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被迫当众奸淫师尊之后在线阅读 - 第六十一章 煎熬(伪3p,师尊被掰着腿嗅穴,口交,插到高潮)

第六十一章 煎熬(伪3p,师尊被掰着腿嗅穴,口交,插到高潮)

    霜迟的身体毕竟不同于常人。随着程久几个大力的顶弄,那幽穴被彻底打开,进出变得顺畅,年轻男人勃胀的阳物深深地埋在他的阴道里,粗壮的茎身筋脉盘绕,龟头坚硬饱满,又那么烫热,稍稍一动就能引得他情不自禁地颤栗,何况是这有些粗暴的挞伐。他的阴道几乎每时每刻都被凶狠地摩擦着,没过多久就被磨得抽搐,薄嫩的穴壁不受控地阵阵痉挛,释放出让他绝望的酸痒感受。

    他觉得屈辱,但又无可奈何,所谓尊严已经随着他衣服的褪下而荡然无存,空有一副坚实修长的身躯,却只能四肢着地地跪在地上,不知廉耻地让腿心的肉逼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而程久就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腰狠重地操进来。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唯一紧密相连的只有他们的下体,滚烫的阴茎在嫩逼里蛮横冲撞,鼓胀的精囊和粗硬的耻毛不断撞在娇嫩的穴口,又刺又痒——野兽一样粗蛮而下流的交媾。

    女穴在急剧的摩擦下无法控制地发起热来,太热了,又热又痒,热气钻进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被熏蒸得浑身都在出汗,蜜色的身躯漫上一层潮红,理智慢慢地变得薄弱,浑浑噩噩间,觉得小逼都要被热融化。

    突然,程久一个深顶,他被顶得猝不及防地往前一耸,额头差点磕在厚软的兽纹毯上,紧接着又被一双手稳稳当当地捞回去。程久俯身,冰冷的衣料压上他滚烫的脊背,一面插他的逼,一面咬着他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轻声说:

    “师尊,你好像被我干松了。”

    其实并没有。

    他的师尊生来天资出众,在这方面竟然也天赋异禀。明明已经被他操了这么多次,小逼还是又嫩又窄,自穴心分泌出的淫水充分润滑了他的阴道,仅有的干涩也褪去,留下的只有让人血脉偾张的紧致和软热,里头还在不停地收缩,软软地嘬着他的肉棒。他简直被勾得腰眼都在发麻,粗暴的动作一开始还是因为心里有气,到后来就完全变成了情不自禁的本能,几乎是失控地挺着鸡巴往里深捣,把那朵湿淋淋的肉花干得微凹,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淫液;胯骨激烈地拍击着男人的臀部,把那浑圆饱满的肉臀撞得发起红来,丰盈温暖的臀肉一次次被挤得变形又回弹,紧紧地贴着他的胯磨蹭,又是另一种销魂感受。

    难以描述到底有多爽,他有时也会疑惑,这种仿佛让他神魂都颠倒的激情到底从哪里来。仙君的身体当然是完美,但似乎也不应该让他如此狂热地迷恋才是。要知道,不论是在数万年以前,还是复苏后的这半年,他都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里面也不乏出众的身体美丽的容颜,可他从来不会升起那方面的念头,哪怕是两具出色的肉体在他面前脱了衣服交媾,他也觉得索然无味。只有霜迟,只有这个人,他单单是看他一眼,就会心口发热;他要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那他简直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那种仿佛印刻在灵魂深处的向往是如此的不合理,但他竟然也莫名其妙地觉得理所应当。只是,他已经越来越不满足于单纯肉体的交媾。霜迟现在无疑是顺从的,但他已无法从这种沉默的顺从里获取足够的愉悦,他越来越想在交欢时亲吻霜迟的嘴唇,抚摸他的身体,让他用两条修长的腿勾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叫他的名字——他想得到霜迟的回应。

    他自然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受挫的憋闷和说不上来的焦躁折磨着他的心,逼得他口不择言。说出口的瞬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霜迟如何回应。

    然后霜迟给了他最不想要的回应——沉默。

    他趴跪在他身下,被插得浑身发抖,小逼又水又滑,明明也不是没有感觉,可他的灵魂好像一点也不受这快感影响,它被隔绝在程久触碰不到的另一个世界,死气沉沉地沉默着。

    程久一瞬间有种悲哀的无力,紧接着又被更深的愠怒取代。他操霜迟操得更狠了,阴茎全根没入又快速抽出,带出了一点艳红的媚肉。

    男人受不住这样凶恶的挞伐,很快被操得射了一次,两条腿酸得跪不住,手臂也没了力气,粗喘着整个人都趴到了毯子上,只有腰肢被程久牢牢地握在手里,带动着臀部重重地往他胯下撞,用湿漉漉的肉逼吃他硬热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他射出来,霜迟连神志都已模糊,只还本能地咬着牙,尽可能地压抑羞耻的呻吟。

    程久半软的性器仍塞在他穴里,微眯着眼享受那甬道柔腻湿热的余韵,又把他捞起来,手掌从臀部一路摸到胸膛,拢住一边胸乳轻佻地抓揉,嘲弄道:

    “这就受不了了?如果是程久,你也会这么不经用吗?”

    霜迟慢慢清醒了些,那种狂乱的快感退去,下体湿淋淋的,一根半软不硬的东西堵着他的穴,无法忽视的异物感令他作呕。他平复了一下呼吸,竭力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现在,可以把人放了吧?”

    “可以。”程久也不故意拖延,“师尊想放哪一个?”

    ——什么意思?!

    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程久凉凉地道:“你不会以为,只是这点赎金,就能让我把人全放了吧?在你眼里,人命就如此轻贱?”

    他毛骨悚然地发现,那根无耻的东西竟然又在逐渐勃起。程久的呼吸频率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故意把肉棒抽出来,贴着他软肿的逼口下流地磨,戏谑道:

    “说话呀,想放哪一个?”

    霜迟的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他对他的弟子自然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他难道就能放着那些孩子不管?

    程久低着眼帘看他明显僵硬的身躯,鬼使神差道:

    “你若是求我几句……”

    “不必了。”霜迟低声说,“还有什么条件,你都提出来吧。”

    他已经领教过了这魔头的喜怒不定,实在不相信,他能从他身上占到便宜。

    程久没说完的半截话生生给堵住,狠狠地盯了他片刻,口吻再度变得不耐:

    “既然如此,那就跪好。”

    男人默默调整姿势,他整个身躯都是成熟的蜜色,唯有臀缝和腿心露出一点淫艳的红,是人为催熟的颜色,逼口还微微开着,肉瓣上挂着些许白浊,淋淋地泛着水光,让人只看一眼就口干舌燥。

    程久恨他不肯服软的倔强和刚硬,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象,却还是不争气地被诱惑到,手指挤进暖热的臀缝,轻轻抚摸那令人遐想连篇的细褶。

    紧闭的穴口不安地收缩,怯怯地夹了一下他的指尖,随即又恢复沉寂。

    他知道那是霜迟在有意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只是,有些反应可以控制,另一些,却是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了的。

    新任魔主的脸色相当不好看,胯下阴茎却硬得不行。他故意用怒涨的性器去戳霜迟的阴户,沉甸甸的肉鞭在水淋淋的肉花上挥打几下,龟头顶开阴唇,埋进湿润的肉缝里挺动。那儿的肉娇嫩,被硬勃的阳物磨得狠了,热辣辣地发痒。他又去顶磨他充血的阴蒂,缓慢地,狠重地。那骚红的肉粒被狰狞的龟头一衬,简直娇小得可怜,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欺负得东倒西歪,释放出阵阵电流,连带着整个肉户都不受控地颤栗。

    他太了解男人的身体了,果然,不多时,霜迟就狼狈地夹紧了腿,并情不自禁地晃动臀部,本能地想逃离那充满恶意的玩弄。

    立刻就被程久逮着机会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不许动。”

    霜迟徒劳地抓紧了手下的毯子,呼吸都明显急促,强迫自己停住,一动不动地,让程久淫猥地顶蹭他的下体。

    嫩逼被阴茎肉贴肉摩擦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没一会,他难堪地感到体内一阵温热,淫液涌动,却因逼口红肿而无法顺利流出,只能从缝隙淅淅沥沥地往下漏,漫长而难捱的折磨。

    程久取笑他:“你水怎么这么多?看看这毯子,湿成什么样了。”

    又俯下身,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说:“师尊,你不会又尿了吧?用哪里尿的?这里吗?”

    两指撑开嘟肿的逼口,透明的水液混杂着丝丝白浊汩汩淌下。他退后几步,低下头,去嗅男人又嫩又湿的肉穴。

    男人下体的气息热热地扑进他鼻腔,浓郁又湿润,带着点腥。

    无比明显的,发情的味道。

    他当然知道霜迟没有失禁,之所以做出这个举动,不过是为了刺激对方的羞耻心。

    但此刻真闻到,竟然有一瞬沉迷。

    脑海里自发地浮现出曾经将这个小东西含在嘴里舔吸的滋味,他眸光晦暗下去,在心里暗骂。

    真骚。

    欲念被那股特殊的气味撩拨到了极致,直接让他原本的意图夭折。他按住男人因耐不住羞耻而拼命挣动的双腿,直起身,难耐地将勃胀的鸡巴再次塞进了那湿热的肉穴。

    咕叽——

    小穴里还满是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把那肉道变得更加柔软湿滑。难以言喻的刺激让程久苍白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没等霜迟适应,便自顾自地挺动起来,龟头次次碾着穴壁的骚点顶入,又快又狠地撞在柔嫩的穴心上。

    黏腻的水声从穴里响起,霜迟极度羞耻,又无法屏蔽那种被填满的快感,狂乱的感官刺激让他血液都在过速流动,一时竟有些喘不过气的晕眩。他不得不高高地仰起头呼吸,唇齿间无意识地泄出几声沙哑的闷叫。

    这破碎的呻吟惹得程久更是兴发如狂,着力在他敏感处戳刺不休,意图听到更多的美妙吟叫。但不一会儿,霜迟便意识到了这一点,又咬住了嘴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口中。

    程久不悦地皱眉:“不肯叫?”

    霜迟只当做没听见,在他的鞭挞下艰难地喘着气,一声不吭。

    程久便道:“不叫也行。”

    他突然表现得如此好说话,霜迟心里反倒咯噔一下,直觉不好。

    然后,他眼前一暗,悄无声息地站了个人。

    程久这时才不紧不慢地说出后半句:“——那就辛苦师尊给你的宝贝徒弟品品箫吧。”

    霜迟双拳紧握,全身僵硬,过了好半晌,才深深呼吸一下,含羞忍辱地抬起手,颤巍巍地去解那化身的腰带。

    然而手指才沾着年轻男人的衣带,程久便猛力一撞,他本就跪得不稳,猝不及防被撞得失衡前倾,整张脸都埋进了身前之人的胯下。

    年轻男人好心地把他扶起来,有些担忧地叫他:“师尊。”

    他恨极了这冒牌货的惺惺作态,咬牙低喝道:“滚、啊…!”

    程久一下狠顶,操得他一声大叫,声音从他上方飘下来,低柔又悦耳,听在他耳中却像是来自深渊的催促:

    “继续。”

    三徒弟和小孩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地飘入他的耳里,像一个魔咒,禁锢住了他的一切反抗。他麻木地抬手,结果又被顶得扑倒在年轻男人的胯下。

    一次又一次,他终于后知后觉地领会了程久的居心,耻辱地闭上眼,将手放回地面,僵硬地把脸一点点凑近年轻男人的胯下。

    这一回,程久没有再干扰他,还配合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只挺着胯缓慢地磨他敏感的穴心。

    年轻男人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脑勺,眼眸幽深地看着他。

    他麻木地张开嘴,用牙齿咬住那柔软的腰带,一点点地拉扯。

    化身穿着极简单,专门方便他脱似的,很轻易地就被他扯松了腰带。

    年轻男人的呼吸微微急促,拇指在他耳后不住摩挲,又低哑着嗓音叫他:

    “师尊。”

    霜迟心头一梗,生硬道:“不要叫我。”

    年轻男人一顿,温顺地住了口,也不再摸他的耳朵,倒像真有些委屈似的。

    霜迟懒得理他,强压着心里恨意,咬着年轻男人的裤子一点点地往下拉。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心里的抗拒更将这一过程无限拉长。但这种缓慢,在这种时候却更像是一种刻意的撩拨。他的呼吸不断地喷洒在年轻男人的下腹,唇齿间呵出的气流逐渐在布料上洇出一块深色的痕迹,温暖的气息缓慢地渗透进去,给予对方身心双重的刺激。

    等他终于把他的裤子解开,年轻男人已经完全勃起。他咬着布料拉到一半,那玩意儿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不轻不重的一下,却把他整个人都打懵了。

    年轻男人微微挺胯,泛着热腥气的性器在他脸上淫猥地挨蹭,很平静地提醒他:“师尊,你再不动的话,我会生气的。”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程久又牢牢掐着他的要害,他还能做什么?

    那根无耻的东西就在他的嘴边,男性下体的气味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鼻腔,他被熏得想吐,却只能逼着自己忍下反胃,惨白着脸,一只手握住那根巨物的底部。

    他的掌心满是汗水,又暖又湿,只是轻轻地抓握,就让年轻男人不自禁地气息发促,那玩意儿诚实地又胀大一圈,在他掌中生机勃勃地搏动着。

    他觉得自己像是握着一条肉蛇,差一点就要松手。

    程久的指尖在他腰上轻轻画圈,懒洋洋地道:“动呀,愣着干什么。”

    他像个提线木偶,在这句话的驱使下缓缓低头,头脑一片空白地探出舌尖,在那吐露着湿液的阴茎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

    年轻男人呼吸一滞,微眯着眼看他:“还有呢?”

    他僵滞地张开嘴,把那狰狞的性物含入了口中。

    浓烈的腥苦气侵占了他的整个口腔,才含住半个龟头,他便忍无可忍,皱着眉往后缩,然而为时已晚。年轻男人扣住了他的后脑勺,龟头抵着他的唇缝不容拒绝地往里推送,转瞬间就送了一半进去。男人的嘴唇被迫张到了最大,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闷哼,本能地用舌头抵御着异物的入侵,但那湿软的舌尖戳顶着敏感的龟头,却反刺激得年轻男人愈发性欲高涨,挺着鸡巴在他潮润的口腔里连连抽送了好几下,才意犹未尽地停住,把主动权交还给他。

    霜迟受不了地把那根肉棒推出口腔,狼狈地呛咳起来。

    年轻男人摸他通红的脸庞,亲昵地埋怨:“怎么这么娇气。”

    在这种煎熬的时刻,他竟然想起了从前和程久在一起的时时候。他记起程久曾经好几次把脸埋在他胯下,含着他的阴茎灵活又耐心地舔,茫然又苦涩地想,明明是这么痛苦的事,为什么程久就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做?

    为什么……他那时竟然会让他的小久为他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