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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妻子表弟(热水烫处女膜/站着破处/妻子舔内裤)

    午餐丰盛家常,经精心烹煮的红烧小排软烂入味。

    乔闫随手钳起一块排骨扔到鞋边,看到吃完精液的特助小心翼翼啃骨头上的肉,好心情揉揉他的发。

    肖池感受到乔闫的目光,夸张伸出舌头,如同吐出信子的美人蛇,暗示意味十足。

    乔闫被讨好到,轻声一笑。

    一旁食不下咽咬着白饭的大美人轻咬住下唇。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话在乔闫身上倒体现的淋漓尽致。

    叶馥蕴样貌清俊,琥珀色的眼睛忧郁又深邃,气质却冽,有种矛盾的迷人,像是一道等待被挑战的谜题;而肖池外貌清冷骨子艳丽,确实有当胯下玩物的姿色,但与叶馥蕴一比,却显得带小家子气的俗。

    其实从外貌经济能力性格等各种方面讲,叶馥蕴都胜丈夫所有情人一筹。当然,这得除去他得到丈夫宠爱的方面。

    叶馥蕴垂着眼睛,藏住眼中的落寞,将乔闫爱吃的虾细细剥壳去掉虾线:“老公,十一放假的时候小姨和姨夫出差,小怀想到咱们家借住几天。”

    乔闫回忆起曾勾引他的少年,见妻子一无所知的单纯模样,心中啼笑皆非。

    他将选择权丢回:“随你。”

    叶馥蕴回家后,听到表弟的撒娇,犹豫许久。

    他能感受到最近与丈夫的关系变得愈来愈冷淡,也想趁假期与丈夫度过二人世界回升感情。

    但耐不住叶馥蕴对自小黏他的表弟心软,又考虑到表弟也是双性人,一人在外并不如在家中安全,便替表弟拾掇出一间客房。

    …

    乔闫下班回家在玄关换鞋时,被少年扑个满怀。

    “乔哥。”少年眼睛亮而润,像只看到主人的小狗。

    姜怀此时仅穿着白色吊带衫和棉质内裤,白生生的奶子露出大片,隔着单薄的布料,能看到颤巍巍挺起的粉嫩乳尖。

    他笑嘻嘻挽住乔闫,用奶子蹭他的胳膊:“上次你说我不够十八岁,上个月我成年了。”

    乔闫看一眼被妻子表弟整乱的衣衫,微皱下眉,不急不缓扯下领带。

    “你哥呢?”他态度淡淡的,没主动的矛头,看样子却也不像拒绝。

    姜怀用脸蹭蹭乔闫的手臂,黑润的眼睛中满是他:“他陪姨妈去医院做体检,乔哥,我好想你,摸摸我好不好…”

    他黏着乔闫,哥夫爸爸之类的词喊来喊去,见乔闫不为所动的模样,冒胆将他的手搭在他小鸡巴下的小穴。

    乔闫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干燥温热。

    姜怀隔着内裤感受到女穴处的暖意,嗅到熟稔的罗勒、薄荷与苦艾勾勒的男士香,逼穴一阵抽搐,将内裤打湿。

    这是一个信号。

    乔闫将青涩未经人事的小穴当作棉花在手心揉捏把玩,不意外听到少年生涩懵懂又掺讨好的呻吟。

    “乔哥,乔哥。”

    姜怀边动情喊,边学美国电影中女主角脱下吊带衫,将上身赤裸贴向乔闫。

    乔闫冷淡地用手施力,少年姣好的穴型被内裤勾勒,像一条小狗被溜到浴室。

    少年穴被勒的痛,忍不住小声求饶。他见乔闫不显波动的英俊侧脸,眼睛红红的,委屈踮脚跟上脚步。

    乔闫与姜怀的初遇是在姜怀偶然夜间发烧的一晚。

    那时乔闫刚与叶馥蕴结婚不久,新婚燕尔,正在情浓的时候。那天凌晨叶馥蕴接到姜怀的电话,边对乔闫低声道歉边颤着腿软着腰从床上爬起,准备去陪他的表弟打吊针。乔闫也清醒,索性陪妻子一起去看姜怀。

    谁想在叶馥蕴缴费时,他的小表弟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塞进他的穴内,说“发烧时更热,乔哥要不要试一试”。

    凭心而论,乔闫瞧不上姜怀。

    但这并不妨碍他肏他。

    乔闫将姜怀抵在冰冷的墙面,随手扒下男孩的内裤,扒开大阴唇和小阴唇,两根指捏到男孩红兔毛水晶大小的阴蒂。

    他用指甲捏住小巧的阴蒂的根部,扯出一捏,听到男孩似哭非哭似叫非叫的呻吟。阴蒂被拉长,像鸭嘴般扁扁的。它原是粉生生的色泽,此刻因刺激肿成石榴籽的颜色。

    痛是痛的,身体也是诚实的。姜怀年纪小,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他花穴翕动,水涌出,喷到乔闫手上。

    乔闫眉轻挑,指微微一探,摸到姜怀的处女膜,用手指抚摸剐蹭玩弄。

    姜怀从未受过这样的疼。他因痛轻声呜咽啜泣,无助扯着乔闫一小块裤料,依偎在乔闫怀中,不断颤声求饶。

    “乔哥…疼…乔哥疼疼我…乔哥摸摸我…求你了乔哥…”他含情的眼睛因痛盈上水色。

    乔闫空余的手勾起姜怀的下巴,他是正常男人,听一美人哭求半天,嗓音不住变得喑哑:“乖,洗干净就操你。”

    姜怀听到能被肏,紧张又期待,小幅度低头。

    花洒中滚烫的热水打在姜怀的处女膜上。

    少年忍不住尖叫哀鸣,他脚趾蜷缩,痴傻倒在男人怀中,边颤抖边因热水的击打达到高潮。

    乔闫捏住姜怀的腰,拉下拉链,褪掉内裤的前半,游刃有余享受温热的处子穴。

    他撞破象征少年忠贞的处子膜,将少年按在墙上。

    姜怀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他逼穴像是喷泉,将乔闫的鸡巴打湿。

    嗯嗯啊啊的响声响彻浴室,诚实又浪贱,如少年的眸子般带臣服的真诚。

    “老公…饭菜可能要凉了…我给你留在微波炉里,一会儿加热下就好。”

    “阿虞约我出去玩,我十一点前回来。”

    都在专注性爱,无人知道叶馥蕴在外站多久,又看上多久。

    少年听到表哥的声音,身体疟疾般哆嗦,将乔闫夹的更紧几分。

    乔闫冷静理智地继续抽插,问:“妈身体怎么样?”

    叶馥蕴手拿着表弟脱下的轻薄衣料,见浴室内一团模糊的影,指尖蜷缩:“良性,医生说能控制住,没大碍。”

    姜怀因猛烈的抽插感觉要被男人硕大的性器灼烧,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掩耳盗铃。

    乔闫还没泄,他的小鸡巴却已经喷出两次精液。此刻他正在不应期,又爽又难过。

    乔闫没回答,他又将软热的穴肏弄百来下后将精液一股股射进妻子表弟的穴内。

    他抽出性器,随手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掉鸡巴上混着血色的淫液与精液,提上裤子,衣冠楚楚地打开卧室的门。

    姜怀瘫倒在地,双腿抱膝坐在地瑟瑟发抖。

    不见丈夫还好,当叶馥蕴看到乔闫额头带汗的性感模样时,忍不住红着眼上前揽住他。

    乔闫下颌蹭妻子的发,说:“去玩。”

    叶馥蕴白瓷似的耳垂因情绪染成粉红,他轻摇头,温声请求:“不去了,我去给你热饭。老公,去吃饭好不好。”

    他琥珀般的眼睛满是哀求,将丈夫的手搭在他被把玩大的奶子上。

    他揉捏妻子的脖颈,没说话。

    夜晚,叶馥蕴洗完澡后,听到隔壁因未关紧门传来的响声,狼狈跪坐在墙角,捧着丈夫的内裤,一点点用舌头清洗,夹紧双腿,感受花液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