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阿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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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掌柜招呼厨师上菜。 阿清局促地坐在一旁,小黑猫趴在他的腿上,段佩指指点心盘:“中午就吃了一点,先吃点点心压压,这里点心做的很好吃。” 阿清点点头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香甜软糯十分好吃,阿清吃完一块没忍住又拿了一块。 段佩把水果茶推到阿清面前,笑道:“我就说你中午吃的少,饿了吧?” “谢谢你...”阿清咽下嘴里的食物喝了口茶低声问道:“阿烛什....什么时候回来啊?” 段佩抢在张掌柜之前说道:“这有吃有喝的你老想着他干嘛?他不回来我们还不是会给你吃给你喝。” 张掌柜摸摸茶杯,觉得段佩这语气跟逗三岁小孩似的。 阿清不太明白段佩的意思:“什么.....什么不回来?” 段佩耸耸肩笑而不语。 阿清有些生气,双手紧紧捏住茶杯:“阿烛....阿烛会回来的。” 段佩一手撑住脑袋,继续逗阿清:“是是是,就是不知道啥时候回来,他缴了一个月房费,说是最快也得半个月才回来。” 阿清有些慌乱,看向段佩:“啊?” 段佩又说:“要是一个月他还不回来,你就要被赶出去咯,你身上有钱嘛?有钱就可以继续在客栈住着,元烛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留钱呀?” 阿清也有些动摇双手放在小黑身上,嘴里却还是固执地说道:“阿烛会....会回来接我的。” 可是一个月好久啊....得好多天都看不见阿烛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段佩笑道。 说话间饭菜端了上来,阿清昏迷许久,菜式最好偏清淡,厨师专门给阿清做了吃食。 段佩这边大鱼大肉,阿清面前摆着清汤小菜。 段佩拍拍阿清的头:“没事,等过几天身体好了,就给你吃好的。” 阿清不在乎吃什么,他只想元烛快点回来。阿清筷子用的很吃力,但好在饭菜离得都很近,夹菜的时候总算都顺利夹入碗中。 吃过饭阿清便回房了。 天色已黑月亮高高挂起,街上的小贩迎走最后几个客人结束一天的工作收摊回家,客栈的人也不再到处晃荡都回屋歇息了,小二熄了几盏灯,大堂也跟着暗了下来。 今日是元烛动手之时,所以平日里早早就会回到客栈的元烛回来晚了。 段佩和张掌柜顶着一盏烛台,依旧有说有笑地在大堂下棋。 “这都丑时了,怎么还没回来啊?”张掌柜看着大门说道。 段佩趁张掌柜不注意,偷了两颗棋子,在张掌柜转回来时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他淡定地放下一子,说道:“应该快了。” 张掌柜看着棋盘觉得局势有点不妙,挠挠头接着下棋。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数个回合。 张掌柜扔下手中的棋子:“烦死了烦死了,怎么又输了。” “哈哈,一个月的饭钱都不用给了。”段佩开心地说道。 “咚咚。”这时大门响起。 段佩抬眼:“总算回来咯。” 元烛一袭黑衣走进客栈。 “搞定了?”段佩问道。 元烛拿下斗笠点点头:“有热水么?我想洗个澡。” “有的有的,待会我喊人给你提上去。”张掌柜说道。 段佩觉得元烛身上的血腥味有点重,拽住元烛:“你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喊个大夫?” 元烛摇摇头:“没事,我自己包一下就行,我先上楼了。” 张掌柜赶紧说道:“对了,你屋里那个下午的时候醒了。” 元烛愣了愣,冷若寒霜的眼眸闪起一丝亮光。 段佩用手指头搅搅头发丝:“是呀是呀,一醒来就找你,找不到你就要哭,啧啧啧。” ...... 元烛回到房中,阿清正在睡觉,小黑趴在阿清头边,听到有人回来警惕地睁开眼睛。 来人是元烛,小黑开心地叫了两声:“喵喵。” 阿清这几日睡地太多,睡眠浅,听到声音也揉着眼睛悠悠转醒。 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阿清瞬间清醒,睁大眼睛,欣喜道:“阿烛!” 元烛走到床边:“醒了?” “今...今天下午就醒了。”阿清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元烛:“阿烛怎....怎么这么晚回来?这么晚了先睡觉吧阿烛,我....我不吵你。” 阿清倾身想抱一下元烛,元烛用手挡住:“我先洗澡,有没有哪里难受?” 阿清摇摇头。 小二送水上来,元烛进到屏风后洗澡。 阿清坐在床上跟小黑玩,元烛让他困了就先睡,阿清却想等元烛一起睡。 元烛洗完澡迟迟没有上床,阿清有些好奇,穿鞋下床,站在屏风后面偷偷看去。 元烛坐在窗边,月光照进房间,元烛的脸藏在阴影下,显地深沉又帅气。阿清再一看,元烛肩膀上好长一道伤口,伤口十分狰狞,还在往外渗血,元烛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洒了一整瓶药粉才抑制住流血的伤口。 元烛耳力灵敏,听到屏风后悉悉索索的动静转头去看,阿清正愣在原地。 被元烛发现,阿清赶紧低下头,元烛回过头继续处理伤口,阿清犹豫地走到元烛身边坐下,他小声问道:“阿烛,是....是不是很疼阿。” “不疼。”元烛说道。 阿清眼睛泛红:“你说谎。” 元烛轻笑:“真的不疼。” 阿清说道:“阿烛要帮忙么?” “你不怕?”元烛问道。 阿清不怕,阿清只觉得心疼,他拿过纱布缠在元烛的伤口上:“阿烛一....一直在做很危险的事么?” 元烛想了想:“恩....因为没事干。” 阿清说道:“阿烛不能做别....别的事么?” 元烛笑了下:“我只会这个。” 阿清听到元烛的话有些失落,他包好伤口低下头:“我包的不太好。” “没事,今天吃的什么?”元烛问道。 “喝了米粥,厨师还做了好....好多菜,客栈里的点心也很....很好吃。”阿清说道。 元烛又问:“自己用筷子吃的么?” 阿清点点头:“用的不太好,不过菜放的近,夹....夹起来不费劲。” “恩,先睡觉吧。”元烛看到阿清的裤子有些脏,伸手拍了拍:“裤子怎么脏了?去换一条。” “下午摔了一跤。”阿清说道。 元烛从橱柜里拿出条干净的裤子,阿清坐回床上脱掉原本脏了的裤子,两条雪白光洁的腿露了出来,膝盖全都红了,左腿膝盖上还破了皮,伤口旁边沾着已经干掉的血渍。 “你没感觉到膝盖摔破了么?”元烛把裤子放在一旁,拿来药粉。 阿清一整天光想着元烛,确实没注意:“就觉得有点痛。” 元烛拿着药粉小心地洒在膝盖上,和给自己处理伤口时随意的样子大相径庭。 “阿烛,我....我也不痛。”元烛受伤的时候他会担心,他受伤的时候也害怕元烛会担心。 “还好,就擦破点皮,明天应该就会结痂,今晚别穿裤子了。”元烛说道。 阿清向来听话,两条细腿搭在床边,白色上衣本就宽松,正好遮住大腿根,他守在床边等元烛上床。 元烛把药粉放在桌子上,回头看到这副景象,咽了咽口水,觉得着实有点折磨人。 两人躺进被窝,元烛平躺在床上,阿清侧卧在被子里找元烛的手,他握住元烛的手:“阿烛,你...你明天还要出去么?” “不出去了。”元烛说道。 “恩,阿烛出去的话,要....要记得带上我,或者跟.....跟我说一下。”阿清说道。 元烛感觉到阿清的不安,他侧过身:“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么?” “客....客栈里的一个男生说,说你要半....半个多月才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会回来。”阿清老实交代。 元烛想了想,阿清说的应该是段佩,这人总爱唬人玩。 阿清受伤时元烛每日里都搂着他亲,亲习惯了,现下人醒了便觉得少了些什么。不能亲嘴,亲亲别的地方也行,他凑近阿清,嘴巴碰了碰阿清的眉心,说道:“不要听别人的。” 阿清放下心来:“恩,我...我听阿烛的。不过那个男生人....人也很好,他喊我吃饭....还让我多吃一点.....” 阿清絮絮叨叨说着下午的事,元烛安静地听着。 小黑在两人身边走了一圈,最后选择在阿清的身侧睡下。 说着说着,阿清把自己说困了,窝在元烛的怀里进入梦乡。 ..... 两人睡到晌午才醒。 膝盖结了痂,阿清穿上裤子:“阿烛,今....今天干嘛?” “先歇两天吧。”元烛说道,阿清刚醒,先养两天再说。 段佩跑来敲门:“还睡呢?出来吃饭。” 元烛打开门:“你让人送点吃的上来。” 段佩推开元烛走进屋里:“送啥?一块儿吃个饭那么难?生病的时候你俩窝在屋子里,病好了你俩还窝在屋子里,怎么,这屋子里镶了金子?你俩也不嫌憋地慌。” 元烛和阿清一个哑巴一个结巴,皆说不过段佩,只能下楼吃饭。 元烛给阿清穿了一身灰黑色的衣服,头发也扎了起来,有元烛在身边,阿清的衣服穿的规规整整。 “你这真是...一天到晚都给他穿的啥啊,披麻戴孝的,看着就晦气,你就不能给他买两件颜色衣裳?”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便是段佩开的,平日里撩各色妹妹靓仔,看着阿清顶着一张美丽面容成日里穿地跟店里小二似的就觉得嫌弃。 阿清低头看看衣服,元烛买的衣服布料都很好,他觉得衣服挺好的。元烛懒得理段佩,阿清向着元烛也不说话,两只手抱着小黑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 张掌柜忙着,桌上就三个人,段佩逮不着人唠嗑,嘴便欠了起来:“你俩指定有点毛病,你俩单独处的时候是不是搁一块儿演哑剧呢?” 饭菜还没上,元烛屏蔽段佩,用茶水冲了冲杯子和碗,阿清也一副听不见的样子,低头撸着小黑。 小二端上饭菜。 元烛在,不会用筷子的阿清理所当然的拿了勺子,元烛挑了些阿清喜欢的菜放进碗里。 段佩翻了个白眼:“你干脆抱怀里喂算了。” 阿清偷偷看了眼元烛,元烛对段佩的话没有任何反应,时不时地给他添菜,然后沉默地吃着饭。 段佩恍然大悟:“你不会使筷子啊?” 阿清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段佩十分不解,满脸疑惑:“怪不得昨天吃个饭那么费劲。你可真是个神人,多大人了筷子都不会使,我是没见过比你更没用的了。” 段佩尽说大实话,阿清知道自己很没用,他很怕元烛也觉得自己没用。 元烛抬起头冷冰冰地看了段佩一眼:“闭嘴。” “我又没说错啊,反正你有钱又闲地要命,他蠢点就蠢点呗,不过我确实是没见过比他更废物的了,手脚残疾都知道上街要.....”段佩依旧不知死活地说着,突然间段佩感觉一股杀气逼来,他警惕地看向四周,这才发现元烛正看着他,眼神活像要吃人似的,段佩咽咽口水,怕小命不保还是改口了:“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 阿清埋着头,头顶顶着一个小发旋,有阿烛陪着,本该多吃一点,可他却胃口全无,他捏着勺子搅了搅米粥。 阿清坐在元烛身边,元烛转过头看他,元烛天生就不会安慰人,此刻只能生硬地说道:“好好吃饭。” 阿清很听话,把元烛夹地菜都吃的干干净净。 ..... 段佩摸摸肚子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小二说道:“饱了,小庆,喊你们厨师下午给我炖个猪蹄,我晚饭前要吃,当餐前甜点。” 小庆一边擦桌子一边笑:“好嘞段哥,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就成,我让后厨做。” “吃饱了?回楼上休息会吧。”元烛说道。 阿清刚要点头,段佩又翻起了白眼:“我说你俩一天到晚在房间里憋着干啥?元烛你就不能带人出去走走?不是躺着就是坐着,我看他回头不仅脑子不好使,走路都得走不好使了。” 元烛不会照顾人,他觉得段佩说地有点道理:“要不要出去走走?” 阿清眼睛亮亮的,他想和元烛单独出门,但还是乖乖说道:“我...我听阿烛的。” 元烛点点头:“等我一下,我上去拿件外套。” 元烛回房拿衣服,留阿清一人,阿清坐在段佩对面有些局促,段佩老是说他不好,说他不好应该是不太喜欢他吧,可是段佩除了说他不好,还会叫他吃饭,替他解围。 段佩拿着根干净筷子在手上转着玩:“就是嘛,昭都县多好玩,多出去走走。” 阿清不语。 段佩不耐烦:“说话啊。” 阿清抬起头一脸疑惑:“啊?” “我让你跟我说话懂不懂?”段佩说道。 阿清不知道怎么回答段佩,脸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不懂。 段佩翻了个白眼:“牛,你俩真配,天造地设。我服了。” 元烛没采纳段佩披麻戴孝的意见,依旧拿了件黑色的外套,阿清穿上外套接过装小黑的布兜跟在元烛身后。 段佩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求你出去给他买两件颜色衣裳吧,病刚好穿点鲜艳的冲冲日子啊,成日里穿的跟上坟一样,你也不嫌晦气,怪不得他一天到晚病怏怏的。” 昭都县离京城很近,是个大县城,从早到晚都热热闹闹的。 没走两步便看见糖葫芦,元烛和阿清站在糖葫芦跟前:“要吃哪个?” “草莓的。”阿清说道。 阿清如愿吃到草莓做的冰糖葫芦,两人在街上闲逛,阿清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喂元烛吃糖葫芦,可是元烛看出来阿清兴致不高。 看见热闹就会蹦蹦跳跳的阿清如今兴致缺缺。 元烛想了想,拽住阿清的手腕,阿清好奇地看向他,元烛继续往前走着,说道:“不要听别人说的。” 元烛在安慰自己,阿清还是很低落,他问道:“阿烛,我很没用么?” “不是,你很好。”元烛说道。 “恩。”阿烛说他不是没用的,说他很好,可是好在哪里呢?他确确实实什么都不会啊。 元烛停在一家成衣店,拉着阿清的手腕走进去。 招客的小妹热情似火:“公子想买点什么样的衣服啊,要不要看看我们店的新款式?” 元烛指着阿清说道:“拿点他能穿的衣服来。” 元烛已经给他买过好几次衣服了,他的衣服也够穿,阿清没想到元烛又要给自己买衣服,这家店铺装修的富丽堂皇,一看就不便宜,阿清摇摇头:“阿烛,不...不用。” 小妹自动忽略阿清的话,一拍手笑道:“哎呀,这个小公子长得可真好看呐,我们家正好新出了几款,又仙又帅,拿来给二位公子看看?” 阿清有些慌乱:“不...不用。” “恩,去拿来看看。”元烛说道。 小妹兴高采烈地跑去拿衣服。 阿清拽着元烛说道:“阿烛,别...别买了,之前买过了,我....我有衣服穿。” “买两件有颜色的。”元烛向来不把段佩的话当回事,但是段佩这回说地有点道理,阿清本来就病怏怏的,可以买两件颜色衣服压一压病气。 “之前买的我也很...很喜欢,不要再买了。”阿清说道。 “要买,别说了。”元烛说道。 元烛成日里顶着一张冰块脸,阿清也不敢反驳他,老老实实低下头,没有要穿新衣服的开心,他只能想到:我不仅没用,还要花阿烛的钱。 小妹拿来几身衣裳给阿清换,阿清先换了一身水蓝色的衣服,布料带着暗纹,领口还有精致的刺绣。 淡蓝色的衣服显地阿清干净清新,光是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他好像是不谙世事的精灵,接触一点凡事尘土都会玷污了他的清白。 元烛不经意地摸摸鼻子:确实比一身黑要好看。 小妹笑道:“公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 元烛点点头:“这件要了,多换两身看看。” 阿清不想花元烛那么多钱,元烛肯给他吃喝愿意让他跟在身边他已经很感激了。 阿清又换上一身红白相间的衣服,腰间和领口都有金丝和红线秀成曼陀沙华。 阿清出来的时候元烛愣在原地,阿清纤细的腰被腰封裹住,他本身就白,一袭红衣更让他透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元烛记得,他第一看到阿清的时候,阿清就穿着一身红衣,他觉得阿清像是夺人魂魄的狐狸精。 阿清有一张天真纯洁的脸,这样妖艳妩媚的颜色本该与他最不相配,可偏偏穿上就叫人喉咙发紧,盯着便不想挪开眼神。 元烛知道,他不只是觉得阿清穿红色好看,他想要阿清,他对阿清有欲望,是与欣赏背道而驰的肉欲。 “哇,这也太好看了吧,这是我们家的新款!我真的没见过有比这位公子穿上更合适的人,这位公子长得真的太好看了吧!”小妹大声感慨,他也被阿清惊住了。小妹一眼就能看出元烛是付钱的那个,赶紧朝元烛说道:“是不是公子?你这弟弟穿上太好看了,这件真的太合适了。” 元烛点点头:“可以,这件也要。” 衣服看样式就知道价格不菲,阿清赶紧说道:“够....够了阿烛,两件就够了。” 两件也有够赚的了,小妹搓搓手眉开眼笑:“公子穿的这么好看,就穿这身回去吧,那这边结账?” 小妹对着元烛发出请的手势。 元烛没动,说道:“不。” 小妹愣住:不?难道不买了? “别穿这件,再给他拿件别的,给他拿件青的紫的让他穿。”元烛说道。 阿清窘迫地抓住元烛:“阿烛,别...别换了....就这两件很好了,两件就...就够了。” 小妹当然是听元烛的,兴高采烈地要去拿新衣裳,阿清赶紧抓住小妹:“别....别拿了,我...我就....就穿这件,别....别拿了。”阿清一紧张,话说地更不利索。 小妹也是心软,这么年轻好看的小男生求她,她也不免为难。 元烛把阿清拉到身边:“不能穿这件,你别听他的,再去拿件衣服来。” 小妹也跟着说起好话:“你哥这么疼你,公子你就听你哥的吧。” 小妹一溜烟跑去拿衣服了。 阿清有些委屈,他一点都不想麻烦阿烛:“不...不能穿这件,能不能不买这件啊....阿烛,我就两件就够了。” 元烛低头看着阿清的脖颈,脖子纤细且白,留下红印的话应该会很好看,和穿上这件红衣一样好看,不过不能给别人看。 元烛伸手摸摸阿清领口的刺绣:“这件也要买。” 阿清拗不过元烛,穿着一身青衣和元烛走出了成衣店。两人又逛了一会儿买了些零食,元烛看阿清额头上开始冒虚汗,喘气声也变重了,应该是累了,便带人回到客栈。 段佩在客栈门口的凉棚下跟人斗蛐蛐,看见阿清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哟,穿的真好看呀,我明天可就回京了,一起回去?” 元烛点点头:“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