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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你先起来!”沉默半晌,容裳推了推岑子义。 “我不!是裳儿求我进去的,一整晚我都不要出来!”没有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开始耍无赖。 “你压着我喘不过气来了。”容裳红了脸,闷闷的道。她在做爱时的那些表现,只要一回想起来,就羞死了人。 岑子义哼了哼,倏然抱着容裳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而分身依旧坚实的埋在她的体内不动分毫。 半夜缠绵(H) “别动。”他将还想挣扎的容裳抱紧了,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前,语气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怨念,“睡觉。” 花心滥情多了,想要认真一回别人也不相信,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可就是不开心。 但是,在两人都并不困倦的情况下,这样的姿势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岑子义,你不许动......” “我没有动。” “你那个也不许动......” “它不听话了......明明是你勾引它的......” “岑子义......子义......求你了......我怕疼......” “那我轻点好不好,不会疼,只会很舒服......” “嗯......” 又是半夜缠绵,期间不知道被岑子义哄骗着说了多少不知廉耻的话,换了多少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候,容裳只觉得骨头都被岑子义给弄散架了。 岑子义醒来得比她早,却难得的没有动手动脚,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认真得教人觉得不真实。 因为岑子义足够温柔克制,也因为她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昨夜缠绵数次,然而一夜醒来,疼痛反比昨日清晨更少些。 力气已然恢复了少许,虽然仍觉得倦怠无力,但总抵得上普通女子力气的大半了。 于是容裳确认自己力气开始恢复的第一件事,是伸手到岑子义腰间狠狠的扭了一圈。 妄想容裳会主动拥抱他的岑子义“嘶”了一口冷气。 容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贱人!” 然后兀自翻身起床,进了浴室漱洗。 岑子义苦笑了一下,也跟着起床。对于容裳的举动,他半点意外也没有。 那可是强吻一回就给他上了毒药的容裳,被他趁人之危连皮带肉骨头不剔的吃了个干干净净,若是毫不报复,那才奇怪了呢。 洗澡完的容裳一身清香,岑子义走近浴室时看到她正对着镜子梳理一头的长发。 “裳儿,你身上好香啊……”他蹭上前去将人抱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裳儿,为什么,你身上总有一股茉莉花的香味?” 他确定这不是沐浴露的味道,难道是体香吗? “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是妖精啊!若没有花香引诱,怎么能吸干你的精气?”容裳轻哼,板了一下没能让岑子义放手,也懒得和他计较,兀自将半湿的长发拢到胸前,才道,“岑子义,我今日真的要走了。” 岑子义闻言手上紧了一下,复而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面的凝视着她:“就不能留下吗?” “我有留下的理由吗?”容裳问道,“你觉得,我凭什么留下?” 是啊,她凭什么留下?他凭什么要求她留下?就凭他趁人之危夺了她的初夜吗? 岑子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无奈的笑笑,将拥着她的手放下来,看似没什么在乎的说道:“我去准备早餐,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都可以。”容裳回答。 一顿饭吃得略显沉闷,岑子义好几次欲言又止,可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 吃饭过后,岑子义自觉起身收拾,容裳泡了杯茶捂在手里,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风景不言不语,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是半强半诱,你是半推半就(微H) “裳儿在叹息,是不是,也有一点点舍不得我?”岑子义从身后将她拥住,低声道。 容裳回头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这次安排太失算,以后要引以为戒。” “是吗?”岑子义将头靠在她肩上,“裳儿,如果是别人,你会允许他这样抱着你吗?” “该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现在来说抱一下的问题,岑子义你无不无聊?”容裳道。 “不一样的,裳儿,怎么会一样。”岑子义把嘴唇挨在容裳的耳垂边,轻声道,“第一晚你中了药无从反抗,可是昨天呢?你想想,如果是一个你厌恶的人,你会允许他碰你吗?” “我……我哪有允许,明明是你强……强迫的……”容裳红了脸,沉溺享受是一回事,被对方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也太羞耻了。 “那昨天下午呢?我出去半天回来,你身上早就装备齐全了,你如果一点也不愿意的话,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制住我不是很容易的吗?所以……我是半强半诱,你是半推半就,不是吗?”岑子义呵呵轻笑。 容裳轻哼了一声,没说话,挣开岑子义的怀抱转身回房间了。 等岑子义进来时,她已经将自己不多的东西收拾好,装进了一个购物袋里。 岑子义上前去将东西拿开:“裳儿,再留一日可好?你看,我们也算是旧识了,你接连两次救我性命,我还没正经谢过你呢,再留一日,让我陪你去做点什么,可好?” “岑子义,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想知道泠泠的事?”沉默半晌之后,容裳问道。 “我说了,你就留下来?” “看心情啊!” “这可不行。”岑子义笑了一笑,将容裳拉进怀里,轻咬了一下她的唇,“裳儿既然查我,就该知道,我贯来图利,不做赔本的买卖,所以若我认真回答了,你就再留下一天好不好?” 容裳咬了咬唇偏过头去,终于是点了头。 她感兴趣的并不是他对泠泠是否还余情未了,而是他对感情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因为,都过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岑子义回答道,“青春年少里的爱,情是真的,快乐是真的,可不辞而别也是真的,从八年前她离开,我发了疯的寻找过,也在原地等待过,后来......” “后来,你去了夜店买醉,和别人一夜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就再也不相信感情了,是吗?”容裳道。 岑子义未回答,却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亲吻上她柔软的红唇,容裳下意识的要拒绝,却在对上他双眼的一刻放下了双手。 说什么交易,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留下的借口。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最可怕的便是温柔,明知道其中的虚假,明知道一切不过镜花水月,可那无时无刻的柔软缱绻,却令人不由自主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