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15 我ntr我自己/叫因因跟我阮因有什么关系
一开始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早就让少年的嚣张动作连带着掀到床下去了,毕竟阮因身体娇小,就算是秋日空调房的被子也会对他造成压迫,对他灌输“能躺着绝不自己动”这样的坏蛋想法。 实在是有碍于他当变态。 你们有见过一只小变态是因为被被子压迫弄得根本动不起来,于是身后是被子身前是蠢蠢欲动的坏男人,他像块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逐渐苏醒睁开眼睛,对他露出丑恶的嘴脸…… 所以阮因干脆每次干这种事的时候,就会直接把被子掀下床。 是的,阮因是稍微有点被迫害妄想症。 但他的妄想症都是在有现实依据的情况下才会犯。 也就是说,他以前真的被压在被子和男人中间动弹不得,只能委屈又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和自己熟练交换位置,把弱小兔子压在身下,露出扭曲的笑容…… 阮?偷懒大王?因也不是真没想过,只是悲惨的现实告诉他,眠奸是无法做到让对方自己动的,他不能又要眠奸的快乐又不想动,不然被眠奸、强奸的,可就不一定是对方了。 大概率会是他自己。 想到这,他愈加愤恨地抬了抬腰臀,又一次恶狠狠地撞击在男人大开的腿根,带着报复心饱含恶意地力道击打在男人臀部与股缝交接处,直把那两块又白又嫩的臀肉撞出糜绯的红晕。 “嗯…哈…因因~” “因因宝贝、嗯…哈嗯…” “啊、唔…” “嗯啊…哈啊…” 夜晚总是令人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让罪恶染上暧昧、让糜乱扯上毫不相干的、你情我愿的欢爱。 他肉棒还没动上几下,这家伙就叫的欢了,还一声声喊着心爱之人的名字,恐怕是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完全没料到此刻骑在他身上驰骋带给他欢愉的男人,并非他嘴上喊着的“因因”,这一阵阵快感也并非梦境,而是现实吧? 阮因在夜色中冷笑了声,动作倒是不停。 叫因因跟他阮因有什么关系? 此刻,少年的动作不复之前的迟疑,反而愈发坚定粗暴,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从他肉棒狠狠闯进肉穴,龟头整颗进入温暖狭隘的肠道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口穴湿湿软软的,被他肉棒随意碰一碰就浪得出水了,一开始还有些强奸的快意,没被这样粗暴对待过的屁眼排斥异物入侵,穴口疯了似的夹紧,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弄出去,不允许他侵入更远更深的穴心,男人的呻吟也是痛苦抗拒的。 可他只是虚情假意地举着肉棒柔柔动了两下,这口穴就像才反应过来什么,随着他浅浅抽插被轻易侵犯进去。 阮因冷眼看着这贪吃的屁股把他大得不像样的肉棒一寸寸吞入其中,男人也随着肉柱整根埋入,腿啊手啊,都跟不要脸一样环了上来,都没等阮因回应就急切地收缩穴口挺弄腰部,把自己胸前脆弱的两块雪白胸脯乖顺送入阮因嘴中,在他鬼使神差张口轻咬时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 我艹。 骚货。 阮因此刻不禁同情起这口穴之前的那位被男人唤做“因因”的主人,那位和他同名的因因知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这么浪荡这样欠操,只要一个跟他尺寸一般大形状差不多的肉棒就能让身下的男人自己双腿大开承欢? 好可怜。 好可怜的小兔子。 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想出自己NTR自己这种刁钻脑洞,来圆上左文君这种配合得不行、种种被他肏熟而自动缠上来的行为了。 左文君的腰跟他不要脸缠上来的腿一样,被阮因主动抽送肉棒肏得一挺一挺,好像即想配合又无能为力,只能瘫软在床单上承欢,暗搓搓屁股往上翘打开花心。 这无疑取悦到了他。 男人两条细长的腿平日里看着没什么,此时叠起来破有些肉感,松松垮垮地环绕在少年身旁,又不敢真的搭上来惹他不高兴。 阮因也就视而不见,专心地抬腰顶胯,配合着身下男人主动迎上来的动作毫不费力地抽送肉棒。 果然,这种全进全出还是得双方配合。 肉棒在又湿又软的肠道其中横冲直撞,一来就是大开大合的操干,阮因半跪在床上双手扶着男人粗重的腰,两人一前一后配合着加快速度。 其实肉棒已经被夹痛了,但小兔子本就是喜欢这种疼痛,这种情趣般的痛意会令他更兴奋。随着阮因不自觉往男人体内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抽出插入的频率越来越高,龟头终于不负之前在其他男人身上敷衍又随便的肏弄,破开此前阮因不曾或者不愿意费力深入进去的肠道。 大肉棒在越肏越紧的滚烫肠道里撒野,小兔子满怀恶意地控制着肉棒不许他往会让身下人舒服的那点上撞,所以按理说,明明应该是疼痛比愉悦更重才对。 身下看不清面容表情,在小兔子记忆中合改是闭眼装睡“因为被熟悉的人强奸而感到痛苦不堪”的左文君,呻吟声却愈发愉悦。 随着冲撞,穴心积攒的水越来越多,随着小兔子快速往外抽送的柱身被带出去,流在床单上打出斑驳水痕,这水声在人声鼎沸的车间或教室内或许还不太明显,可现在是深夜,是在熄灯后的男生宿舍里。 阮因已经听见他床铺下的老三开始意味不明的喘息起来了,刚才耕耘完的楼上老大也窸窸窣窣着,总之好像都不是在睡觉的样子。 那他就…更嚣张一点咯? 等他再做到那种连龟头都拔出的程度,龟头从小穴中拔出,发出小小的一声“啵”,鸡巴很快又再度插入。 身下人好似终于明白他身体上遭受的一切并非梦境而是现实,男人从喉咙眼发出一声难耐的低泣,神智又很快淹没在扑面而来的快感与小声浪叫中。 左文君在半梦半醒中浮沉,不愿清醒过来面对现实,于是只得催眠自己,身体内部不断进出的硕大滚烫肉棒,来自自己的心上人、穴内源源不断蠕动的穴肉与汁水是与“因因”水乳交融后产生的爱液,而不是被自己信赖的宿友强奸出的淫荡肠液。 他也只能这样催眠自己了。 是吧? “嗯…啊……哈嗯…” “啊…嗯…因因、因因…” 阮因也快到极限了,他动了百十来下,虽然把自己催眠成功的左文君十分配合,但他还需要控制肉棒避开男人体内的敏感点被龟头撞击被肉柱蹭上,意外的忙碌。 只是他还在想着,要不要回应左文君一声呢。 毕竟如果要是真让他知道,此刻在他体内胡乱撞击的肉棒并不是属于他的爱人,他的“因因”的肉棒,而是来自他这个平日里被他当成弟弟照顾的“阮因” ——那场景一定会很好玩。 鬼使神差的,阮因轻轻“嗯”了声。 只是这一声轻飘飘的回应,身下男人就扭着腰兴奋地步入高潮,连带着穴肉痉挛般疯狂收缩,阮因一个没注意就被夹住不放,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射了精。 只是还等不及他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被身下原本乖顺挨操的男人反身压在身下,身形转换,只是一个慌神,他就被得到回应陷入疯狂的男人骑在身下了。 先是对方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落在他眼睑上,耳垂被含在滚烫口腔内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摩挲,屁股像脱力一样一下子把肉棒吃到根部又抬臀,明明身上的男人应该还在高潮,却完全不管不顾地上下抽送肉棒。 男人宽大的身子伏在阮因身上,腰胯的动作像是要把他咽碎了吞下,嘴上细碎的亲吻却不停,阮因被亲地闭上眼,舒舒服服得躺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转换体位。 等温柔的吻过了,男人好像终于平复了心情,阮因才试探着伸手按在面前的这具身体上,手掌包裹住其中一颗圆润的乳肉揉了揉,试探性地推了推。 他没推动。 嗯?不对啊? 不是已经结束了才对嘛?他已经射完了、男人也已经高潮了,事后温存也做了? 该换人了吧? 小兔子这才慢慢抬头,想着看清男人脸上的表情,耳朵和眼睛都一个放松地摇摇晃晃,一个可爱地眨巴眨巴。 明明理想是成为肉食系,在这些方面却意外的草食呢,阮因。 不过小兔子本就是草食动物啦。 真正的肉食系啊,可是不会把已经到口的猎物放开的哦。 映入他眼中的,是左文君脸上时常挂着用来专门对付他的招牌笑容。 只是男人眼中的情绪却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样平静无波,起码他脸上笑得温温柔柔,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 “还…还没结束吗?” 阮因抖着声音弱弱地问道,嘴角僵硬上扬,惹得男人忍不住被可爱到心颤,亲亲热热的吻又落在他唇角,在少年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口腔被男人的舌牢牢霸占住,把阮因所有的疑惑与质疑吞入肚中。 * “哈…哈…呜…不要了…不要了…” “呜……” 阮因被骑得泪眼朦胧,此刻他两颗如少女般粉嫩的奶粒早已变得红肿不堪,上面还沾满糜乱的水痕,他手掌从男人胸前逃离,又很快被抓住手腕强行十指相扣拖回去。 身下的床晃晃悠悠,男人收缩穴肉,夹住肉棒一上一下抽送着,堵住少年刚从他口中挣扎出来的嘴唇。 阮因娇小的身子此刻像是被对方完全埋在身下藏在肚子下方,连呻吟都没什么力气,只能小小声像撒娇一样发出粘糊的低喘。 他想求救,可是其他两个笨蛋好像还以为是他在玩左文君,而不是左文君在玩他,愣是一点动静也没发出,这时候装死力倒是一绝了。 他只在男人通红的眼睛中,无力地摆弄身体,弄出更大的声音,试图让其他两人发现来解救可怜的自己。 可是直到最后,都没有人发现他被侵犯了这个事实。 他就这样被发狂的恶犬狠狠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