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完结):煊哥不回来了,煊哥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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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哥的板一直在这放着呢,没人动过。” 刚才跟花一煊搭话的少年也跟了过来。 “不知道还好不好用。” 花一煊取下防水布开始调试轮子和缓冲垫,又给少年要了工具给轴承加润滑油。一切准备妥当,他紧了紧板鞋的鞋带,将黑色棒球帽倒带,随后踏上了那条深红带着黑色花纹的张扬的单翘滑板。 花一煊在前面滑着,蓝杉骑着山地车在后面跟着,这样的组合在这里再正常不过,而他们的出现却显得极其耀眼。花一煊先在平地上进行了简单的练习,找着之前玩滑板的感觉。 三年未现身,曾经“老人”走了一部分,新人也来了许多,但在场的大多数人还是会在他经过时叫一声“煊哥”。 花一煊上了U台,蓝杉就单腿撑地跨在车子上看他。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花一煊,即便从花一煊的性格和举止来看,花一煊本来的生活就应该是如此,他带板起跳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次旋转时那扬起的衣角让蓝杉觉得,这样的人本来就应该这样不被拘束。 “你不上去玩玩?” 之前的少年就踩着板站在蓝杉旁边,跟他一样抬头望着花一煊。 “我不会。” “不会?不是吧…” 少年表现出了惊讶,“看你的样子以为你应该是大神级别的。” “一煊算是吗?” 蓝杉看着花一煊通过热身好像完全找回了当年的感觉,他每一次翻转和稳稳降落都会引来台下围观群众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煊哥绝对是大神了,几年前的煊哥比现在还要厉害许多,那时候在这片玩极限的没有不服他的,动作干净出招又狠,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突然销声匿迹了。” 少年想起花一煊说要去酒吧找份像样的工作,以后就不来街上混了,后来也有人去打听过,却没人知道花一煊到底去了哪家酒吧。 “煊哥这次回来,我能感觉得出来他不一样了,气质比以前更骇人,也更有魅力,但这魅力从哪里来,我又说不很清楚。” 少年点了颗烟叼上,“对了,以前没见过你,你是在哪混的?” “蓝境。” “不是吧,煊哥说要找正经工作,是找的【蓝境】旗下的吗?厉害厉害,那你是他的同事?” “不是,我是他未婚夫。” “未婚夫!” 少年瞪大了眼,烟差点从嘴里掉出来。 “走吧阿蓝!” 花一煊踩着板飞驰而过,在蓝杉身边绕了两圈,随后停在蓝杉车把旁边。 “不再玩会儿?” 蓝杉抬手合上了花一煊大敞的衣领。 “不了,再过会这里就要晒了,我们换个地儿。” “行,把滑板带回去吧,以后在家里给你搭个场地。” “好!” 花一煊不知道从哪要来的滑板包,挺熟练的往车子上一垮就准备走,骑了两步又转回来,拿起墙角的彩漆把柜子上那三个大字喷掉了。 “煊哥,以后不回来了吗?” “不了,我要结婚了。” 花一煊笑着看了蓝杉一眼,“走了。” 两人从电梯出来,花一煊没上车子,而是悠闲地往前推行,蓝杉就跟着他在公园小路上晃悠。 “其实我们以前骑车下来的时候都是从旁边的通道,把每层之间的平台当跳台,就要那种刺激。” “其实今天也想玩?” 蓝杉知道花一煊是考虑到了自己的状况。 “也不是因为你不会,就是其实已经过了对那些东西狂热的年纪了吧,那时候不仅仅是因为工作原因,自己也很享受那种被崇拜的感觉,但现在,总会觉得再玩那种危险的东西会让你担心。” 蓝杉偏过头看着背着滑板推着山地车依旧一副拽里拽气的花一煊,跟初见时那般,张扬的不可一世,看似没什么变化,但蓝杉感觉得到花一煊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不管不顾满身是刺的猫。 “话说,我刚才是不是很帅。” 不是帅不帅,而是是不是很帅,花一煊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有“不帅”这个状态,他更确信,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在蓝杉眼里肯定也帅到发光。 “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那种帅。” “那你要不要考虑叫声煊哥听听。” 花一煊开始嘚瑟。 蓝杉笑了一下,按住花一煊的发顶,“等你明天晚上再跟我商量这件事。” 花一煊带着蓝杉在公园里饶了大半圈,才出去在街边小吃店解决了午饭,许久不曾在这种小巷深处却味道正宗的小店吃饭,花一煊觉得无比满足,就是蓝杉真的与这样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坐在只有三个腿还高低不一的小圆凳上掰一次性筷子的蓝杉,花一煊觉得很搞笑。 下午顺着平价商圈逛了一路,花一煊还在路边捡了二十块钱,却一点也没有交给警察叔叔的自觉性。 夏日的太阳落下的时间晚了,天边还染着余晖的时候地下乐队就带着乐器进了地下通道,花一煊把车子往旁边灯柱上一挂,踩着板子悠闲自在的摇过去。 “煊哥!” “煊哥好久不见!” 花一煊从他们身前一路掠过去打着招呼,就连地上摆小摊的都会抬起头看他几眼,不是因为眼熟,是因为少年模样太过惹眼。 花一煊没去打鼓也没碰乐器,甚至连板子也没下,蓝杉就跨在车子上等在灯柱旁边,看着昏黄灯光下花一煊那被打上阴影的脸。 如果花一煊只是这样纯粹的街边少年,那么也许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可是蓝杉又有些固执的认为,也许自己就是会在某个日落之后,会在这样的地下通道前有短暂停留。 为了遇见花一煊。 花一煊好久都没有这么早起床了,他不需要像女孩子一样起个大早化好几个小时的新娘妆,他只是紧张的睡不着觉。 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没有蓝杉的怀抱。 蓝杉前一天晚上被花一煊扔在家里了,而现在花一煊正独自躺在【彼岸】套房的大床上。 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在床上窝到阿洛来敲门,洗过澡吃过早饭,化妆师进门简单的给花一煊打了个底。 穿礼服的时候,花一煊系扣子的手都在颤抖,他感觉自己已经紧张的要窒息了。 “少爷,少主来了!” 阿洛高声唤着推门而入,花一煊保持一个姿势僵坐了太久,猛一起身还微微感到眩晕。他无措的咬了咬下唇,在出门之前最后照了一眼镜子。 宾客已经全部入座,江凯带着侍者们负责招待,花一煊站在楼梯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下的蓝杉。 白色西装,暗淡的光线将他的脸描摹的有些不真实,花一煊手指颤抖着扶着栏杆,一步步迈下了楼梯。 站在彼端的蓝杉抬起手,等着花一煊把冰凉的手放进自己掌心。 宾客纷纷起身,蓝杉偕着花一煊一同踏入了舞池。 玻璃地面上洒满了红色玫瑰花瓣,上面倒映着点点蓝光,两人迈着相同的步伐,皮鞋发出的【哒哒】声映衬着花一煊的心跳。 穿过舞池来到主舞台,舞台左侧摆着香槟塔和巨大的八层蛋糕,蛋糕顶端塑着一白一粉穿西装的两个小人,相互亲吻。 他们执起对方的手,套下了戒指,也牵进了一生羁绊。 “借着这个好日子,老头子也有几句话要说。” 坐在最前端的蓝城溪站起身来走上舞台,站到了两人身后。 “老头子年龄也大了,看着是时候让年轻人放手一搏了。” 他打开手头上的文件,那是【蓝境】的继承权文书,打开的一瞬间,继承人那一栏,写了两个人的名字,蓝杉,和… 花一煊。 花一煊的鼻尖有些微微发酸,他得到的不只是一场婚礼,而是一个认可,从此刻起他便真的属于【蓝境】,从此刻起他终于成为那个站在蓝杉身旁的唯一。 “少主快亲吻你的新郎啊!” 阿洛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沉寂,蓝杉抬起花一煊的下巴侧脸俯身,吻轻轻地印上了花一煊的唇。眼泪没落下来,花一煊眨巴着眼睛看着蓝杉吻自己的样子,紧张和慌乱终于随风而逝,他的心落了地。 婚礼结束,宴会从中午持续到晚上,花一煊觉得自己穿梭于会场之中,好像比之前要自在多了,下面的人也变得比以前亲和了许多。花一煊也见到了蓝阑,蓝阑是坐在轮椅上的,腿脚倒是没什么毛病,就是精神状态不太好,眼神迷离神情恍惚,似乎是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事。 晚宴结束,两人便不再多留,乘车返回了庄园,花一煊紧绷了太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在车上就睡熟了。醒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蓝杉弄进了浴缸里,蓝杉正在试着喷头的水温,看样子准备给花一煊洗头发,花一煊又悄悄闭上了眼睛。 水温打在身上刚刚好,花一煊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蓝杉的指腹剐蹭自己的头皮,冲洗完毕之后花一煊抬手想出其不意的把蓝杉扯进浴缸,却直接被蓝杉按住了试图作乱的手。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装睡的?” “刚开始给你洗头的时候。” “怎么发现的?” “听你的呼吸就能感觉得到。” “无聊。” 花一煊嘴上这么说着,语调却是上扬的,“那进来一起洗吧。” “你洗完了先去睡,我不泡了,冲个澡就好。” 蓝杉脱掉衣服走进了玻璃隔断打开花洒。 花一煊噌的站起身,浴缸里的水【哗啦】泼了一地,他光着脚踩着瓷砖跟进了隔断,从后面环住了蓝杉的腰。 “今天是我们结婚哎。” “你不累吗,在车上都睡得那么沉。” 蓝杉继续洗着,任花一煊在后面抱着。 “洞房的力气还是有的。” 花一煊没松开手臂,步子绕着蓝杉转了小半圈站到蓝杉面前,花洒喷出的水顺着他的头发滴在脸上,他抬手向上拢了下头发,撩开眼前的水珠。 “你想在这跟我洞房?” “想。” 花一煊的背抵着墙,双腿环着蓝杉的腰,整个人被托离了地面,蓝杉的手紧紧箍着花一煊,一边挺动着下身插着软嫩的小穴,一边用舌尖舔着花一煊左侧胸口的那道伤疤…… “老公,我有东西要给你。” 花一煊侧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个牛皮纸袋,“打开看看,新婚礼物。” 蓝杉一脸莫名其妙的打开封口,紧接着就看到那份无比熟悉的文书,打开之后,里面赫然签着三叔的名字,而继承人那一栏,写的是自己。 “怎么?” 当初蓝阑的事蓝杉是全权交给花一煊来处理,不过到底结局如何,他却没有过问,看到这份文书,蓝杉就有点明白了。 “咱爸呢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可是我又不会生孩子,现在【蓝境】在你手里,难保几十年以后会不会易主,到了那时候,我想这位子交到谁的手里都比交到老三家里要强,你为我做过的太多了,我总也想着为你做点什么。” 蓝杉捏紧了手里的文书,将花一煊揽入怀中。 “我需要你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这辈子都陪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