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主角受对小美人鸡巴扇脸/逼迫小美人脐橙/小美人哭着主动
沦为了非人的生物这样的暴击对于牧子安来说,和他接连被任务目标摁在身下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这样的羞辱并无差别。 一定要说折磨程度的话,对于心态快要崩溃的他来说是双重打击。因为不管面上看上去再怎么强作镇定,小美人指尖那由指甲化作的利刃却始终无法褪下—— 而是在白夕远单手模拟性交的姿势在他的口腔中随意搅动、在对方的五指恶意掐住他柔软舌头肆意玩弄的时候,他本能地抗拒着男人的羞辱,锋利的指甲深深地扎进了白夕远的手腕之中。非人生物的鲜血竟也是如此滚烫,与他逐渐冰凉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唇齿隐露的缝隙之中浇灌进他的喉腔之中,消弭了牧子安胃部自然而然升起的饥饿感。 象征饱意的嗝气呼出,主角受才从已经满脸泪痕的小美人口唇中抽出自己的手。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炽热硬挺的肉棒挥散了浴室的水汽,狰狞可怕地伫立在小美人的眼中。 这个可怕的景象让小美人身心失衡,忍不住干呕起来,可是除了白夕远残留的血液之外,他什么都无法吐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 粗大的性器仿佛羞辱一般缓缓地逼近着,可是乏力的小美人根本无处可躲,哪怕刚刚被男人喂食了大量的鲜血勉强恢复了一丝体力,可是在惊惧之下,那点微末的力气很快就被消耗殆尽了。 小美人想要歇斯底里地让男人滚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只是一味叫嚣着臣服。 意志与身体的冲突之下,他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僵坐在浴缸之中的小美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粗大的肉棒拍打在他的脸上,极尽羞辱的动作让他愤怒到脸色苍白,可是又因为对方用鸡巴扇脸的动作,让他脸上的血色始终无法褪去。 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委屈的小美人的泪腺无法控制地涌出来晶亮的水液,把对方的鸡巴都弄得湿漉漉的,这样情色的场景恍若是特意为对方提供润滑的液体,以方便男人接下来的行为,这让男人那熊熊燃烧的欲火越发高涨。 只听白夕远慢悠悠地哄着自己心爱的小美人:“别哭啊…现在就哭了的话,等下还有力气哭吗?” ——这样糟糕的性格简直和之前被他阴阳怪气谩骂的那株洁白的白莲花判若两人。 悲恸之下的小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言语混乱地道歉着,仿佛认定了自己遭受到的梦魇都是因为自己之前的挑衅:“呜呜…对…对不起…嗝…你已经…已经…羞辱过我了…呜…我知道错了…” 你有见过受害者反倒向行凶的恶徒道歉吗? 小美人没有章法的道歉了一通,让主角受陷入了短暂的糊涂的境地。但是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了小美人以为自己对他的求爱是自己的报复,然后在这给他道歉呢。 怎么这么可爱呢? 被自己心爱的小美人萌到的白夕远也停下来自己觉得是情趣但在小美人看来是羞辱的动作—— 他轻柔地抱起了瘫坐在浴缸之中脱力的小美人,而后自己跨坐在地上,语气尽可能地温柔诱哄着跪在他身上双腿颤抖不停的牧子安:“既然要赎罪的话,就自己主动一点~” 主角受期待的双眼在牧子安看来犹如死神迫近: 哪怕牧子安因为丧尸病毒而变得尖利的指甲正直直地怼在白夕远的胸膛上,但是那紧紧掐住牧子安纤细腰肢禁止逃离的强势动作,分明表露了他不允许牧子安选择其他的方案,只接受牧子安按照目前的姿态主动吞下他那直直怼在小美人臀缝间滑动的狰狞巨物。 瑟瑟发抖的小美人哽咽着双手撑在对方的胸上,尖利的指甲已经扎入了对方的肌肤,可是在桎梏自己腰身的双手始终稳如泰山,连微末的松动都未曾有过。 如果牧子安没有和系统断连,那么他一定能够听到此时系统正在违反世界意志地主动攻击白夕远。 可惜小美人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在强大的丧尸面前除了任由对方为所欲为之外什么都无法反抗。他也不知道那个本该只有冰凉数据的AI,此刻竟然违背主神规则地攻击世界的主角。 弱肉强食的末日里面,失去了和系统的交流之后就遭受到这样可怕的命运,已经不敢再回忆自己的噩梦的小美人强撑着的姿态渐渐松动—— 那高高撅起想要远离可怕巨物的臀肉随着时间的拉长而抖动起来,像极了因为欲求不满的勾引,这样血脉贲张的勾引让白夕远差点儿就放弃了欺负小美人,转而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大鸡巴送入小美人的身体里面,好生疼爱小美人。 略微的失控感令白夕远在情绪激动之下略微的丧尸化:除了血红的瞳孔和变得更加硬挺的肉棍之外,他看上去和普通的人类别无二致。 粗大的巨物在小美人的股间来回肆虐,白夕远越发用力的双手掐得小美人害怕地浑身紧绷,越想要逃离越是失去了逃跑的力气,脆弱的腰身被死死把控在对方的手里,让小美人更加害怕着急地摆动着诱人的臀肉。 越是着急就越是容易犯错,一个失神间小美人小巧柔软的入口不小心和丧尸那硕大的龟头擦肩而过,一瞬间的脱力让小美人失去了控制的力度,直直地被重力扯落。 粗长硬挺的性器一瞬间整根没入了小美人柔软水润的菊穴之中,强大的重力让鸡巴猛戳在小美人脆弱的敏感点上,让小美人被他插到高潮激射了出来,浑身发软地坐在他的鸡巴上,含地白需要整个人毛孔舒张。若不是因为自控力极强,主角受此时恨不得托起小美人柔软的臀肉邀请小美人品尝自己这根硬挺的肉棒,操地小美人欲仙欲死地涎水横流。 可是白夕远只是低喘着气靠近小美人的耳边,可怕的话语唤醒了小美人因为快感而混沌的神智,如坠冰窖的可怖让小美人温暖柔软的肠肉含着狰狞的肉棒瑟瑟发抖:“不是要道歉吗?宝贝就光顾着自己偷吃老公的鸡巴?” 这样到打一把的话语让小美人更觉羞耻,满脸泛着艳丽的红色,让白夕远忍不住强迫小美人张开口,逼迫小美人吐出为数不多的稀薄空气,让小美人浑身都沾上他的气息。 小美人隐秘的入口始终有一根坚挺粗硬的肉棍横亘在体内,顶地小美人呜咽不停,浑身都是情动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