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轮流享用高岭之花在线阅读 - 师徒年下/迷煎/指煎/露出/异物。小徒弟倾囊相煎,大妖怪撞破好事(彩蛋:泥醉煎)

师徒年下/迷煎/指煎/露出/异物。小徒弟倾囊相煎,大妖怪撞破好事(彩蛋:泥醉煎)

    (前情简介是说书口吻,不要信)

    上一章说到,剑仙为杀魔尊,自魔道界离魂,进入人道界躯壳中,岂料正中锁魂术,困顿脱力,唯有依靠小徒儿灌输生气,方能行动。

    送气之法违逆伦理,可在灵药助力之下,师徒尽享鱼水之欢,数日间胡天胡地,真是说不尽的快活!若非赤蛇大士打魔道界追来,巨蟒真身搅了个地动山摇,只怕大剑仙要给俗世天家诞下个仙脉皇孙,此间荒唐才算事了!

    却说那赤蛇大士,凶神恶煞,高踞九霄,看尽了情儿与旁人痴缠欢好!霎时间,金瞳焚作红日,血鳞披挂战袍,妖雾四起,地龙咆哮!哇呀呀呀呀——是妒火中烧!

    欲知后事如何,待小老儿去窥来,再与诸君详报!

    ——

    化作人形,赤蛇蹲在门槛上,黑色信子嘶嘶响,舔舐自个儿额前淤青处。

    神色委屈得紧。

    方才,剑仙被慌乱的徒儿唤醒。惊见巨妖袭境,他想也没想,抄起房梁飞身而上,倾注剑气朝妖物掼去——正砸在两个妖瞳中间!

    体内气息四蹿,冲击经脉。

    剑仙回过神,只觉积累的精气不受控制,随那剑意逃逸而出。

    他暗暗叫声不好,便倒头坠下,栽在徒儿怀里。

    再说天上那厢。

    巨蛇目力极差,并未看清朝自身飞来的是何物,只道是剑仙抛与自个儿,便拿脸去接。

    这长虫,身躯如此庞大,一张脸几乎塞满天地。房梁于它,是怎样一个细物?仿若沙粒拂到额心,不痛不痒!

    剑气却不然。

    房梁钉在巨蛇眉心,推动其冲天而起的气劲依旧强横,威势不减,瞬间将千年好木劈作碎屑,直取妖物而去!

    云间霹雳骤响,如修士遇劫,电闪雷鸣!

    正是赤蛇挨了剑仙当头一击!

    额头冒烟,它给叩得差点仰翻过去。满心委屈纳罕,低头要嚷嚷时,蛇信却突然察觉不到剑仙灵气了!

    这可吓得它不好,赶紧化为人身,掠向下界。

    待赤蛇在方圆数里内火烧火燎嗅过几遍,三皇子才怀抱剑仙,足踏长剑,谨慎地降回别宅原址。

    庭院尽毁,房屋几乎都被妖风掀去顶盖,幸好,部署在此的人手无恙。暗卫上前,引皇子遁入暗房。吩咐疏散众人并向皇城报平安,小徒儿将剑仙抱至隐蔽处,稍作整理。

    剑仙软倒在他臂间,双目紧闭。

    “师尊?”

    口鼻不见进气,灵脉弱得几乎探不见。

    想来,是将这几日积攒的精气全力释放,分毫未留。

    方才那一击,实在惊天动地。

    小徒弟毫不怀疑,若灵剑在剑仙手上,那遮天的妖物只怕会当即毙命,甚至魂飞魄散!

    眼下危机未除,必须让师尊醒过来。

    皇子抬起剑仙脸颊,双指碾动颌骨关窍,令其双唇微张,露出内中小舌。

    剑仙闭目张口,待人采撷,实在可爱。只是,情势紧急,徒弟顾不得品玩,捂其鼻窍,运气覆上,朝口内吹入生息。

    本以为如此便能唤醒师尊,谁料,却似泥牛入海,毫无成效。

    皇子疾验剑仙数处气穴,不见灵气流动。

    再探心口、暖丹田,一路沿周身气脉揉去,竟自下体处摸着满手湿意。

    与阳精和淫水混合之物不同。这液体清澈透亮,两指取来,捻触时不黏稠,分离时无勾连,甚至散发甜香。便说是山泉清溪,亦不会启人疑窦。

    仔细看时,“泉水”果然出自谷间幽穴。

    蜜壶红肿不堪,中有缝隙,无知无觉淌落清泉,湿了一地。

    “这莫非是……”

    皇子没有猜错。

    剑仙女道中流出的清水,正是他辛辛苦苦耕耘数日、灌注入剑仙体内的精元所化!

    他师尊气脉辽阔,徒儿数次出精,才能换得仙人魂魄与体内脉络结合,进而如常人般行动。服药助兴,少年人日夜操劳,无私奉献,令剑仙肉躯享用雨露滋润……这几日间,无论何时,只要拨开师尊那肿胀的嫩穴,内中总是饱含精水,轻轻一挤,便会喷出琼浆玉露。

    谁知,方才一役,剑仙饱提内元。

    ——那满屁股浑浊泛白的精浆,竟被仙体悉数运化,仅余清水般的残液,一股股从肉洞里流泻出来!

    皇子以双指插入师尊女道,往内中触探。

    指间媚肉鲜嫩清爽,如处子般洁净,撑开肉壁往内观看,便见嫩肉水润透亮,甬道不存一滴浊精。昨日泥泞糜烂之相竟如幻影,转瞬即逝。

    小徒儿深感震撼。

    联想近几天侍奉频率与强度,他一时间不禁心慌起来。

    ——仅凭自身,是否能满足师尊躯体对生气之需求?

    但在秽心丹未尽全效前,锁魂术不可解除。

    否则,剑仙对他这徒儿不存爱意,即便受孕,也可能拒绝留下胎儿,将其直截在腹内震碎,如男人精元般运化吸收……

    皇子心中闪过数个念头。

    他回过神时,赫然意识到,自己正认真考虑控制精气输出:如此一来,剑仙便会在肢体动弹不得的状况下,孕育自身子嗣直到分娩。甚至可以多生几胎,挑其中仙骨略逊者抱予皇家,其余亲自抚育,岂非神仙眷——

    不可!

    小徒儿急忙摇头,否决这一疯狂设想。

    哪怕剑仙不会记恨,灵修派掌门那关,他也过不去。还是要多多喂食秽心丹,令其发挥全效,使剑仙身心只接受自己一人,才算上策。

    三皇子将师尊那秘处拨开来查看时,暗卫手按短剑,跪在一旁。

    此人正是先前在树上被剑仙问话那位,方为剑仙的出色身法震慑,此时又亲眼见其不省人事地被少年人打开双腿,展现神秘女器。暗卫胸中多少杂念冲撞,一时不能尽数。

    但见皇子指尖拨弄下,那肉瓣豁开小缝,露出被肏干成圆洞的肉道,清澈溪水自内潺潺而出。

    溪边肉壁光洁鲜亮,似刚片下的鱼脍,晶莹水润,微微颤抖。正如此时的剑仙本人一般,洁净可爱,脆弱无辜,毫无自保之力。

    皇子抚摸幽穴,心中不知想着何事。

    暗卫便将目光越过对方肩颈,继续以双眼偷食那禁果。

    直到听见自家主子冷啧:“你心动之声过于嘈杂,先出去罢。”

    他这才惶恐退离。

    暗房死寂,即便隔了一道石壁,皇子与剑仙水乳交融之音,仍然清晰钻入暗卫耳中。跟随而至的数人静息半跪于此,裆间无不撑起帐篷,却不敢伸手为自己纾解半分。

    ——皇子能听见。

    小徒弟将烦心之事暂放,专心与师尊亲吻,不时输送生气。

    杯水车薪,剑仙身子毫无反应,想是缺得狠了。

    皇子知道解法。

    他本不愿如山野蛮子般,在毫无情趣可言的一地狼藉中与剑仙交合。但形势逼人,他无别法可想,只得宽衣解带,将自个儿的罩衣与外衫一层层铺排于地。

    恭恭敬敬,他将师尊平放,再捧着那对湿漉漉的大腿,推高。

    两片臀肉被牵连着提了起来,上面布满他的指印掌痕,中间夹着肿胀的肉唇。由于体位变换,更多清液被挤压得喷出女器,连那甚少受他眷顾的菊口,也被浸润得水光油亮。

    “弟子冒犯了。”

    三皇子正对师尊私处跪下。

    手边没有法器。他解下自己的佩剑,以剑柄对准剑仙后穴,借清液做媒,缓慢推压,令剑茎深插入师尊体内,足足吞至剑格处,这才停手。

    他咬破指尖,抹鲜血于剑颚,制成粗糙法器,以阻塞生气逃逸。

    然后,撩起衣摆,解开裤带,把半硬的男根送到师尊女穴处。

    他扶住茎身,看柔嫩的肉穴主动将龟首迎进窍内,再展开道袍下摆,覆盖于二人下体,勉强将阴阳相接的性器遮挡。倾身往前,他将自身缓缓覆盖于剑仙肉体之上,低头,以双唇堵住最后一处开口。

    随着小徒儿身体前倾,那阴茎也应声挺进,如肉刃,插入女道幽径深处。

    进、进来了!

    ——从头到尾,剑仙一直醒着。

    他自持续泄身的浑噩中惊醒,面对铺天盖地的妖气,下意识爆发全力一击。

    精气全失,魂魄便无法驱使四肢动弹。

    坠入弟子怀中后,他只能在躯壳里干着急,感受徒儿如何检查他的身体。

    即便有秽心丹作祟,在皇子爱抚下,剑仙魂魄心乱如小鹿,似乎分作两半。一半魂儿责备其放肆,不成体统;另一半则恨不得对方多摸些,手指插得更深点,渴望被挠到最痒处,但——

    有第三者在场。

    徒弟居然旁若无人地……在俗世之人面前,打开他双腿,翻弄不知为何湿得能掐出水的女阴!

    剑仙羞愤欲死。

    徒儿当真被俗世教坏了,定要罚面壁五十年!

    不、一百年!

    愤愤间,佩剑突然插进谷道,剑仙立刻忆起不堪之事。魂魄顿感屈辱,缩往角落,却又被徒儿送入口的精气牵扯着,与四肢百穴交汇。

    自己为何对小徒儿面红心跳,他不明白。

    但这孩子,是由自己亲自教导,从小看到大,必定与魔尊不同——

    “唔呃!”

    插进来了!

    三处穴口被一齐堵住那刻,剑仙喉头发出闷声。论其成因,不知是腹内气流被肏得往咽喉冲,抑或魂魄与气脉相融,渐能自控,连剑仙自己也说不清。

    此时,他只愿装死,躲起来,不被任何人瞧见这副模样!

    小徒儿闭目,吻着师尊。

    多日灌注阳精,却被剑仙一朝全数吸收,秽心丹是否还有效?

    他心底忐忑。

    悄悄睁眼,瞧见身下之人被干得双目微启,便抬袖遮住,顺便将鼻窍也堵上,不让一丝生气外泄。

    埋在舒适肉洞中,阳具已硬直起来,随心跳而胀痛。

    唇齿纠缠,年轻人以气音悄然祈祷:“师尊,请记得弟子是何形状,只与弟子一人契合……”

    剑仙视野一片黢黑。

    津液交换间,似乎听见小徒儿呓语般往他口中哺着字句,却又辨不清说了什么。自己无法回应对方,连伸手抚摸他头顶也做不到。

    但有热物,一点一滴,从深入女穴的龟头顶部泌出,涓流般滋润着干涸的气脉。

    那是未出精时便已溢出的精水。

    马眼对准宫口,挤出饱含元阳的汁液,涂抹到那怕疼又怕痒的颈口上。

    饥渴的身体汲取生气,如同在剑仙子宫处燃起熔炉,滚烫铁汁沿气脉流动,将魂魄再次焊实于奇经八脉之间。

    灵肉融合的刺痛袭来。

    剑仙身体一阵阵地颤抖,腹间越来越热,大腿内侧脉络绷直,阴部肌群激动得连连收缩。

    小徒儿被女穴咬紧了。

    “师、师尊?”

    他惊喜轻呼,只觉下身如同被一双习剑的手紧握,连动上一动,都好像要脱去层皮般困难。

    这可不妥,往后得好生调教才行。

    “师尊,你别含那么紧,弟子下边痛……”

    撒娇般哼哼着,小徒儿咬住剑仙下唇,悄悄往下探手。

    拇指从下边抵住剑仙不知何时站起的阳具,食指与无名指分开那滑腻的花瓣,中指则曲起,以指节按压在硬立的阴核上,一圈圈打转。

    剑仙被他摁得难受,说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

    下身似乎放松了。

    又或者,筋肉并未松懈,子宫与女道却自行在酥麻中叛逃,泌出与清液不同的蜜汁,让进犯者能顺利地肏干自己。

    剑仙听见了黏滑翻泡的水声。

    徒弟能动了,进出得越来越顺畅。他手指抚摸着两人相连之处,将被干得溅出的淫水抹了满手,揉到剑仙紧实的臀瓣上。

    “师尊对弟子真好。”

    他歪着头,吻得更深,把剑仙的舌尖吮到自己唇间,含住。

    随着交合幅度增加,皇子趴在师尊身上,舒服得嗯嗯轻哼,仿佛替剑仙浪叫一般尽兴。

    快感攀升,再攀升。

    精关感到临门之意,但为向师尊证明自个儿的勇武,他坚持着,暗自打算再干上几十回,将阳精再堵上半刻……

    精虫上脑,哪里还顾得原本意图?什么巨妖,统统往脑后一抛!

    干就对了!

    “砰!”

    妖煞袭来,将暗室石壁整个轰碎!

    年轻人还没来得及为师尊出精,剑仙就已获得了点滴精水补给,气脉渐渐恢复——那大妖怪便也嗅见气味,循着它,找上门来了!

    双方相遇,皆受震惊。

    赤蛇所见的是:断垣残壁间,云越被一名少年人压在身下,不着寸缕!

    两人下体紧紧相连不提,云越后穴还倒插着一柄剑!而那少年人,见他赶至,猛然抱紧云越,宣示领地般死力啃咬后者双唇,腰间强硬挺直,竟直截在云越体内出精!

    云越给热精浇得呜咽连连!

    小徒儿更受打击。

    ——突然天塌地陷,煞气从他尾骨往上爬!他一个寒噤,竟被吓射了!

    不是、他才刚刚得趣,正要大开大合地肏干啊!

    居然就射了……

    本就担心无法满足师尊,这回居然在惊吓中直接泄了精!他从没受过这种委屈!

    满心悲愤,小徒弟含泪瞪向那闯入之人!

    “大胆!来人——”他突然一怔,“……重客子前辈?”

    那厢,赤蛇正被最后一丝理性绊住。

    重客子拼命拽着他,告诫他不可以杀人,更不能在剑仙面前杀人!出手一定要控制力道,不要把那小娃儿打死!

    听见皇子的称呼,躯壳里的两人都楞了。

    赤蛇用尾尖把重客子推出去。

    竖瞳变作圆瞳,重客子立在三丈开外,身前浮起几柄妖气凝成的飞剑,指向后辈。

    “你是何人?”

    三皇子以外衫与罩衣为剑仙覆体,随后整理着装,作礼:“晚辈拜在云越道君门下,以灵修入剑道,在门派旧址见过前辈画像。算起来,当称前辈一声师伯。”

    “免了。”重客子并未放下戒备,“为何与你师父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小徒弟便向他解释锁魂术原委。

    讲到尴尬处,躺在地上的剑仙指尖微动,羞红了脸。

    身体汲取精气,已然能动,但他真希望自个儿是昏了过去,不用面对这般难堪境地。

    可小徒儿正担忧地提议:“师尊仍然无法动弹,想是弟子能耐有限……不如请前辈代劳?”

    他看向重客子。

    这人是师尊久久不能忘怀的情人,他们究竟到了哪一步,是否可以利用?或许,正好能测试一下,秽心丹操控剑仙心神排斥旁人的效力。

    重客子面上几不可见地红了红:“这……如何使得?”

    嗯,拒绝了?

    没等三皇子暗喜,重客子突然被赤蛇替换!

    只见那道长的沉稳风格骤变,撒着欢蹦过去:“好好好,换我来!本大士可擅长干云越了!我每回都把他肏得——”

    “当啷!”

    金属折断的脆响中,赤蛇脑门上吃了记狠的!

    而另一边,剑仙拢着衣物,半坐起身,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原本插在后穴里的长剑,如今横尸三人中间,已然断作两截!那剑柄上,还带着可疑的黏液与腥香呢!

    剑仙清清嗓子,没事人一般,对小徒儿说:“你这柄剑,太次。”

    “是、师尊。”

    三皇子赶紧去扶剑仙起身。

    赤蛇挨了打,蹲在门口,哀叫:“云越,本大士额头生痛!要肿了!真肿了啊!”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