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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沉眠徒儿侍奉,开宫门恣意耕耘灌溉播种

    却说小徒儿,他喂剑仙服下助眠药物与秽心丹,见药效起得甚急,便在床上侍奉。不出一个时辰,剑仙已被服侍得生气充沛,满腹汁水。

    徒弟出精数次,尽兴起身,吩咐下人入内服侍更衣。

    仆从低首,鱼贯而入。

    有悄悄抬眼的,便见软帐之间垂出一只手,形态优美,指尖滴着白露。

    顺着手臂看上去,是皇子那仙人师尊玉体横陈,赤裸的背脊与翘臀上满是水痕。

    分开的双腿间,乍看红红白白混成一处,白的比红的多,应是精液涂抹所致。细观才知,是被干得洞开的两个穴口满溢精水,充血鲜红的媚肉只于白浊边缘露了一小圈而已。

    “嗯……”

    剑仙埋首薄被中,睡得不甚安稳。

    伴随听不清的梦呓,他身子时而噤动,肉穴挤出股股精液,淌在床上,濡湿一片。

    仆从看得下腹发烫。

    皇子穿妥衣物,径直从这名面红耳赤的俗人旁走过,掂起师尊的手,牵回帐内。他把剑仙用一床锦被裹了,抱到外室榻上,吩咐旁人整理那泥泞腥香的床铺。

    留守在府中的巫官上前,同他商议后续疗程。

    “药效是否过于强劲?”小徒儿问,“国师可有提及,秽心丹应分做两回服用。”

    巫官摇头。

    那秽心丹虽然霸道,却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若皇子的师尊心性绵软,被秽心丹调弄几回,泄得神魂失守,自然浑浑噩噩,难再有淫念滋生。要是普通人,说不定十天半月回不了神,如痴傻呆愣一般,随人淫弄亦没反应。

    淫梦一瞬万千转念,皇子在剑仙身子里出了几回精,剑仙在梦中应泄过更多次。但观其双目在眼睑下转动,不比寻常或慢,轻击足经,反应迅捷,号脉更知气脉奔涌强健……

    “你直说吧。”皇子哼了声。

    “殿下,尊师意念坚韧,身体亦刚强,或许至今尚未被秽心丹击溃其心防,反令情欲旺盛,一时难填。”

    “哦。”

    巫官看不懂皇子反应,小心询问:“若有需要,卑职便准备些壮阳延时之药,交由殿下服用?”

    “也好,你且放在别室。”皇子并不觉着难堪,笑说,“师尊英姿绝世,仙道界一时无两,做徒儿的比不过,有哪里可耻?半日不够,那便一日、三日,一月、三月,总能见到驯服之时。”

    巫官看向倒在皇子怀中的剑仙。

    这般强悍之人,皇室连哄带骗拿下,已属侥幸。

    若定期给药、驯养,能把这等天人改造成乖顺性奴,那国师的药,真叫六道无敌了。

    “嗯……嗯……”

    剑仙在沉眠中颤抖,不知梦见何物,水润的唇开合不停。

    皇子将手指覆在师尊唇间,便见那小嘴微张,将他手指含住,又怯生生地吐出,粉嫩舌尖追上来,舔舐他指腹。

    “若醒时也能这般乖巧,要怎样的恩宠,都不是难事啊!”巫官感叹。

    小徒儿却瞥他一眼,笑到:“盼望皇室垂怜之人,世间不说百万,也有数十万。但渴求仙家青眼之人,世间又岂止千万?究竟谁恩宠谁,倒是难说。”

    “啊,是卑职失言!”

    “无妨。但往后要记得,剑仙是我师尊,也是我配偶。

    “师尊非凡人,境遇穷通变换,皆是考验。落在俗人手中如何狼狈,于他而言,不过漫长岁月中转瞬即逝的一笔。旁人对他不敬,他自不在意,但我在意。”

    皇子说着,捧起师尊的脸,往那颤抖的小嘴印下一吻。

    剑仙唇间作痒,不知梦见何事,开口迎合。

    小徒儿便大胆挺进,将舌头递去。

    一时唇舌交缠,水声不断,剑仙手指无力地勾着徒儿衣角,人被压在榻上,予取予求。

    巫官看得脸红,轻声提醒:“再过两个时辰,便是秽心丹药效鼎盛之时,殿下可善加利用。”

    “那时天都要黑了。也罢,我先服侍师尊歇息片刻。”

    皇子吩咐取几支温养肉腔的药棒来,在巫官指点下,分别插进剑仙喉口、后穴与阴户,又把剥了表皮、削得比香还细的草药根茎捅进尿道。

    那阴口与菊穴满溢着精水,药棒插入,剑仙阵阵颤抖,双腿不自觉夹紧,股股淫液顺着股缝流淌。

    他嘴里堵着粗大的药棒,呜咽一声,将头埋在徒儿怀里。手指摸向受痛的阴茎,无章法地挠动表皮。

    徒弟拉开他的手,将之反绑到背后,不让他在梦中弄伤自身。

    软在薄被中,剑仙被徒儿抱回整理干净的大床上,轻轻拥着小憩。

    近日出精许多,皇子身体疲惫,嗅着师尊熟悉的气味,悄然入眠。

    但剑仙梦中可不安稳。

    他被小淫贼的言语搞得丢了又丢,接着又受掌门师兄戏弄与惩戒,梦境荒淫无比。现实中,身体则含着那几条药棒,如肉棒般绞紧吞吃,自己把自己一次又一次送上顶峰。

    入夜,徒儿睡足醒来,竟见师尊已将药棒消磨大半!

    尤其捅在蜜壶中的那根,本有拇指与中指圈起来那样粗大,现在抽出一看,只剩幺指般粗细。原本没插进宫颈,单在子宫口处抵着,眼下却已进去半寸多,前头这段被吃得仅仅残余一个小尖角了!

    那白嫩的大腿内侧,糊满混着药汁的淫液,泥泞一片!

    小徒儿失笑:“哈,看来不需佳丽三千,只师尊一人,便能将徒儿磨成绣花针。”

    剑仙梦中不知正经历何事,双颊绯红,眼角淌下情不自禁的清液,倒像听见徒儿调戏,感到羞愧一般。

    小徒儿舔去这串泪珠:“是弟子无礼,不该取笑师尊。”

    他将师尊翻了个身,让其趴着,双腿分开,把后穴中溶化小半的药棒也拔了出来,换上一根新的。

    药棒抽插数次,剑仙两腿直打颤,菊口却又饥渴地朝徒儿张大,含着那棒子不断往里吞。阴户也寂寞翕张,吐出淫水,手指一去便吮住不放。

    小徒儿玩弄片刻,这才齐根捅入,插得师尊抽泣般呻吟。

    这秽心丹当真厉害。

    尚未到药效最盛时,已教自律甚严的剑仙淫得丢盔卸甲,等药性大作,还不将人活生生搞疯搞死?

    皇子令人送上热水暖帕,替师尊擦拭腿间淫物,即使知道对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手上动作也轻柔无比。

    “师尊,您这春水泛滥,是梦见了谁,与谁放浪交欢?”

    他小声猜测:“让您甘心雌伏的,是掌门师伯,还是那个赠剑的前辈?或者您正梦见受人强迫,被我那当魔尊的师兄撕了衣物,绑着奸淫?”

    都不是。

    剑仙正梦见自己沉在泥潭底下,被一群小藤蔓兽当做乐园,五官与身下各个孔洞钻满触肢,抽插个不停。

    而他远在魔道界的身体,则切切实实地承受着幼兽的索取,给捣得体液乱喷,泄了又泄。

    剑仙耳中,触须抽插得巨响轰隆,听不见徒儿声音。

    因此,他才侥幸错失徒儿话语中的讯息,没有瞬间联想师兄、重君、魔尊,不至于将淫梦发展到被触手与三人同上的境地。

    要不然,等他醒来,意识到自己竟做了这般秽乱下贱的淫梦,污蔑师兄与重君品格,只怕要立刻闭关五百年不肯见人了!

    那厢小徒儿也才记起这茬。

    “啊,秽心丹一念淫起,我不应提及旁人,叫师尊白白梦见给那人淫玩。”

    他亡羊补牢,抱起剑仙,在其耳畔轻语:“师尊,与您交欢的是弟子我。伺候得你如此快活的,自然也是弟子我。”

    剑仙呜咽,应答一般颤抖不已。

    此时他听见的,却是极意君绘声绘色的夸耀,描述被藤蔓兽肏起来能有多享受、多痛快。

    剑仙更想知道,极意君此人,究竟有多丧心病狂!

    他无法自控,被卷入极意君的叙述中。藤蔓兽疯狂掠夺,将他从下到上彻底贯通,他舌头被喉中伸出的藤条压着,吐在口腔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

    人,已被串通后穴与喉口的藤蔓挑起,高高扬在空中!

    “呃……嗯啊!”

    龟息之术遭肏破,挺着被撑大的肚子,他感到身体在藤蔓上前后滑动,肠内的藤条快速抽插。

    藤蔓生有疙瘩,粗大的硬物通过菊口,撑开肠道沿路往上钻,最后卡在幽门处。大量泥水被挤得喷出他的口鼻!

    他双腿甩动个不停,夹在腿间的藤条将之缠住,又把人倒吊起来,鲜红口器钻进他阴户肏干。

    “嗯……”

    剑仙在床上低声喘息。

    双腿大张,腿弯架在徒儿肘上,阴处已被阳物干得洞开。鲜红媚肉紧紧绞住对方,被一下下榨汁般夯实,淫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他身体随着抽插耸动,乳头立得老高,被徒儿手指摁得反凹下去,划圈揉动。

    头垂到旁侧,嘴里含着的那粗大药棒又教调皮的手指抽出,指头入内,捉住舌头拉得吐在唇外,再捅进药棒,压住舌根,让师尊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捏住鼻翼时,呼吸一时停止,阴道收缩,整个人轻微挣扎,如同惊醒一般。

    但这药效强得很,如何能醒。

    敏感至极的身子吃不消玩弄,剑仙当即绝顶,正梦着被藤蔓兽肏得失神,魂飞天外。

    徒儿好好地睡了一觉,此时兵强马壮,正要冲杀个尽兴。

    剑仙泄身,他静止不动,感受那媚肉的愉悦,被泉水浇遍伞头,心中成就感满溢。

    真想早日将师尊驯服,不靠药物,全程由自己主导。

    他定要独力带师尊登上极境,将师尊多年的宠溺爱护百倍回报!

    “呜呜……”

    睡梦中,剑仙呻吟不断,似抽泣,似欣喜。

    就着相连的姿势,徒儿将他抱起,叼住露在他口中的药棒,缓缓往外扯。同时手摸到身后,抵住后穴中湿漉漉的棒子,朝深处顶。

    三个穴口一齐玩弄,皇子随性磨着自个儿的长枪。

    待兴致渐涨,他突然将师尊口中的药棒拔出,接在菊穴那根棒子底下,用力捅进肠道。先前已在内中的那根被顶得更深,冲开剑仙封闭的肠道口,插到尚未有人进过的深度。

    “唔嗯……嗯……”

    剑仙口中再无遮挡,舌头一时还收不回,给徒儿叼着品尝。

    吻得尽兴,对方才放过红肿的唇舌,让剑仙的头无力垂下,搭在自己颈侧,双臂也挂在徒儿肩头。

    后者猛然挺胯。

    剑仙被松松揽着腰,身下肉棒顶得他整个人弹起,再自由坠下,重重坐在对方男根上!

    “呃啊啊——”

    强烈的快感传到脑中,他只觉被藤蔓洞穿身心,张口让那藤条在嘴里出入,喉间止不住哀叫。身下却湿漉漉一片,淫水顺着触须潺潺而出,又被藤条拍得四溅!

    香汗淋漓,皮肤燥热,透出淡淡的粉红色。

    连番高潮之下,眼泪与体液混在一处,糊了小脸,双眼偶尔被颠得微张,眸子却是无神,惹人疼惜。

    “师尊,弟子这便给你快活。”

    徒弟扶住剑仙的大腿,将之分得更开,抬得更高,让师尊只能将全部体重压在阴部,花穴张大,含住那火热的阳根。

    两人下体紧密契合,仿佛天生便该嵌套在一处!

    小徒儿亲吻师尊耳垂,加速挺腰,拉大送胯的幅度。

    剑仙像是骑上了狂奔的骏马,被顶得颠簸浪荡,臀瓣拍在对方大腿根处,啪啪肉响!穴口流出的淫水,尚未来得及淌下,便被撞得飞溅四处!

    后穴塞满东西,导致前边敏感万分,每回将阳物吃进阴道,剑仙都痒得钻心,又梦见被藤蔓搞泄一回。而徒儿仗着年轻,一呼一吸间,颠上十来下,埋头狂顶,梦境中的剑仙又岂止泄了十回?

    高潮不断,又遭如此蛮干,剑仙脸上既痛苦又欢愉,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断气!

    “啊、啊……嗯啊!”

    一声哀叫被顶得婉转千折,百叠浪起,勾得人神魂颠倒!

    小徒儿的手,从他大腿往后摸,揉过挺翘的臀,再滑向上方那绷得死紧的腰。

    十指悄悄箍住剑仙髋部。

    撒娇一般,徒弟在他耳边轻声报备:“师尊,弟子想进去——”

    不需许可,腰上的双手一紧!

    顺着剑仙下坠的去势,徒儿将这身体狠狠往自己胯间按压。

    龟头抵上宫口,双方短兵相接。

    剑仙被干得熟透的身体撑不住半分,当即遭开宫破门,偌大的龟头长驱直入,“咕啾”一声,撞到宫底!

    “呜!”他痛得弯腰,趴在徒儿胸前,又被顶得仰首哀叫。

    紧接着,便是高潮连连的狂热奸淫,巨大龟头在他子宫内研磨冲撞,肏得他在梦中哭叫求饶!

    “师尊……师尊……啊、啊!”

    徒弟养蓄的精力爆发起来,连他自己也觉着难以控制。

    他抱着剑仙的腰,啃噬那鲜红乳首,口中呢喃:“师尊可是梦见与弟子欢爱?弟子伺候得如此尽心,自然应在师尊梦里随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