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玩弄青涩美人在线阅读 - 番外一(被按在毛绒绒堆里弄的小美人/老公生日快乐!)

番外一(被按在毛绒绒堆里弄的小美人/老公生日快乐!)

    “先生,你的快递。”

    殷歧渊打开门,接过了一个巨大的快递盒。

    原晚白听到门铃声,倏地从房间跑了出来,身影都快成道闪电了,可还是慢了一步。

    男人看到他跑成那样,放下盒子挑眉道:“干什么呢?跑这么急。”

    小美人一个急刹车扑到男人怀里,抬头忙道:“你、你没看到快递单上的信息吧!”

    殷歧渊搂着人道:“没有,怎么?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原晚白抓着男人的手臂,一边扯着人往回走,一边道:“是你的生日礼物!要保持神秘感,不然就没惊喜了,所以你不能看!”

    殷歧渊闻言往房间走去,回头见人笨拙地抱着快递盒,正试图找工具拆开,神色有些茫然,可对上自己的视线后又立刻变得警惕起来,忍不住笑道:“美工刀在抽屉里,拆的时候小心点,我绝对不偷看,等你拆好藏好了我才出来,这下行了吧。”

    他说完关上房间门,心里却有些发痒,老婆准备送什么给自己呢?这么大个盒子,抱着却轻飘飘的。难道是一盒子情趣用品?不同款的情趣内衣、跳蛋以及镣铐?等到生日那天,老婆就会打扮得很诱人,没准还会躲在箱子里,然后突然冒出来,眨着眼睛对自己说「我就是老公的生日礼物哦!今晚可以随便享用!」

    一想到这样的场景,殷歧渊就心潮澎湃,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才压下了那股躁动。冷静!冷静!后天就是生日了,表现得正常点!不然把人吓到了,不敢这样弄了怎么办?

    晚上,男人抱着小美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找机会插着人睡,原晚白掀起眼皮,偷偷看了眼师兄,被抱着猛地亲了一口。

    “睡觉。”殷歧渊道。

    这两天就不插老婆了,万一穴肿了没消下来,影响了后天生日的“惊喜”怎么办。

    小美人迷茫了一瞬,乐滋滋地反应过来,今晚师兄不弄他,白天又可以多用几个道具了!

    ……

    到了生日那天,恰好是周末,殷歧渊心情很好。

    原晚白跟着师兄在外面和朋友聚会,一到晚上,男人就起身道:“我们就先回去了,大家继续玩,今晚我买单。”

    有人诧异道:“这么早回去?今天你可是主角啊。”

    “大寿星走什么,嫂子不是在这吗?”

    一人笑道:“爱走走,他俩过两人世界,嫌我们碍事呢。”

    “哈哈哈哈,成天腻歪还不够啊,真的是新婚啊,想当年我和我媳妇……”

    众人的笑闹声远去,殷歧渊牵着小美人的手,走出了包间。

    原晚白抬眸道:“我们去哪?真的就回家了吗?”

    “嗯。”男人勾了下他的手心,“你不是有礼物要送我。”

    原晚白晃着师兄的手,笑道:“这么期待呀,那我只能祈祷礼物合你的心意了。。”

    两人回到家,小美人把人推进房间道:“等会我数三二一你再出来。”

    殷歧渊看着房门关上后,踱步到落地窗前,望了两眼夜景,忍不住松了松领结。转头看了眼床面,将略显多余的枕头被子全收了起来,想了想又拿出了枕头,嗯……一会如果用背入姿势的话可以用它来当垫子。

    当听到可以出来的指令后,立刻打开了房门。

    迎面而来的,不是自己预想的大箱子,也不是打扮得很诱人的小美人。殷歧渊看着眼前雪白的毛绒玩具,整个人都顿住了。

    原晚白将大白熊放到师兄怀里,开心道:“老公生日快乐!这只熊是羊驼毛做的哦,你摸摸是不是很软。”

    “据说皮肤饥渴症摸毛绒绒也可以缓解,平时我不方便的话,你摸摸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殷歧渊有些机械地抱住了这只熊,蓬松绒毛堆在外露的皮肤上,传来熟悉的柔软触感。

    小美人见师兄抱着熊不说话,细看神情,眼里居然还透着委屈,一时无措起来:“你不喜欢吗?那、那我……”

    殷歧渊回过神,一手抱着熊,一手揽着人道:“喜欢。以后就放办公室的休息室吧。”

    真的喜欢吗,不是说来哄我的吧……

    原晚白试探道:“好啊,其实放家里也可以,你喜欢的话可以多定几个。”

    男人闻言一滞,随后带着人往三楼走去。

    “诶?到健身时间了吗?现在才七点半呀。”

    三楼主要是放各类健身器材的地方,除了尽头那间房,师兄带他回来时就说过,不要进去,他没在意,以为是杂物间。现在站到门前,见男人开门的动作,他才意识到,这应该不是杂物间那么简单。

    原晚白有些紧张起来,手心揪住了师兄的衣服,豪宅里的隐秘房间,这听起来就很不一般!

    房门打开时,他两眼放空,有些呆住了。

    眼前的房间铺着张毛绒绒的地毯,上面堆着无数的毛绒玩具,一打眼过去,几乎没有重复。小的就在脚边,拿起来可以握在掌心,大的放在角落,完全可以埋进去将全身包裹。

    这些毛绒绒看起来做工就很不一般,颜色全是黑白灰三调,也少有兔子类看起来软萌的动物,多是老虎、狮子、狼什么的,仿佛在极力表达一种酷酷的风格,但也完全掩盖不住师兄藏了一屋子毛绒绒的事实。

    怪不得他对自己送的白熊没什么感觉。

    原晚白想笑,努力抿住嘴唇,扭头看到男人一脸淡定,却有些发红的耳根,一下子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老公你好可爱啊!”

    “毛绒绒也好可爱!唔……怎么会有这么多啊!”

    在得到男人点头后,他光脚跑了进去,左蹭蹭右摸摸,最后贴在一个大狮子的鬃毛上,转头看向师兄。

    殷歧渊走了进去,手里的大白熊放在一旁,把埋在毛绒堆里乐不思蜀的人抱了起来。

    “没遇到你之前,我的皮肤饥渴症只能靠它们来缓解。”

    “现在有你了,这些自然就不需要了。”

    “啊,这些都不要了吗?”原晚白在师兄怀里,努力伸手够住一只毛绒绒,搓揉着疑惑道:“我摸起来有这么舒服吗?明明它们的手感更好啊。”

    殷歧渊的手探进小美人的衣服下摆,捏了两下腰,见人反应不大,甚至还抓着毛绒玩具摸,眼神蓦地暗了下来:“当然舒服,你不信的话,我在这里认真比较下好了。”

    “???”

    手里的毛绒绒啪嗒掉下,小美人被把着腰肢,扒掉了全身的衣物。

    原晚白使劲挣扎起来,脸有些发热:“你你干什么!要弄回房间去,这里弄脏了怎么办。”

    “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殷歧渊将人扛到巨大的毛绒堆前,然后抛了下去。

    小美人惊呼一声,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他光着身子,浑身贴在细腻的绒毛上,感到一阵奇怪的柔痒。他转头眼看着男人就要逼近,慌乱地站起身,跨过一只白色的老虎,下一秒却被另一只灰狼绊住了,陷在了绵软的狼腹里。

    殷歧渊抓住小美人的脚踝,将人按在灰狼上,下身摆成了个M字。原晚白双腿发颤着想要并拢,男人的身体却一下子挤进了他两腿间,将人牢牢固定在上面。

    殷歧渊右手捏住小美人的乳头,强迫他看向一旁。原晚白睁着乌眸,见师兄坐手揪着一把灰狼的绒毛,细细搓碾,右手却按在乳尖上,一把包裹起乳肉,开始肆意揉捏抓玩。

    一整团雪腻柔软像是没有形状的玩具,一会圆鼓高耸得乳肉直溢,一会又摊平得只能贴在掌心。

    “唔…嗯啊……呜停下,不要捏了啊!”小美人乳肉都微微发烫,手抓着男人的臂膀,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殷歧渊收起手,见原晚白小喘着气瞪自己,笑了起来:“刚刚右手试过了,好摸,现在换过来试试。”他左手按向了乳尖,右手移开,随意抚弄着一旁的灰毛。

    哪有这样试的……小美人眼里含上水光,底下的穴不受控制地泌出清液。他两腿分开,穴眼也张开了,连掩饰都做不到,那一小股淫液直接冒了出来,浸染了男人的衣物。

    殷歧渊站起身来,没等人缩起腿来,两膝跪压着小美人分开的双腿,不紧不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不急着脱裤子,伸手抠弄起那口软穴来。

    手指刮过女穴边缘的一圈粘膜,勾得里头的嫩肉都缩弄起来,小美人两腿绷直了,额角泌出潮意,没等控诉男人,殷歧渊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了那颗肉粒,轻轻捏弄起来。

    “唔啊啊呃”原晚白顾不得其他,双手攥住了身下的绒毛,男人两指玩着阴蒂,将这只手剩下的三指全插进了穴眼,对着肉壁肆意抠弄起来。

    仅仅玩了不到两分钟,有些绷紧的穴眼就松软起来,外头的肉粒也变得鼓胀饱满。殷歧渊看着小美人有些朦胧的泪眸和软成滩水似的身体,迤迤然地起身,将裤子脱下了。

    原晚白看着师兄的动作,想要夺门而出,却有心无力,只能躺在毛绒绒上睁着泪眼。

    殷歧渊再次压了上来,粗胀的性器猛地碾开湿滑的肉瓣,凿推进里面的嫩肉,将人逼得呜咽不止。龟头狠撞了两下宫口,就挤进了细窄的宫颈,最深处的腔肉早已变成了只会裹弄性器的膜套,一缩一缩地吸吮着粗棱的肉头。小美人脸上有些无措,屁股不停往外挪,不知是想要逃离钉在身上的大鸡巴,还是底下堆在股沟间的细软绒毛。

    殷歧渊按住他挣扎的双腿,胯下猛地一挺,抵着子宫将人压了回去。

    原晚白腹腔中传来一阵酸麻快感,他看着周围的毛绒堆,羞愤地一扭屁股,体内的性器转了个头,但还是碾到了敏感点。

    “别动。”殷歧渊拍了下那翘起半边的雪臀,被插得大张的肉唇哆嗦着,穴眼底端泄出一点淫液来,沿着股缝淌到了身下的灰毛,原晚白感觉到屁股尖上传来的一点湿冷触感,立刻愣住了。

    男人挑眉:“啊,已经弄湿了,那就干脆弄到底吧,看你的流的水够不够把它沾满。”

    他拔出性器,抓起小美人的腿,将人调转过身来,弄成背朝上,两腿拉起,下身悬空的姿势,随后一举奸入,大力抽插起来。

    “呜、啊不不!!嗬啊老公……呜呃啊!!真的……唔哈别……别子宫……”原晚白手肘撑着底下的毛绒玩具,眼前陷在一片绵软中。身下却腾空着挨肏,性器又急又快地向前捣进,硬如石子的龟头凿击着脆弱的子宫,穴腔里的嫩肉抽作一团,缠着肉柱绞弄,又被上面的经络毫不留情地刮开。

    粘腻湿滑的淫液随着两人交合处直直淌下,将一团浅灰色的绒毛染得深黑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