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桃源乡在线阅读 - 重复章节删不掉不要买

重复章节删不掉不要买

    “……真是的,一大早就闹那么凶。”

    刚刚洗漱完毕,准备吃早餐的青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对着旁边的兄长低低地抱怨了一句。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走廊上,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哭闹叫嚷声,时或掺杂着几句不耐烦的呵斥,却惹得男人的哭声愈发委屈响亮起来,几乎要有哭倒长城的架势了。

    “大魔王又发威啦,可怜的殊殊,怎么这么没眼色呢,最后遭罪的还不是自己。”与他容貌极为相似的另一位青年则早已习惯一般应了几声,神情自然地开始吃起了早饭,还不忘招呼正竖着耳朵听动静的弟弟,“快吃啊,吃完去看看,免得段容那个心狠手辣的再收不住,又把人弄坏了。”

    这兄弟二人便是林殊的另外两位丈夫,祁秀与祁徽了。不过,要认真说起来,他们这四人其实都是姨表兄弟,自小就玩在一起,关系向来不错,待成年后又一齐看上了村里那死了丈夫的林寡妇,便去求了族里的长老,让村子亲自出面做媒,兄弟四人索性就一起娶了林殊当共妻。

    在他们中间,年龄最长的宋清涵偏偏是个性子最软和的,整日温温柔柔、跟谁说话都细声细语的,跟个深居简出的大家闺秀似的,一看就管不住那个不安分的林寡妇;祁秀祁徽二人是同胎兄弟,不仅相貌相似,连性子也像了个十成十,该硬的时候倒真能硬的起来,可一见林殊哭就有点把持不住了,这也不忍那也不忍,结果养得他在刚成婚那几年愈发骄横,不仅不肯让丈夫们碰自己的身子,还异想天开要跟他们离婚,都闹到家里长辈那儿去了,搞得他们兄弟几个都没脸。最后还是得靠最能狠得下心的段容,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那恃宠生娇的小婊子教训得服服帖帖的,这才让他晓得要在床上乖乖敞开腿伺候自己男人,还接连下了两个崽子。

    不过,这些年来,段容的手段倒的确是愈加狠戾了,好几次把人折腾得床都下不来,随便摸摸那两个水湿的骚穴,他就自己哆哆嗦嗦地把腿张开,敞着红肿的双穴准备挨肏了,着实乖得让人心疼。这时他们再看段容,便不免觉得他过于冷酷,把他们原本该捧在手心里好生怜惜疼爱的小共妻折磨得太过分了。

    等兄弟二人匆匆赶到之时,林殊已经哭得嗓音嘶哑、几乎不能出声了。他正被段容强行按在对方的腿上,下半身被抬得高高的,如同闯祸之后被严厉的家长惩罚的小孩子一样,由着丈夫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扇打着屁股,一阵阵“啪”“啪”的响声听起来清脆又怪异,

    林殊心里满是羞耻愤恨,憋得脸色通红,又因为剧烈地抽泣哽咽而使得全身止不住地哆嗦着,把一只肥嫩多肉的蜜色屁股抖得如波浪般翻涌起伏,晃得人眼都花了。可更夺人眼球的却是臀下两腿根处夹着的那口小小的肉屄,别看这屄小,却着实又肥又软,阴阜肉鼓鼓的,像是一扇被剖成两半的鲜嫩鲍鱼肉,颜色也是极为色情的艳红色,一看就是吃过不少根鸡巴才能被灌养出的漂亮色泽。此时随着他颤抖的频率,那小肉屄也跟着一抖一抖的,不住地翕张,两片阴肉交接的顶端还挂着一溜剔透的水珠,可惜屄太肥了,屁股肉也多,看不见那颗最骚的小阴蒂,不知道它是不是也翘起来了……

    “……好、好了,别打了,你别整天这样欺负他……”祁秀直愣愣地盯着那只风骚的肥屁股跟下面颤巍巍的肉屄看了一会儿,下意识咽了好几口唾沫,才艰难地将劝阻的话说出口来。

    而祁徽的反应更甚,虽然看他挨打的凄惨模样确实心疼,却另有一股隐秘的施虐渴望从心底升腾上来,导致他还没来得及为妻子求情,自己胯下就先半硬了,一张俊秀雪白的小脸也跟着变红,结结巴巴道:“这、这像什么样……”

    “你们别管。”段容沉着脸,手下的力道一点都没收着,一下接着一下,不一会儿便在那饱满的蜜肉上印了不少纵横交错的深重掌印,打得那只肥臀弹软的肉团子般晃动不止,肉皮油亮发红,明显是肿了一层。“不听话的小母狗就该好好被打一顿屁股。哭啊,不是怎么哄都不行吗?这就让你哭个够!”

    说罢,他又是抬起手臂,这次的一掌是直接击在了被夹得鼓起的肥屄上,男人被打得一哽,满身惹眼的蜜色肌肉在一瞬的僵硬之后开始筛糠般打起摆子来,腿心处的肉花急剧地几下收缩又绽开,终于在青年的手掌又一次狠掴在勃起变硬的阴蒂上时抽搐着喷了出来,如同小型喷泉一般溅湿了段容半条手臂。他既似痛苦又似欢愉地急促喘叫了一阵,眼里隐约浮现了些痴乱之色,舌尖都快要从嘴巴里掉出来了,口水和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看上去极为不堪。丰满的蜜色肉臀抖得更加厉害,两瓣肉唇呼吸般拼命张合蠕动,持续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腥臊水液,而段容此时却将整只手掌都覆上了抖个不停的湿滑肉屄,抓住那儿开始狠命揉搓起来,将硬得如小石子般的阴蒂揉得东倒西歪,用指尖去挤柔嫩蒂珠里那颗小籽,指腹捻住了狠狠搓拧,将其捏成薄薄长长的肉片后又抖动着拉扯,好像打算就这么直接把这颗小东西给拧下来。

    高潮后的屄肉敏感而酸胀,被不算细嫩的掌心凶狠揉弄的感觉简直像是有人用粗砾的砂纸在上面磨,还被人这样虐玩阴蒂,男人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一下下抽着气,最终还是“哇”的一声再度大哭了出来,同时漏出了几滴已经变得清稀的尿液。

    “呜、呜……呜哇……别碰了……!我……呜呜……我难受!呜……”

    “老公……呜呜呜呜……别弄我了……小……母狗……呜、小骚货……知道错了……”男人哭得乱七八糟的英俊脸庞费力地扭转过来,泪眼朦胧地望着段容,他的身子被桎梏住了,挣扎不得,每动一下就牵扯得阴蒂生疼,于是只好竭尽所能地向残忍的丈夫求饶,抽抽噎噎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得昏厥过去。“老公……呜你、你疼我一次……我要死了……好酸、好疼呜呜呜……我、我不哭了……别拧……”

    他这副被人糟蹋透了还要向施暴者凄惨讨饶的模样实在过于可怜,纵使是冷心冷肺如段容看了都不由神色一松,僵持片刻后,终于放开了无情折磨脆弱雌穴的手,语气却还冷淡:“早知道听话不就好了。”

    “呜……嗝、呜……我……我听话……”

    在一旁围观了这一场香艳十足的戏码的祁秀祁徽二人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鸡巴把裤裆顶起了硕大而显眼的帐篷。他们也再也忍不下去了,捞住男人下滑的身子就开始在那身诱人蜜肉上又抓又摸,急性子的祁秀甚至偷偷解开了裤子,试探性地让那臀缝夹住了蹭动,至于先前的不忍心疼,此刻倒是全数烟消云散了,不过是嘴上假惺惺地哄了两句:“殊殊,乖老婆,屁股还痛不痛了?我给你揉揉……小阴蒂都肿这么大了?真可怜……”

    祁徽害羞些,眼神有些躲闪,却一个劲儿往他那对胀大的奶子跟下面湿淋淋的小肉屄上瞥,想摸又有点不好意思,只有胯间那根怒涨的鸡巴一点也不害羞地鼓起老高,别别扭扭地往林殊身上蹭:“殊、殊殊……”

    这兄弟二人的急色样看得段容十分不爽,他劈手将因为抗拒而不停摇头挣扎的林殊抢回自己怀里,脸色也随之难看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今天白天该轮到我了。”

    祁秀笑嘻嘻地跟他告饶:“好表弟,你就让我们这一回呗?明天也让给你行不行?我忍不了啦,唧唧都要炸了,都怪殊殊这么会勾引人。”

    祁徽也着急地补充道:“我后天也让给你。”

    “不,行。”段容皮笑肉不笑地道,抱起小声啜泣、努力憋着哭腔的林殊站起来往自己房间里走,只留下那兄弟二人硬着鸡巴,眼巴巴望着美味走远,宛如两条被强壮同伴抢食儿的可怜小狗,若是他们有尾巴,现在屁股后面怕是要摇成螺旋桨了。

    虽然当初说好的是白天按班排,晚上一起可以一起玩,可是大家白天都是愿意一起分享的呀,上次轮到清涵哥那回他也让段容参与了的,等到段容了,他就变成斤斤计较的守财奴了!

    “小气鬼!”祁秀气呼呼地骂了一句,“等明天我也要在他跟前吃,馋死他!”

    祁徽嘟起了嘴巴,“可他也不在咱们跟前吃呀……什么都看不着了,坏蛋……”别说分一杯羹了,现在连肉味儿都闻不见了。

    “他一定又会欺负殊殊的……”

    “我、我也想…….呜呜……”

    同伴太过霸道,饥肠辘辘的小狗们也只能去翻之前交欢时的录像打手枪了作慰藉。

    而对于林殊来说,独自应对性格冷漠又粗暴的段容,原本是不啻于一场噩梦的。不过,也许是他因为前头表现得太乖了,足够令丈夫满意,段容也没有多为难他,虽然动作还是算不上温柔,但只做了两回,临睡前又把肉棒挤进他下面就抱着他睡去了,甚至第二天还允许他自己洗澡,搞得林殊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如果……以后连段容都能对他好一点的话,一点点就好……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捱了?

    林殊一直是个没什么上进心,自然而然就愿意认命的人。他从小在桃源村长大,知道自己身子异常,在这种地方不会太好过。可是后来周老大“娶”了他,对他也好,他慢慢也就愿意跟着人家过;再后来,没了周老大,又有了现在的几个丈夫,虽然可能因为还年轻,对他的身子索求无度,让他苦不堪言,但是说不定过两年,等他们腻了,自己也能好过一点。要不然,他还有什么法子呢?他一个人,又不能到村子外头讨生活……

    他像是突然被自己提醒了,原本歪在浴缸里的身子都陡然坐直了,几秒钟后才心虚一般,悄悄地落了回去。

    ……他在想什么呀,上次被教训的还不够惨吗?那场绳戏的后遗症使得他直到现在还不时会因为看到丈夫们生气的表情而吓到漏尿,而且、而且……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骗他……

    要是他跟着那人走出村子了,那人最后又不要他……还、还有宝宝们该怎么办啊……

    林殊不知不觉将嘴唇都咬得发白,眼神飘忽不定,脑子里也乱糟糟的,胸中烦闷不适,他几乎要忍不住叹气了。

    总是难两全的。

    总是……不肯厚待他。

    正在这时,原本应该锁好的门却传来咯吱一声轻响,一道甜腻轻柔的嗓音也随之飘了进来:“殊殊,怎么一个人洗澡呀?”

    林殊吓了一跳,飞快地扭头望过去,只见浴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两名容貌身量都极为相似的漂亮青年正站在门外,其中一个的脸蛋红扑扑的,害羞一般偷偷瞟着他光裸的身子,忸怩地问道:“我、我们可以进来吗?”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像吞下了一整块被冻得硬梆梆的隔夜馒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