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总是被强取豪夺的炮灰美人(快穿、双)在线阅读 - 第五章 被胁迫答应成为男人的禁脔

第五章 被胁迫答应成为男人的禁脔

    清晨,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进屋里,祁晔斜靠在床边,看着昨晚阴差阳错得到的心上人,欣赏着他的睡姿,怎么会有人连睡容都让他如此心动,祁晔伸出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沈非白的肌肤,修长有力的手指,从沈非白的精致的眉眼到红润的嘴唇。

    此时的沈非白美的出奇,接受过情欲的洗礼,原本清俊秀丽的眉眼也染上了一抹媚色,眼角眉梢皆带着诱人的风情,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动,祁晔的手指停在那柔软的红唇上,轻轻摩挲,像是被引诱了一般,身体慢慢凑近,然后缓缓将自己的嘴唇印上那柔软的红唇上,小心的舔吻,轻啄,慢慢加深这个吻。

    沈非白是在一阵窒息中清醒过来的,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看到太子沉迷在亲吻中的脸,他还没恢复清醒,下意识的挣扎着推开人,祁晔没有防备的被推开,分离的双唇之间被拉出一条肉眼可见的银丝,见状沈非白面色一红。

    感触到锦被底下一丝不挂的自己,还有那酸痛的仿佛被巨石压过一样的身体,沈非白脸色青白的坐起身,小心的用被子将自己拢住,确认没有漏出一丝皮肤之后才看向不远处被推开之后就没有反应的男人,男人面色沉静,根本看不出情绪。

    他抿了抿唇,却感觉一丝涨痛,不用细想,也知道这肯定是男人弄出来的。沈非白几次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男人晦暗的视线下,都吞了回去,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良久,祁晔率先开了口:“昨晚,沈非烟来过孤这里”

    沈非白闻言一愣,然后睁大了眼睛,水润的眼睛看着祁晔。

    “她说,她感觉到你好像出了事,过来求孤去找你,哭着求孤,她哭的那瞬间真是和你昨天哭求孤放过你时一样,明明是双生子,但是却一点也不像,但是她哭的时候却特别像你,你们果真是亲姐弟,安安,你说等她嫁给孤之后,就让她天天哭给孤看好不好”祁晔直视着沈非白的眼睛,语气温柔,但是话里的内容却让沈非白不寒而栗。

    “据说一直哭下去,总有一天变成瞎子,到时候没有价值的她,就会被孤遗忘,到时候孤成了新帝,你说双目失明的她,又怎么在险象环生的后宫中生存呢,没有丈夫的宠爱,她那样的人,可能直到死在无人的角落,都无人得知吧,甚至最后会被一道草席扔到乱葬岗,尽管她的父亲是丞相,可是失去官位的丞相又能对失去帝王宠爱的女儿有什么帮助呢,”仿佛是觉得很有趣,祁晔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微笑。

    沈非白顾不得暴露春光,整个人扑过去,停在祁晔身前,原本围在身前的被子早就在这激烈的动作下滑落在床上,他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沙哑着声音开口道“求太子殿下开恩,放过姐姐,姐姐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打断。

    祁晔一手抬起沈非白的下巴,一手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嘴唇,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安安,你应该知道孤想要的是什么,对吗,所以你的父亲,你的姐姐以后有什么样的未来,就看安安你的选择了”

    沈非白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伸出双臂,抬起脸凑向男人,祁晔迎合着把人抱入怀中,然后将人压入身后柔软被褥上,一边不停的亲吻少年,一边双手上下爱抚着少年的身体。

    昨夜刚刚承欢过的身体还残留着余韵,让男人不用多做爱抚,少年身下的小穴便已经湿润了起来,男人简单的除去自己的衣物,然后听着儿臂粗阴茎对准那不断开阖的女穴顶了进去,然后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安安好会吸,明明昨天才被开苞,今天就会无师自通的吸肉棒了,果然是孤小荡妇”男人一边快速的抽插,一边说着一些下流的淫话,被高热软滑的小穴夹的浑身舒爽,恨不得就此死在少年的身上。

    沈非白闭着眼,咬着唇抵抗着那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呻吟,已经被男人操熟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刚刚被开苞时的那种疼痛感,反而因为男人的肏弄带来了无比的快感,为了让男人今早放过自己,他一边放松身体去迎合男人,一边又克制自己的情绪,害怕从男人嘴里听到更为淫浪的话语。

    丞相家贵气的小公子最终成了男人的胯下玩物,并且以后也无法摆脱,只能任由位高权重的男人把玩自己的身体,以求对方能放过自己的亲人,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嫁给眼前这个欺辱自己的人,也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都是用来吓唬自己的,只能委屈的敞开身体去给男人盛放那蓬勃的情欲。

    两人厮混到半晌,沈非白才被放过,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柔弱像一滩水一样了,男人给他清理干净,然后给他套上干净的衣物,亲了亲他,然后叫宫人去准备好马车,打算在用完午膳后,将人送回丞相府。

    午膳时,男人屏退四周布菜和侍候的宫女,亲自将沈非白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食,沈非白面色僵硬,草草吃了几口,便称自己吃饱了,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却被男人制止,只能待在祁晔怀里,等他吃完。

    沈非白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抱着吃饭的经验,就连小时候生病都是自己吃的,这让他十分不自在,但是却也不敢反抗,他已经被男人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