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朝臣的玩宠(np)在线阅读 - 21、黑牢春梦,被腐臭囚犯排队狠操,尊贵少帝化身公用鸡吧套子

21、黑牢春梦,被腐臭囚犯排队狠操,尊贵少帝化身公用鸡吧套子

    牢狱昏暗潮湿,只有每隔两间牢房门口铁柱上悬挂的小油灯,和每间牢房靠近顶棚的小窗洞,吝啬的泻下些灰茫光线;

    白天充斥着犯人进出监、绝望哭饶、狱卒大声训戒踢打犯人的种吵嘈,夜晚则呼噜、磨牙、咂么叭唧嘴、梦呓、咳嗽、夜尿、啪啪自撸声不绝于耳;

    他们竟将少帝洛祺,与各式三教九流囚犯关在一处!这污霉牢狱唯一可取的,是三餐竟颇清淡可口。

    只是一双双淫恶、奸邪眼神,暗藏在对面牢房铁栅条后,也来自昏暗过道经过的犯人、狱卒……

    小少年眉眼俊美得不似凡间俗人,他们尤其喜欢他身上无力抵抗阴森、幽暗、淫恶、罪戾、奸邪的脆弱、苍白、慌怵,像将他的穴眼无辜、无助暴露在恶狼生殖器前,任采摘、蹂躏、奸掳……

    洛祺团蜷在墙角,不敢抬眼看向牢房铁栅门外,他知道暗处藏着无数双淫恶的眼,幽暗中他们甚至会远看着他疯狂自撸、拿硬昂的性器蹭墙……

    他知道他们不止想肏他,而是想狠狠肏他!想用猩黑、粗壮的性器污脏的手指插入他,操烂、抠坏他!将他彻底操毁,再操烂他的尸身……

    他蜷在墙角眨着慌怵的眼发抖!

    但——

    他后穴、乳晕乳珠正暗暗泛着淫燥!他一再紧张环视周遭,怕被幽暗里的恶狼发现!

    他捏握自己的手指,制造出疼痛,消减越来越剧烈的身体淫燥,它们甚至已酿成淫痒,他不得不偷偷将手指探入衣襟里揉捏几下发痒的乳晕,手别扭的绕到后面挠蹭空痒的穴口缓解。

    这种【症状】并非第一天出现,自第一次挨三龙(第一次三龙见15章)前一晚,灌满药脂后穴泛起的奇怪空痒感,便经常在他没挨肏时造访。

    在寝宫时他经常将自己兜头泡在凉水里,在冰冷与窒息交替中梦回身心宁静的从前。

    禁闭的环境,藏在幽暗中淫饿奸邪的危险觊觎气息,他对危险情状的警惕、臆想,加剧他身子的淫燥、对挨肏的渴羡!

    夜深人静,隔壁牢房传来壮年男人不堪入耳的啪啪自撸、春梦淫呓!给他越来越燥烈的淫思添油加火……

    他朝虚空咂么唇舌,想要被软薄唇瓣噙吮!要雄烈的气息充斥他!

    他敏感的上颚竟也骚痒痒?想要某个大龟头操进来深喉!想被粗暴操插、肏堵得窒息、干呕!想要臊烈性器气味充斥鼻息……

    他们又轮流来肏他了,大长鸡吧操进他空空痒痒的甬道,他甚至能听到淫肠汁【汩】的一声被挤溢出骚穴口,湿腻腻堆挤在两付性器结合处;

    赵燊正肏他嘴,他嘴巴和穴口一样,被撑成极大圆,口水和淫汁一样,嘀哒肆流……

    过瘾、激爽,太舒服了……

    他挺胸,示意吮他胸啊,苏亦德说:又没乳汁,不吮!

    他看向太医华燕青,让他产乳!用力吮吸他大发淫痒的乳晕乳珠,他要、要钻心的刺爽在胸乳弥漫!

    卫立撑开大手掌,长着茧子的掌心悬立他乳珠尖旋磨、旋磨,微疼、过瘾、酥痒、酥麻,他猴急挺胸磨蹭卫立的手掌……

    杜畜生后入怒操他的骚穴,巨大长吧鸡将骚穴完全撑满,大肉棒得劲磨擦,骚穴里的淫痒全被操成淫爽!他陶醉的摇动肉臀——

    嘤呜醒来——他依然蜷缩在牢房墙角!

    整排囚衣扣子被自己蹭开,袒胸露乳,乳胸紧贴膝盖,被粗糙的囚裤布料磨蹭得一片嫣红、灼痛灼痒;

    他嘴里吮含进一大团囚衣襟、湿湿的布团塞满他嘴腔,蹭磨他的上颚,他的手别扭的绕至身后臀间,三根手指插在自己湿泞泞的骚穴里……

    白日春梦中乳珠被蹭磨、唇瓣被吮吸、唇腔被大龟头磨过上颚堵得无法呼吸、骚穴被大肉棒抽插的感觉,全是他自己搞出来的!

    他、竟这么淫荡!他惊恐得眸眼大瞠!虚汗淋漓!

    警惕的抬眼扫向昏暗的铁栅门外,什么也没敢看清又慌怵闭上眼;他感觉,幽暗中有无数双淫饿的眼,将他袒衣露乳、自己磨乳手指插穴的淫荡样子全觑了去……

    连忙吐出湿衣团,急急拔出插在骚穴中三根手指,竟带出淫荡的一声【啵】,把囚衣扣子重新扣好,对面牢房似传来一声狞嗤,他慌慌的再度拢了拢囚衣。

    骚穴里淫汁渍湿他亵裤腿根,不一会儿穴口、腿根凉凉腻腻,更添淫痒。

    牢狱里突的响起一阵人声、脚步嘈杂,夹杂着嗞啦啦刺耳的牢房铁栅门推拉声,放风时间到了。

    狱卒打开他的铁栅门后便走了;他将自己蜷成一团,瑟缩在背光墙角,脑袋埋在手臂、膝盖间,以这种方式最大减少存在感,这样,从他铁栅门前经过的其它狱卒、囚犯可能以为他出去院子里放风溜哒了。

    【沙沙】的脚步声

    如风箱般疾重的呼吸声

    使劲的闻嗅声?

    他来不及抬头,已被一双铁臂箍进怀里,随着刺扎的胡碴磨过他粉颊、令人作呕的酸腐味钻进他鼻息,一胡须拉碴发臭大脑袋钻进他颈窝,使劲闻嗅、磨蹭,喷着口臭的嘴发出刺哑咕囔:“我就知道,这里有淫骚味。”

    一只大贼手隔着宽大囚衣稳准捏捻他胸前小乳珠、另一只大贼手探入他的囚裤抚向他泞湿的穴口,迅速将他的挣扎、嘶喊化成软嘤,“放……开我、啊、嗬嘤……”

    “小骚货白日做春梦呢?骚穴竟然滴哒流水?穴口这么湿软?自己刚插过?”臭脑袋使劲往他胸前钻,隔着囚衣将他乳晕全含进嘴里大力咂么了几下,把他吮吸得浑身发软,令他的哀求透着淫软,“放开……求……”

    铁环一般的虎口卡住他后颈,大手捞起他细腰、扯去他的囚裤,一根灼烫巨物顶向他臀间,就着他春梦的淫湿【卟嗤】一气呵成将整个大龟头后入挤插进去!

    “啊……好舒服……好紧……又暖又湿的骚穴”,男人边狂操边陶醉咕囔,“没操过这么香软的小人儿,太好肏的骚穴,”大贼手喉急环至他胸前,胡扯乱捻他乳晕乳头,边操边转头冲牢房外低喊:“老大,快来肏骚穴!”

    洛祺被迅疾的侵入、又疾又重的操插操懵了眼,缓过神来拼命挣扎,他被幽暗中的淫饿狼逮到、扑倒、开吃了!

    他软绵无力的挣扎对身后高壮男人不只无济于事、简直如同助兴?!

    “挣扎、继续挣扎!骚穴箍得老子大鸡吧好舒服!”男人将他双手反拢至后背,他双膝跪地,被操得双肩不停俯蹭;粗壮的大阴茎操磨他淫痒穴壁、穴肉,酥麻快感极快、剧烈的在骚穴里蒸腾、弥漫,淫肠汁汩汩往外冒;

    “不……不哈……太快……太重……嗬嗬……”他无法控制的淫哼淫喘;

    刺激得似许久没吃过肉味的男人,肉刃每一下都直撞淫肠深处,发出【砰砰砰】连绵的操撞声!

    他的阴茎被操得翘硬起来!

    他嘤呜淫哼、淫哭!他是十八殿下、是皇上,被发臭的囚犯按在牢房墙角操插!屈辱!他竟被臭囚犯强操得快感四绽!他坏了,“坏了……”

    他越哭唧,紧致、湿暖的甬道越绞裹侵进的肉棍;让男人爽得一再打哆嗦;腐臭口水喷了他一头一身;

    “真骚,太好肏,老子捡到宝了;”男人干哑的声音像沙子磨过铁锅,他生生打了个颤,被男人狠狠顶弄了十几下,被操射了!

    “什么骚穴”?又一串急重脚步踏进他牢房,“他给你操射了,你快射!这肉臀、这骚穴口、瞧一眼我就硬!”

    第一个男人快速冲刺,肉棒像打桩杵般,要把甬道磨出火来,将洛祺的淫痒、渴欲、春梦寂寥全引出来,他抑制不住摇晃肉臀,迎合插插,让快感更加高涨!“肉棒慢一点……烫死我了……”

    冲刺操插上百下,男人抵在洛祺骚穴深处,暴射了十几股灼液,烫得洛祺淫荡的长叹,“啊哈……”

    男人将鸡吧抽出来,带出拉丝的粘腻淫汁和一大缕白浊精液,挂在洛祺嫣红的穴口,刺激得鸡吧差点又硬了。

    另一个囚犯将早就憋硬的弯勾大鸡吧嗤溜一下插进洛祺还未回缩的嫣红湿泞肉洞口,一大汪淫汁、浊液从两付性器结合处溢渗出来,将两人结合处滋渍得无比淫脏;

    弯刀般的肉刃【卟嗤卟嗤】疾操重肏,将淫汁浊液操捣成白沫,被操开的骚穴里快感越来越激烈,洛祺整片脊背都泛起欲绯,淫靡又漂亮;

    操插、淫喘声将隔壁、对面几个囚犯引了过来,他们按先来后到排起队,有些被操干的激烈,洛祺的淫软、淫哭吟嘤刺激得边等边撸弄自己的大鸡吧;

    一时间,整个牢房充斥淫靡操插、囊袋拍打臀腿根、淫喘、淫哼淫哭、自撸、疾重的呼吸声,和浓烈的腥臊、腐臭气息!

    一个刚射完拔出大鸡吧,下一个浑身散发酸臭的囚人又将大龟头抵向洛祺已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全根没入、疯狂操插!他们掐箍洛祺的细腰、臀侧,将洛祺臀间穴口拉撞向自己胯间,大鸡吧猛烈操撞撞!

    每个囚犯鸡吧都特别粗壮、巨硕,特别持久、会操……

    洛祺的肚子被一个又一个的精液射得鼓鼓胀胀,甬道里全是浊液、浑身都是淫臊味,刺激得每个操插囚犯兽性欲火大发!

    大鸡吧每一下都像要把他操坏!操穿!每一下都操捣得浊液飞溅,囚犯耻毛,洛祺被操撞、箍掐得嫣红的肉臀上都挂着星星点点浊液,淫靡极……

    “嗬……坏了……被操坏……”洛祺无力的淫哼,连绵不断、排山倒海的高潮早已将他吞没,他失神喃喃,“受不了……”

    是受不了高潮?还是受不是操插?他已不知道……

    他被操成一个公用的鸡吧套子,一根鸡吧拔出来、另一根立马插进去,他也不知身后还排着多少人?

    肉穴已完全合不拢,又红又肿含吐着一个又一个囚犯操射的精液……

    他们欢乐的离开,说明天再来肏!

    洛祺连蜷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他可怜的依然保持跪趴的姿势,感受灼痛的穴口往外淌渗淫液,突然有点怀念事后给他抹药脂的华燕青。

    抬眼看着小窗洞泻下来的一小缕光线中乱舞的飞尘,他许久才眨一下眼,他怕长睫将那些飞尘卷入眼里;

    光线下,灰尘飞舞、霉污遍布,背光里,老鼠臭虫肥壮横行,制造恶心的窸窣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他从十八殿下、九五之尊少帝,跌落至泥尘,在这污霉黑牢里挨一身腐臭的囚犯操、肏,想到他们说明天再来,他穴口跳颤了颤、穴肉轻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