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体内射尿威胁要给老公当肉便器吓得大哭/雷者勿入)
第二天。 八点的闹钟刚响起来的时候,宣云其实是听见了的。但他昨晚临睡前跟毓凝大吵了一架,憋了一肚子火气,睡得也不安稳,早上被闹钟响的那两声吵醒时烦得简直想杀人,幸好并没有继续响下去,很快就被人按停了。 青年紧皱的眉间略微舒展开,半睡半醒间翻了个身,呼吸平稳,眼皮都没睁,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 又过了一小会儿,他感觉身上披着的被子被轻轻扯了一下,柔和低哑的嗓音羽毛似的悠悠飘进了他耳朵眼儿里:“老公,起来吧,该去上班了。” “嗯。”宣云从鼻腔里压出一股气,算是回应了。这一晚睡眠质量实在太差劲,他隐隐有点头痛,不高兴地嘟哝道,“烦死了,一天到晚上班上班的……” 魏安没有再应声,只是柔顺地伏下身子,掀开被子下端,慢慢爬了进去。 今天有点晚了,真刀实枪地做全套可能要迟到,他本来只是打算简单为丈夫处理下晨勃,才刚刚将那根沉睡了一夜的半硬肉棒含进嘴里,舌头都没用上,就又听见对方理所当然地吩咐:“不用口了,直接来吧。” 这句话倒十分清楚明了,听不出半分睡意了。 男人有点愕然,脸颊被粗壮柱身撑得鼓鼓的,一双原本略显下垂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吊了起来,迟疑地望过来,视觉冲击比单纯的感官刺激还要先一步抵达血管,宣云被他看得彻底硬了,又是急切,又是好笑地拧了拧不愿松口的男人:“舍不得?小气劲儿,等老公晚上回来有你吃的,快,裤子脱了,让我替你摸摸。” 时间这么赶,他还要这样……待会儿又得是自己遭罪了。 魏安心里不情愿极了,但还是乖乖地把嘴里的一根硬胀肉棍吐出来,主动脱了裤子,坐在青年腰间岔开双腿,把一口鲜嫩红润的小肉屄递进了丈夫手里:“你、啊……别掐阴蒂……唔嗯……揉、揉揉就好,我很快……唔啊……很快就能出水……呀——” 声低气怯的几句商量完全没被青年听进耳朵里,最敏感的小阴蒂仍旧被人剥掉包皮拈在指腹间狠狠揉搓,蒂头都被指甲不时剔刮着、顶按着中间一枚小硬籽毫不留情地压进软烂如花泥般的屄肉里,继而又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粗鲁揉蹭。一颗娇小可怜的肉珠很快就胀得足有绿豆粒大小,晶莹红肿,蕴着一腔饱满浓浆被指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汁水飞溅,也将一阵阵尖锐刺骨的激烈快感直接传进了大脑,刺激得魏安控制不住地打起摆子。 “好酸……呜……哼嗯……” 男人难受得哀哀哭叫出声,腿根不住地打着颤,想合拢避开那阵残忍的揉弄又不敢,只得哆哆嗦嗦地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拼命忍受;饱经人事的小屄早已经被玩成了熟红糜软的一片,骚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短短的七八分钟里就接连喷了两回,宣云仍嫌不够,又用食指指腹去磨他的尿孔,掌心压住整口软嫩濡湿的小屄像揉面团一样狂乱地来回按揉,男人求饶似的低声呜咽一下子变了调,嘴唇哆嗦着泄出一声极其骚媚露骨的娇声长吟,眼珠都有点翻白,小肉屄一收一缩地难耐蠕动了几下,喷泉似的喷射出一大股黏腻湿滑的淫水,间或还夹杂着一点腥黄的尿液。 “呜呜……啊……别、别揉了……老公……要漏了……呜……” “骚老婆,这么不经玩啊?看看,尿得老公手上都是……”青年亢奋颤哑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一根硬烫吓人的粗硕肉棒也随之挨上了还没能彻底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颤巍巍小屄,“好,不揉了,老公用肏的,让大鸡巴好好治治你这个乱喷乱尿的骚病!” “呀啊啊——!” 小肉屄被玩得实在是太湿太软了,屄口也软滑得要命,几次短暂却格外激烈的潮喷之后,小肉嘴儿都合不上了,只能软软地敞着口,根本提供不了什么有效的保护,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一鼓作气就捅到了最深处,把不少残存的骚汁尿水都给挤了出来,沿着腿根儿不住往下淌;涨大的龟头顶着瑟缩着要往肉道深处躲去的柔嫩宫口狠蹭了两下,仿佛几下凶狠却缠绵的接吻,享受了一会儿那张可怜小肉口讨好似的吸蠕轻吮之后,鸡巴很快就退出大半,青年抬起他两条结实丰满的大腿,挂上自己臂弯,又低头亲了亲不敢挣扎只能抽抽噎噎掉泪的乖老婆,算是某种大发慈悲的安慰,这才前后耸动着腰胯,痛痛快快地大力肏干起来。“妈的,怎么这么多水……好爽……唔……” “……嘶、轻点夹!不用你动,老公这回肏一会儿就喂你吃精……乖,别哭了啊……” “呜呜……我……呜呜不哭……”男人听话地点点头,咬住嘴唇,眼泪虽然仍止不住地往下掉,但确实是一点哭声都不敢再发出来了。 他得乖乖的,老公最喜欢他乖了,乖乖地给老公肏屄,不哭也不闹,老公多少也会心疼他……忍一忍就不疼了……也没有特别难捱…… 嘴里说的虽然像是句人话,宣云实际上的动作却还是有点没轻没重的,动得又快,力道又重,丝毫不知收敛,鸡巴每次发力时两边囊袋都能跟着一起撞上柔嫩的外阴,肏了才不过几十下小屄就肿了,腿心处红红的一大片,宣云一错眼瞧见确实心疼,但鸡巴同样爽得突突直跳,一刻也不舍得停下来。 他第一次肏魏安的时候就被迷得丢了魂儿,只觉得这口湿暖得益、吞吐自如的极品美屄简直像是只专门为自己的鸡巴量身定做的肉套子,里头每一颗娇柔的肉粒、每一条软韧凸起的肉褶都分布得恰到好处,每每都伺候得鸡巴如登天般爽快,叫他恨不得能一辈子插在小屄里不出来,浅尝辄止难免就觉得不太够味儿。 今天时间有点紧张,本来是该速战速决的,但宣云被湿热紧嫩的小肉屄一吸一咬就又有点贪欢不舍,每次感觉快出精了就硬生生抽出来等缓过劲儿再接着肏,前前后后干了快半小时了还没结束,仍抬着魏安大腿啪啪插个不停,魏安难受得屁股直乱扭,小肚子被顶得又酸又疼,可是也不敢催他,只偷偷夹紧了小屄,暗自期望能早点榨出精,好结束这一早上的操劳。 “唔——”宣云正肏得爽快,冷不丁被他咬着鸡巴重重夹了一下,腰眼猛地一酸,下腹肌肉也绷紧抽搐起来,青年皱起眉头,耐心忍了一会儿仍不能令那股正朝着巅峰不断攀升的快感回落,他有预感自己这回恐怕要憋不住精了,想要排泄的欲望铺天盖地袭来,似乎顷刻间就要没过临界点。他黑着脸,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男人哭得湿漉漉的脸颊肉,含糊地骂道:“急什么?哪天没让小骚屄吃饱了?馋鸡巴馋成这样!改天叫人照我鸡巴形状给你打个假的,我不在家的时候给小屄含着解馋好了!” 骂完仍是不解气,他又粗鲁地捏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两只丰满大奶用力揉了两把,在男人羞耻难堪的抽噎声里,他又不甘心地最后顶着小屄肏了十来下,这才终于开始了射精:“唔、接好了,都给我乖乖吞下去,敢漏出来一滴看我晚上回来怎么收拾你!” “嗯……”男人强忍着哭腔,怯生生点了点头,极其柔顺地软下身子接受丈夫的精液灌溉。 只是,在乖乖地承受了长达十几秒还不见停歇的射精后,生性迟钝的男人才终于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小肚子慢慢胀了起来,以往熟悉的、温温凉凉的精液,越到后来就越觉得温热甚至灼烫,量也多得恐怖,小屄根本兜不住,即使被鸡巴堵塞着入口,仍有部分液体漏了出来,打湿了他的大腿,带出阵阵腥臊刺鼻的下流气味儿…… 望着丈夫脸上舒爽惬意的表情,魏安呆呆地愣了好久,忽然鼻子一酸,极其委屈地哭了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呜呜……啊……好脏……不要,不要尿了!出去……呜呜呜……” 干嘛要这样啊?这么过分地欺负他……他那里又不是、又不是—— “不许哭!不乖了?嗯?”青年威胁似的咬了咬他哆嗦的嘴唇,似乎是冷戾的模样,但很快又绷不住低笑起来,亲昵地吻他,声音也有些含混了,“行了,看把你委屈的……老公接了你那么多回尿,上次不都让你尿到脸上了?小屄给老公当一回尿壶都不行?这么娇气呢?我看以后一直当老公的肉便器好了,自己掰着小屄求老公尿给你……射完精就射尿……” “呜呜呜呜……不、不是……我不是肉便器……!” 可怕的词眼似乎激起了男人深埋心中的恐惧,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被青年呵斥了好几声才拼命忍住了哭声,但仍止不住地打着哭嗝,“我、嗝、我不是……我是你家的的媳妇……呜呜……以、以后,还要……呜给你生宝宝……老公,别、别让我当尿壶……嗝、求求你了……我乖、我听话的……” 宣云被他哭得好气又好笑,心里也为这几句听都听不清的傻话软成了一汪水,脸上却做出一副生气的表情:“笨蛋,别哭了,我跟你开个玩笑都听不出来!啧,不让你当肉便器,一直让你当我的乖老婆行了吧……别哭了。” “嗯,嗯……老公,我,我不哭……”男人脸上还挂着泪珠,但仍依赖地、害怕地偎进了他的怀里,讨好地不住亲啄着他的下巴,笨拙得让人心头发颤。 宣云有些无奈地、轻轻地搂住了他。 一个模糊的念头像是一片被风吹落的树叶那样从他心头飘了过去,快得连影子都没能留下来。 ……刚才,自己哄魏安会一直把他当老婆的时候,并没有想起毓凝。 毓凝的脸、声音、气质……他威风凛凛的美,都极其突兀地淡化下去了,仿佛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般光彩夺目,足以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模样。 当他说起老婆,说起这个字面意思上要与自己相伴一生的存在,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的,不知为何,似乎并不是那个一直根深蒂固的、完美无瑕的妻子形象,而是……某个原本遥远模糊,近来却越发显现出真形的…… “啊,”男人含着一点软糯鼻音的嗓音忽然响起来,尾音都焦急地略略抬高了,“老公,九点了,你快去吃早饭,要迟到了!” 宣云下意识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抽身而出,也随着魏安的话看了一眼卧室墙上挂着的钟表,八点五十五,离上班打卡时间只剩下最后的四十分钟。 再迟到又要被大哥在公司大会上点名批评了!还有那个该死的加班惩罚—— “你自己去洗澡,床单别洗了,直接扔了换新的!”宣云心里暗骂了两句,又简单叮嘱了魏安几句话,接着就从一片狼藉的床上一跃而起,急匆匆奔去洗漱。 “别忘了吃早饭呀,不然又该胃疼了……” 男人关切的声音不依不舍地从身后追出来,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抽空回过头喊道:“知道了,我吃完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