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要舔吗

    一直到陆蔷离开了好一会儿,夏清池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脸看向身侧的人:“——不许欺负她。”

    曾经怯生生的小兽在那高高在上的神明面前,挥舞着自己没有任何威慑力的爪牙,像一只仗着宠爱肆无忌惮的猫,招人得要命。

    “她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大抵也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当中,听起来太过强硬,夏清池有点不自在地蜷了蜷脚趾,没敢去看俞希的表情,“所以、不许……”

    “我知道,”出声打断了夏清池的话,俞希伸手抬起了他不自觉地低下去的头,那双玻璃珠一般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冷漠得好似对所有的事情都漠不关心,却又奇妙的能够切实地让夏清池感受到他想要传达的爱意,“我只是在告诉她,”夏清池听到面前的人这么说,“我能够保护你。”

    “比她预想中的最完美的人类,还能做得更好。”

    夏清池怔怔地和眼前的人对视。他好像听明白了对方的话,又好像什么都没能听进去,耳朵接收到的声音中,满是噪点似的杂音,细细密密的,却出乎意料的并不惹人厌烦。

    就如同被蛊惑一样,夏清池忽地仰起头,在那双轻微张合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紧接着,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原本该在之前就发生的事情终究没能被延后太多,那星点的火苗在窜起之后,一下就热烈得过了头。唾液交换的声响与两人黏热急促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在稍显空旷的客厅当中,显得清晰而淫靡。

    夏清池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眼前的人之外的其他事情,当他终于从那陡然席卷上来的热潮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舔吮得嘴唇肿胀、舌根发疼,身上原本穿着的衣服也在桌边到沙发的路径上落了一地,只剩下一条被扯下了一半的卡通内裤,还挂在他的胯间。

    而那条在他的口中扫荡翻搅的舌头,也早已经变了模样。

    ——那东西是粉色的,比人类的舌头要薄很多,像两层贴在一起的肉膜,扁平而柔韧,皮肤下能看到细密交错的血管。

    俞希没有再去维持纯粹的人类模样。

    他舔过夏清池的上颚和牙龈,在喉管紧窄的入口逡巡打转,轻柔地给予周围的软肉细微的刺激,令那狭热的入口不自觉地想要抽绞,却又由于那触碰实在算不上强烈而显得迟疑,表现出与主人的性格如出一辙的招人无措。

    夏清池的脸更红了,从喉咙里溢出的喘吟有如流淌的蜜汁,甜软而粘腻。他的睫毛轻微地扑扇着,被眸子里的雾气氤染,泛起些微的潮意,攥住面前的人衣袖的手指哆嗦着松开,不那么熟练地去解对方胸前的纽扣,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抚摸。

    而恋人的主动让邪神感到显而易见的亢奋。胯间早已经勃起的性器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绷得死紧的布料顶得更高,在夏清池的女户上碾蹭的时候,带起阵阵迸溅开来的电流火星,惹得他不住地哆嗦扭动。

    那条被蹭下了大半的内裤已经彻底湿透了,还贴在阴户上的布料水淋淋的,往内陷进去一条浅浅的细缝,随着夏清池的喘吟夹缩抽搐,令人不由自主地去想象那之下的景色。

    ——然后那片湿透了的布料,就被硬胀的鸡巴隔着裤子勾住边缘,彻底地扯了下去。

    夏清池的下身顿时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当中——与每一次一样干净漂亮。

    那只本应该生在女人身上的骚穴,像一只肉乎乎的水蚌,在邪神的目光下动情地抽颤抖动,整个儿地都透出一种情欲的粉,那两瓣细长的肉唇似是在先前被肉棒给蹭开了,软软颤颤地往外翻卷,搭在绵鼓的肉阜上,随着夏清池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夹缩张合。

    那颗骚嫩的肉豆早已经在汹涌的情潮当中,变得骚硬肿胀,顶开周围包裹着自己的软肉,探出了一点嫩红的尖尖,下方的穴眼在难耐的热麻酸痒之下,不住地翕绞缩,不断地往外冒渗着清黏的骚液。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条件反射地想要伸手去遮掩自己畸形淫贱的下身,往下探的手却在中途就停了下来,转了方向来到俞希的胯间,笨拙地解开了那里的束缚。

    ——显而易见的,和刚才侵犯夏清池的口腔的舌头一样,邪神并没有刻意地去让自己的阴茎维持人类性器的外形。

    那东西上包覆着一层深绿色的鳞片,细密而坚硬,让人联想到在丛林当中游走的蛇,给人一种淬了毒一般的危险感受。但那东西的温度却是热的——甚至是滚烫的,那一瞬间的触碰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夏清池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有点痉挛。

    那些绿色的鳞片从阴茎根部往外面扩出一圈的位置开始,往上一直生长到顶端。最上方的龟头被覆盖住一半,露出来的部分是鲜红色的,与那些暗绿色的鳞片放在一起,显得娇嫩而脆弱——触感也是软的,甚至比人类形态时的阴茎还要软。

    夏清池忍不住在上面捏了两下,又拿指甲轻轻地刮了刮。然后那根本来就已经没法一只手握过来的东西,就陡地又胀大了一圈,沉甸甸地搭在他的手心,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他联想到待会儿这根肉棒插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会带起怎样强烈的快感。

    身下的屄穴就宛若被脑中的想象给刺激到了一样,猛然夹咬了两下,急不可耐地往外分泌出汩汩的汁液。

    夏清池抬起头,对上邪神那双仿佛蕴含了世间最幽暗的深渊的眼眸,几乎是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嫩粉色的软肉在被吮吻得醴红湿艳的唇瓣间一闪而过,轻搔过心尖的羽毛似的勾人。

    俞希顺从自己的欲望,略微摆胯,拿自己的鸡巴在夏清池的掌心轻轻地蹭了两下,在那上面留下透明水亮的湿痕,略微翘起的嘴角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要舔吗?”

    带着一点郑禹的痞气,却又有着几分德里克的优雅——像夏清池曾经遇见过的每一个人,是那些亲吻过他、拥抱过他、奸淫过他,向他传达过爱意的所有人的集合。

    是仅属于他的唯一。

    “……嗯,”从鼻子里溢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夏清池支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滚落的水滴似的,断续而潮黏,“我想、想舔……”

    并非必要的、充满了淫秽意味的回答让夏清池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从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阵颤栗的酥麻。他不敢去看面前的人的眼睛,只红着脸在对方的面前跪坐下来,埋首在对方的胯间,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探出舌尖,在鲜红软嫩的龟头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先前就被鸡巴蹭到腿根的内裤随着夏清池的动作,又往下滑落了几分,卷成细细的一条,勒在浑圆的屁股下方,更衬得那两团雪白的臀肉绵腻软弹,可爱得勾人。

    用视线仔细地舔舐过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展露的一切,俞希微眯起双眼,鼓励似的一下下抚摸着夏清池的发丝,挺动腰胯拿自己畸形丑陋的兴趣,在对方的唇瓣间顶磨碾蹭,为那湿红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涂抹上新的水痕——深绿色的鳞片与双性人醴红的唇瓣与葱白的手指,形成太过分明的对比,甚至生出几分难以具体描述的旖旎来,就宛若纯白的灵魂被脏黑的污泥晕染,天使洁白的羽翼被漆黑的恶魔亲吻,有种圣洁被玷污的淫秽迷人。

    夏清池听到俞希的呼吸紊乱了一瞬,那根抵上他齿关的阴茎亢奋得又勃胀了一圈,径直压上了他的牙齿,惊得他赶忙卸了力道,往后想要让那根陡然变粗的东西从自己的唇间退出,却不想对方却反倒按住了他的脑袋,猛地顶胯,硬是磨着他咬在柱身上的牙齿,把自己的鸡巴插入了他的口中。

    “呃……!”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对邪神表现出任何抗拒,夏清池顺从地张大了嘴,努力地将对方的性器吞进嘴里。

    可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光是要把着顶端的部分全部吃进去都无比费力。夏清池鼻息急促,纤长的睫毛不住地上下扑扇,眼尾逐渐晕染开一层诱人的湿红。

    他一只手扶在俞希的胯上,一只手握住那根分量颇沉的阴茎,仰着头艰难地用自己被挤占到角落的舌头,在那坚硬的鳞片上轻微地舔弄。

    眼前的人显然十分享受他的顺从。

    轻揉着双性人发丝的手掌贴着面颊下滑,来到他的下颌,在那湿淋淋的下巴尖上轻轻地捏了两下,而后将他的脸捧得更高,不允许避让地望进他的双眼,那根深绿色的狰狞性器在他的口中浅浅地抽送,往外勾挤出更多无法吞咽的口水,将他搭在那里的手指也淋得水亮。

    夏清池的呼吸更加紊乱了,从鼻子里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被拢在手心的糖浆似的,粘腻又甜软。

    愈发浓烈的腥膻味道在口腔中扩散开来,混着一丝海水似的咸味,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某个被关在玻璃箱当中的、从深海被发现的,潮湿而粘腻的怪物——与这个人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吻、每一次交合,似乎都在牵动他曾经的那些回忆,翻搅他的灵魂,扯着他坠入更深的黑海。

    “……呜……嗯、哈啊……”细密交叠的鳞片在擦过上颚时,带起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舌头和嘴唇也被磨得更红了,在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之间,生出不知道该不该算是快感的麻软,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身下的屄口饥渴地绞缩着,往外流出更多用以润滑的骚液,将他的阴户腿根弄得一塌糊涂,连那片还挂在腿间的布料上,都积起了一滩淫亮的水液,缓慢地透过那一层湿透了的布帛往下垂坠。

    俞希垂下眼,盯着那个被自己调教得足够淫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忽地轻笑出声:“宝贝想要吗?”

    还不等夏清池给出回答,他就忽地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后方贴上了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