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逃不过师兄的魔爪(师兄迷奸/前戏幻术play/略带粗口
酒后的睡眠居然比上次打盹还短。准确的说,林郁是被人掴醒的。 宽厚的手掌在脸上拍了几下,力道不大,却有一股说不明的轻佻意味。他还未睁眼,就听到略带笑意的男声在上方沉沉响起。 “小师弟,休息够了吗?” 林郁嚯地睁开眼,太多无法理解的内容刹那间汹涌而来,将他淹没。 一张清俊的男子面容离他不过一尺,垂下的鬓发几乎落到他脸上。林郁用力转着眼珠,四下张望。显而易见,这里处处陌生,并不是自己的公寓。 至于为何他不起身,实在是手脚都被牢牢缚在床上,就连嘴里也堵上了绢布,舌根不能移动分毫。 眼前的男子见林郁醒来,笑容愈加璀璨,似乎对他惊恐的神情万分满意。他拿来一方精致小罐,揭开盖子,凑到林郁鼻前。罐子里是极香的白色膏体,猝不及防地吸一口,那香气便幽幽钻入脑中,使人忍不住再多闻两下。 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物,立马屏住呼吸,把头错开。男子早有预料,伸手钳住他的下颌。 “小师弟,乖乖的。”清雅的男声依旧风度翩翩。 绢布堵在喉间,林郁只憋了片刻就忍不住放开了呼吸。这股幽香几乎要把他的神志全然包裹,一种熟悉的躁动从腹部涌上来。 男子愉悦地拿开香膏,坐在床沿,眼神一遍遍在林郁身上扫视,像在端详着……一碟佳肴。 又是梦吗?林郁不难猜到这是什么场景,毕竟入睡前他刚从那个梦里醒来,印象深刻。再者,自己写过的情节,纵使是为了赚钱写的无脑肉文,好歹也记得内容。 男主林春信甫一出关,就得知林家被灭一事,悲痛万分,欲下山查个明白。临别前,他收到二师兄鹤洲传音,说有要事商议,刚到鹤洲房中却被迷晕,醒来已是五花大绑,被师兄足足玩弄了三日才找机会逃出。他原想找师尊求救,跌跌撞撞闯入修炼室里,却看见德高望重的师尊也是赤身裸体,在大师兄体内肆意进出。 身后追来的鹤洲笑意吟吟,附在他耳边轻语:“小师弟呀,现在你懂了吗……?” 人人都说,太川山是第一仙山,太川派是江湖第一名门正派。十五岁的少年从此照见了人间真相。 此时的场景大约就是林春信被师兄下药,堕落之始。 林郁不明白为什么又梦到这本,难道真是最近心情烦躁加欲求不满?作为双性人,他从来没谈过恋爱,也几乎不与别人打交道,生怕暴露自己的异样。儿时父母就为了他的畸形争吵不断,带他求医问药,寻找手术的可能。原本还算和睦的家庭搅得鸡犬不宁,最后林父在一场派系斗争中落马自戕,母亲精神失常,亲戚闹哄哄地分完家产,只有小姨好心留了间公寓给他。 从此,亲人、朋友、爱人,对林郁来说都成了触不可及的奢求。 他的思绪逐渐模糊,视线内只剩下鹤洲高耸的鼻梁,朗阔的眉眼,一颗小痣不偏不倚地落在眼下,勾人似的。这是他亲手写出的好相貌。 不仅是这颗泪痣,林郁心知,自己笔下的鹤洲看似襟怀坦荡,不染纤尘,实则风流无度,手段高明,尤其是胯下那器物,十分雄伟。 他甚至不止一次将自己代入林春信,幻想如何被同门师兄肆意玩弄,欲仙欲死。而今正有如此春梦,岂不美哉? 催情的香气将林郁托起,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变得飘飘然,他已感觉不到手脚被缚住的沉重,含含糊糊地哼唧起来。 鹤洲轻笑一声,双指剥开林郁襟前的交领,一层又一层,直到露出内里奶白的胸膛。指腹缓缓摩挲,温润滑腻有如上等羊脂玉。 “嗯……”被陌生手指抚摸的触感如此真实,不似梦境。 少年胸前衣衫大开,两粒茱萸点缀在白净的玉石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颤抖。宽大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探索,掌心灼热,仿佛要将人烫伤般,反反复复在腰腹间流连。 林郁何曾被人如此挑逗过,鹤洲又是个中熟手,技法娴熟。不过片刻,小师弟柔韧的腰肢已开始迎合,向上高高挺起,弯曲成美丽的弧度。 “别急。”鹤洲俯下身,贴近少年耳侧,温热的吐息把耳垂染得绯红,随后是纤细脖颈,圆润肩头,潮湿眼角,无一不嫣红潋滟,像一朵层层绽开的春海棠。 果然春信将至,真是有趣,原以为傲气的林家少爷至少会反抗几下,没想到这般乖顺。鹤洲沉沉地笑了,手指转而捻住少年的乳尖,动作不耐起来。 “原来小师弟不是雏儿了?被几个人操过,说说看。” 胸前一痛,露骨的荤话不间断地随着滚烫呼吸喷在耳根。 “师尊?还是大师兄?被他们干过几次了?哼,是不是你摇着屁股求他们给你喂精液?” 年轻男子的荷尔蒙混合着催情药香,铺天盖地,熏得林郁理智全无。纵然他也写过性事中的粗口,亲耳听到却难以招架,只剩下快感一簇簇蹿上大脑,青涩的阴茎已然撑起亵裤。 这一刻林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了,仿佛自己就是书中的林春信,想出声否认却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摇头。 鹤洲冷哼一声,想到小师弟成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一双娇唇恭谨又天真地喊着师兄,私底下却已被他人捷足先登,不免气闷。 "他们把你干爽了吗?"他动作粗暴,长驱直入地寻摸下去,声音愈加冷淡,"小师弟怎么连自己的屁股都守不住,师兄我可是见你的第一面就想干你了,枉费我等了这么久。" 骨节分明的手指寻到臀缝中的褶皱,毫不留情,直接插入一指,里头却紧得发痛,寸步难行。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得起这样对待,想放开喉咙干嚎一声,又被嘴里堵着的布噎得喘不过气,私密处也又干又痛,满脸都是被疼出来的眼泪。 鹤洲剑眉微蹙,接着又颇为玩味地笑了。他把手指撤出来,只在穴口几番揉按,时轻时重,按得林郁浑身汗毛倒竖。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紧紧贴着耳廓,喷吐热息。 “这么紧……没撒谎呀。真乖,给师兄留得好好的。” “该给你点奖励,小师弟。” 他单手掐了个诀,指尖一团幽光点在林郁眉心,便有许多画面刹那间一闪而过。 他们第一次见面分明是在太川派的大殿上。刚入师门的林春信规规矩矩跪在中央,行拜师礼,几位师兄就站在师尊身旁,高高地俯视他。 那样端庄肃然、落针可闻的一刻,原来鹤洲想的只是如何在这华美大殿上,剥开小师弟崭新的门派长袍,在师长们的注视下把阴茎挤进他雪白稚嫩的屁股里。 “小师弟,初次见面……先让师兄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有多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