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坏孩子(np双性强制)在线阅读 - 14有了项圈的乖小猫(中H/狠操女穴内射/失眠/威胁)

14有了项圈的乖小猫(中H/狠操女穴内射/失眠/威胁)

    傅修竹到也没有逼着桑霂再做一次,等回到市郊别墅的时候,他被关进了调教室里,脖颈上多了一个坠着铃铛的黑色皮革项圈,质地偏硬,里面似乎夹了一圈金属片。

    是傅懿行亲手给他带上的,傅懿行盯着他看了良久,桑霂睁着一双幼鹿般稚亮的眸子不知所措,差点又要被吓哭了,傅懿行才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声音低沉哑涩:“乖猫猫,等会去我房里。”

    傅懿行踱步离开,皮鞋踩在地板上的鼓点像是砸进了桑霂心里,桑霂垂着眼,等周围彻底安静了才敢动弹,他浑身疲软,但还是硬撑着去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桑霂想:不然爸爸看到阿霂脏兮兮的肯定又会生气的。他对父兄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

    桑霂的两个穴都成了被肏烂的殷红色软肉,黏膜靡艳至极的挤在一起,病态色情地撅起一圈鼓突的媚肉,失禁般的流出色泽污浊腥臊的男精来,连阴唇都被男人胯骨击打的肥厚如骆驼趾,较之不停接客的廉价暗娼还要更绮丽艳熟。

    桑霂从初夜开始所承受的性事都是粗暴激烈到宛如轮奸,从没人考虑过他的感受,没人愿意施舍他一丝温柔善意。已经到了不配称之为“性”了而是一群疯子单方面的泄欲。

    夜里铃铛声响个不停,漂亮温顺的少年被男人一手握住腰肢抱在怀里,少年噙着泪挨操,性器顶撞穴腔的力道愈发激烈失控,顶得桑霂害怕,捂住小肚子想躲,却又怕惹人生气,被欺负得再狠,也只敢钻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地默默掉眼泪。

    傅懿行找到了满意的位置,掌住怀里细瘦腰肢开始发力顶弄。薄薄茎皮连着满蓄精液的囊袋,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沉甸甸晃动,拍打在白嫩臀肉上啪啪作响,撞出大片淫靡的粉色。

    幼嫩的肉穴红肿不堪,即使被狠肏成了湿软烂熟的形状,下一次还是会不知放荡地嘟起媚肉吻上去,在又一次肉蒂被男人曲圈发硬的阴毛扫过时穴口翕张颤抖着缩紧。

    傅懿行呼吸不稳,几声没压抑住的喘息烫人耳朵,手掌粗鲁地贴着柔嫩的腿心肌肤摩挲几下:“放松!被人肏透了还这么紧。”

    桑霂手指都哆嗦得厉害,轻轻揉着被肉棒撑到凸起的肚皮,在整整一天的连续高潮里,桑霂穴里喷了一次又一次,现下干涩得发疼,想要放松下来却因为心理作用怎么都做不到:“对、对不起呜……做不到……嗯啊啊好撑,对不起……”

    傅懿行肏的更狠了,将龟头重重挺进宫口,并且那茎头还在以恐怖的力道继续往里压陷,妄图让少年把整颗都含咽进去,抵着软嫩的肉壶碾压,把软懦的少年强硬的抱在怀里,持续残忍地抽插顶磨,直把那敏感肉腔碾压的变形。

    桑霂自己已经被肏得射出去好几次,眼前一片黑暗,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深色的床单,他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呜呜!太、太深了……”

    最后傅懿行灼热的精液灌进他的宫腔,,浓精射得异常绵长,分量十足,桑霂不知道自己被强摁住灌了多少进去,只感觉下身被慢慢胀满。

    过了很久傅懿行才终于把阴茎从他的穴腔中拔出。穴口的穴肉被扯得外翻,露出一点穴腔内部的殷红轻肉,也许是穴内精液灌得太满,甚至还有一声“啵”的轻响。

    桑霂挨了男人的肏弄,本就浑身酸软没多少力气,不自觉的塌下腰,穴里流出了丝缕精液。傅懿行眸光一暗,伸出手指将滑落的浓稠男精勾起,朝稚嫩穴腔内粗暴的塞了进去。

    偏偏傅懿行还在后面威胁似的跟桑霂说:“夹紧了,敢把精液漏出去,就再多肏你几次。”

    桑霂被这话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傅懿行关了灯抱着他准备入睡了他还是浑身僵硬,傅懿行注意到了,恶劣的凑到他耳边说:“爸爸明天早上就检查骚穴有没有好好听话。”,少年的身子更加僵硬了。

    说完傅懿行也就不管桑霂了,揽着他的腰肢沉眠入睡,傅懿行睡眠质量一直很好,更何况睡前还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这次到了半夜莫名其妙的睁开了眼,就看见怀里的少年抱着自己的手臂,好像不知道痛一样把指甲深深嵌入皮肉,埋着头在哭,紧抿着唇却还是泄漏点细微的哭声,他还在止不住的发抖,像淋了雨的幼猫,明明被体温很高的男人抱在怀里,身体却还是发凉。

    一双眸子在月光下天然地充斥了令人生怜的可爱脆弱感,也空洞麻木的厉害,泪珠泉涌而出黏在少年璨瑳的脸颊上,配着他咿语似的含混哭腔,格外惹人心疼。

    傅懿行惊了一下,先把桑霂的手移下来握在自己手心里暖着,故意用凶恶的语气说:“还不睡是舍不得爸爸的大鸡巴了?”

    桑霂视线一片模糊,听到声音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眼泪还是接连掉落,看上去茫然又可怜,张着嘴想说话,想求爸爸放过自己,但好像也无所谓了,就算求了爸爸也不会听的。

    桑霂久久不开口,傅懿行心里难得开始觉得不舒服,桑霂也不是出现没有这种好像真正崩溃濒死的情况,以前男人不放在心上只是恶狠狠的吓他几句话,桑霂就衰哀怯怯的往男人怀里钻,一点反抗的举动都没有,现在当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现在桑霂除了把自己更彻底的蜷缩起来外一句话都不说,眼神也依旧是死气沉沉,哭的狠了,难受地把脸侧过去呛咳起来。

    傅懿行直起身,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瓶安眠药,拿着一粒白色的药丸掰着桑霂的嘴强迫他吞下去。舔掉桑霂滚落的泪水,又去舔他被男人又肏又啃弄得通红的嘴,语气里透着不耐:“乖乖睡觉,不然爸爸继续肏你。”

    抓住他的手强行往两人贴合的下身探去,逼着那软绵的手掌去摸他的粗大性器。桑霂心里还是害怕那肉茎热烫怪异的触感,恐惧让他走投无路合上了眼,但还没过几分钟他睁开了眼。

    傅懿行好像真的被惹恼了,带着一股子暴戾的凶气说:“你他妈就是想被人操死是吧?”

    桑霂牙关都在打战,抖着声音哭得抽噎:“不、不是的,好黑好黑……”

    傅懿行差点被气笑了:小婊子怎么连撒个谎都不会,还怕黑?有什么好心疼的就是欠操了。宽厚的手掌搓揉着柔软的小鼓包,捏着可怜的肉红色乳粒拉长捏拢,换来桑霂崩溃的轻泣和模模糊糊、不成句的求饶。

    桑霂紧紧闭上眼,眼睫还在颤抖个不停,而傅懿行继续揉弄几下,堪堪愿意放过他。

    桑霂原先不怕黑,可他现在一合上眼并不是纯粹的黑,而是汹涌的黑色月球潮汐,拍打脑畔,仿佛在耳边十里金钟齐鸣,嘈杂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