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见打4(钱能玩弄身体,也能玩弄感情)
哥见打4 “陆桥,我们先走了,有空一起吃饭。” “好嘞。” 陆桥冲他们摆摆手。 隐蔽的小巷子里,一场硝烟几乎要结束。 “草你的爹,你不是挺能吗?” “砰砰”几下拳头击打声,周尧一脚把鼻青脸肿的外校男生踹到角落,然后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拧着脸像个凶神恶煞的魔头:“再叫我一声‘出来卖的鸭子’试试?” “诶诶诶,周尧,说好的‘成大事者必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呢?怎么这么凶啊?” 陆桥倚在旁边的电车上没个正形儿,一边抽烟一边笑。 周尧松开男生的领子,粗鲁地驱赶道:“滚蛋!” 接着回头白了陆桥一眼,“他又不是我接下来相处三年的同学,懂不懂什么叫格局啊。” 旁边蹲着的王思齐也笑笑:“还是我们尧哥格局大啊,学着点。” 周尧也一屁股坐在电车上,老神在在地说:“人家都说,学校就是一个小社会,要是跟同班同学结仇了,人家随时可能给你使绊子,大家都在教室里一块儿读书,你不可能时时盯防着呀,还得睡觉搞活动呢。” “感觉你说话越来越像我二伯了,成天讲些大道理,就那夏铭,敢这么说我,我一拳能把他揍哭。” “人总要长大滴。” 他最近说话总是很老成,周尧把脑袋凑过来,深吸几口陆桥吐出的烟圈,脸上露出一点轻微的满足和沉醉,眯着眼像个小老头。 “诶,别来这一套……” 这时陆桥面对面看着他,感叹道:“不过你还真帅啊,周尧,如果我是女的,估计早就爱上你了。” 王思齐嗤笑一声:“别的人我不知道,反正咱们班的大美女蔡卓羽肯定是爱上周尧了。” 陆桥说:“什么大美女,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你去过周尧工作那夜店不?那儿的姐姐才叫性感大美女呢!” 周尧现在沉迷于吸二手烟,一脸无所谓,“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不想那些有的没的。”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在场的两哥们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互相对视一眼,都一副被气到的表情。 “不跟你们唠了,还有时间,送外卖去!”周尧看了眼手机。 “诶,说好的去买鞋呢?”陆桥连忙拦住他。 周尧头也不回,“我不去,你去的那地儿太贵。” “好歹也上高中了,总不能没几双贵鞋吧,我送他他还不情愿。”陆桥无奈地嘀咕几下。 王思齐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连烟都不舍得买,钻钱眼里去了。”说罢他打量陆桥几眼,表情怪怪的,“你不会真爱上周尧了吧?可不能因为兄弟长得帅就起邪念啊。” 陆桥踢他一脚:“你这什么话,去你的!” 天一下子阴沉下来,乌云密布,周尧送完餐从办公大厦出来,就听见轰的一声雷,外边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雨来的没防备,有一点子倒霉,不过还好没接下一单,干脆直接回家休息吧,下雨天正好睡觉。 这办公楼建得真不错,就是加班的人太多,剥削劳动力,周尧很不喜欢。 溜达着去上了个大号,又逛了几圈,在便利自助餐柜里吃了点东西,感觉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不想浪费时间便披了雨衣出去。 小电驴哒哒启动起来,周尧全副武装,迎着风雨而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一个人,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早已冷掉。 肚子一阵钻心的疼痛,祝晚晴烦躁地关掉电脑,丢掉垃圾,拿起长伞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玻璃门映出一张苍白的脸,明明是阴凉的下雨天,光洁的额头却沁着冷汗。 “晚晴!”对面的办公室传来一声欣喜的呼唤。 祝晚晴冷淡的神色蒙上了一丝不耐烦,没有回应。 “便当怎么样?好吃吗?今晚……”那人亲昵地拥上来。 “难吃。” 那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祝晚晴不等他说完,胃痛再度降低了他本就缺乏的耐心。 “我们已经结束了。” “可是我们昨天才一起……” 祝晚晴冷酷的神情让对方的声音越来越没底气,差点眼泪都掉下来。 对方饱含痛苦和不甘的表情,让祝晚晴稍微感到一点愉快,勾起微笑,“所以呢?我们在演苦情电视剧吗?” 他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他,用伞撑住略微踉跄的步伐,扬长而去。 “还有,下次再想献殷勤,就别拿点的外卖假装自己亲手做了,很拙劣。” 雨还是太大了,周尧才开了一会儿,几乎要看不见路了,糟了,前方好像有个人!周尧紧急拧住刹车,车轮堪堪在人的前边停下。 “呼,吓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 周尧拍拍胸口,跳下车,扶起晕倒在雨中西装革履的男人,凑近他的脸察看情况,男人苍白清俊的脸被雨水打湿,漂亮得像一朵风雨中的加百列月季。 没想到会是他,周尧心里别扭了一下,但是雨越下越大,也顾不得许多,把男人一把扛上小电驴,火速赶往了医院。 周尧接过医生手里的病历单看,他人有长期的胃病,这次应该是不好好吃饭闹的。 不过这跟他没关系,反正他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 周尧拎着自己的头盔,回头看了一眼。 意外地,祝晚晴正睁着眼看他,周尧面皮一臊,冲了出去。 “喂,店长,今晚我请假,不是什么其他原因,就是雨太大了,我回家休息。” 周尧冒雨回了家,一边打电话一边脱鞋,心神不定的他没有注意到家里的摆设不太对劲。 冲了个热水澡之后回到床上躺尸。 没有事情做之后,他忍不住想起那天的事。 男人的手用力地揉遍他的全身,从滚圆的屁股到鼓起的胸部,甚至托着他发育良好的双乳挤了挤,发现挤不出奶汁才作罢。 周尧滚烫的体温逐渐使作乱的手心发热,手掌贴到男孩的耳颈处时甚至烫得他一哆嗦。 那只像有魔力一样的手掌从侧颈拢住他的脑袋,缓缓地往下压。 意乱情迷的周尧不知不觉跪在男人腿间,通红脸蛋已经蹭上了高耸的裆部,接下来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口交,做爱,这个男孩要在这高档的包间里施展也许是第一次,青涩的色情服务。 在祝晚晴第二次压着他的脑袋,摩弄嘴唇,示意他该帮忙解开皮带,好好舔一舔眼前这快要顶破裤子的肉具,刚刚已经因为他性感的舞姿而硬极了。 但周尧却猛地昂起头,睁大眼睛看了上来。 也许是捕捉到祝晚晴动作间些许的不耐烦,又或者是,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对方只是需要他给予性服务。 恍如被一盆冷水浇下,周尧通体凉透。 对方整整一周都付钱来看他表演,在一次次过火的挑逗中,提出了合理的要求,这很过分吗? 一点也不过分,周尧说服了自己,脸色由青到白,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说:“时间到了。” 他扭头离去,不顾身后人明显已经十分不悦的挽留。 这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情绪,周尧看向自己的掌心,回忆起那双纤长,漂亮的手,用这样的手不停抚摸他的身体,让他像喝醉了一样浑身发软,还有一张极漂亮的脸,光是被他看着,就让很少有性冲动的自己下流地勃起。 可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在用钱玩弄他。 真难受,周尧放空眼神,用被子蒙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