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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花房趴鸟笼里皮带抽屁股/主动求抽屄/水穴含珠被拎着抽打

    魏璃撑膝弯下腰,想闻闻它的花香,屁股的伤痛让他的动作显出笨拙的可爱,细巧的鼻尖凑在那毛茸茸数不清瓣数的花多少,突然像小狗闻了辣椒,“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很香?”那模样憨傻,赵止行在后头扶稳他,忍俊不禁也学样闻了闻,却只闻到了萦绕不绝的草莓奶昔味。

    身后贴着男人坚实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很快透过两人薄薄的衣料透了过来,魏璃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百般滋味难以言明,两只手攀上男人环在自己前胸的胳膊上,面颊下意识地蹭了蹭,小心翼翼地问:“哥...我可以去参加诗词大会么?”

    赵止行未立刻回答,搂着人继续在花圃中散步,像面对好学的孩子般,打开话题道:“小璃不是一直在问,这笼子以前究竟养的是什么动物吗?”

    阳光花房里,偌大的金色鸟笼熠熠生辉,三级台阶将直径至少两米多的鸟笼架空,被四角奇珍异草盛放的花田众星捧月般捧在正中,一旦关入什么珍奇异兽,定是绝美的风景。

    魏璃若有所思地望向鸟笼,被耀目的金光刺得眯起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我曾在里头养过一只巴伐利绿头鹦鹉,但后来死去了。”赵止行手扶上鸟笼,似乎在回忆那只鸟儿在笼中的情景,娓娓道:“那只鹦鹉美极了,据说只有在巴伐利丛林的最深处才能偶尔看到,因为性情孤傲不爱交配,种群数量逐年锐减,也不知怎么就被抓到,送到了我这儿来。”

    听到珍禽死去,一向喜爱动物的魏璃蹙起了眉头,赵止行屈起长腿坐到台阶上,拉住情人的小手,继续说:“筑好的大巢,不需要自己觅食,更不必担心天敌,我们每天会将它放出来在花房里飞一会儿,哪怕弄坏了植物也没怪它,一开始那鸟儿看起来很开心,甚至学会了和园丁打招呼。”

    赵止行盯进男孩星月般的眸子,清了清嗓子道:“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除了睡觉的时候,它被关在笼子里时总是焦躁不安,啄羽毛,甚至试图从缝里钻出去。我们把它放出花房,它便去啄玻璃,甚至开始攻击饲养员与园丁,后来有一天它趁花房门打开时飞了出去,两天后,我们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它的尸体。”

    “身上有伤,看起来像是被其他鸟儿攻击而死去的。”赵止行换了口气,又补充了句。

    魏璃身体止不住地哆嗦,不知是为这个残忍的故事难过,还是对其中隐含的深意感到恐惧。

    “小璃,你觉得它傻吗?”赵止行把小小的omega情人搂在怀里,与他额头贴着额头.

    “它...它只是想回家...”魏璃声音发颤,眼眶竟浮起了几抹水红色。

    “怎么这都能哭?”赵止行替他拭去眼角堪堪滚出的一颗泪珠,语气带着难掩的宠溺:“小璃,你很美,很柔弱,需要得到最好的保护,明白么?”

    温柔的话中带着蛊惑,男人的大手盖在魏璃瓷娃娃般精致而脆弱的脸蛋上,怜惜地摩挲着面颊的软肉:“你的职业,会让许多坏人注意到你,对你虎视眈眈的人很多,只要想到无数的alpha在看到你的脸后控制不住地发情,哥就忍不住想生气。”

    “可是,拍【欲说还休】时,不是你首肯我做主演的么?”对方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魏璃有些焦急,双手搭在男人肩头恳切道:“哥,诗词大会这样的节目,受众面都是学生群体为主,很正规也很...”

    不等魏璃想出更准确的形容词,赵止行便打断了他的话:“想参加可以,但每参加一期,你便要在这笼子里住一天,小璃还乐意吗?”

    男孩张了张嘴,仿佛没听懂对方的话。

    “今天是不是还没领罚?”男人话锋一转,大手拍了拍手边弹软的屁股,提醒道。

    连惩戒期这样严肃的事都琢磨不定,在哪都可以开始责罚,魏璃喉头吞咽了一下,搭在男人的小手垂了下来,认命的模样。

    “跪上去。”赵止行站起身,扬起下巴示意男孩跪到台阶上。

    魏璃瞥手卡在裤腰犹豫了片刻,顺从地将裤子退到了大腿根上。

    细腻的软缎下是浑圆挺翘的小臀,消退了大部分的充血肿胀,鲜明的青紫不影响那饱满的美丽形状,反而有种惹人怜惜的凄楚美感,纤细精致的蕾丝裤腰下连接着串大珍珠链,颗颗硕大圆润,从腰际钻进两瓣肉嘟嘟的臀瓣之间。

    虽说花房是室内,却和在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毫无分别,一想到也许会有园丁家仆路过,看到自己被打屁股的惨状,魏璃便从脖子到耳朵都烧灼起来。

    “跪好。”赵止行抽出皮带,点了点光滑的黄铜台阶,再不见方才的柔情。

    明明前两日的惩戒期还是巴掌,今天却换成了皮带,魏璃心中叫苦,俯身跪趴在冰凉的台阶上,小半身半身都钻进了鸟笼。

    鸟笼里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动物居住过的痕迹,金铜铸造的笼底泛着含蓄的光泽,魏璃羞得将额头垫在交叠的手臂上,上身伏下,屁股更好的撅起。

    两腿间的私密之处暴露了出来,赵止行为他定制的用品,连卡在私穴上的珠子都是用天然的贵重珍珠穿成,陷在润泽的后穴与屄穴里,一开一合的嫩肉如蚌肉含珠,被浸得水亮亮的,两条大腿内侧沾着可疑的水迹。

    没有一名alpha能抗拒这样极致的诱惑,赵止行瞳孔骤缩,强壮的小臂青筋暴起,扬起皮带在空中抽出霹雳般的裂响,吓得撅屁股的男孩差点要手脚并用地逃走。

    预想的疼痛没有马上到来,魏璃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两条白嫩的大腿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冰冷的皮面在臀上点了点,找准位置,快速离开后破风抽落,狠辣地横亘两团肉丘,一道鲜艳充血的红痕叠在青紫的臀肉上,混合出诡秘的色彩。

    “唔....!呃呜...”

    这下才是实打实的责打,魏璃被揍得差点要扑倒在地,呼痛声生生被哽在喉咙里,几秒后才发出悲切的哀吟,把疼痛钻心的屁股重新颤微微地高撅起来。

    “咻啪!”“咻啪!”....

    “啊!....呜....呃啊....!....”

    皮带抽在恢复柔软的臀肉上,不像之前被揍出肿块的屁股声音发闷,而是重新清脆响亮起来,严厉厚实的黑色皮岛柔韧而沉重,男人甩开胳膊,残忍地将大块青紫的屁股抽扁砸碎,像个尽职尽责的鞭刑手。

    鞭打又快又急,男孩甚至喊不出求饶的话,随着每一记重责惨叫出声,再拖出可怜的泣嗓,如此往复,像首跌宕起伏的动人乐曲。

    魏璃可不会觉得自己的哭号动人,新一轮的责打臀上的疼痛唤醒,表皮的撕裂与钻肉的揪心肿痛再次不分彼此地叫嚣起来,为了减轻疼痛他试图缩紧屁股,却挤压得小穴与阴阜间的珍珠链相互摩擦,沾上更多的蜜浆。

    “呜...哥...停...呜停.....”

    本就伤重的屁股不出几下就被重新打肿,猛的一记正中臀腿相接处的皮带将两处穴道都震得发颤,魏璃一声破音地惨叫,弓起细腰就想逃跑,两股间的珍珠链却被大力地拎了起来。

    “呃啊...!哥!...”

    男人的力气大得几乎把魏璃的下半身都要抬起,魏璃上一声痛哭还没收好,这下又要忍不住哀叫娇吟。

    两条大白腿悬空晃了晃,肉呼呼的肿屁股扭来扭去勾得人心痒,赵之行一皮带抽上去,力道不大,仍把两团软肉抽得肉浪滚滚。

    “放我下来...呜...主人...放我下来....”

    珍珠几乎要嵌进肉里去了,身前的肉棒也要被挤碎了似的,一阵阵揪着酸筋,魏璃觉得自己又流水了,可屁股上却火烧火燎疼得厉害,被打屁股打出水的羞耻感让他再次哭喊起来。

    珍珠链也不知拿什么东西串的,承受这样大的重量都没断,魏璃的膝盖终于重新跪回台阶上,两股间的珠链依旧卡得紧紧的,一道道红印喧腾叠加的屁股颤微微地迎合着。

    “打屁股都打湿了?”赵之行语气里带上戏谑,手指触上暴露出来的晶莹水穴,把包裹着宝珠的生殖腔翻开拨弄,两瓣红肉颤颤翕动,珍珠一颗挨着一颗水润盈盈。

    “嗯唔...不是...呜...是珍珠串...”魏璃越羞耻,淫穴愈加被刺激得流水,无力地辩解。

    赵止行摁碾卡在生殖腔入口的珍珠,看圆溜溜的珠子在湿滑的肉缝里左右滑动,牵动两边的珠链一块儿起舞,一股浓稠的半透明白浆再次从小小的穴口涌出,顺着两股间滑下,将前头包裹着小阴茎的珠子也染湿了。

    “浪货!”赵止行喉头滚动,猛地挥起皮带连着三下狠抽,在重新红肿起来的肉臀上多添了几块新鲜的淤紫,新旧交辉。

    “啊!!疼...呜...”上一秒的旖旎转瞬即逝,屁股上连着三下撕裂剧痛,皮带抽下的皮肤尖锐地疼着,刺辣痛感渐渐扩散到整个屁股。魏璃一时没人住,哭着捂住屁股,凄切地哀求:“求你...呜...换个地方打....”

    “叫我什么?”皮带照直抽在两只小手上,力气不大却足够疼痛,魏璃吓得收回手,直起腰趔趄地换了个身,抱住男人的大腿痛哭起来::“求求主人..呜..求求主人换...换地方打...呃呜...”

    软糯糯的男孩贴在身上,赵止行居高临下地揉揉他的脑袋,掰出那张湿漉漉的小脸蛋,大拇指揩去他的泪:“小狗说,换哪儿打?”

    魏璃只是下意识地哭求,小狗般的大眼泪汪汪地望着丈夫,一时哑口无言。

    抽背?以男人的力道八成比打屁股还疼。抽腿?大腿本来就已经一片伤痕了...魏璃单是想想都头皮发麻,忽然耳根子一红,轻声道:“请...请主人抽...抽我的...屄...”

    赵止行眉心微动,臊了臊他的小下巴沿,应允道:“到笼子里去,姿势摆好。”

    魏璃像得了大赦,手脚并用爬进鸟笼,脱下裤子垫在地上,就地仰卧,像被换尿布的婴儿般打开双腿,纤细的手臂将大腿圈住,把春水盈盈的含珠美如奇珍异宝般展示出来。

    如此羞耻的姿势让身前的小肉棒也被刺激得硬了起来,勒在珠网下看起来难受极了,以魏璃的经验,男人抽打私处总不会太狠,他便是笃定了这点,才敢小心翼翼地请求。

    赵止行踏进鸟笼,高大的身型让空间狭小了许多,他低头看看乖顺的小情人。

    “请主人...抽我的屄...”魏璃脸蛋涨得通红,颤声道。

    男人将手中的皮带放长,低低在空中打了个圈,迅速燎在了男孩全身最娇软的地方。

    “呃呜....!”

    皮带像长了眼睛,灵巧地正中被淫水泡满的阴唇,留下片粉姗姗的红痕,魏璃似哀似淫地呜咽了一声,竟全身打了个寒噤。

    “还有十三下。”赵止行宣布,皮带接连抽上,与响亮的鞭臀声不同,抽在软穴上的声响清脆而带着黏哒哒的水声,淫靡地以鸟笼为轴心传播到整个花房里。

    白肉被抽得通红,皮带每一次落下便带出淫水四溅,珠链被皮带抽进淫肉里,包在湿乎乎的穴中若隐若现。

    “呃呜...疼....”

    下体刺辣滚烫,皮带还不时牵连抽在小阴囊上,不是不疼,却又不是像打屁股那样疼得受不住,魏璃觉得下体跟过电了似的,一阵阵伴随快感的疼痛传导到全身,淫水顺着生殖腔口流到后穴,湿润得随时能接受alpha的肏干。

    “自己玩一玩。”只要配合,十三下鞭打并不太长,赵止行哑着嗓子命令,手中释放了裆下早已硬得发胀的大屌。

    魏璃咽了咽口水滋润喊哑的喉咙,眼角还挂着泪,细白小手勾住罩着阴茎的珠网,往自己小肚子方向扯了扯,把可爱的小小阴囊勒出网状,放肆地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