屁股上却有明显的青紫淤斑,魏峙上手摸了摸还有硬块,显见是没有认真上药揉开的。 魏峙皱眉在他斑驳的软肉上掴了一掌,“不是让人给你送药了吗?” 宋可风在他上手揉的时候就疼得厉害,受了这下才忍不住嘶声,“...我不会,抹药的时候太、太疼了...” 魏峙冷笑一声,拧起他一块带伤的皮肉,“你是真不会,还是又在这耍心眼?觉得我看了你这烂屁股就不舍得再打了?” “我...我没有!”宋可风简直委屈坏了,他昨夜心里本就乱得厉害,想的都是生死存活的要紧事,实在没心思在这上头玩花招。 “注意你的态度,可可。”魏峙沉声道。 心里面一紧张,嘴上说话就不太受控,他这句反驳得又急又慌,声音也大了点,魏峙只是提醒了一句,宋可风自己也心虚了,找补似地嗫嚅道,“我真的没有,主人,我错了...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不上药讨您心疼。” 他这话说得很诚心,魏峙却不置可否,转身去那面墙上挑了一根藤条和一柄窄竹板,过来敲了敲宋可风的臀尖,“上去跪趴,把你的穴掰开。” 宋可风知道这是要还刚刚的账,他对抽穴这种事的心理准备实在有限,看到那两个长条的东西就胆寒,哆哆嗦嗦支起腿爬上去,两块浑圆的嫩肉随着动作荡起层层的白波。 这个刑床在下面看着不高,可是爬上来才发现离地远,也不怎么宽,总觉得稍不注意就要摔下去。 宋可风沉下腰肢,两手从腿间穿过扒开瑰色的肥嫩阴唇,把穴口暴露在外,像被迫张开的肉蚌察觉到危险,紧张地一翕一合,吐出莹亮的津液。 他摆好姿势,仍不死心地哭求,“主人,能不能不打那里...求您,求您了...” 魏峙忽地握住他的手,让他松开绕了个方向,从外侧扒住臀肉,耐心纠正道,“错了,先不打这里,从好受点的开始。” 这是要打后穴的意思,然而宋可风并不觉得宽慰多少,两处都是娇嫩的地方,不见得就好受,还是一味颤着嗓子求恳,“主人,我知错了...打屁股行不行,不打下面...求求您...” 魏峙不为所动,“前后各二十下,你再求我,把我求烦了,遭罪的是你自己。” 说着甩了甩藤条,破空声吓得宋可风骤然噤了声,感到那细长柔韧的刑具轻柔地靠在自己的臀缝里厮磨,他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两瓣浑圆紧绷得微微发抖,明明还没挨打,却连腿根都在颤了。 魏峙刚刚说了一大堆的话,也有些烦了,懒得再跟他强调规矩云云,直接一下抽在正中穴口上。 “啊——” 娇嫩的花口骤然泛红,穴周的肉褶拼命缩紧,魏峙不过动了动手腕的力道,已经足够叫宋可风好受,藤条虽细,但疼起来很是尖锐,不过四五下的功夫,小屁眼就已经肿了。 宋可风没受过这样的苦楚,哪怕是昨晚挨那几鞭子也不够跟这个比的,偏这藤条一下下裹着风声凌厉地落下,迅疾又凶狠,一刻也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呜啊——啊,主人,求您停一下...主人...” 他疼得眼前发黑,手不过脑子地去挡,刚伸过去,抽打就停了下来。 宋可风这才想起挨打的规矩,猝不及防手上就被敲了一下,听得魏峙道,“重来。” “呜...不,不要,主人我错了...”宋可风无措地回头,眼里汪着一滩委屈的水,却只能映出魏峙无动于衷的冷硬面庞,是显然不会心软的样子。 到第二次开始的时候,魏峙下手似乎更重了,但是也更慢,对宋可风而言是种不一样的疼法,每次抽打,从触碰到回疼,都淋漓尽致地有深刻体会。 宋可风已经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手,但他惊恐地发现魏峙在罚人的规矩上严苛得可怕,哪怕只是往前缩了一些,叫那一下泄了力,便会沉着脸叫重来。 说是二十下,其实这一番番重新开始,连五十都有余,臀缝里头早已殷红软烂,穴肉可怜地发肿,宋可风几乎在想这个穴简直是要坏掉,日后连排泄都不能,本来就流了满脸的眼泪,这么一想哭得更厉害。 像他这么重颜面的人,到后面竟然崩溃得惊叫,结束时身上已经蒙了一层冷汗,玉体瘫软在刑床上,急促地喘着气,下半身因为过激的疼痛剧烈地抽搐颤抖。 “娇气得很。”魏峙终于肯放过他,扔了藤条过来摁了摁穴眼,引得宋可风又哼哼了几声。 他纵然打得重,也有分寸,不会真照着坏了抽,只是宋可风第一次挨这个,穴肉上的疼夹带着觉得魏峙狠心不疼他的委屈,眼泪收不住,侧躺着哭得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