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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上瘾/同居准备(蛋:父子续集)

    “我会全力支持你打擂台,只要你安全。”瞿纵只这么说,他穿着居家服坐在餐桌前,该是闲适放松的,时嬴却知道他的陈述很有把握。

    这是句矛盾的话,因为擂台和安全沾不上边,所以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解释。

    可以全力支持他打没什么含金量的比赛?可以给他走后门?可以买通对手陪他演戏?

    时嬴都不想要。

    “…什么意思。”时嬴抿着唇。

    瞿纵知道时嬴的担忧,时嬴不愿做菟丝花,笼中兽,即使他心甘情愿被时嬴依赖。

    好在面对时嬴,瞿纵已经学会在情感和理智之间平衡了,他会给时嬴想要的“势均力敌”,他宠的。

    “你尽力就好。”小桌不宽,瞿纵一伸手就可以抚摸到时嬴的脸颊,用指腹抚摸过时嬴的下唇和眼角,再往后探,几乎将他柔软的发连同后脑都扣在掌心,时嬴微屏着呼吸听瞿纵的声音。

    “我知道你会赢。”

    时嬴扬起笑,他是有能力,可是被瞿纵认可,就是容易让人开心,比他赢比赛还要有成就感,他握着瞿纵抚着他颊的手腕,捏了捏:“谢谢瞿总!”

    然后瞿纵也笑了笑,看了看时间,让时嬴过来。

    时嬴挨了夸,屁颠屁颠以为瞿纵有什么大事吩咐,结果是坐在瞿纵腿上了,确实是件“大事”,他要被检查有没有精液流出来。

    时嬴坐在他腿上,后腰抵着桌子,手肘后撑着,这个姿势会让他微微将胯挺起,瞿纵很轻易就撩开他亲手给时嬴换上的衣物,伸手揉着雌穴。

    “嘶…怎么了瞿总?”时嬴绷着腿部肌肉。

    “叫我名字。”瞿纵一俯身就吻到了他的奶尖,将小肉粒含在嘴里咬了。

    “其实叫你名字和瞿总也没差多少嘛!”时嬴被激得按住了瞿纵的肩膀,瞿纵怎么知道他没有叫他名字呢。

    瞿纵的唇形状很好,偏薄,唇峰明显,唇珠稍宽,正含着时嬴的乳尖,闻言抬起眼,透过额前的碎发看他,看得时嬴脑海里冒出三个字:好性感,性感得小逼泛湿。

    “也要叫我名字。”瞿纵抚着他腰窝掐掐,又用手指将微肿的大阴唇分开,揉着湿漉漉的小口。

    时嬴觉得身体那种酸又来了,他轻轻喘息,低头看着瞿纵,大腿夹紧他的腰,却是将雌穴往瞿纵手上送,已经没进一个指头了。

    时嬴不知道为什么瞿纵要这样要求,但是他知道不叫的话,他就难从瞿纵腿上下来。

    好,也不能白白如他的意,时嬴喉结滚动,视线落到了瞿纵的唇上,他怎么之前没发现瞿纵的嘴好像很好亲?时嬴要瞿纵松开他的小奶头,瞿纵就松开了,稍稍仰头与他对视,在等。

    时嬴低头咬住了瞿纵的唇珠。嗳,真的很好亲。

    “…瞿纵。”时嬴用门齿轻轻磨他的唇,也低低磨出瞿纵的名字。

    时嬴的主动权就到此结束了。

    瞿纵按着他后脑吻,两人的鼻尖蹭着脸颊,视线交缠,吻得并不温存,因为时嬴的脚背越吻越绷直,那种吞咽的水声逐渐响的时嬴心惊。

    瞿纵将他放到桌上了,时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两条腿就圈上了瞿纵的腰,挨了一晚上操的小逼又肿又水,也分开了阴唇,就等着被顶着凹陷的小口挨操了。

    时嬴舔了舔下唇,又抿起来,有些不合时宜的羞赧,算了,白日宣淫就宣吧,也不是第一回。

    但是还有更不合时宜的,瞿纵的手机,在茶几那儿响了。

    时嬴穿好衣服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什么情人,瞿纵在和正宫——工作说话,表情严肃,插着兜朝着窗子,精英的做派。

    该死,还不是瞿纵点的火。时嬴忿忿地跑去刷锅洗碗,跑去洗衣服洗床单,跑去…他怎么还在打电话?!

    时嬴无事可做了,躺在沙发上,他甚至很无厘头的想到早知道把瞿纵手机扔了,先打完一炮再说,小逼淌着水还做家务,谁能忍?

    瞿纵转了身朝客厅走,要坐在沙发上了,时嬴偏不让,眼睛一闭,二郎腿翘老高。

    接着时嬴就听见瞿纵用外文跟对方说了一句,似乎是暂停的意思,因为他听到手机被放在茶几上的声音了,再接着他就被抱起来了,时嬴正要闹一闹,瞿纵又开始接着通话了,时嬴自觉是拎得清的,该工作还是得好好工作。

    但是瞿纵为什么拎不清?

    时嬴被迫伏在瞿纵胸口前了。小逼正发着骚,这个姿势说实话已经让时嬴想到他在瞿纵身上骑乘的时候了。

    时嬴倒是替瞿纵考虑,不敢乱动,瞿纵呢,嘴上一叠官话,手上一摸再摸,时嬴同他对视着,互相在对方眼里窥到了欲望。

    时嬴做爱的时候接过电话,他这辈子不愿再来一次,瞿纵这会也在接电话了,时嬴正扶着他肩膀慢慢坐下去,用欲望把他的欲望吃进去,用体温把他的体温也煨热。

    “呼……”一晚上没休息的小逼又被性器操紧实了,没合拢过的宫口又流着水吃住了前端,时嬴不知咬哪儿发泄,只抓紧他肩膀,慢慢放松,适应过后给予瞿纵一个挑衅的眼神。

    他看见瞿纵的眼幽深,慢慢呼气,只是一停顿,又平稳地回复了通话里的问句。

    瞿纵手上按着他腰,又抚进臀缝里勾弄着结合处,时嬴尾椎都麻了,浅浅摆腰,呻吟很低,全在瞿纵耳边喘,他想勾瞿纵,谁让之前他逼得自己在林菲菲面前出糗。

    瞿纵好像被勾到了,因为龟头在用力插着宫颈,那里还含着精,也不知道是早上射的还是昨晚射的,总之时嬴存的好好的,不挨操不流出来,现在又被撩拨出水了,黏答答的,瞿纵操得时嬴揪着衣摆,小逼绞得很紧。

    瞿纵又好像没被勾到,不然为什么在这时候还能回复对方的问句?时嬴觉得要么是自己不行,要么是他不行,哪个都不能忍,一低头,时嬴的气音就吐在瞿纵的喉结那儿,时嬴一咬住了那段性感的凸起,瞿纵的保持平稳的声线就戛然而止了。

    时嬴得逞了,他舔、吻、咬瞿纵的喉结,有点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意思,因为他感到瞿纵的反应很大,电话也不回了,灰色的眼只盯着时嬴,酿着难以遏制的欲望,将他箍在怀里不出声的操他,偶尔露性感的低喘,操得时嬴抖着腿高潮,快要冒出呻吟的时候被瞿纵吻着吞了声儿。

    “唔…唔嗯…呜……”

    宫口一股一股喷水,把大龟头淹着泡着,时嬴跪开的膝盖压紧了沙发,小腹突出一点鸡巴的形状,操得真的好深,时嬴的臀肉一紧一紧的发抖。

    时嬴痉挛着要躲瞿纵的操干,全给瞿纵压下来了,压着就操宫底,撞得时嬴腰软,埋头在瞿纵肩窝闷哼,撑着沙发靠垫的双臂也在打颤,那片颈窝黏湿湿的,也不知是生理盐水,还是时嬴咽不下的涎水。

    “哈喽?瞿总?”

    时嬴高潮的余韵也被这声给掐断了,先前他们用外文交流,时嬴没有听出来,现在这一声不大正经的招呼,时嬴听出来了,是霍普金的声音。他半闭的眼睁开了,盯着瞿纵。

    瞿纵察觉时嬴的反应,直接掐了电话,抱着时嬴的腰就往沙发里压,勾着他腿弯往肩膀上带,摆腰猛插水得不行的雌穴,将他发骚的肉壁鞭笞得服帖,出了冒水吞绞做不出别的反应。

    时嬴躺着了,被瞿纵拢抱着操,因为听到霍普金声音异样的情绪也被瞿纵操没了,时嬴蹙着的断眉展开了,抱着瞿纵的脖子仰头就要吻,瞿纵低头就勾出他的舌尖咬着,不忘提醒:“叫我名字。”

    雌穴被他操得太乖顺了,一插,水润润热乎乎就圈上去,紧致地挨着情动的摩擦,宫口宫颈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肉环,挡不住龟头的猛进,吃了数不清几股浓精的子宫肉壁发肿,还得吮着按摩着,放荡至极。

    时嬴爽得不行,两个字也要咬到舌尖:“哈啊…瞿纵…瞿、瞿纵…”

    瞿纵应着,说好乖,扶着时嬴的腰就按着操,撞了好几下宫底,要退出去了,整个雌穴又是挽留的样子,吃得性器好像要它寸步难行,彻底出来的时候裹了一层水,亮晶晶的,不过没人关注,两人吻咬得难舍难离,性器只稍作停顿就即刻破开花瓣似的小阴唇长驱直入。

    瞿纵在时嬴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喂给他了,酥麻麻的肉壁还没缓过来就挨了射,烫得骚子宫要抽搐着又攀上一个小高峰,吃着浓精不肯轻易让性器抽出来了。

    “呜!…哈…好多…”

    时嬴只觉得被内射的时候浑身都酥软了,含不住瞿纵的唇舌,他在瞿纵唇间沙哑地叫床。

    他觉得自己有瘾,什么瘾不好说,因为他没听过爱…爱被内射这种瘾。

    但事实如此,自从碰了雌穴,他每次想要了,都必然少不了以一肚子的浓精结尾。被灌精的次数越来越多,就算是自娱自乐,也必须带上雌穴了,然而只是捏捏小阴蒂,也不能填满这沟壑一样的欲望。

    只有瞿纵可以,能直接插到宫口,插到宫颈,对着想要得喷水的肉壁精枪一样喷射,那种战栗的快感简直要了时嬴的命,羽化而登仙也不过如此了,骚得不行的子宫要含了精,才像打了镇定剂,前面的小鸡巴也能舒舒服服的射了,简而言之,内射让时嬴浸在高潮里没有脱身过。

    这种瘾有没有名字?他不会是第一个吧?要不以他名字命名?那叫时瘾?

    汗覆在瞿纵身上,瞿纵覆在时嬴身上,他喜欢扣着时嬴的手做爱,现在正引导着被他牵着的手去抚摸结合处,勾着被操出来的媚肉揉,揉得目光涣散的时嬴聚焦视线,瞿纵亲亲时嬴的眼睛:“我想搬过来。”

    不算一锤定音,也算给时嬴拒绝的权利,只是时嬴几乎快被操烂的宫口还被龟头的冠状沟倒扣着,激得拱腰呜咽,哪里敢说不。

    只是瞿纵怎么就钟爱这个小房子里?因为客厅离房间很近,离餐厅很近,他可以随时随地乐享内射吗?

    时嬴眨去眼前覆的湿润水膜,半晌哑着嗓子还是拒绝了:“不要…”

    瞿纵掐着他腰就要退出,一点不顾忌挨他猛操着雌穴,唇齿也落到时嬴脖颈上咬了,时嬴腰抖,他知道瞿纵不高兴了,怎么这么急?他话还没说完呢!

    “呜…别操那里…我是说别搬…啊…呜…别…”

    时嬴一句话断几次,小逼又被玩喷水了。瞿纵咬着他耳垂:“我要搬过来。”

    看,本性毕露了!时嬴推着瞿纵的胸膛,先是急忙点头,稳住瞿纵,然后赶紧说了:“我是说,要不我去你家住,你家的大平层…呜!呜!哈啊…不…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