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欢宫淫事之美人宠在线阅读 - 六、轿中(玉势操干,羞辱,吸乳舔胸)

六、轿中(玉势操干,羞辱,吸乳舔胸)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万初语白天在一盏昏烛的暗室里学习夹肛与口侍,接受鞭臀、鞭穴。时不时地,封廿得空就会来监督,亲自动手调教。这时候,万初语就免不了要多吃些苦头。

    临近傍晚,奴隶们给万初语灌好满肚子的香汤,再给他的下身穿上一套紧紧勒住皮肤的韧皮革。如玉的人跪在地上岔开腿,高高地翘着屁股,看得见被黑色皮革勒出来的肉缝。肉缝还是又窄又小,里面填着粗大的玉势。

    近来,这根和封廿的男性极像的玉势可不是单纯地埋在万初语的小穴里,反倒按下他的腰,捏住一端不停地抽送。

    巨大玉势上的凸起磨过万初语穴里的软肉,压得他舒服极了,晃着腰去迎合它,脸上潮红一片,呼出的热气都有些醉人。

    可惜就可惜在,他不叫。

    封廿用玉势手把手地操了万初语三天,心中大为光火。他的万儿长得清丽恬淡,但骨子里怎么可以这么骚?

    你瞧瞧他这迫不及待抬起屁股,一寸一寸地贪吃进去,妄图死死夹住玉势的样子。虽然不想承认,但封廿摸到万初语还尤其喜欢被剧烈的操弄。有时候封廿停下来,或者慢慢地插他,万初语翘着屁股还会疑惑,甚至不满地回去看他。

    这又喜欢被打屁股,又喜欢被狠狠地操,他家万儿不去当婊子,真是可惜了。

    这该死的小婊子!骚什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封廿把玉势一推到底,后来再没跟万初语玩过这个游戏。

    他就是气不过,看着万儿“勾引”他,浪得没边,自己却只能拿个死物玩儿他?

    这得多憋屈啊!

    欢宫大多都是调教师和奴隶的关系,一般是不会做到实处的。像封廿这样拿自己心上人玩儿的确实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因此,就有了这么一条规矩:双方同意才能真刀实枪。也算是怕一方玩癫了,忘了那是他要捧在手心儿宠的人,不是个奴隶。

    但封廿每次看万初语被玉势操完,渐渐清明,一脸恨不得原地咬舌自尽的后悔样子。他哪儿敢张嘴啊?他不被万儿扇一巴掌就算好的了。

    所以现在只敢当个塞子堵,满足一下自己变态的嗜好。小腹圆滚滚,咬着嘴唇强忍的万儿简直可爱极了。

    他白天被迫学这些功课,晚上就乘轿被送到小香楼锁起来,等封廿回来照顾他。

    一方轿辇踉来踉去的,万初语的身上除了紧肉压骨的皮革和一些必要的锁头、装饰,就单单套了一件薄纱。

    他半梦半醒地歪在轿中,前头的轿帘被风吹得若开若闭,微风在他夹紧的两腿间玩笑。

    封廿吩咐在万初语下身擦了少许姜汁,这时候被风轻轻一吹,又凉又麻。

    万初语忍不住磨了磨,就开始变烫变痒,心里空空的缺点儿什么。可封廿管他管得那么严,怎么可能让这个小婊子自己偷偷快乐?

    万初语是知羞,但真的忍不住了也会伸手去拉扯,隔靴搔痒地抚弄。他不被发现自然好,一旦被发现,就得在小笼子待几天。

    等他被封廿从笼子里抱出来,一下委屈得不行,握紧拳头就打他。但万初语哪里有力气,软绵绵地,脸红得就像个红煮虾,瘫在封廿怀里,随他造作去了。

    去小香楼的路几乎要颠簸半个欢宫,他就这样招摇过市地,像被看了个遍,羞耻得不行,更是把过路的闲言碎语听了个全。

    “来了!来了!你瞧见了吗?”

    “我哪儿敢多看啊!那是宫主的东西。不过……真的太漂亮了。”

    隔着轿帘,她们看到隐隐约约一个婀娜婉丽的身姿,腰若无骨地半倚着。下边露出的娇足好似一尊嫩白玉,微微地挪动,动作大些,竟将板上的鞋履推了下去。

    轿落,来人还未掀帘,先弯腰半蹲着要给万初语穿上鞋。

    “宫主……”

    轿中的万初语听到这一声忽然睁开了眼,视线落在帘外的封廿身上,冷冷的,不想和他纠缠。他刚想收回封廿捉住的脚,就被一把扣住了脚腕。

    封廿在他的脚背上亲了亲,脑里盘算着明日给他戴个小红铃肯定很好看。他把万初语的脚置在膝上,回身对众人说:“以后看到了叫‘夫人’。”

    “是……”

    万初语的脚动了动,但碍于被封廿抓在手里缩不回去。封廿给他穿好小绣鞋,又左左右右的瞧了一个遍。

    这个人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漂亮!这双足,比娘的都好看。也是,娘怎么能和妻比?

    封廿在万初语的脚上又亲了亲,也撤袍上轿,一只脚同万初语孩子气地贴在一起,低头在人额上也亲了亲。

    “万儿……”

    万初语没说话,随封廿折腾。他半眯着眼,懒懒的样子。近来,他都是这副样子,哭也不哭,笑也不笑,看到什么都是空空的。

    轿又起,封廿的一只手搓揉着万初语的乳粒,另一只手抚上了他满胀的下腹,同他打趣。

    “夫人怀胎三月有余,实在辛苦。不知这奶乳可还是原来的味道?”

    “……”

    万初语不理封廿,一双手斜攀着轿壁,不敢动弹,心里骂封廿真是个禽兽,难不成还想、想吸他的乳头?

    本来这么久了,万初语见过封廿的真面目后,到现在也见怪不怪了。可他从来都低估了封廿。

    万初语脸上戴着一张面纱,是封廿给他招摇过市特制的。素面净纱,上头绣着一个清晰明了的“廿”字。上沿的粗金线扣在脑后,打了个活结。

    刚戴上的时候,封廿讨打似的同万初语打趣,问他:“你像不像我以前给你讲过的面窗女的故事。她家境贫寒,嫁人时,新婚夜只有一张好面纱顶着,非要等丈夫来摘才行。结果不巧,她的丈夫死在迎亲的途中,她便将那面纱戴了一世。”

    “不准胡说!”万初语戴着纱,斜了封廿一眼,露出的眼睛里尽是锐利的冷光。

    什么死不死的,你要是突然横死,那还真是便宜你了!

    “好了,夫人不气。”封廿勾了勾唇,笑起来,搂着万初语,隔着面纱亲他的唇,手也不老实地摸到下面揉起来。

    他的万儿太可爱了,不管怎样都玩不够啊!

    可是最近不知怎的,万儿太乖了,也就无趣了不少,整天愁着一张脸,又不哭又不叫的,死气沉沉的。

    如今逗他,说要吸他的乳,他都没什么反应。

    封廿皱眉,检讨自己是不是把他逼得太紧了。能打他,闹他,回嘴生闷气,玩得眼泪涟涟的万儿,他最喜欢不过了。

    万儿,我辛辛苦苦让你有了点儿人气儿,你可不能辜负我。

    万初语被封廿搂在怀里,又亲了一口,握住了他的肩。万初语的肩头圆润,在掌中,小小的一个把着,可爱得不行,弄得封廿最喜欢抱他,然后把人压到自己怀里。

    封廿揉了一会儿万初语的乳粒,低头含住了它们吮吸起来。

    最近调教万初语的功课中会有挂乳夹,然后抽对乳直至红肿的课程。但万初语又不是女人,乳头的感觉不大,这么做根本就是存心想虐待他的。

    第一次的时候,封廿不在。等到第二次,封廿火速叫停,安慰万初语安慰了好久。

    从那次之后,万初语就冷淡了下去。每次调教,程式化地弄完,连“哼哼”两声都懒。

    封廿知道他家万儿这次是真的在闹脾气,果然时间越久,万儿就越不好教。现在,反过来是他跪在万初语的脚边,要求他了。

    “夫人真是哪儿哪儿都可爱,这两颗小豆子都圆圆的。”

    封廿夸他,手里拆开了裹在万初语胸上的白布条,上上下下地拨了拨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粒,低下头就含了上去。

    封廿的舌头绕着四周舔了一圈,嘴唇轻轻地抿上,夹着乳粒搓揉,随后又放开,吸着乳晕。他的牙齿磕在上面,舌头还在拨弄,真是乐此不疲。

    “你……”

    万初语也算是气结,见这不要脸的人真真地低头吸吮他的双乳,还一副定要吸出奶来的样子,他就臊得慌。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小皮鞭抽肿了胸,上药的时候,封廿还逼要他缠胸。明明都好了,封廿还是不准他摘,要万初语裹胸,常常隔着布条玩儿。

    万初语想想,自己真是被封廿这厮脏得无可不可了!先不说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任由他搂抱亵玩。再者说,如果还像女人那样漏起乳汁,被他一口吞下去。到时候胀着乳,封廿一定又变着法子辱他。

    万初语不敢想,真担心起来封廿有本事让他这大男人漏奶。

    “啊……”

    他低声喘了一下,又后怕地喊“廿廿”,娇得不得了。

    都大半个月了,万初语当然摸准了封廿的软肋。他只要娇一声,勾引封廿,就算有十个也挡不住。

    为了能顺利逃出去,万初语也静下心来想对策。可是,他光以为封廿喜欢他女人似的娇叫、迎合了,真是看扁了封廿。

    封廿虽给他穿女人衣衫,叫他“夫人”,但可没把他当女人看。

    他封廿若是最终要个女人,他就不会先按兵不动,陪万初语那么久了。他若是要个女人,说白了,连万初语看都不会看一眼。无关性别人伦,他就喜欢他的万儿。万儿是什么,他就喜欢什么。

    啧,情趣这种事,万初语不懂。

    笨笨的万儿揣度封廿的意思,会错了意,免不得教封廿担心自家夫人染上什么不好的恶习,对他身体方方面面的约束,一日比一日严。

    “廿廿……”

    万初语心头害怕漏乳,微微地挣扎。

    没想到,他话音才落,腰间就被封廿隔着薄纱轻轻地一掐,示意他不准乱动。

    万初语颤栗着,软了身子,陷在始作俑者的怀里,闹红了一张精巧的小脸。

    “夫人还是乖一些好,免得受苦。”

    封廿仰头,抬手擦了擦万初语的鼻尖,一双眼涌动着春水,眼角微狭,勾了勾唇,威胁起万初语。

    他能看出万初语的害怕,以为他还对那天鞭胸心有余悸。他虽然担心,但脸上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更加让万初语误解封廿就当他是玩物。

    万初语的拳手半攥,看着他的一双眼,心里气不过,在封廿的腿上无力地敲了一下。

    他本来是想打封廿的,结果反而却被握住,摊开掌,引导它托住了封廿的半张脸。

    “孩子气!”封廿虎着一张脸,低声地训斥万初语。

    他的手又拨上了万初语的乳首,指甲刺在上头,绕了一圈儿又一圈儿的,看到万初语的脸更红。

    万初语的乳首小小的两颗,虽然红艳,但是平得很。因为本来身上也没几斤肉,屁股上就占了不少,胸上自然就柴如立骨。

    封廿刚刚下嘴含着,也吸不出什么东西,当然他也不想吸出什么。他就是想尝尝,就想让万初语觉得羞,羞得他含紧穴眼的羊脂玉塞顶到里面的软肉,羞得他夹紧双腿上上下下地磨蹭,羞得他脸红心热伸手要推……

    万初语确实是羞,依在封廿肩上,拱动着热气。他的脖间带着一个可以伸缩调节的项玉颈圈,以封廿对他管控的严格程度,只会给他刚刚够呼吸的地步。

    所以,稍微玩一下,脸上就红了,眼前糊得一片,脑海里发懵。

    自从他带上这个,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然就得张嘴求封廿。他没试过,不知道封廿会不会同意。他就是不肯求这个人。

    颈圈的下面还吊着一根玉链,紧紧地绷在他的脊背上,最下面的另一头打上了一根粗壮的玉势,用来堵他的肛口。这两端之间留得短,他若是低头,玉势就会滑出,灌进去的香液免不了要漏,发起大水

    因此,他得抬着头,脸上是什么表情都无所遁形。

    此时,封廿的手绕到后面,吊着玉琏轻轻地一扯,万初语的头就抬得更高了,教人把他的媚态看了个全。

    “万儿,为夫可是教过你的,这个时候要怎么说。”

    万初语仰着头,颈上被封廿卡得更紧。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清楚的知道封廿不论装得多么温情款款,骨子里就是头想要啖他血肉的狼。

    封廿对万初语绝对的占有从来就不满足于单纯地把他关起来,他的控制欲包罗万象,而且一板一眼,十分严格。

    吃饭喝水还是小事,排泄呼吸这种事,他也要管。就算封廿最近有事比较忙,他也不肯放万初语自己活动。

    万初语是远远低估了封廿的疯狂程度,他越发觉得自己是只当季发情的雌兽,伏在封廿脚边,求他宠幸、玩弄。

    封廿!封廿啊……

    万初语的眼里失去了一开始的愤怒,只留下了无尽蔓延的失望。

    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可以对我这样得寸进尺!

    万初语不言,霎时冷冰冰地木着眼,就像个瓷人。他会犟,那封廿最不怕的就是他犟。

    可是今天,封廿却松开了手,把颈圈又调大了不少,在万初语脸上亲了亲。

    “万儿乖,为夫不欺负你了。夫人累了吧,来,靠着我眯一会儿吧。”

    万初语:“?”

    做好抗争到底准备的万初语疑惑满头,他被男人重新霸道地固在了怀里,嗅到了封廿身上的淡雅的香味。

    这香味环着他,就像封廿环着他一样,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安心。

    万初语是决计不会因为封廿放过他这一次就心存感激的,相反会不由得担心他是不是别的什么花招儿。

    封廿这个人,不值得他轻信了。除开这些怀疑,他还有巨大的失望。

    那还没有浮出水面的点滴爱意也因由这一层,顷刻间土崩瓦解。

    万初语,他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冷傲庄主,凭谁也无法攀上。

    他确实累了,甚至称得上垮了。万初语合上眼,细碎的呼吸声衬得面容恬静淡然,煞是动人。

    封廿捏了捏眉心,随他去睡,心里泛出了一阵苦味。是因为他爱万初语,所以才会现在弄得这么狼狈,举步维艰。

    但是,万儿他又不爱我,他太狠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是我一个人的啊?才能完全属于我?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垂青?

    我乏味的人生,逍遥恣意也好,猖狂无束也好,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被一个人栓住的感觉。

    万初语……万儿……

    封廿的眉头皱了一下,听到万初语的甜梦轻喘,怕他不舒服,松了松手。

    他想低头亲亲他的万儿,但却犹豫了,尽管之前已经肆无忌惮地做了那么多次。

    封廿枯坐在轿中,搂着他的稀世之珍,就像个守财奴,眼神空空地望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