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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的师尊牌绿帽已锁死

    那日过后,扶阳子许是受了慕衍淮那小畜生的刺激,几天里都没再敢去见夏邑川。

    夏邑川和他做完,屁股内的结肠口没被再堵上,本就漏了些许男精。又经过几日的消化,肚子已然下去了大半,现在看起来只是小腹微鼓,若再穿上衣服就完全看不出来了。

    只不过,有个难以启齿的一点就是被他那个白眼狼师弟干了这么久,突然离了慕衍淮那根棍子还真有些不习惯。

    果然当零只有0次和无数次。夏邑川一边躺在床上饥渴难耐地磨腿,一边暗自吐槽。

    最特么垃圾的是,慕衍淮小白眼狼草他屁眼也就算了,把他前面弄得是什么鬼样子!阳痿吗!!!????说好的gay都喜欢大屌呢?不应该把他的那根也变得跟师弟一样,又黑又粗还邦邦硬的那种!这样好歹他发情还能撸撸前面,不至于跟个妹子似一直磨腿吧!

    夏邑川后面发着大水,心里却是十分暴躁地开始日常辱骂慕衍淮。骂着骂着又开始掉节操地想起来几天前和扶阳子的那一炮,嗯……说实话师尊的屌也真的不输臭崽子慕衍淮的那根,而且还跟白玉似得精致漂亮。被他勾引得受不了了柱头还会红彤彤地立起来,看着越发惹得他穴馋。

    “嗯……啊——嗯嗯……”夏邑川忍了好几天的欲火此刻终于爆发,他不管不顾地伸出三根手指就插进自己正流着骚水的熟妇穴中。

    “草!怎、怎么……这么软……这么能吸……”他手上“噗嗤噗嗤”动作极快地干着自己的淫穴,嘴里也不落停地评鉴着。

    待渐入佳境,忽听门扉微动,他闻声回头,就见扶阳子刚推开门,一副准备进来的模样。

    扶阳子原先与爱徒干出那等丑事,已是十分自责,后被小徒弟当面拆穿更有些无地自容。于是,这几天里便有些特意回避着夏邑川。也就今天想到他之前因斩魔错过了邑川的冠礼,如今回来,做为师长就应该为徒弟补上才对。

    谁知方才想的入神,没注意敲门,一进屋就见到了如此香艳的场景。

    看到扶阳子白皙如玉的脸颊蓦地绯红,夏邑川坏心眼地故意朝师尊咬了咬嘴唇。

    “师尊~川儿想您的大几把……嗯啊……”说完,他眼神暧昧地盯着扶阳子的胯下直转,紧实的长腿更是刻意地磨蹭起来。

    扶阳子受惊似得退后一步,红着面孔别开脸,沉声道,“川儿,别对为师这般作态。这、这样于理不合……”

    “唔……可是师尊……徒儿难受嘛……想要师尊的大屌……嗯……又粗又烫,能干到川儿穴里的最深处,肏得川儿好舒服……嗯……嗞——噗叽!”

    扶阳子听得满脸通红,脑中全是那日夏邑川春意满满的淫荡姿态,却又不时闪过慕衍淮看着他的嘲讽眼神。

    本是纠结得要死,却忽然听到除爱徒呻吟外,“嗞嗞”地仿若肏穴般的怪声。顿时,被好奇心趋势地回头看了过去,就看到夏邑川竟将屁股朝外地对着他用手指干着自己的肿穴。

    而爱徒满是潮红的英俊脸庞也正回过头来,一脸迷醉地盯着他瞧。扶阳子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就失去了理智,再回神已是俯身压在床上,胯下肆意顶弄着被他抱在怀中的徒儿。

    还不待他作何反应,夏邑川的浪叫声就铺天盖地迎面而来。

    “嗯嗯嗯嗯!被肏、啊——肏死了!被师尊的大几把肏死了啊————哈……哈……”

    深受礼法荼毒的张老师傅又开始羞涩难堪起来,不仅停下了动作,还想要劝劝爱徒不可以成天这么孟浪。却又觉得自己仍深深插在夏邑川体内阳具很没有说服力,但真要拔出来的话不知为何心中又满是不舍。

    夏邑川本来被肏得正浑身舒爽,好不容易觉得这么多天里的憋闷全都一扫而空了,却忽然感到后穴内那根大肉棍突兀地停了下来。霎时间胸中涌上一股性事中途被突然打断的出离愤怒感,气得抬腿就去踹了扶阳子窄细流畅的蜂腰一jio。

    “张子熙!你能不能爽快点!肏都肏了!装什么三贞九烈呢!别成天跟个小姑娘似得扭扭捏捏!”

    张子熙这人,前三十年一直在认认真真、心无旁骛地修炼,后十几年更是勤勤恳恳做他的扶阳宗掌门,从未有过什么逾距失德的地方。如今不明不白地与他那爱徒行了周公之礼不说,自己非但没有尽快阻止这不伦的关系,反倒和徒弟越发不清不楚。着实是不应该……

    夏邑川原先还有些火冒三丈,骂完就立马后悔了。师尊一直以来对他都特别好,他怎么就能色令智昏到口不择言了呢!

    “川、川儿!你别生气!”扶阳子急出了小奶音,胯下着急忙慌地重重一顶就干进了徒儿软穴内极深的地方。干得原先还琢磨怎么跟他道歉的夏邑川一下爽得翻出眼白来,尖叫着就达到了干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哈……要被师尊的大几把肏死了啊啊啊——————”夏邑川被这席卷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抬起上身,双手情不自禁地紧紧环住扶阳子的脖颈,指尖更是在他那的白皙如玉的美背上抠出了一道道的红印。

    扶阳子俏脸涨着通红,瞧着就跟个新进门的大姑娘小媳妇一样含羞带臊,却是再也不敢提什么“于理不合”之类的话来惹夏邑川生气了,只敢“噗呲噗呲”胯下生风地积极卖力表现起来了。

    夏邑川说张子熙中看又中用真是不含一点水份,终于听话闭嘴埋头苦干的张老师傅再没第一次做初哥时射得那么快了,一场性事下来硬是干了一个多时辰都没出精,倒是把夏邑川肏到了持续高潮的巅峰状态。

    扶阳子一边抽送速度不减,一边小心翼翼地觑了觑夏邑川几眼,见自己的爱徒满脸酡红,爽得晕晕乎乎地吐着舌尖,仿佛人事不知了一样,只有才他肏得狠了才发出几声类似尖叫般的呻吟。扶阳子心里莫名地十分满足,恨不能就这样一样肏下去才好。

    长时间的持续高潮让夏邑川深处的‘小逼’忽然剧烈痉挛起来,柔软多汁的肠肉狠狠收缩绞弄着内里的阳物。扶阳子被他吸的闷哼一声,肏在徒儿穴内深处的屌突突跳着就射出了汹涌的阳精。

    “嗯呀呀呀呀呀——————师尊太猛了呀————好多!嗯……小婊子要被师尊射死了啊——————”

    扶阳子实在不喜夏邑川这样自称,略一侧头就亲上徒儿的小嘴,堵住了他那些不自重的浪叫声。香冷金猊,被翻红浪,两人下半身紧连、唇齿相依地互相依靠在床榻上交合,画面竟是异常地美好又和谐。

    这次做完以后,也不知是否是扶阳子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节操。之后夏邑川再有勾引他全没拒绝过,每次都是红着脸一副害羞得不行、宛若初夜少女一般欲拒还迎,不过下半身的屌却是很老实,更是一次比一次顶得厉害。

    就这点来说,还是让夏邑川十分满意的,也就不计较师尊总是一副被逼良为娼的娇羞劲儿了,全然当自己在和师尊玩情趣了。与此同时,他也逐渐收敛了一些,顺着师尊的意不再自称小婊子、浪叫时说这些低俗的话了。

    虽然,被师弟那小白眼狼催眠着这么喊确实很恼人,只想每天暴揍一顿慕衍淮当打卡,但不得不说真干起来的时候这么叫叫也确实很添加快感啊!不过,现在他已经有师尊那根超nice的几把了,这点小情趣说真的也是可有可无了。

    而本来扶阳子要说的正事也被提上了日程。掌门座下首徒及冠本就是件大事,之前他与慕衍淮不苟之事扶阳子也未向外透露出丝毫。如今门内弟子皆以为掌门除魔归来有所收获才能一下将大师兄的旧伤治好,便也无人多想。

    灵犀洞内,怪石嶙峋,昏暗幽静,只有头顶鬼斧神工般的一线天隐隐透出点光线,缓缓地洒在独坐其中之人的脸上。其人长相极其貌美,即便是能从他明显的喉结与其英挺的眉眼中能窥探出他的性别,却也丝毫不妨碍他那精致到令人一见痴情的绝色容颜。

    灵虚长老一入内就看到这副宛若仙子下凡的美景。先是被这美颜惊了一下,后又暗自撇了撇嘴,内心骂道:果真就跟他那祸水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才会叫那碧霞君一见误终生。不过也是正好,若是今天坐那掌门位置的不是张子熙,而是碧霞君那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动染指掌门之位这种歪念头的!

    这么想着他扯出一抹带着些讨好的笑容,说道,“慕贤侄,你一人困在此地可曾有什么不适?”

    慕衍淮闻言抬眼瞧了一眼来人,见到是灵虚长老那张年轻化后的面孔,便回道,“小子被罚在此闭关,又有什么资格可谈舒适不舒适的。倒是灵虚长老看起来容光焕发,可是驻颜术大有所成?”

    灵虚长老近期应是听了不少这样的恭维,闻言极为熟练地佯装谦虚地摆了摆手,“老了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只不过一个驻颜术也修了十多年。”复而语气一转,沉声道,“就是张子熙这人着实其心可诛,一回来就将你囚困在此,定然是看贤侄你修为大涨,有所警惕……”

    慕衍淮听到他提起扶阳子的名字,眉头微蹙,面露不喜。

    灵虚长老见此更是忍不住加把火,“我知道贤侄你不信我之前所说,那张子熙又惯会佯装清高。但你就不曾怀疑过,他若是真把你当他大师姐的亲子,为何早不接你到扶阳宗内长大,却偏偏等你在那慕家生生吃了六年的苦,非等你到了记事的年龄了才去接你?”

    说到这里,灵虚长老见慕衍淮依旧不言语,只是指尖微动,轻轻摩挲着石壁上的裂纹。便又继续说道,“当年你母亲碧霞君死的就是不明不白!掌门让他去助碧霞君关闭魔界裂缝,却是两个人去一个人回。碧霞君可曾多次只身一人独闯魔窟,分毫未伤。其李碧霞盛名之广,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唯独与他同去时,却身陨异界,反倒比之修为差许多的张子熙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慕贤侄,作为李碧霞的独子,你难道真不在意吗?”

    慕衍淮神色微动,却也只是抿了抿唇,冷淡道,“这些事灵虚长老您已与我说过多次,又何必再提。”

    灵虚长老见他不为所动,咬咬牙抖出一件猛料,“你那心心念念的大师兄与张子熙可是八字相和的绝配,是当年被他还是俗世中普通王爷的亲爹亲手送到张子熙手上的。”

    慕衍淮冷哼一声,“这点您之前也说过了,若是没什么新意您老人家还是尽快离开这等阴湿之地吧。”

    灵虚长老浑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再接再厉着道,“我还没说完,十日之后便是小朔日,张子熙打算那时为夏邑川及冠。按照他当年与在朝君主的约定,怕是要将与夏邑川结为道侣之事提上日程了。”

    听及此,慕衍淮忽地站立而起。灵虚长老这才勾了勾唇角,心道果然说了半天都不及提他那师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