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军妓3:夹着按摩棒开会,被吊起来鞭打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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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外卖公司的大老板来了?” “不会吧?他这种身份的人,还会亲自送上门来挨肏?” “而且这是监狱,进来了不被干得丢掉半条命都出不去。” 狱警们十分惊奇,议论纷纷,不一会儿他们都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他应该只是进来谈生意的吧。” “就是,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不可能来监狱挨肏的。” 这时,去查房的狱警回来了,这个向来好色的狱警可不知道那么多,他只兴冲冲地和同事们分享自己看到的八卦消息。 “你们知道吗?把坐牢当成度假的那个胡琛,他之前不是点了一堆的小男孩给别人糟蹋,自己碰都不碰吗,” 胡琛来了一个多月了,没少欺压里头的狱警,这些小警察个个对这尊大神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听到关于他的八卦,不由得眼放精光,个个盯着小狱警,等着下文。 “我刚刚查房,看到他把一个人吊起来干……” 他咽了咽口水,显然还心有余悸,“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就瞪过来了,我哪里还敢看啊,只敢跑啊。” “但我也还是看到了一点的,”他嘿嘿淫笑着,“不愧是琛哥啊,在床上也那么狠的,” “那鞭子挥得狠啊,我隔着挺远的,都听见挥鞭的风声了,挨肏那人皮肤嫩啊,跟白玉一样的,一抽留一道红痕。” “琛哥还要人把腿张开,专门抽别人的小穴,啧,太残忍了,那么嫩的地方,哪里是可以挨鞭子的……”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痒极了,他回去也要点个小男孩这么玩。 “我亲眼看着那人呜咽着,带着口球,连叫的机会都没有,硬生生被打得潮喷了……” “草,琛哥的鞭子扬起来时,上面都是湿淋淋的水光,我觉得鞭子都能滴水了,那人是真的骚。” “今天是哪个送外卖的骚货来了监狱啊,老子也要点他玩玩。”这个狱警有些蠢蠢欲动,那人也太淫荡了,被吊着玩弄,最后还能被鞭子抽到潮喷了,不能错过啊! 今天来监狱的……不就那大老板一个人吗? 反应过来的狱警们面面相觑,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 张霖听着手下传来的消息,十分头痛。 来自监狱的订单反常地多,那些人玩弄了不少的小男孩,虽然都没有生命危险,却也都被折腾得不成人形。 张霖头疼地闭了闭眼,自从胡琛那个混蛋进去之后,他的日子就没顺心过,他还在里边给自己找麻烦,非得逼自己低头去找他。 算了算了,张霖宽慰自己,今天去把他哄出来吧。 他俩每次闹脾气……唔,他每次发脾气,都是胡琛这个叱咤黑白两道的男人低声下气地来哄自己,自己偶尔低一低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养狗还得给根骨头吃呢,别一直吊着他,到时候真把那混蛋惹急了,还不得被他弄死在床上。 在监狱,一路往里走,那些犯人全用饿狼一样的眼光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扒光了,尽情地轮奸一番,最后拆吃入腹。 黑发青年冷冷地睨过去,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瞪了一圈,威慑力却不足,只是让犯人们的喘气声更粗重了,眼里都冒出了绿光,有的人甚至堂而皇之地解开了裤子,对着这张小脸撸起鸡巴来。 张霖皱皱眉,他容貌姣好,却也算不上什么让人惊艳的绝色大美人,只有那双桃花眼水汪汪地睨过来时,却是惊艳到淫靡的模样。 他的胆子向来不大,在外边却是从来不怂的,胡琛护他护得很死。 料想这群犯人能敢对自己做什么,他冷笑一声,真正给自己找麻烦的,还是胡琛那个混蛋罢了。 好容易来到那人最里边的监房,远离了那些淫邪又贪婪的目光,他才小心翼翼地呼出了一口气。 仿佛就是在等他,门根本没锁,房间里只有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抓着床杆做些简单的锻炼——他身上布满了细汗,双臂鼓起的肌肉,比两个张霖还要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闪着水光,小腹还有些毛发,和性感结实的马甲线一起,往松松垮垮的裤头延伸,直至什么都看不见;连屁股都很翘,自己经常被他命令着用腿缠住他的腰,小腿就挂在挺翘结实的屁股上,被干得哭叫不已,拼命地挣扎。 一个浑身都充满了男性魅力的、性感至极的男人。 他……在床上更凶。 张霖被男色勾引得有些脸红,他腿都软了,气息也粗了起来。 他软绵绵地叫了一声,“琛哥~” 见到这么个又嫩又勾人的美人儿进来,男人只是懒洋洋地撩了一下眼皮子,散漫地看了他一眼,半分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琛哥……外边那些人都好凶~”张霖只得找了个话题。 男人嗤笑着,“胆子那么小,还敢把老子送进监狱?” “老子不在,没在外边被人欺负死?” 他这话,正正说到了张霖的伤心处,他眼角立马就红了,湿润的水雾在眼里打着转儿。 最近张家和胡家不知抽什么疯,可劲儿给他找麻烦,还真有几分欺负他的意思, “琛哥什么时候才出来嘛?”张霖实在委屈得紧,软绵绵地对着男人撒娇。 “老子不出去!”胡琛正在气头上,粗声粗气地呛他。 见张霖眨眨眼,委屈得要哭了的模样,他又改口道, “宝宝今天乖些,我就考虑考虑出去。” 张霖抿抿唇,很乖地靠进他怀里,哪里看得出半丝平日里的飞扬跋扈, “宝宝一直都很乖的,随便老公怎么玩都可以……” 空气忽然沉寂了,男人不搭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张霖只得婊里婊气地改口,“今天的宝宝更乖……” 胡琛差点被他气得笑出来。 这小骚货怎么就那么有脸当着“受害人”——自己的面还胡说八道呢,乖你妈呢,都把老子送进监狱里来了还叫乖! 这该死的骚货居然因为自己要他插着按摩棒开会就翻脸了。 平日里带去公司那些玩具都是高端定制的,不仅干得又深又狠,还静音无痕,根本不可能被下属们发现。 开会的时候,小骚货肉穴里的按摩棒被自己打开了,贝齿紧咬,硬生生被干得满脸通红,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连叫都不敢叫。 骚宝宝明明喜欢得要命,爽得骚穴都夹不紧了,淫水将腿间的布料染出了大片湿润。 却又脸皮薄的很,非说被下属们发现了,自己一点都不心疼他 胡琛必须声明,根本没被人发现——要是让别人看见张霖这淫荡又勾人的样子,他第一个抓狂。 开着会呢,下属们向来不敢多看老板娘一眼,而且玩具都是定制的,根本没声音。 就因为这事,小骚货给局子里交材料,举报他,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可也把他气得够呛,干脆进监狱里待着,等他来求自己。 见男人没反应,张霖软软地换上他的脖颈,小脑袋在他怀里蹭着, “是琛哥在牢里过得不好嘛……那你怎么不出来嘛~” “呵,过得好不好?”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宝宝,你要知道,早上升起的可不止有太阳。” 张霖呆呆地看着他,反应过来之后,一张小脸爆红。 胡琛不再和他废话,坐在床边,随意地撇开腿, “过来舔。” 张霖乖巧极了,跪在他腿间,一张小脸很是沉迷地在男人胯间蹭了蹭,感受着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麝香气息,脸更红了。 自从胡琛进来了,他也一个多月没被操过了。 他伸出小手,去解男人的拉链。 却被胡琛一把抓住了手腕,男人的大手在那张嫩生生的小脸上不轻不重地赏了一巴掌,没用力,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胡琛皱着眉, “才一个月,规矩都忘光了。” “谁准你用手的,是在外边自由惯了?” “呜呜……不是的,主人,宝宝只是太想快点吃到主人的大鸡巴了……”张霖含着泪求饶撒娇,生怕男人又找自己的麻烦。 可是已经晚了。 胡琛脱下张霖的衬衫,高高扣着他的双手,便将他吊着绑在了铁架子上,在张霖泪眼汪汪的认错和求饶中,他丝毫不为所动,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鞭子—— 男人握着鞭子,很是暴戾地在那张嫩生生的小脸上摩挲着, “五十鞭。” “不准浪叫,是想要自己忍着,还是戴口球。” “要是,”男人停顿了一下,一双眼暗沉沉地盯着他,目光是野兽一般的凶狠,“浪叫被别的男人听见了,” “就再加五十鞭。” 张霖怕得眼泪停都停不下来,他白嫩修长的手被男人绑着,吊在头顶,有着细微又诡异的疼痛。 “主人,我疼……”他哭着,很委屈,妄想勾起男人的怜惜之心,不要对他那么凶。 可惜被他坑了一把,现在一心只想狠狠凌虐他、享用他的男人可没有怜惜的意思, 他笑得很残忍,“待会儿更疼。” “不选的话就戴口球吧,宝宝待会儿可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