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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的教学(走心,高h)

    马车自顾自地跑着,有灵性的马不需要人驱使。

    兰特光溜溜地斜靠在车厢上,桑压着他,圈禁一般。

    公爵大人在这方面向来是没有什么自制力的,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接受地如此平静,果然他的原则除了性事以外都很扯淡。就像之前桑跟他坦白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暴跳如雷然后将儿子教育一顿,实际上只是冷却了几天,大概是因为默认了想干他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想法,毕竟他从心里上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人类。

    当然,不习惯的地方也是有的,他不知道在做爱的时候该怎么称呼桑,而桑却还叫他父亲,这总是让他心跳加速,大概这就是人类眼中背德的快感吧。

    桑的手在他身上掠过,那双手被保养的很好,因为不借助法杖的法师,手和口就是他们最重要的武器,而现在武器在温热的皮肤上游走。

    桑撩开他的长发露出后颈,修长白皙,弯出好看的弧度,桑抬起他的下巴,亲吻的喉结,这样交错的姿势让他们几乎完全贴在一起。

    兰特半闭着眼,金红色的瞳孔变得暗沉,宛如红葡萄酒一样令人沉醉,他还是有点紧张,睫毛都在颤抖。桑想起之前他放荡的样子,与现在完全不同,火辣妖艳,引人沉沦,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心,身体被掌控在别人手中,却让人觉得他是飘荡的浮萍,桑心里又嫉妒又骄傲,嫉妒的是别人都可以碰他,骄傲是因为这个人最终还是会属于他。

    “父亲,你在害怕?明明在战场和宴会上你都放得很开的。”桑压着兰特的肩膀抱住他。

    那双金红色的眼睛陡然睁大,眉峰上挑,像猛兽一般瞪向他,桑被吓了一跳。

    “桑,你别拿这些事刺激我。”兰特垂下眼帘,眼中满是挣扎,虽说他算是同意了威廉的建议,可心里到底觉得别扭,关于弑神者的事,要说全无察觉也不可能,但全盘接受也需要时间,何况他知道自己做的事在人类的认知里是值得唾弃的,他不希望桑因为他丧失人类的道德观。

    “我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替你真正的父亲照顾你一段时间,等我办完事回来之后,我会跟你解除收养关系,你喊我名字就行,不必再称我为父亲。至于之前那些淫乱的事,我尽量……不会再做了。”

    生性浪荡的公爵大人竟然说出“不会再做”这种话,要传到任何一个情人的耳朵里必定觉得这是愚人节玩笑,让兰特不滥交比让太阳从西边出来都难,就他那个肉洞,要是有个铁杵都能给磨成针了。

    除非是,他动心了。

    因为爱情吗?

    其实兰特自己也很疑惑,他想他跟桑之间还没有发展出这种感情,他也并不觉得桑对他有什么爱,更多的大概是新奇,就像小孩子见到了大家都有玩具自己却没有,就会哭着闹着求一个。

    他们之间更像是兰特和那些情人的关系,因为荷尔蒙吸引,所以上床,偶尔谈一谈感情,但又不完全是这样,因为和情人,兰特不会在乎他们除了做爱以外是否快乐悲伤,更不会在乎感情进度,但是对于桑,他在乎。

    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进度,更像是羽毛掉在了水面上,相触却未相融,仅仅是桑强行转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然后他在逃避中接受试探。

    忧郁的神色爬上精致的眼角眉梢,兰特公爵哪怕难过的时候都像水妖一样好看。

    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墨绿色的,湖水般的眼睛与他相视。眉头紧蹙着,好似满腹委屈,桑又轻又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唇。

    “父……兰特公爵,我是真的喜欢你,并不只是贪恋肉欲。”手指略过那柔软的唇,桑亲了上去,用舌头在里面攻城略地。

    兰特纵容他的侵略,翻过身来靠在车上,桑就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一手向后探去,一手垫在他的脑后。

    兰特从不知道这个温和的少年侵略性会如此强横,大概因为技巧生疏,所以显得格外野蛮。兰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耳边全是滋滋的水声。

    说起来,他虽然经常和人做爱,却不习惯亲吻,他这张嘴含的最多的是男人的阴茎,没人愿意跟他在这上面多些温情。

    嘴唇之间被拉出银丝,喘息声渐起,桑一边揉着他的臀,另一只手往下行,逗弄左胸敏感的乳肉,拉扯着金属环。

    “爸爸,什么时候把它们取下来吧。”取下来他就能换上自己的了。

    兰特身上已经有感觉了,被他这么一喊心里顿时一颤,逃避似的摇摇头,催促道:“要做就快点吧,直接进去也行。”

    他以往这样说,情人们兴奋都来不及,桑却忍不住皱眉,他知道那个地方软和,但直接进去肯定会疼的,纵然兰特有点无痛不欢的体质,但桑并不想伤害他,就算在梦境里也没有,他想试着让兰特知道什么是纯粹的欢愉。

    “爸爸,你知道什么是前戏吗?”桑抓住他的肉棒轻重有序地捏弄。

    “别这样叫我……”兰特被他捏得气息不稳,堪堪用手肘撑在绒面地毯上,桑却直接抱住他将他平放下来。

    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却不会让兰特感到疼,只是摩擦冠口和冠状沟,同时俯下身与他交吻,从下巴一直亲到胸口,再从胸口亲到小腹,细细舔舐。此时正是隆冬,唯有车厢里温热,外面细细的冷风从窗子透进来,拂过刚刚被亲吻的地方,便刺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兰特本就经过十五日的电椅,身体敏感到一碰就湿的地步,屁股不自觉地开始上下耸动,模仿活塞运动,肉洞也绞紧了,空虚和痒意在穴口和更深处蔓延,可桑这么碰他,却始终不碰他后面,只揉了揉翘挺的臀肉。

    “前戏可以不要的,进来吧。”兰特忍得满头是汗,手指抓着身下的毯子,只觉得全身都要被点着了,这种前戏对人类来说是温情,对他来说是折磨,桑却不听话了,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兰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支配了。

    眼看他就要高潮,桑突然捏住肉棒,堵住铃口,明明在高潮边缘就活生生憋了回去,兰特双颊涨得红红的,黑发湿哒哒得贴在身体上,桑只觉得十分有趣,拿起一撮头发骚弄他的乳头,认真问:“兰特大人,你现在什么感觉呀?”

    这样生疏的称呼让兰特愣怔了一瞬,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被桑用食指的指尖刺进了穴口。

    “啊!”指尖没有深入,只在穴口打转,刺进去又收回来,简直让兰特挠心抓肺,“快给我吧,阿桑……”

    桑却不肯让他痛快,这种不让他疼痛却比疼痛更折磨他的做法,来自弑神者的劣根性。

    桑让他翻面趴下,双腿并拢,然后脱去自己的裤子,这才将肉棒露出来,莫科罗的男子十六岁便要割包皮,因此少年的阴茎还透着干净的粉,他把阴茎放到那白皙的两腿之间,身体撑在兰特身体两侧,便开始上下活动,每蹭一下都要蹭过穴口,引得兰特全身发颤,简直想随着肉棒一起上下活动。

    那双腿又白又长,骨肉匀称,屁股翘挺柔嫩,背部更是像牛奶一样丝滑细腻,宽窄相宜,情人们多半被他的火辣所吸引,很少有人细细地观察他的样貌,毕竟第一眼就足够摄人心魄,便不必多费心思。

    桑却是心潮澎湃,目光在光滑弧度美妙的脊背上流连,忍不住俯下身亲吻,等他挨近了,又能看见背上快要消失的鞭痕,他知道被鞭打过的地方更加敏感,就含住一块肉反复舔弄,不一会兰特背上就多了许多红印子,两腿之间也被磨出红痕,像是要破皮。

    兰特忍着没叫也没说话,跟桑做爱的时候比以往矜持多了,桑可不想他受伤,身体一抖,将精液洒在两腿之间,浓稠的精液在腿缝间汇聚成了一条白色的线,腿上的肌肉还在颤抖,白线就跟着时隐时现。

    “可以进来了吧……”兰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种前戏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不如不做,做爱不够痛快让桑在他心里的分数略降了一些。。

    桑倒是有点食髓知味,舔了舔嘴唇去抱他,也终于遂了他的意,让他双腿分开把屁股撅起来,用手指一个一个伸进去开拓。

    肉洞不被人进入的时候还是十分紧致的,不过也比正常人好开拓多了,等到能容纳下四指了,桑才小心地把阴茎插入。

    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正经的做爱,他心里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