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室友1 被电击阴蒂宫腔乳头,连续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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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美人被他的三个室友轮奸暴肏的日常 —— 放寒假回来的第一天,许越泽走进宿舍却没有听见预料中的呻吟和肉体拍打声,两个室友都在玩游戏,反倒是敲键盘的声音不绝于耳。 “年堇呢?还没回来?”许越泽问出这个问题不奇怪,要是年堇回来了,大家该在玩年堇才对,怎么会玩游戏。 向来跟他不和的单北连头都没回,江之奕倒是应了一声,“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正在床上哭呢。” 许越泽这才发现床上赤裸的人儿,缩成小小的一团,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床板,也不知被玩弄了多久,连脚腕都沁着汗水,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美丽又狼狈。 他似乎还没从极限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单薄的肩胛骨哭得不时颤抖,偶尔发出崩溃的低吟,比被暴雨摧残得摇摇欲坠的月季还要可怜。 许越泽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面——年堇睡的是单北的床。 他心下大感不悦,自己被导师叫去开会回来得迟,这骚货被其他两人先轮了一回就算了,年堇这是没床睡了?挨完操还不回去,非得睡在别人床上? 他压下情绪,吃味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倒显得他有多在乎宿舍这个公用的婊子似的。 许越泽摸了摸他的脸,“年年。” 年堇颤抖着抬头,那张精致的小脸都哭花了,胸乳全是吻痕和齿印。 许越泽挑眉,怎么第一天就被玩得这么狠?余光却扫到了床单上一小滩浓精,混杂着晶莹的粘液,明显是被内射进去了又缓慢流出来的。 他了然地笑了,“骚穴把精液吐出来了?你这是自己讨罚,谁帮得了你?” 年堇已经濒临崩溃,他似乎正承受着许越泽未察觉的折磨,水葱般的手指在许越泽手心勾了勾,柔软极了。 他哆哆嗦嗦地求饶,“老公,救我……呜呜啊……” 话音未落,白生生的肉体忽然在床上疯狂翻滚颤抖,手背上黛色的青筋根根分明,仿佛已经被折磨到了极限。 不过短短的几秒,他就双眼发直地瘫软在床上,淫水大股大股地从红肿的女穴里喷出。 勃起的阴茎挣扎颤抖,被紧紧箍在根部的银环限制,突突跳动着抽搐,却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许越泽对此司空见惯,年堇射精早就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自被破处的第一天起,他的性器要么箍着银环,要么插着尿道棒,只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射精,这小骚货也早已习惯依靠两只淫穴潮喷获得快感。 许越泽想到了什么,掰开年堇的腿检查,却没有发现跳蛋和按摩棒的踪影。 “全都吃进去了?这我怎么帮你弄出来?”他舔了舔唇,“要我把手伸进去拿吗,年年要是能接受,我倒是不介意。” “不是跳蛋,也不是按摩棒……呜……是电……”年堇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唇角失控般流着口水,分外可怜。 “电?”许越泽看向另外两个室友。 江之奕示意桌子的方向,“电极片,还有,在桌面呢。” 而单北则向许越泽扔来一个遥控器,显然是他刚刚不满许越泽和年堇的亲近,把电流打开了,硬生生电得年堇潮喷了。 他冷冷地看了许越泽一眼,“你想玩?来晚了,不能再往里放了,前后都放满了,再放玩坏了。” “不要……不要再放进来了……”听到这话,被电得六神无主的年堇嘟囔着反抗了一句,他清晰地看见许越泽露出遗憾的表情,让人胆战心惊。 但许越泽很快想到了新主意,他取过剩下的两枚电极片贴在乳头上,“明明是双性,奶子却那么小,连喂奶都喂不了,早就该好好教训这两枚没用的奶头了。” 许越泽只不过打开了最低档的电流,刚经历过高潮的年堇就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尖叫。明明是最细微的电流,却因为在过于敏感的地方,给人带来刻骨铭心的酥麻和刺痛。 眼前仿佛有阵阵白光闪过,年堇几乎被电得翻白眼昏过去。 敏感的乳头被电得抽搐不已,阴蒂更是肿成一颗小枣,抽抽地跳动,看不见的宫口被玩坏般痉挛不止,此时无论操进去的是男人的阴茎还是公狗的粗鞭,只怕淫荡的宫口都会殷勤地侍奉,含得死紧不愿意吐出来。 白生生的小腿在床上胡乱地蹬,仿佛垂死挣扎的幼兽,却被从体内散发的电流折磨得只会吐着舌头流口水,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 糜艳的穴口在短短几秒就淫水喷飞,汁液越来越多,很快又被逼出了一次潮喷,满屋子都是雌兽发情的腥味。 剧烈的抽搐让里头的精液再次被挤压,一团团地从穴口噗噗流出,雪白的股缝间更是黏糊糊湿漉漉的,狼藉不堪。 宿舍里响着年堇近乎融化的啜泣和哀求声,江之奕终于迟来地提醒了一句,“你悠着点电,里头一枚在宫颈口,一枚在前列腺软肉,一枚在骚逼的嫩肉上,你又在奶头放了两枚。全打开的时候,只怕一分钟都不要,就得喷水。” 许越泽伸手摸了摸那两颗嫩嫩软软是奶头。这哪里还是男人的乳头,肿胀得分明就像下一秒就能下奶的荡妇,乳晕软得手指轻轻一碰就可以轻易陷下去,大了两倍不止。 许越泽舔了舔唇,总算弥补了回来得迟没有吃上第一口肉的遗憾。 他不顾年堇哆哆嗦嗦的求饶,电得他又潮喷了两次。直到美人儿彻底不会说话了,只会在床上胡乱地翻滚着,吐出呓语般的求饶。 许越泽看他实在可怜,一副下一秒就要被玩坏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们玩他多久了,还能继续吗?” 单北连头都没回,语气嘲讽,“怎么不能继续,我们就轮了他一回,甚至没双龙,小婊子就已经哭天喊地,还直接因为含不住精液扔去领罚了。” “他寒假怕是一点功课都没做,连精液都夹不紧了,怪不得一直找借口不开视频,不罚他罚谁?你尽管继续。” 许越泽的脸也沉了下来,“被轮了一次就连精液都含不紧了?” 年堇哪里敢说话,一双眸子水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可许越泽已经知道了他干的坏事,哪里还会心软。 算了算时间,他去洗个澡顶多十分钟,就算开着电流,也不过电得年堇不间断地潮喷个三五次罢了,玩不坏。 于是再次打开了电流,“哥哥先洗个澡,回来再教训你。” 他冷漠地转身离去,不过过了一分钟,寝室又响起了年堇近乎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