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美人多汁(双性)在线阅读 - 公爹用儿媳小脚磨jb,狂艹儿媳,把儿媳大腿掰成一字马用受孕姿势色情内射

公爹用儿媳小脚磨jb,狂艹儿媳,把儿媳大腿掰成一字马用受孕姿势色情内射

    因为即将分别的缘故,宋士清这段日子要陈若竹要的格外的狠。平日里明明瞧着很稳重的一个人,每次一到了床上,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闻到了饭菜诱人的香气,盯着陈若竹的眼神都仿佛饿狼般的冒着绿光,舔咬揉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他吞进肚子里。陈若竹有时候还在睡梦中,闭着眼睛都会被身下那快把自己撞碎了的力道给弄醒。那样霸道又有些粗鲁的缠绵莫名叫他极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次误以为遭人强暴的刺激,陈若竹心里隐隐渴望男人狠狠的,毫不怜惜的蹂躏。

    这日才进了屋,陈若竹的衣裳就被宋士清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后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他的小嘴被宋士清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他整个人都神智迷糊的抬起手抚上男人的后颈。

    “嗯……相公……”,陈若竹挂在宋士清脖子上,呻吟着,脸颊越发的红,微眯的眼睛里透出薄薄一层雾气。

    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他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欲为。宋士清托着两瓣小屁股,将陈若竹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夹到自己腰部两侧,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乳肉,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么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后是加倍的快感,陈若竹无力的靠在背后的墙上,身子一阵一阵的抖,小腿勾着男人的腰无助难耐的绷直磨蹭,纤长脖颈高高扬起,露出上下激烈滑动的小巧喉结:“我,我不知道……或许,或许等若竹怀上相公的孩子……便会像女子一样……啊!相公轻点!”,陈若竹骤然尖叫出声,猛的抱住了男人奶头在他胸前狠狠啃咬的脑袋,只见原本白皙软嫩的乳肉上,赫然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牙印。

    “那若竹可要争口气,赶紧给宋家留后才行”,宋士清粗喘着调侃完,湿热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特意压低了嗓音的粗俗淫话,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在宋士清缓缓进来的那瞬,陈若竹紧的就像是男人刚给他开苞那晚。粗大的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棒身又长的惊人,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插进了陈若竹心里。

    男人在他耳边哑着嗓子命令他别夹的那么紧,陈若竹努力放松小腹,顺从的让他抓着自己饱满的奶子,在男人的性器顶到深处猛的全根没入时到了第一次高潮。然后宋士清一手捏着那娇嫩的奶头,一手扶着陈若竹的腰,让他大大分开双腿,就这么低头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他那淫靡的小洞里进进出出。

    不消片刻陈若竹便被他抽插得哭不成声,那不住溢出哭腔的小嘴被男人激烈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他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穴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东西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陈若竹一方面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这淫荡的身子了,一方面又觉得羞耻,哭的浑身滚烫,连湿透了的肉穴里都被操的噗嗤噗嗤直响。

    宋士清欣赏着他失神难堪的小模样,一手捞着他的腰让那插着鸡巴微微股起的小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手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就这么斜斜插到最深处开始最后的冲刺。每次被这样插入,都能顶上陈若竹体内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捅一次他的肉道都要绞紧一会,每每这时就有小股的汁液开始一点点喷出来,随着阳具顶弄的力道加大,汁水越喷越多,从那小嘴里传出来的呻吟时长时短带着哭音和求饶,宋士清边加大了力道往上挺腰胡乱哄着他:“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

    “嗯……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在屋子里做了一回,傍晚时,陈若竹被宋士清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手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宋士清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插而晃动着。

    下人和丫鬟们早已识趣离去,因此两人在这院子里做起爱来也毫不遮掩,陈若竹沙哑颤抖的哭叫细细的传出去老远,那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他高潮的一次比一次厉害。

    只见靡白的淫水裹着精液,顺着他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阳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插入他的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陈若竹哭喊一声,偏偏那穴儿里又有大量黏腻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宋士清听来真是恨不得操死胯下这个发了大水的骚货。

    这一整日,陈若竹的穴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肉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摩擦的太久,陈若竹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陈若竹哭着再一次射了精,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宋士清才满意的抵着他的腿窝把自己的精华灌了进去。

    等第二天陈若竹有了意识,在床上独自一人迷迷糊糊醒来,才想起宋士清今早已经离去的事实。

    他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呆,洗完漱后不久就有用下人来通传,说是大老爷那边请他过去用早饭。

    陈若竹摸了摸宋士清在他脖子上面弄出来的印子,脸红着想要拒绝,却听下人又坚定的重复了一遍,说是大老爷说了,夫人一定要去不可。

    一路上,陈若竹都有些心不在焉,在靠近那扇门时,他咬着唇,眼神还若有似无的飘忽起来。

    “夫人,请吧”,下人弯着腰为他把门推开了一道细缝。

    陈若竹看了那下人一眼,刚迈进去了一小步,手臂就被一股力道扯了过去,门随后在他身后嘭的用力关上,下人鼻观眼眼观心,若无其事般的站到了一旁,替大老爷守着这间屋子。

    果不其然,里头没一会就传来陈若竹的惊呼声,听起来都要哭了。

    “大爹爹……你别……你别这样!”

    紧接着就是椅子倒地的声响,连带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听起来就像是因为什么人激烈的动作一路跌跌撞撞的带倒了许多物事的声音。

    而在那房门紧闭的屋内,被外人传做自爱妻去世后便阴冷淡漠,不近人情的宋大老爷,正抱着自己年轻貌美的男儿媳,边把人按在怀里低头狠狠的吻着,边一手拽着他身上碍事的衣物。男人的力气很大,动作也很强势粗鲁,饶是陈若竹想挣扎,两人体格上的差距也不允许他反抗一丝一毫。

    等他被宋大老爷抛到了床上,早就是衣不蔽体的状态。

    陈若竹反手向后撑住床榻,勉强稳住身形,双腿屈起被迫大开,撩起的衣摆下面,隐隐露出因匆匆赶来还来不及穿亵裤的光裸下体。这样的姿势刺激的跪在他腿间的男人两眼发红,在陈若竹一进门时便被激起的强烈欲望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注意到男人猩红的眼,和紧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漆黑目光,陈若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抖,“大爹爹……求你……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他害怕的往后缩了缩,立马被男人拽着脚腕拉了回来,两人离得甚至比刚刚还近了点。宋大老爷用手圈住儿媳纤细的脚踝,那不足一握的尺寸,甚至还不如自己的手腕粗,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掌下滑腻的肌肤,叹息了一声,将它拉到自己跟前,鼻尖耸动轻轻嗅了嗅它的味道。

    陈若竹的脸更红了,又委屈又难堪的看着男人的动作,咬着唇把脚往回抽,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宋大老爷冲陈若竹笑了笑,语气里充满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可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好儿媳,士清这一走就是三个月,他走之前把你托付给我,我这个做爹爹的,定当替他照顾好你”,他着重加重了“照顾”这两个字,眼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陈若竹拼命摇头,“爹爹……不行……不可以……之前,之前是我错了……是若竹错了……”

    宋大老爷听着他的话,拖高了他的一条小腿,慢条斯理的扯下了那套在小脚上宽宽松松的白色袜筒,“哦?错哪了?”

    “我不该……不该在娘亲的祭日那天进到爹爹的房里……”

    陈若竹虽然是男子,可那纤足生的白嫩,却一点异味都没有,此时被宋大老爷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把玩,整体泛出淡淡的粉红色,圆润脚趾颗颗羞涩蜷起,然后被宋大老爷凑过去一一仔细的吻过。

    “你是不该”,宋大老爷亲也亲够了,摸也摸够了,拉着那对小脚就往肿胀的胯上按,“你让爹爹认错了人,做出了对不起你娘亲的事,所以爹爹要好好的惩罚你”

    隔了一层裤子也掩盖不住宋大老爷又硬又长的蓄势待发,脚底传来滚烫般灼人的温度,陈若竹能感受到男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脚心上,随着胯部色情的一下,一下重重的往前顶,那力道就像是要把抵着的那个点顶穿了一样。

    那晚挥之不去的记忆席卷而来,陈若竹清楚的记得,男人的性器极为的粗大可怖,龟头有如伞状的大蘑菇,插进来时将穴口的皮肉绷的阵阵发疼,布满青筋的柱身每一次捣入重重的摩擦,都会叫自己没了力气,大张着腿哭喊着被这根可怕的性器插的死去活来。

    强悍凶猛的力道,喷洒在耳旁潮湿浓重的酒气,还有男人把自己当做过世的妻子,一遍又一遍说着过分又深情的淫话……那样的体力和持久度,在床上的抱着人猛操时丝毫不逊色于正直壮年的年轻男子。

    如果……如果再来一次的话……

    陈若竹晃神间,宋大老爷已经解开了裤带,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了胯间硬的发疼的粗黑棍子,他把陈若竹的两个小脚并拢,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挺腰,时不时的重重往前一顶,让那滑腻的肌肤来回揉按着垂在两旁涨满精液的囊袋。

    “乖儿媳,士清不在……哦!就让爹爹来疼你……你这样一副骚浪的身子,稍微插一插就那么多水,真能受得了三个月都没有男人碰?”

    一旦破了隐忍多年的性欲,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在回到从前,或许那晚他早就知道在房中的人是谁了,可就是不愿停下来。宋大老爷此时完全没了为过世妻子守身的想法,他用通红的眼死死盯着陈若竹似哭非哭的小脸,挺动幅度越发剧烈,狰狞棒身来回摩擦娇嫩脚底,没一会陈若竹的双脚就被男人玩的通红,火辣辣的几乎马上要破皮。

    他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后耸动,雪白大腿越敞越开,渐渐的,胡乱搭在膝盖上的丝滑衣袍被震的完全滑落,露出白里透红的下半身,那平坦的小腹,阴阜上细小的绒毛,直直挺立的秀气阴茎,无一不刺激着宋大老爷的眼球。胯下狠顶连连冲撞,宋大老爷粗喘着用儿媳精致的小脚揉弄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来回抚摸那颤个不停的小腿肚。

    “大爹爹……轻点……轻点……”,陈若竹仰头哭叫,反撑着的手臂最终没了力气,浑身一软整个人向后倒在了床榻上。

    宋大老爷见状咬着牙发了狠的冲刺数十下,打开精关让那道道白浊从喷张的小孔中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全都湿淋淋的浇到了陈若竹的小腿,小腹上,甚至连腿间都沾染了些许。

    陈若竹被烫的抖了抖,十指猛的抓紧了床单,嘴里溢出一声微弱的哭叫。

    宋大老爷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健壮的身子趴到陈若竹身上,大手覆到他奶子上重重揉弄,“骚得奶子又大了一圈,上一次爹爹干你时还没这么大,这些日子没少被士清操吧?”

    宋大老爷脸贴着他的胸,越发丰盈的雪白嫩乳一边在他嘴里被大舌玩弄翻搅,一边则被粗糙的大掌罩在手心里,揉捏搓玩不停。“啧啧啧”的黏腻水声夹杂着男人动情的粗喘在室内响起,陈若竹咬住嘴唇小声的哭,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

    “乖儿媳,哭什么,爹爹弄得你不舒服吗?”,说话间宋大老爷的嘴已经到了他小巧的肚脐,在那片平坦上小腹色情的吮吸,大手摩挲着他长着稀疏软毛的花户,粗糙的指腹捏上敏感的阴蒂,陈若竹身子激烈颤栗,聚起的一点点力气碰到男人埋在他身上的脑袋就软了下去,随着身体里一股热流流出,满是厚茧的手指徘徊在穴口,在他憋着气的抗拒中,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陈若竹哭喘着下意识缩紧了小腹,自以为是的反抗对于此情此景的男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猛烈春药刺激。

    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宋大老爷罕见的温存也没了,感受着紧裹手指的阴道,紧致得手指进退两难,强烈的欲望在身体里爆发,他猛然抽出插在其中的手指,重新覆到陈若竹身上,扯开他的两腿握着硬得发烫的黑色狰狞巨物,在湿润微红的下体一顿乱戳,数次挤开小口又滑蹭过阴唇挤压阴蒂后,借着热流的润滑,“呲”的狠狠插了进去。

    那鸡巴粗的仿佛要把小逼给撑爆,陈若竹大张着嘴满脸涨的通红,身子激烈拱起,双手胡乱在男人结实起伏的后背上抓挠。然那点微弱的力道的力道却不能阻止男人分毫,宋大老爷覆在他耳边粗喘,嘶嘶吸着气一点点往里面挤,一手扣住他的后腰按住他,一手用力扒开他肥嫩的阴唇,直到阴茎的底部肉根都埋进过分窄小的小洞,陈若竹已经浑身湿透,彻底软下身子,只有胸口激烈的起伏证明他正清醒着体会这份尤为鲜明的不伦性爱。

    “呜……大爹爹……不……好大……”

    宋大老爷也被儿媳异常的紧致夹的肌肉紧绷,他伸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粗暴的抚上儿媳腿间的花珠,重重的揉拈,陈若竹哭着蜷起了双腿:“嗯……别……”

    “好儿媳,不喜欢爹爹这样吗?”,急切的吻着那光滑的颈项,宋大老爷沉身往下一钉,恨不得用凿的用力把陈若竹给固定在床上,“感觉一下这里,它和爹爹连在一起呢……”

    “啊!”,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硬硬的越涨越大,被强迫在有着粗糙掌纹和茧子的指腹间磨来磨去,陈若竹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发出急促的哭叫声,大腿根处抖动的厉害,简直都要痉挛了。那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轻易的被男人挑起了反应,他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更方便男人的沉身进入。

    真是个小妖精,他突然的软化让宋大老爷的坚挺顿时又涨大了几分,撤了出来再重重的撞击,满意的听见他的求饶,宋大老爷吻住他的唇,次次都是深入根部的顶弄,陈若竹满脸是泪的仰起头,却感觉到那股被撑爆的痛意在逐渐减轻,反而有丝丝麻痒顺着男人不停插入的地方从腿心处向四肢扩散。

    宋大老爷一边埋头在他耳侧吮吻,一边拱着健硕的雄腰,一下一下将身下的骚儿媳顶的恨不得飞出去,硕大的性器狰狞粗壮将紧致的女穴撑的穴口变形,两瓣小阴唇裹缠在粗黑柱身上翻进翻出,连穴肉都淫贱的溢出了汁水,在捣弄抽送间发出滋滋的黏腻水声。

    他死死的压着陈若竹,用健壮的身子把比自己娇小了许多的陈若竹顶在自己与床榻之间,腰臀猛耸将肉棒使劲往他身体里捅,大力而又粗狂,像是这辈子都没发泄过一样!

    “啊啊……大爹爹!大爹爹!顶死我了!顶死我了!”,陈若竹猛烈的摇着头,闭着眼睛尖声哭叫,宋大老爷强壮的身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腿张得大开,泛红的肉洞淫荡的吞吐着男人胯间那根狰狞的肉棒。那昨晚被疼爱了一夜的肉逼里又嫩又滑,又湿又软,带着丰沛的暖热淫汁,将男人的鸡巴裹拢在其中。宋大老爷急喘一声,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他的臀部,表情扭曲得狰狞,他将人狠狠钉在自己胯下,紧抓着陈若竹的腿根,疯狂而快速地在那的湿透滑腻的嫩逼里极速的悍然顶弄起来。

    “就是要顶死你!插死你!哦,贱货!爹爹搞得你爽不爽!”

    大量淫液在鸡巴的捅操下四溅飞射,被迅速磨成一片黏腻白沫。男人两腿并拢肌肉紧绷在他腿间做着不间断的伏地挺身动作,随着激烈的挺进,两颗囊袋沉重地打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上,胯间耻骨拍得那处滑腻臀肉啪啪作响,没一会就被撞得通红一片。

    “啊啊啊!不!太快了!太快了!”,陈若竹尖声哭叫着,空气里的淫香不停的钻入他的鼻腔,将他的大脑洗得一片空白,只剩赤裸裸的肉欲,劈啪劈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唧咕唧的水声,都像催情药一般提醒着他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他正在被这个比自己年长了一轮,叫做爹爹的强壮的男人凌虐般的压在身下发泄兽欲,男人粗鲁的揉着他的奶子,呼哧呼哧伏在他耳边低吼粗喘,硕大的鸡巴几乎要捅穿他的小腹!

    “好、好厉害……大爹爹!呜!啊!”,陈若竹哭着痉挛,双手在男人后背胡乱抚摸抓挠了一通,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头,那死命绞缠在男人腰后的小腿绷直抽搐,连脚趾都颗颗蜷缩,被男人大掌罩着蹂躏的奶子更是痉挛的厉害。

    他控制不住的上身向后仰,背部弯成一把柔软的弓,两脚在床榻上无助的踢蹬,大腿痉挛着猛的合上再打开再合上,仿佛不受控制的开开合合许多次,终于猛的瞬间僵住,腰腹不断地往上一弹一弹,勃起的阴茎陡然喷射出道道白浊,“啊!哈!射了!射了!呜……”

    高潮中的糜烂肉穴连带着收缩绞紧,穴口有如橡皮套子一般,弹性十足的勒着插的阴唇都外翻的壮硕棒身,陈若竹流着口水,还在射精中的阴茎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激烈摇摆,白色的精液洒满了两人的小腹。只见那胯间的巨物简直凶残至极,贯穿着娇嫩红肿的骚穴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好几次将陈若竹的头撞到了床畔,声声哀哭中,又被宋大老爷扯回了身下。肉柱狠狠抽动,磨的层层肉褶蠕动,挤开迅速缩紧的嫩肉,大龟头便在淅淅沥沥的骚水中,顶开了最深处的那道细缝。

    圆润的有如鹅蛋大小的顶端仿佛在瞬间喂饱了那狭小的空间,陈若竹根本受不了这般可怕的深插,躺在床上又哭又叫,可是怎么都逃不开男人的入侵,纤细的小腰被抓的紧紧,浑圆的小屁股直接被男人撞的高高抬起,湿红的阴户上,几乎被男人的胯部递过来死死贴住,娇嫩的红肉被浓密旺盛的黑色毛发扎刺的越发的痒,陈若竹咬唇摇头,哭着将十指陷进了宋大老爷背部的肌肉里。

    “乖儿媳,爹爹已经插满你了,很疼吗?乖,要记住这疼,这疼会让你记住,以后不听爹爹话的下场”

    淫邪的操穴声越来越响,水润莹滑的穴肉空前绝后的畅通,越来越胀的大肉棒只恨不得将这小骚逼直接插烂,看着已经眼神涣散张大了嘴的陈若竹,男人愈发尽情的激烈撞击着。

    骤然加速的深插猛操比刚才更为刚猛、强劲!

    他压着他的大腿,把他折成M型,近乎坐在他身上“呲呲”的将肉棒尽根拔出、全根插入,硕大的龟头捅入子宫颈,次次都让陈若竹发出小兽一般的哭吟。宋大老爷瞳仁墨黑眼底猩红,紧紧盯着那红红肿肿的洞口,看着他粗黑的肉茎插进去,挤出绕着肉根的一圈晶亮淫液,抽出来,就是整根浸着水光的粗黑棒身。

    色彩的强烈比对,让宋大老爷呼吸喘重,力道重得连带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一同抵在小小的肉穴上,压着被涨成两瓣鼓鼓的馒头逼一个劲儿的研磨,撞开小小的子宫颈,逼着他完全含住自己硕大的龟头。

    陈若竹被干的眼眸失神的睁大,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生平第一次被如此强猛的操干,还是被自己的公爹,陈若竹要被干疯了。

    嘴里发出来的已经不是哭泣的声音,而是出气比吸气多的无意识的大张着嘴唇的微弱气音,夹杂着偶尔一声细细的哭喘。

    外头是日光高照的艳阳天,而宋府其中一间屋子自从早晨被关上,就再也不见有人从里头出来。那宽大的床榻上,一名身材纤细肌肤白皙的男子正满脸是泪的被比自己强壮的许多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男人一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压制挣扎,一手在他颤个不停的的身躯上揉捏游走,尤其狠狠疼爱胸前鼓起的饱满奶子,而他双腿间夹着男人的腰臀,男人挤进他的腿根,“啊嘶啊嘶”的正在摆动着他结实有力的腰肢,在做什么明显一目了然。

    男子被插的似是快要崩溃,漂亮的脸蛋上流着泪的扭曲,黑色鬓发被汗水浸透,那腿被掰的向上弯曲折叠,膝盖几乎顶在了脸颊两旁,雪白小腿时而紧绷,时而无助的晃动,被男人捞在臂弯里,侧头在那上面印下一片斑驳红痕。

    这香艳的一幕使得室内的氛围更加暧昧火热,仔细听的话,两人之间的对话更是为这场性爱添上了更多淫靡不伦的色彩。

    “爹爹……大爹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

    “乖儿媳,可是爹爹还没插够呢”

    “啊……哈……里头……里头好酸……”

    “不禁操的小东西,要尿了是不是?”

    “啊!不!爹爹!爹爹慢点!慢点!”

    “哦!爹爹的小骚货,夹的这么紧做甚?非得让爹爹把你这里头捣烂了的才行?”

    狂风暴雨般的奸弄激烈,粗长的大肉棒快速的闪现在陈若竹抬高的腿心间,飞溅的花汁淫水弄湿了两人的小腹,又是狠狠一撞,只见那本来就被淫水涨满的小肚皮鼓起的更厉害了。

    “不要──我,不行了!啊──!”,像是濒死前最后的挣扎,陈若竹扬起充血的脖颈狂乱的哭叫着,小腹里绞痛得让他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他崩溃,他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着双腿哆嗦着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阴茎顶端的马眼的,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男人的小腹打得哗啦作响。

    失禁过后陈若竹软塌塌的身子已经无力配合男人做出什么姿势,只有他用手臂、用发达的大腿撑着,他才能翘起他的臀部,翘高了对着男人胯下直挺挺的硕大,让他一次次凶狠的进入,加高、加强他身体里爆发的浪潮。

    宋大老爷含着他的耳垂问他和宋士清在床上喜欢用什么姿势,当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后,陈若竹被勒在腰间的大手翻了个身,顿时翘着小屁股跪趴在了床上。

    “呜……呜……”,陈若竹背脊泛上激烈的潮红,滚烫的脸贴在床榻上,无力的十指下意识把身下的被褥抓挠的乱七八糟。

    宋大老爷压过来覆上他的后背,臀部狠狠往前一拱,顺势咬上了陈若竹痉挛着扬起的脖颈,“喜欢爹爹用这个姿势操你吗?爹爹的小母狗,小骚货”

    他大力的起伏着腰臀,在湿软的小洞里疯狂的抽送着,将胯下的儿媳操的不停的抽搐,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他恶劣的放他慢慢的爬开,在硕大的肉棒即将从花穴里脱离的时候再按住他的细腰狠狠的干进去,对准了会让他尖叫叫高潮的花心,重重的凶悍一捣!

    要死掉了,从腿心中间被挤开,粗长火热的东西插进了小肚子,将身体分成两半,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被男人粗壮的大腿拢在中间,挺腰不停的往饱满的臀肉上撞。一阵阵的高潮停不下来,淫水失禁般的喷射出来,陈若竹在公公的胯下体会到了即将死掉一样的恐怖快感。

    “爹爹……呜啊……饶了我!饶了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啊!”

    “骚母狗的小逼想吃爹爹的精液了?嗯?马上就来,爹爹马上就来喂饱骚母狗的小子宫!”

    宋大老爷低吼着趴伏在陈若竹的后背上,手臂支撑在两侧和陈若竹十指紧扣,他不停的亲吻着那弧度优美的肩胛骨,胯下的捣干凶猛依旧,狂耸狠撞砰砰砰的结实爆操,每一下都裹携着巨大的力道冲进陈若竹的身体里。夹弄着鸡巴的嫩逼剧烈抽搐的跟不上鸡巴顶撞的频率,宫口出一圈湿黏红肉飞快的收缩张合,像是小嘴似的死死勒住龟头棱子,咬的宋大老爷额头青筋暴起,失控的抓着他的身体狠狠往鸡巴上撞。

    宋大老爷狰狞着脸猛的冲刺了百来下,再次翻过陈若竹的身体压在身下,这次还在他的臀部下垫了个枕头,摆出了最易灌精受孕的姿势。陈若竹满脸破碎失神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摆弄,连男人的腰也没力气圈住,双腿酸软的从男人的背上滑落,染着情欲的双眸涣散失神,被干出的泪水还挂在眼角,一双饱满嫩挺的奶子被公公揉的泛红,奶头都被咬的破了皮。

    “乖儿媳,给我们宋家留个后吧”

    语毕,宋大老爷扯着陈若竹纤细的脚腕大大往两边敞开,几乎掰成了一字马的形状,然后他雄腰一沉,放任自己下半身全部的重量都朝那高高挺起的红肿嫩逼上抵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整个龟头瞬间埋进宫口顶到宫壁,干的小肚子硬生生凸起来骇人的一块。快要爆裂的大屌陡然增大,蓄满阳精的沉甸甸的囊袋,把里面的滚烫阳精通过马眼,尽数喷射进了骚儿媳的子宫深处。

    陈若竹翻着白眼,身子弹起,嘴巴无声的张大,整个人都绷紧着不由自主的抽搐,男人滚烫的大量精液不断注入他小小的子宫里,而喷涌而出的阴精也尽数浇灌在男人的阳具上。陈若竹睁着眼却无法凝视周围,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了,他紧紧缩着身子感受着公爹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激射的快感,纤白双手慢慢的,颤巍巍的搂上了男人的脖颈,好半晌后,才从那被男人宽厚雄壮的身躯压着的下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呜咽,随即很快没了声响。

    两人保持着相拥授精的姿势久久没有动弹,等到彻底射完,宋大老爷将沾满白浊的肉棒从玉陈若竹的小穴里抽出来,躺在床上已经失去了意识的陈若竹身体抽搐了一下,小穴蠕动着挤出大团大团的粘稠精液,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摩擦得一片通红,一颗粉嫩的阴蒂被拧成了通红,胀大了几倍,从上面缠着湿濡的耻毛。

    阴茎软绵绵蔫嗒嗒的垂在腿间,完全就是随着生理反射一抖一抖的抽动。

    即使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小嘴也还在艰难的蠕动着,含着宋大老爷喂过来的性器,吞咽着残留的白浆,两只眼睛水蒙蒙的没有焦距。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上午,陈若竹是宋大老爷唯一的“食物”,两人直到晌午都没有出门,后来宋大老爷要了桶水进来,在颠簸的水浪中又要了陈若竹一回。陈若竹的子宫里被喂满了粘稠的白浆,来时还很平坦的小腹因为灌进去太多的精液变得胀鼓鼓的,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压力,里面的浓精就会从操弄得熟透的甬道了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