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受站着被攻抱在怀里草
事实证明,世界上神明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在无数次呼喊系统都没有得到回应,牧子安却还是依然执着地怀有最后的一丝希望,期盼着此时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是一场噩梦。但是无论牧子安如何卑微祈祷也好、怎样绝望发誓也罢,现实的时间仍然没有停止流动—— 柔软多汁的肠肉被滚烫的孽根粗暴地撑开逗弄,即使牧子安的内心无比抗拒和顾随恒的性事,身体却那么骚地紧紧包裹顾随恒那根几乎要把他捅穿的硕大,被肏开的身体发热无力,只知道贪婪地吞吃顾随恒的肉棒,丝毫不顾及主人羞耻到快要碎裂的自尊,只知道一味地讨好臣服于在自己身体里为非作歹的巨物。 被顾随恒按着狠命抽插了半小时,牧子安早已连睁开眼睛仇视顾随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着顾随恒的肉棒顶撞的时候被迫从口中吐出没有任何意义的情色呻吟声。 对于顾随恒来说,没有男人可以在心爱之人的呻吟下还能保持几分理智,所以在他看到牧子安脱力之后,仍然被他操弄地被迫发出甜腻的呻吟声的时候,这显然对已然被兽性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来说无异于火山浇油的程度。 于是他握住牧子安纤细的腰身上的双手稍稍用力,将半躺在地上酸软无力而臀部高高抬起的牧子安提起,拥入了自己的怀抱之中,而浑身发软的牧子安也被提起之后根本没有丝毫站立的力气,只能瘫软在顾随恒结实坚硬的胸膛上。而顾随恒却无暇顾及此时的温馨场面,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展露温柔的一面,在提起牧子安之后,他就直接就这牧子安瘫软在他身上的姿势抱着牧子安的屁股快速地耸动了起来。 牧子安的上身此时无力地垂在他的身上,而下身每每被顾随恒顶撞地高高翘起几乎要被撞飞一样,却又在牧子安打身体被伸展到极致的时候,白皙的臀肉被顾随恒用力按下操控,于是本该会被脱离禁锢的雪白屁股又重新落到了正在对准粉嫩穴肉的长枪上。 噗嗤不停的抽插声萦绕在牧子安的脑海里面,让他对着顾随恒艰难地一点一点挤出难以置信的哭咽:“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把他当做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一样操弄?为什么不顾及他的意愿在他的家里强暴他?为什么本该喜欢主角受的攻二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被这样恶意对待的他也会流水高潮?为什么明明没有见过面却好像自己是抛弃恋人的渣男一样用性爱复仇?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疑问始终无法付诸于口,连拼尽全力从喉咙挤出来的也只有像是撒娇般柔弱惑人的三个字。 “别勾引我,” 顾随恒一边用力抽动大屌,一般咬牙切齿地警告着牧子安:“都被我操得不停流水了,还装什么懵懂。操,都被肏松了还夹那么紧,就那么想吃男人的精液?” 顾随恒的大屌本就被温暖的肠肉挤压按摩,而牧子安还推波助澜地用这样勾引的声线在他怀里缠缠绵绵地叫床,这让顾随恒舒爽地差点就被夹地射了出来。 于是顾随恒报复性地拍了拍牧子安的屁股,想让对方放松一下,被操了那么就到肠壁就不能松一松吗,反而越夹越紧一样,每一次冲撞都被穴肉拼命吮吸的感觉让顾随恒欲罢不能,完全不想停止操干,只能一直扶着牧子安的屁股一直操下去。 感觉被羞辱的牧子安即使已经被操弄到没有力气反抗,但是被这样侮辱性地拍打臀肉的时候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地紧绷,这让非常放松地在牧子安肠肉里面恣意享受的顾随恒猝不及防地被夹射了,巨量的精液从马眼喷洒出来,瞬间就挤满了牧子安湿滑淫靡的整个肠道。 本来体谅牧子安被他开苞,顾随恒打算再战半小时就射,然后就放过牧子安的顾随恒就这样突然被牧子安这一下爽到丢了魂魄,激灵了一下就用力掐着牧子安的腰肢,在再次深入进甬道的时候射了出来。 抽出满是精液和肠液的阴茎,顾随恒整个人都懵了几秒,射精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如坠云端,虽然发懵,但是顾随恒下意识地又把龟头嵌入了翕开的菊穴,这让他才刚刚释放的大屌一下子又充血膨胀,于是欲求不满的顾随恒又掐着牧子安已经满是青紫印记的腰,再次把自己粗硬的肉棒捅进湿软的穴肉里面。 可能是因为在牧子安身体里面射精的关系吧,顾随恒的戾气都消散了大半,他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但是还是紧紧地箍住了牧子安的腰,不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只是浅浅地抽动着肉棒,缓慢地研磨着牧子安已经完全成熟的肉壁,享受被啜吸的美妙。 泄过一次兽欲的男人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在心爱的人面前装好人,可是被操得几近失神的牧子安根本没有力气回应他,只是软软地倒在顾随恒的怀抱里面,显得非常地乖巧温顺,这让顾随恒的暴躁全部清楚了,他开始装模作样地装起温文尔雅的装君子来,好像他不是食肉系的一样。 顾随恒自以为温柔的诱哄却没有等到丝毫的回应,先不提牧子安已经没有力气了吧,有力气也懒得理他,如果知道未来、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早在遇见顾随恒的之前就跑得远远的,哪怕只能活几年,牧子安也不愿意为了活着而向男人打开双腿,任由不属于自己的物件在腿间的隐秘场所践踏自己的人格。 上辈子的嫉妒以及求而不得,在顾随恒往牧子安的肉壁里灌满精液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剩下了得偿所愿的幸福感,尤其此时此刻他还佳人在怀,上辈子那些勾引牧子安的狗男人这辈子是不会有任何的机会再靠近他的安安,也无法触碰已经属于他的安安。顾随恒一边用狰狞的性器研磨牧子安最脆弱的软肉,一边自信地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