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礼物(为我生个孩子,被攻一抱着桌角磨逼,舔穴舔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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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几日就是范泽生辰,月城上上下下为国君过寿忙碌起来。秦镜难得将政务假手于人,带着范泽微服离宫要送他一件生辰礼物。 最近几天正是流城的七夕灯会,到了晚上街巷里张灯结彩人潮涌动,男男女女戴着面具在最中间的广场上围成一个圈跳舞,当地有名的歌舞楼派出来的乐师们坐在人群中心弹琴鼓瑟欢快奏歌,喧嚣快乐的烟火气直冲云霄。 秦镜很喜欢这种热闹的风俗,站在一处石桥上安静观看,范泽将他搂入怀中摊开一只手,“阿镜,我的生辰礼物呢?” 几年前范泽张口闭口叫他秦妃,这个称呼秦镜怎么听怎么别扭,最后在他的坚持下范泽改成阿镜,一叫就叫到现在。 秦镜握住他伸出来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桥下湖水倒映着满城灯火也倒映着他们依偎的身影,“五年前,流城因为赋税重压生民疲敝百业不兴,再往前追溯也不过是一座寻常小城。我花了四年时间将它变成如今繁华富庶的模样,作为你的生辰礼物,应该够格了吧?” 流城是整个离国的缩影,范泽当政时离国中规中矩稳步发展,但秦镜接收后才真正让它走上了突飞猛进的快车,如今的离国与五年前早不可同日而语。 范泽将人抱进怀里捂在玄色披风内,“家国朝政是你喜欢的东西,又不是我喜欢的。你要是真想送我什么,不如为我生一个孩子。” 范泽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亲,秦镜张开嘴回应他温柔缠绵的占有,伸手揽住他的后背低声回应,“好。” 进了当地一家客栈之后,秦镜将范泽推在门上,垫脚一边吻他一边脱他的衣服。 范泽与他稍微分开,秦镜却再次扑上来要解他的腰带,他忍俊不禁道,“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被他提醒秦镜也觉得自己过于心急了,但他本来就想睡范泽,并不认为有什么好躲避的,伸手探进对方里裤撩拨,“不是你说的想要一个孩子吗?我不着急孩子从哪儿来?” 范泽发觉自从秦镜接纳了他,说起话来真是越来越直白粗暴。但是范泽恰恰喜欢这种直白粗暴,于是不再废话,低头吻下去同时将肉棒操进小穴里。 秦镜双腿缠在他腰上,肉穴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被插得汁水淋漓。范泽舔弄他的小舌,看见他迷醉瘫软的模样,忽然觉得这还不够,一只手顺着腰侧摸到后穴,在那团褶皱上蠢蠢欲动的按了按,“另一个小穴想不想要?” 范泽喜欢在床上玩各种花样,秦镜以为他又要用毛笔之类的东西操他的后穴,于是眯着眼点头。 范泽将他翻过身架住膝弯抱起来,肉棒操进后穴里不疾不徐的深入,带他走到屋子正中央一个放着茶盏的桌子上。 秦镜迷迷糊糊问了一句“做什么”,范泽在他耳朵上亲了亲,将他的肉穴抵在并不尖锐的桌角上。 木质桌角陷进去一小块,立马被涌出来的淫水裹得十分光滑,范泽用力一撞,桌角抵着秦镜的阴蒂往里面顶,秦镜被这一下顶得舒爽极了,仰头靠在身后那人肩膀上轻喘。 范泽抱着秦镜在桌边上下动作,桌角压着软肉在小穴里反复磨蹭。前面的碾磨和后面的顶撞让秦镜呜咽着挺直了腰,伸手扯住身前阴蒂揉捏拉扯,自己给自己制造更强烈的快感。 这种玩法让秦镜很快就高潮了,淫水流到桌面和地板,范泽挪开茶具将他放在桌上,顺着秦镜起伏的脊背往下亲吻,在柔软的臀瓣上咬了一口,然后拨开正在往外流着水的肥厚阴唇埋头舔了上去。 范泽还从来没有为他舔过穴,秦镜觉得这种方式过于淫乱,细腰颤抖着撑起手臂往前面爬,“等一下,这太……阿泽,阿泽,夫君。” 往常秦镜只要一叫夫君,范泽必然心软下来不会再强迫他做任何事,然而今天对方似乎格外兴奋,毫不动摇的继续摆弄他,让他抬起腰分开双腿,更加方便范泽凑过头舔咬他的小穴。 阴蒂被厚重的舌头舔的肿了起来,范泽咬住那个小豆豆轻扯,这么一弄秦镜全身都没了力气,往下一跌坐在他脸上。 肉穴被送到范泽口中,他顺势将舌头挤进去在里面抽插,嫩肉被大舌用力舔过,淫水滴到范泽下巴上又划过喉结。 范泽却浑然不觉,如同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疯狂的舔弄那张小穴,直到将秦镜舔的啜泣着第二次高潮,他才稍稍退开擦掉脖子上的淫液。 秦镜被他翻过身躺在桌上,范泽看见对方脸上挂满泪痕,顿时有些慌了,俯身吻掉他眼睛上的泪水,“你不喜欢吗?” 秦镜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小声说话时声音还在发颤,“不是。太,太刺激了。” 刺激到秦镜承受不住,几乎要溺死在那种快感围成的欲海里面。 范泽搂着他光裸的背,下巴在他头顶发丝上蹭了蹭,“以后你习惯就好了。” 两人相拥着缓了缓,范泽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赖国为了攻打素国要和我们结盟联兵,一个月后有盟宴,你要去吗?” 素国也是中原一个霸主国,但这一任国君脑子不太正常并且非常桀骜不驯,平时没事就谩骂比自己强大的离国,贬低新兴起来的赖国,时不时找借口骚扰别的诸侯国骗取战利品。 赖国强大以前经常被素国攻打欺凌,如今发展了实力想要报仇雪恨,然而仅凭它一国之力要灭掉有百年根基的强国并不容易,于是想到离素国很近的离国,想要离赖两国结盟形成包围之势一举将其歼灭。 灭掉素国对离国也有好处,范泽和秦镜没商量多久就一致同意了。只是诸侯会盟时按照惯例会举行一场盟宴,作为赖国国君,五年未曾再见的谢珂必然露面。 秦镜知道范泽在担心什么,笑着安慰道,“去,为什么不去。谢珂已经娶了小君,我也有了你,难道你还担心我和他旧情复燃不成?” 诸侯的正妻叫做小君,谢珂娶妻是在他登位之后第四年,为了拉取盟友娶了吕国国君的女儿,到现在两人成婚已经快一年了。 范泽心里那份紧张终于缓解一些,埋头用鼻尖蹭了蹭秦镜的鼻梁,“你也有了我是什么意思?解释解释?” 秦镜觉得对方做这种动作时就像一只正在撒娇的大猫,心中的喜爱酥酥麻麻流了一地,他咬住范泽的耳垂轻磨,低声道,“就是我也想嫁给你,做你的小君。” 范泽的心跳骤然狂乱起来,将秦镜压在桌上再次绵密深吻。 虽然得到对方的安慰,范泽却始终有些不安。当初秦镜被谢珂误会,尚且甘愿默默陪伴照顾他两年,这种深刻真挚的感情,即使有了承诺,就真的能保证不会卷土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