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养兄清醒,被迫和养弟、亲弟3p
雪白的大床上躺着一具柔韧莹白的身体,被黑暗侵蚀而昏睡的青年全然未知此刻正在发生什么,黑色的乌发铺散在雪白的软枕上,他纤长脖颈至煽情腰线的线条一览无余。 楚辞生双眸紧闭,发出细细密密的本能喘息,却被人尽数吞没于唇齿间。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楚辞生笼罩于阴影之中,无助的青年似鸦羽般的睫毛不安微颤,他似乎想要从梦境中挣扎醒来醒来,却只能沦陷入最深沉黑甜的幻梦当中。 俊美凌冽的青年与精致的少年互相僵持着,唐棣半跪在床上,搂住楚辞生的腰身,他半阖着眼眸,嗤笑道:“都上床了,还要装模作样?这里可没有人看你表演。” 说罢少年更是俯身舔上了楚辞生的耳廓,敏感的耳垂被人吮吸舔舐,让哥哥发出暧昧急促的喘息,他偏头想要躲避淫邪玩弄,可唐棣更是威胁般轻轻用细白的牙齿咬了咬小巧可爱的嫩肉。 楚辞生立即呜咽着惊喘张开了嘴,却被人冰冷的手指挤进的唇肉,可怜的青年只能被迫含住那手指,连将要脱口而出的暧昧吟叫都被尽数压抑住。 “好骚。”楚淮南手指一点点深入,最终强硬的摁在湿软的舌面上,挑逗玩弄着养兄的舌尖。 青年略为苍白的唇肉在他的揉弄下,一点点被染成艳醴的颜色,宛如被碾碎的花瓣,流露出妖冶甘甜的汁液。 身形纤细的少年跪在楚辞生的腰胯间,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夹住青年的腰,他翘着浑圆的肉臀,伸手扶着那根硬挺的鸡巴对准自己草草被扩张过的嫩屁眼。 哥哥的鸡巴一点点操进唐棣臀心中娇嫩的处子穴眼,尽管他动作极为轻缓,但是身体最柔软处被陌生之物入侵填满的感觉怪异得能让人发疯,仅是入了一个龟头,唐棣便已非方才猥亵兄长时镇定自若的模样。 他挺翘的小屁股紧绷,不断的抖出色情肉花,哥哥的鸡巴因为他的动作而一点点深入,把唐棣逼出了无法自控的潮红和失神情态来。 “唔哈…被填满了…”少年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唇瓣哆哆嗦嗦发出被色欲催生的呻吟,从他微张的唇间溢出。 沉睡的青年显然睡得不太安稳,楚辞生眉头蹙起好看的弧度,连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将鬓发黏在额角,他的呼吸也在被上下玩弄之中急促起来。 楚辞生鸡巴终于被唐棣完全吞吃下去,少年坐在那根粗大炙热的性器上香汗淋漓的吐着小舌喘息,身后被强行纳入不该有之物的处子肉穴发热又酸胀,然而又情不自禁的流下淫荡的水液。 唐棣握着哥哥因为快感而紧绷,展露出更加优美线条的半截窄腰上下起伏,摇晃着浑圆的屁股,生涩执拗的要让兄长的鸡巴整根没入他的身体。 想要把哥哥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可惜、可惜做不到…哪怕在这种时候,妒火和欲火都冲刷着少年岌岌可危的理智。 沉沦进与哥哥终于达到最深层次接触的唐棣阴鸷的看了一眼楚淮南,他咬紧牙关,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愈发狠的抬腰摇臀,再狠狠坐下。 青年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哀哀的呻吟,他睡颜上的平静如融雪般溃散,楚辞生眼角湿红,唇瓣红肿轻颤,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但是他睁不开眼睛。 鸡巴在一下下被弟弟用处子穴奸淫的时候,楚淮南也沉默的将养兄身子搂进怀中,半跪在床上和青年接吻。从青年嘴里抽出来的手指尚湿漉漉的,手指抬起楚辞生的下巴,青年的脸被迫仰起,将艳醴柔软的唇乖乖奉呈到了弟弟面前供他品尝。 楚淮南沉默片刻,最终以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青年的齿列。楚辞生被迫抬起下巴承受着这个吻,娇嫩的舌尖被男人含在口腔里细细吮吸,将他折腾得发出一阵含混不轻的呜咽,透明色情的水液从楚辞生合不拢的唇角流泻而下,在修长柔软的脖颈蜿蜒,口水划过敏感肌肤的微痒刺激得他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楚淮南墨色的眼眸深处倒映着青年苍白的面孔,他一边漫不经心的吻着养兄,一边还有心思想七想八。 印象中的楚辞生一直是个安静、温柔,在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 就这样平平无奇的人,却一次次执拗的以兄长身份闯进他的世界里。楚淮南对他厌烦至极,却在厌烦、憎恨、嫌弃中,竟一点点习惯了他的婆婆妈妈和堪称懦弱的温柔。 他自诩是家里个这个哥哥相处最近的人。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哪怕楚辞生对他和楚念北的态度别无一二,但是楚淮南就是知道,养兄的心思总是大半胆战心惊放在自己身上。 因为他是坏孩子,所以需要家长总会不自觉给予更多的关注。 曾经的楚淮南厌恶这样的特殊,恨不得这个养兄将所有他所有特殊的在意关注全部放到自己弟弟身上才好,但是渐渐长大以后,他扭曲的在楚辞生的“束缚”里品尝到了快乐。 甚至因为他成年以后,养兄自觉放手后,他反而生出不该有的怨念来。 楚淮南将兄长无力的上半身搂在自己怀中,他能感受到怀抱中透过肌肤蕴藏的温度,俊美的男人伸手拂过楚辞生柔软漆黑的额发,露出哥哥那双眸紧闭的不安睡颜。 “是你先招惹我的。”楚淮南蝶睫微拢,墨色的欲念掩盖掉了他眼底仅剩的挣扎,最终他面上只余咄咄逼人的锐利之色。 再无半分犹疑。 他们都可以,我……为何不可? “唔啊…嗯…”沉睡中的青年小声沙哑的发出本能的喘息,鸡巴顶在软乎乎又紧致温顺的肉穴当中,那灭顶的快感和被无数张小嘴的吮吸触感让楚辞生难为情又可怜的呜咽出声,鸡巴被软肉按摩吮吸的感觉让他大受刺激,青年身体开始挣扎起来,仿佛将要醒来。 楚辞生身体快活到了极致,唐棣也不太好受。刚被开苞的娇嫩肉穴抽搐着,不受主人控制失态的死死绞紧体内鸡巴,精致的少年失态的淫叫起来,肉穴更是痉挛着包裹住哥哥的鸡巴,他双手抵在楚辞生紧窄的小腹上,浑身哆哆嗦嗦开始了潮喷,湿热淫荡的清液尽数浇淋在青年深深插入唐棣肉穴的鸡巴上。 唐棣惊喘平复了好久才缓过来,他嗓音慵懒沙哑,像吸饱了男精的妖精:“哥哥好棒…” 楚淮南墨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楚辞生的脸,他伸手拂过楚辞生因为快感本能而濡湿的眼睫 指腹下湿润而炙热,楚辞生的眼尾还泛着红,带着微微湿润,看上去很是活色生香引人品尝,可是指腹下过于高的温度却让楚淮南不安。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安静到几乎凝固,只剩下唐棣色情的喘息。 二人不约而同凝重看向窗外。 窗外依然是夜色浓郁,远远望去街道繁华,车辆川流密布,在高楼远眺,只能感叹人类社会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安定。 “他在发烧。”楚淮南弯下腰,用额头贴着楚辞生的额头,不顾和唐棣之间的相见生厌,流露出满是冷肃和惊慌的神色。 二人都是提前觉醒异能的天之骄子,强大的天赋注定着他们会走向一条通往王座的路,因而他们对于某种能量的感知比之普通人更加敏锐。 那种随着末世而来的能量没有沉寂下去,而是比之前活跃了数倍。 楚淮南只知道黑暗半小时是在某日白天,可惜具体信息并不明确。 而唐棣则不同,他是清清楚楚记得日期。 但是这不代表着,在彻底爆发的那一日之前,这些涌动的不明能量是无害温驯的。 它们存在每一分钟,都悄无声息的催化着某些应该被淘汰或者被进化的人的身体。 唐棣才被插得潮喷过一次,他眼里情动时的湿润并未散去,衬得少年那清澈眼眸中流淌着勾人媚意。 在末世这种关键时刻发烧代表着什么,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唐棣焦躁的咬着自己的指甲,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哥哥身体上涌动着他所熟悉的、腐烂的气息。 第一世的楚辞生因为有玉佩护身的缘故,他安安稳稳并没有被感染。 而第二世在觉醒前,哪怕唐棣心里扭曲又纠结,那段时间少年心中简直充斥着毁灭的欲望,但他还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暗中隔去楚辞生周围的能量涌动,尽可能让哥哥没有那么容易被催化,安稳度过了黑暗半小时的丧尸爆发。 现在是第三世,哪怕他有着顾忌,并未同那雷系异能的傻蛋打一架,但是他们两人身体上残留的能量估计已经刺激到了哥哥… 要是楚辞生只是单纯发烧觉醒异能,那便是有惊无险,但是以唐棣的敏锐直觉… 虽然楚淮南并没有唐棣重生的经验,但是从他阴郁着面容看上去,他便第六感告诉自己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唐棣手指楚辞生的手腕上,和他偏低的体温不同,兄长的肌肤温度滚烫。 而楚辞生的心脏却愈发跳动得沉重、缓慢。 唐棣仿佛被一只大手生生扼住了脖颈,逼得他不能呼吸。他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就如同上一世自己所经历的那样。 少年因为清浓欢愉而柔和的眉眼悄然锐利起来,他温热的手掌摁在哥哥的心脏上,从指尖当中平生温暖的白光。 白光交缠着没入楚辞生的身体。楚辞生滚烫几欲处在被焚烧边缘当中,白光没入的一瞬间,他身体重重一抖,治疗的光进入了青年的身体却产生了如刀剑刺穿般的清晰的痛苦。 青年陡然睁开了迷蒙的眼睛,直直对上了一直沉默在为他擦拭身上热汗的楚淮南。 那是双猩红、冷冽,看上去似无机质的宝石般漂亮无情的眼睛。 楚淮南在发疯的“狂犬病患者”身上见到过红色眼眸,只是那双眼睛浑噩疯狂,如同一滩肮脏混浊的血水,和这绝对清醒又绝对冰冷优雅的猩红眸子全然不同。 养兄注视自己,像看着陌生人。 楚淮南扣紧了楚辞生,他只觉得在这样的眼神下,自己的心被什么碾过,唯有一双颤抖的手死死将哥哥抱在怀里。 青年很快又颤抖呻吟着闭上眼睛,在楚淮南怀里哀哀切切的低泣,他定然痛苦极了,依然浑身是汗,面色扭曲悲苦。 唐棣因为融合了玉佩,而生出的系统空间赋予了他治愈一切的能力,对于普通人来说,那样的白光只会是温暖以及圣者的祝福,只有对丧尸…才会是钻心的痛苦。 唐棣没有完全剥离掉楚辞生身体上的异化,因为他隐隐有种明悟,如果真正的将哥哥身体中的污染全然清除,他会彻底死去。 羸弱的青年蜷缩浑身都是薄汗,他乌发散乱,面色苍白如雪,只有眼尾一抹殷红湿润,就像被揉碎的糜烂艳花。 楚辞生嗓音带着沙哑,乌黑的眼眸中浸润着水色与茫然:“发生了什么?” 青年像一只生锈的小机器人,过了好一阵才逐渐恢复意识,然后可怜的哥哥陡然睁大眼睛,嘴唇都在哆嗦。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他被养弟抱在怀里,而鸡巴柱身都淫靡的水光,恬不知耻的插在捡回家的小孩身体里。少年紧致如绸缎般软腻的穴肉死死裹着自己身下那物,淫媚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为、为什么醒来会是那么淫邪不堪的场景? 楚辞生上半身被养弟抱在怀里,睁着眼睛呆愣愣看着自己被少年奸淫鸡巴的样子,楚辞生被他骑得腰肢发软,愈发恍惚。 楚淮南含弄着兄长的耳垂,在他耳边吐出暧昧的话语:“大哥,世界要变天了。” 房间中满是情欲的味道,楚辞生赤裸着身躯与二人紧紧相贴,养弟慢条斯理的俯身舔上兄长的眼睛,不知从那儿传来尖叫声,他们浑然未觉。 或者他们已经发觉,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外面开始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