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本王养不起后宫辣在线阅读 - 13(囚禁鞭打)拷问贱宠,虐身虐心,口交(其实也是剧情章)

13(囚禁鞭打)拷问贱宠,虐身虐心,口交(其实也是剧情章)

    “若儿记事起就在借春坊了,没有骗您……”

    沉王府,配有刑具的地下室。士贵都会建这样的房间,用来“修理”下人。

    纯黑石砖撑起低矮的空间,地面是冰凉的硬岩。

    黯淡的两把火光在对面墙上,面前是与他日夜耳鬓厮磨的沉王。

    “主人……若儿做错了什么?”

    他赤裸的身体呈大字,于密室正中。两手套在天花板垂下的锁链里,向上拉,两脚腕却固定在地面,向下扯。

    沉王挥动长鞭,在他身上留下渗血的痕。

    自杜县回来,已有三天。

    滴水未进。

    最初他献媚求爱,结果被独自封闭了两天。

    终于沉王来了,就用刑。

    呼——啪!呼——啪!

    一鞭又一鞭。

    鞭子是最粗的那根。

    目测鞭子型号,他转移注意力,不去回忆那些消失殆尽的双向依恋。

    男宠习惯黑暗的哭眼,被一团初生的火焰刺痛。

    沉王点了火盆里的火,把烙铁烫红了。

    “你是谁?”

    “是主人的玩物。”

    “本王问的是你!”

    “……若儿不明白。”

    秦若的脸早就哭肿了,又在饥饿里凹进去。狼狈难以言状。

    烙铁接近他的脸。

    “本王去刺史府那日你做了什么?”

    “闲逛。”

    滚烫金属传来的气息比占卜时的火炉还要热。

    沉王还是没有烫他。

    挥起鞭子,前后各打五下

    “说出来,我们一如往日。”

    往日哪里回得去?

    血淋淋的大腿曾经被他亲吻,爱不释手。

    事到如今已经放弃,什么海誓山盟双宿双飞。

    不死,足矣。

    “本王已经知道你去过书院。”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主人还问什么呢?”

    沉王把烙铁扔回炭火,走近。

    “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何事?”

    “若儿只是闲逛。”

    奄奄一息。

    “薛宁佑!”

    沉王见他濒死,不愿再等了。

    “州府判案堂“正大光明”四个字还是你写的,怎么次次撒谎?非要把自己弄死在这儿不可吗?!”

    秦若颤了颤干涩的嘴唇,想捡回一条命。

    “主人不安,将若儿砍去四肢、挖眼割舌、阉去贱根,只做个无心肉器……”

    “……你怎么还说这些。”

    “粪坑、马棚、锅炉、还是床榻,若儿都荣幸之至。”

    “秦若……”

    沉王牙缝里碾出他的新名,又要抬起挥鞭的手。

    “如此虚伪讨好,本王如何安心于你?”

    又是一鞭落下。

    贱根被抽,秦若握紧了锁链,昂起脸。

    一道水流无力地淌出来。

    失禁。

    不过是不小心翻倒的茶水落地。

    沉王忍不住嘲笑自己。

    同是男人,竟然相信他憋尿失禁后的高潮脸。

    “这么多年你都在骗我。我怎么原谅你……”

    为生存不得不取悦,结果下场如此。

    他嘴角上扬,半垂的眼眸映着迷离的火光。

    “那请繁儿,将哥哥削成人彘。”

    兄弟相称的童年,可是为人最后的净土。

    想最后听一声哥哥。

    “……”

    云秦繁僵直在原地,手里握着沉重的长鞭。不懂他,虚伪是为谁。

    “秦若,换个刑具,你可受得了?”

    秦若嗤笑。

    沉王心颤,“你可是真的疯了?”

    沉王竟会因自己不安。

    他笑得更放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身体快要虚脱。

    阴冷的地下,弥漫着难以言状的臭气。

    执鞭的人只想带他离去,他被用刑却垂头笑个不停。

    “呵呵呵呵......主人不喜欢相濡以沫,不喜欢风月情场,不喜欢后宫成群,也不喜欢羞辱凌虐。要若儿如何是好?”

    秦若的身体逐渐飘忽,这次是真的快要归西。

    沉王被问的发懵,只感觉面前的秦若,无比陌生。

    深呼吸,一次、两次。

    拿起烙铁,对准秦若的嫩茎。

    那个地方柔柔软软的,单是看见便能想起口感。不烫嘴的没皮豆腐,不腻不咸的肥肉、或者温水泡的果脯。

    秦若准备好了,闭上眼。

    漆黑的梦里,不受宠的的孤单小皇子初次与自己交合。

    一个十四、一个十八,多单纯的过往。

    秦若是唯一依靠的对象。

    秦若要是没了,童年的哥哥、寂寞的伙伴、完美的男宠就全没了。

    嘭当!

    烙铁又被丢回去。

    秦若眩晕里双眼朦胧,仿佛看见小皇子回来了。

    沉王哭着,吸吸鼻子。

    “就算你真的背叛了我,我也想你好好活着。告诉我,你到底去了哪里、见了谁、做了什么,何时来取本王的命?”

    秦若低下头,还是选择沉默。

    遵守与爹爹的承诺。

    再也不提薛宁佑,世上只有秦若。

    十九年前,薛刺史大寿。

    当时刚做束县九品县丞的武树,是薛大人的徒弟,到府祝贺。

    因薛大人谋反牵连,十九年后也只做到束县县令。

    武树一进门,薛宁佑朝他跑来。

    “武叔叔!”

    “哎哟,又聪明伶俐又活泼爱闹,长大了肯定是个出相拜将的貌美英才!”

    抛高高。

    当时薛宁佑只有两岁,已开始记事了。

    他落笔出神,按大学生先生的指导,写下“正大光明”四个字。

    虽不懂其中含义,得满座高朋赞许。

    这位大学士后来做了宫中太傅。

    床榻贱宠,其实是皇帝王爷们的师兄呢。

    却只能做“贱”人。

    花了多少年,磨光簪缨世胄的傲气。

    那日沉王去刺史府,他去了书院、还回了曾经的家。

    不过是一个傻傻的念头,想找些线索推翻冤案。

    后来在杜县借春坊,秦若一眼就认出了武树。

    他也清楚武树认出了他。

    不相认,省得给主人招惹祸端。

    怎能用解不开的冤案,坏了与主人的厮守。

    他被主人抱回卧房。

    一路上云秦繁都在哭着。

    王爷的架子和计划的事务,在秦若面前什么都不是了。

    榻边,一边抽泣,一边给秦若上药。

    上药的手跟着抽泣一抖一抖,弄得白药渣滓满床都是。

    秦若手脚都被链铐束缚着,神色凝重。

    “主人,您这副样子,可别被弟弟们看到。”

    “若儿,你、你那日、哼!(吸鼻涕)究竟去了何处?”

    云秦繁的哭脸,秦若招架不住。

    “主人,放男宠四处乱跑,可是您的不对。”

    “本王这不是把你关起来了!”

    沉王端起榻边桌上有点凉了的米羹,挖了一勺喂过来。

    “若儿不吃。”

    “哼!(吸鼻涕)”

    “若儿想吃主人的……”

    “好哇,你竟当本王是你的男宠了!”

    沉王放下米羹,脱了裤子。

    哪怕秦若身为贱物,把心给了三小姐、强奸了耶律村夫、被一整条街的人看光,云秦繁也未有过半点动摇。

    直到“贱物有异”四个字。

    相信着他不会背叛,又想清楚他心底的隐瞒。

    不知彼此执念,隔阂愈深。

    云秦繁小心翼翼绕过所有的伤,将玉根入他的口。

    秦若吐出舌头。玉根一进来,就被从顶冠湿润到底部。

    灵巧的舌尖刺激着阴囊,口腔还不停用力。

    沉王想念他的口舌,瞬时放松了神经。

    “呼……”

    秦若没有力气献媚,只是熟练地摆动舌头、有节奏地吮吸。

    沉王压上去,支着床榻的两手玩起他的头发。

    若儿的头发又长了,长过腰了。

    闻一闻,伪饰用的香都无影无踪,现在只有秦若自己的味道。

    不施粉黛、不染香薰,这是最真实原本的秦若。

    一个为心头执念忍受地牢虐刑的清俊男子。

    低头,他浑身鞭伤,被压在胯下。

    “若儿,本王要砍去你的四肢、挖眼割舌、阉去贱根,做成个无心肉器。一辈子、一辈子在本王的榻上!连翻身都不许!”

    “唔…唔……”

    听到沉王的占有欲,秦若流着血、被操着喉咙也快活。

    数日没有练习口交,生了干呕的反应。

    沉王发现了他的不适,坏心地动动腰,往喉咙更深处去。

    “呕……唔!”

    沉王捏住他的鼻梁,加快胯下摇晃。

    配合主人,他被链子拴着的手抓紧了床头的幔帐,张大嘴巴接受操干。

    主人两手都伸到头上,将长长的灰发全部握进手心。拉着头发,向前顶的时候拉回来。

    秦若起皮的唇紧紧贴上根部的皮肤,被淫涎弄得湿润。

    “若儿,本王要喂饱你。”

    “唔~唔!”

    秦若加快嘴里的动作。

    疲惫的面庞和受过虐的身,带来无比新鲜的刺激。

    一双深红的眸里春水荡漾。

    身为男宠,理应被使用到生命最后一刻。

    沉王抽出来,两手拉过他的头发,用头发撸弄玉根。

    “若儿,求本王。”

    “求主人,若儿求主人~”半哑的嗓凹出娇滴滴的声线,“若儿饿了,要主人大、鸡、巴射出来的奶吃……”

    “唔、呃!”

    污言秽语让欲望泄得猝不及防。

    闷红的玉柱刚渗出一滴白浊,被深深塞入若儿的喉咙。

    欲要飞射的精液被喉咙紧紧包裹,只得向下,饱腹受了苦的男宠。

    “主人~”

    秦若舔舔嘴巴,吻了吻刚拔出的玉柱。

    “若儿那天,只是闲逛。”

    “不论你去做了何事,本王都不怪你。”

    沉王喂秦若吃了东西,匆匆去拷问下一个贱物。

    “老爷、老爷能保护好柔冰吗?柔冰什么都说,柔冰只是想活下去啊老爷……”

    没打几下,柔冰就都招了。

    原来是李大人指使柔冰求进沉王府的。

    “柔冰只是汇报记录老爷去了哪儿见了谁,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啊!”

    “那海雾呢?”

    “海雾?海雾好像没跟李大人说过话......”

    沉王把柔冰留在十字刑架上,用阳具堵了口。

    把少年们一个个带进来,先用鞭刑,关上一天,再来用烙铁恐吓。

    “哈……”小哑巴只是摇头。

    暖烟坐在老虎凳上哭个不停,好像很委屈,到最后也没说一句话。

    最后剩个雨游没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你们没有好人!”

    沉王拽着雨游进地下,雨游两手扒着地板死活不下去。

    “打打打成天打,我什么都说了还打我!呃呃呃呃啊狗官狗大人你们全是垃圾!”

    沉王猛地一拽,把少年扔去地上。

    “你说什么了?”

    “你去问束县啊!那个李大人让我汇报束县的行踪,还要偷账本,我不想汇报也不认字,才不干呢!那个姓李的有本事杀了老子!”

    孩子噼里啪啦一顿嘶吼,弄得沉王衣服上全是吐沫星。

    这孩子怎么跟别人不一样?沉王擦擦脸上的口水。

    “绿毛儿,你跟本王合作。”

    “你打我我还跟你合作,我傻的呀!”

    “本王不打你,本王给你好吃的。”

    “……”

    绿毛儿歪头呆滞。有门儿。

    云秦繁蹲下来靠近他问:“你想玩儿蹴鞠吗?”

    “想。”

    “事成之后本王给你买蹴鞠。”

    “好!你可不能骗我!”雨游伸出小拇指来。

    拉勾。

    “我云秦繁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