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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一点从未改变,她说要离婚,那就是要离婚。 南山觉得自己的身份跑来问她这件事实属不应该,但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说到底,她母亲以及她的出生是困住柳如絮一辈子的痛苦。 她一直能认清自己私生女的身份,从来不求什么,但说到底柳如絮也没有苛刻过她,反而有什么东西会给她送过去。 这么多年的相处,两人本应是争锋相对的,但都因为性子原因反而平平淡淡,倒也培养了一些感情。 “南山,你知道吗?”柳如絮拿起一束鲜花,插到空的花瓶上,一边修剪一边说:“他从来没爱过我。” 咔嚓,随着她讲完这句话,手里多余的花枝被她拿着剪刀一下剪断。 干脆又干净。 “我活了几十年,不想再把后半生也过成这样了。” 柳如絮抬头看着南山,南山第一次从她眼里看到了真挚。 这应该是她的心底话。 她没有告诉过儿子,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却独独和南山讲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Chapter 39:释怀 许家修是在吃早餐的时候收到妻子柳如絮的离婚协议书。 他习惯了在公司吃早餐,看着助理拿过来的文件,皱着眉看完之后,就放了下来。 他并不是认为柳如絮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知道她这只是通知自己。 许家修第一次见柳如絮时是在一次晚宴,父亲向他引荐柳家三小姐,他们两家要合作一个项目,两边负责的人手刚好是他和柳如絮。 柳如絮漂亮又能干,项目进展的很顺利,他和她都彼此欣赏,成为朋友后竟意外发现两人都对足球有着迷之热爱。 有一次,柳如絮带着他去了一家酒吧,当时正在举行世界杯。两个人坐在一起,兴奋地为自己喜欢的球队呐喊,那时可真年轻啊。 怎么后来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相处了呢? 两人的婚姻是家族联姻,甚是理智的人没有一个提出异议。许家修那时还觉得,如果他的婚姻注定是被安排的,那么和柳如絮一起度过余生也没有什么不好。 结婚那天,她和他看了一整晚的足球比赛,啤酒罐丢了一地。酒精进入大脑,两个人稀里糊涂地竟滚在了一起。 他还记得醒来后,柳如絮一脸恬静地睡在自己怀里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一面,发自内心的柔软。 她醒了,看着他注视自己的样子,有些羞涩,但还是立刻起身,将睡衣重新穿上,一颗一颗地系着扣子。 “我醉了,对不起。” 许家修还是第一次和女人睡了之后听到道歉,他笑了笑说:“还早呢,不多睡一会儿?” 柳如絮看了看时间,的确还早,才六点多。 虽然身体不无酸痛,但还是起来说要去上班。 许家修撇撇嘴,知道柳如絮爱工作如生命,不再说什么,也跟着起了床。 两个人不咸不淡地相处着,日子也算和顺。 是怎么变得开始不一样了呢,是从两个人为了不同的家族利益开始第一次争执时,是从谁也不愿意让着谁直到争出输赢为止时,还是从遇到易宁歌开始? 许家修和柳如絮都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他和她注定无法兼容,从柳如絮为了自己的利益断掉许家修资金链开始,从许家修举报柳家的黑市交易开始,从柳如絮逼走易宁歌夺得许氏机密开始,从许家修报复柳如絮折了她的羽翼,让她再也无法回去工作开始,两个人的婚姻早已不是联姻了,他们互相敌对,互相残杀,哪里有夫妻的样子。 只是这么多年,两个人再冷漠相对也从未谈过要离婚,即使柳家早已衰败,即使离婚对于许家修来说轻而易举。 回到家,遇上正要回去的南山,许家修叫住了她。 南山刚想上车,听到父亲喊自己的名字,便转过身来。 父女很少有过交流,都是不爱多言的人,现在坐在书房里,彼此相对,也是一时无言。 “你知道了?”父亲问正在给他倒茶的女儿。 “嗯。”南山点头,将茶杯递到父亲面前。 “南山,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南山听着许家修的喃喃自语,没有说话。 “我更对不起你的母亲。” “您爱过她吗?”南山问。 “谁?” 南山笑,她并没有特意指谁,无论是自己的生母还是母亲柳如絮,许家修可能都不曾爱过吧。 他最爱的是自己。 “父亲,您自己和母亲谈谈吧,你们应该很久没有心平气和地坐下聊一聊了。” 可能离婚是解脱也是释怀吧。 许家修和柳如絮的婚姻结束于半年后。 那个时候,南山刚被检查有孕一个月,全家都很紧张。 南山去看了看柳如絮,她脸色很好,看样子离婚对她来说真的是解脱。 “怎么还跑过来我这里?”柳如絮怕她双身子会劳累。 “来看看您。”南山笑着说。 “仔细一点,也不是小孩子了。”柳如絮叮嘱着,又问:“谁送你来的?” “四哥送我来的,他有事说等会儿再来接我。”南山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 柳如絮看着她的动作,心里了然。 “头一个月也要注意,后面有了孕吐反应,记得过来找我,我这里有一个中医,很会调理。” “好的,我知道了。” “你哥哥之欢前两天过来带了一些野山菌,要不要留下来喝喝汤,补补身子。” “行呀。”南山答应下来。 她最初知道怀了孩子的时候,叶悠然和她都是一愣,谁也没打算这时候迎接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但它就这么来了。 当晚,南山反应过来时,便把叶悠然赶去客房睡了,心里还是气的。 那次,他们去三亚玩,叶悠然哄着她要射进去,她是在被弄的太舒服,听着他一口一句宝贝地叫着,也就随他了。 心想反正她为了调理经期一直在吃着长期的避孕药,应该不会出事,谁成想就是出事了。 她博士还没读完,肚子里就揣了一个孩子,如果导师知道了即使不说她,她什么时候能毕业都是问题。 “四哥养你,好不好?” “嗯?乖乖,别生气了。” “是我的错,可不是它的错。” “要不你再打我几下?” 南山知道怀孕后,一连三天都没有理叶悠然一句。 叶悠然哪里还有少爷架子,整日低声下气地哄着她,发誓下次不仅她同意再射进去他就自断命根。 这么狠的话都说了出来,南山还是不为所动。 她没有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了,还是懵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