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坏孩子(np双性强制)在线阅读 - 38非典型圣母(H/撒娇/喝淫水/被肏肿了但还要被肏)

38非典型圣母(H/撒娇/喝淫水/被肏肿了但还要被肏)

    傅懿行被人挂了电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也不能确定傅含章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他紧接着拨打了自己特助的电话,在对方接通前留下了一句“注意点分寸”,就匆匆离开了这间充斥着恶欲的温柔乡。

    桑霂可能是因为喝醉了,一副肉眼可见地魂不守舍的浑噩模样,在狭窄阴影里啃咬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将大拇指内侧扯噬得鲜血淋漓尤不自知。

    稚怯的体腔被莽硕的龟头一下下地啄咬着,颤抖着泌出小股的淫水,有时一下子捣得狠了,便兜头淋下一包稀薄淡白的阴精,浇注在对方翕张的马眼里。但这些看似宛如奸污施暴的性爱时刻,并不是让他焦灼的来源。

    “你们不许动啦!下面都要坏掉了啦!”

    傅听雪眼神直白而赤裸,唇瓣还在一张一合地劝诱着桑霂:“阿霂你自己看,小骚穴一直在流水诶,哥哥帮阿霂堵上了吧,阿霂要感谢我哦。”

    傅听雪虽说是在诱哄着桑霂,动作却非常粗暴简单,由着最本能的兽性欲望。茎体在肠道最深处旋转钻动,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酸痛感。

    完全不能理解对方话语间的逻辑的桑霂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发出绵软的咿语呻吟:“那、那你们说好了,不能欺负我嗷。”

    傅修竹突然大发善心起来,温柔地摸了摸桑霂濡湿的发顶,极其温存地用发情时显得格外沙哑的声线在桑霂耳畔谆谆善诱:“嗯嗯,狗狗乖,骚穴放松点……”

    ——

    傅懿行坐在书房的电脑桌前,身上只有一件墨蓝色的丝绸浴衣,衣襟大敞,露出强悍完美的肌肉线条,属于纯男性的气息,仅仅是行走在人群中都会让人感受到领地被威胁的不适感。他微微眯起了眼睛。黑沉沉的眼珠里蹿起了图穷匕见的气息。

    “他问你要了星煌娱乐的资料?还去了趟税务局和公安局?”

    “是的,傅总,可星煌娱乐的法定代表人在今年五月份就改成了桑少爷,所以傅含章先生可能……”

    星煌娱乐本就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娱乐公司,虽说这几年是凭着互联网发展捧出了几位流量明星,但归根结底只是一个傅家用于洗钱的工具。也是因此傅懿行才会更换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反正到时候上面有人要彻查下来,就会发现公司的法定代表人都早已“逝世”,他们总不能给一个死人定罪。

    所以傅含章可能不仅仅只是递了一份傅家利用娱乐行业洗钱的罪状,他还可能向警方举报了傅懿行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侵犯未成年人之类的罪行。

    “现在距离税务局上班时间还有九个小时三十分,公安局上班时间九小时,傅总我会尽量在一小时之内解决这些事件。”

    特助想道:把扔在别人门口的东西回收回来而已,再说了,这两天降温这么厉害,说不定已经被拾荒者捡走当被子了吧。

    傅懿行用指节顶住了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道:“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

    特助无奈道:“您将面临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以及巨额罚金,或者依靠傅家在本市的权势,说不定您可以无罪释放。”

    傅懿行不知想到了什么,连神态戏谑到了刺目的地步,道:“那,只去处理一下税务局的好了,另外你再去警局那边帮我加点东西。”

    特助:“??”

    ——傅含章从地下停车场往上走,他满身疲倦,月光却一点点铺在他的身上,像是在替他加冕似乎全然遗忘了他的疯颠残忍,刀口舔血,或许那只是一层狰狞的鳞片。

    那些屹立了不知有多久的建筑逐渐扭曲,成为暗黑天空下难以分辨的沉郁怪物,就是傅家最年迈的长者也数不清有多少鲜活明朗的生命被这些怪物吞食殆尽,怪物皆为茹毛饮血之辈,偏偏总有人愿意割肉喂鹰。

    傅含章打开门,可笑的是他现在还在利用安全系统里傅懿行的面部信息开门。

    桑霂就坐在门口的玄关旁,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膝盖上,鼓着几道通红的淤痕,仿佛是被辗揉过后展开的靡丽花瓣,显然是久跪所致。按照摆放的位置,这个应当是给步入房舍的人们擦拭靴下的脏污的,可他现下又冷又怯,并没有余力去在意这些外物。

    傅含章看见跪坐在门后的桑霂愣怔了一会儿。桑霂被门外的寒气激得打寒颤,只能怏怏地缩着。

    桑霂转过身,往傅含章的方向爬了几步,抱住年长者结实的大腿,柔软的脸蛋蹭了蹭裤腿,衣料里绷紧的肌肉象征着勃发的性欲,而他却丝毫不知,依旧用还带着倦意的声音说道:“你回来啦……外面好冷哦。”

    傅含章听到桑霂的声音才堪堪回过神,用力阖上门再手忙脚乱地把桑霂从地上抱起来。他指根还有厚厚的枪茧,皮肤尚且称得上光洁,但还是让桑霂蹩了蹩眉。

    傅含章把桑霂抱到了沙发上,用大衣把他紧紧裹住,掰开他的膝盖让他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桑霂肌肤软滑,却还透着几分属于少年的柔韧温热,像是上等的雪缎,揉捏起来销魂无限。傅含章就这么抱着他,一时竟不愿放手,几乎黏在了柔腻的皮肉上,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是何等下流的猥亵勾当,只是一味摩挲把玩。

    但桑霂却又不安分了,双手不断地挣动,好像是要取出什么东西,却又实在拗不过对方铜铸般的手臂,只能仰起头来,雾发宛转可怜地黏在腮上,对着他,神色称得上是恳求。

    傅含章摸着他湿透的长发,不情不愿地松开了钳制住桑霂的手臂。桑霂很明显的表现出喜悦的神情,他就当着傅含章狐疑的目光拿出了一个小奶瓶,旁若无人般嘬食起来,里面还剩了大半瓶深红色的液体。

    傅含章下意识的把奶瓶抢过去,问道:“这是什么?新品种的奶粉吗?”

    “不是的,你还给我,你不能喝的,还我还我。”桑霂焦急地伸手去抢,阴阜和后穴随着这动作淌出一泊稠白的精水,紧致肿痛的嫩穴痉挛着把身下男人的衣料都含了一些进去。

    傅含章又重新把桑霂按在怀里,就着奶嘴喝了一口——是红酒,但是好像有些太甜了,还有些腥?

    “别喝呀……”桑霂的双颊都沁出可口的肉粉色。

    “酒里放了什么?”

    桑霂嗫嚅半天,音量几不可闻,只能让咫尺之距的人勉强听清:“是阿霂的淫水……你不要喝啦!”

    傅含章开始继续喝下去,像是品尝着什么珍馐玉露般痴迷,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狂热的情态,一副宛如疯子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把他和平时那个温和成熟的长辈联系在一起。

    烧烫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往两边撬开干涩肿胀的阴唇,粗暴地在脆弱的阴道处往内捅,硬生生地挤出了几点保护性的淫液。桑霂像只被残忍挖出保护蚌壳的肉贝,裸着毫无抵抗力的肉身,淌着湿液承受鹰隼的啄食。

    “呜啊——!”

    傅含章快速饮完了一小瓶酒水,鼓搏滑动的喉咙间泻出令人胆寒的呢喃:“阿霂自己低头看看,你的阴道被肏得连叔叔的手指都吃不进去了,但还是很会流水呢,作为一只小性奴来说还真是优秀啊。”

    瘫软依靠在长辈臂弯里的小孩颤抖着红唇,奶白的小身子抖如筛糠,只觉得肉道黏膜已经被烫成了一团红脂烂浆。眼角含着生艳的薄红,又急促地喘息了一阵,他怨怼道:“都肿啦,不能摸了,不然穴穴要坏掉的。”

    桑霂从没这样撒过娇,傅含章用揉面团般的粗俗劲道去揉搓他的臀肉,也换来个埋怨的小眼神,他森然地低笑了起来:“阿霂是不是喝醉了?”

    “才不是呢,阿霂是乖孩子,不喝酒。”

    傅含章温柔垂落的眼帘下完整地映出桑霂娇气的面容:“哦,是这样啊,那叔叔送乖孩子一个礼物好不好?”

    “可以吗?谢谢叔叔!”

    粗涨火热的刑具,带着几乎要灼烂体内软肉的硬度,瞬间挺进紧致湿热的蜜甬,一小团新剥红荔般外吐的松垂嫩肉被精准抵住,一下子便挤压回了疯狂痉挛的肉壁间,迸出几线淋漓的水渍。

    桑霂感到被撑大到极致的私处不够湿润便被猛烈贯穿,由此裂开了数道细小的口子,液浇精灌之下,滋生出刺痒难当的痛苦。甜美的礼物变成了残酷的凌虐,他全身浸泡在骨酥筋麻的痛楚里,粗暴驰骋的性器锲而不舍地撞着他的子宫肉环,蛮横地一把掼入脆弱又敏感的宫腔中。

    傅含章只进去了半颗龟头就能感受到桑霂体内的惨状,阴道里的敏感点肿得几乎有栗子大小,红通通肉嘟嘟地堵住了甬道,他是用了蛮劲才肏了进去,两团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着,软腻得吹弹可破,如蜜桃流浆般渗出大片深粉色。

    桑霂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地塌下去,拱成一座软酥酥的月白的小拱桥:“咿呜,这个就是礼物吗?”

    “嗯,别伤心,叔叔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的。”傅含章说着从大衣口袋里翻出个方形的丝绒小礼盒,塞进了桑霂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