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贵乱】玫瑰百合(双性换妻NTR)在线阅读 - 旧情人重逢,攻带正牌妻子刺激前任,三人修罗场;公公和温柔大奶儿媳乱伦,浴室偷情(

旧情人重逢,攻带正牌妻子刺激前任,三人修罗场;公公和温柔大奶儿媳乱伦,浴室偷情(

    暮色四合,家里开了几盏小灯。阮合站在卧室房门之后,无声看着周纯玉的背影。周纯玉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烟,已站了近一个钟。

    阮合知道严烬是周纯玉的初恋情人,也知道周纯玉对那个人一直不能忘情,可他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与严烬的再次相遇仍会让周纯玉这样地心绪起伏。

    他是嫉妒严烬的。严烬拥有周纯玉最纯粹真挚的少年爱恋,又将这个男人无情地抛弃。直到他们分开这么久以后,周纯玉还是一听见“严烬”这两个字,便会手指发抖。

    可他想,严烬一定也是爱周纯玉的。被周纯玉无情对待的人都难免坠入爱河,更何况被他那样捧在掌心的人?所以在这场爱情的角斗中,如今摘下了那朵爱之花的人,毕竟是他阮合。他没什么可畏惧与退却的。

    他是这样想,也就这样对周纯玉说。

    “不管他以前对你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阮合从背后拥着周纯玉,鼻尖埋在对方的脊背处,轻轻嗅着衬衫上烟草的气息,他柔声说,“不如就趁这次重逢,让一切重新开始,回到正轨吧。”

    周纯玉没有说话,只握住他的手,轻轻拉到唇边吻了吻。

    严烬从托运处取了自己的行李箱。这里排队取件的人很多,可他夹在人群中,依旧是最显眼的。因为他挺着高高鼓起的肚子,一个人弯腰去拿传送带上的行李。这么一个怀孕数月的孕妇,家人竟放心叫他独自搭乘飞机,又放心他一人来取沉重的行李。路过的人看见了,都不免要摇一摇头。

    严烬就这么孤零零地拖着行李箱,走在出航站楼的人群里,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张朝思暮想的面孔。

    他很快就看到了,因为那人向来是如此显眼,身长玉立地站在忙忙碌碌的嘈杂人群中,轻易就被人一眼认出。

    他也很快看到,对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周纯玉身边站着一个人,衣着配色清新,长裤底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脚踝。他们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是十指相扣的手势,每一根手指都嵌入对方的指缝里,互相牢牢地契合着。

    严烬只扫了一眼就别开了视线。他步履缓慢地向那对夫妻走过去,行李箱滚轮在水泥路面上碾压过去,发出啪滋啪滋的规律声音,就好像从他胸口上发出来的。

    严烬有点想吐,他怀疑自己这胎说不准是双胞胎,五个月肚子已经大得异常,身体里器官被挤压得极度难受,他连日毫无食欲,靠营养针维持着,瘦得已经快要脱相。

    当他走到周纯玉那高贵又温柔的美人妻子面前时,不免就弯起嘴唇笑了笑。

    “纯玉。”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

    这曾是他的双唇与舌头最熟悉的音节,是他在心底和嘴上都念过一千次一万次的名字。然而现在他把它诉诸于口时,唇舌的动作却是那么生涩。

    周纯玉注视着严烬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直到停在面前。听见严烬像当初那样呼唤自己的名字,一时内心里,居然兴不起一丝波澜。

    原来爱也好,恨也好,在想象中上演千万次的场景真正发生时,是这样平静和乏味,没有情海生波,没有惊涛骇浪。他甚至都认不出严烬了。

    他只有一点几乎恶毒的念头,点了点头叫对方:“师母。”

    阮合比周纯玉却要敏感得多,严烬的爱意太浓烈,他几乎马上就感知到了,在严烬靠近的一刻,那双眼睛代替言语,已经传递了太多,连空气里弥漫的味道,仿佛都变了一些。

    阮合望着自己英俊的丈夫,看见丈夫的眼神如此冷漠,心里竟也不觉得太欢喜。

    他们有多久不见了?早在阮合与周纯玉结婚之前,周纯玉和严烬就彻底诀别,严烬很早就跟着梁老师去了国外。刚刚严烬向他们走来的时候,阮合察觉周纯玉是没能第一时刻认出严烬的。可严烬在视线掠过这里的第一瞬间,就牢牢地抓住了周纯玉的身影。

    被那样注视着的感觉是多么明显,以至于阮合很快也发现了他。

    当然,他不会把这小小的细节告诉周纯玉。在周纯玉的恶意之后,阮合配合地半靠在周纯玉身边,听他介绍了一句“师母,这是我的妻子阮合,渭城阮家的小少爷”,对严烬微笑着也唤了一声:“师母。”

    严烬仿佛刚刚看见他一般,明显地打量了他两下,皱了皱眉头,故作轻松道:“原来是阮家的小少爷,怪不得养得这么水灵灵的。”

    周纯玉内心突然喷上一股邪火。严烬还是这么懂得怎样勾起他的怒意。

    阮合轻轻捏着他的拇指指节揉了揉,似乎是无声地劝他。周纯玉忍了半晌,最后冷笑道:“小合比您年轻一轮,看起来当然不经世故一些。我们一家人,都喜欢他出身大家的风范。”

    严烬出身小门小户,任谁看都不配和阮合相提并论。他不过是靠着家里一点故交之情才叫梁老师收养,从前和周纯玉谈恋爱,若论原本出身,已经是严烬高攀了。

    身世是严烬的一根刺,那还关联着他家人曾经遭遇的不幸,所以周纯玉从前从不提出身的事,只当严烬是梁老师的亲生儿子。现在严烬成了梁老师的妻子,他又刻意把这话提起,一面明示自己的绝情,另一面也是为阮合暗暗出了一口气。

    严烬果然有些承受不住一般,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阮合不知就里,但他绝不喜欢这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模样。他只希望这两个人相处得无波无澜,甚者如同亲故,那才说明周纯玉放下了,一旦叫旧日的、无论是爱是恨的火星子烧在了一起,那周纯玉便又与他无关了。

    于是阮合适时说:“师母坐这么久的飞机,一定很辛苦了,司机已经在出站口等着,咱们这就过去吧。”他又推了推周纯玉的小臂,“老公,记得帮师母拉着箱子。”

    一行三人,一对夫妻走在前,一个怀孕的双性人跟在后头,谁看了都觉得微妙。顶着过路人奇异的目光,三人走到出口处,严家的车便开过来,在三人前面停下。周纯玉开了后备箱放行李的工夫,就见严烬已经打开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他一把合上后备箱,矮身对车中人说:“你坐前面。”

    严烬却稳稳靠在椅背上,对周纯玉的冷语充耳不闻。

    阮合拉了拉周纯玉的手:“没关系的。”说着他示意丈夫让开一道空隙,自己先于周纯玉坐到了严烬身边。

    周纯玉心道,这倒也不错。阮合的出色,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每每体现。他最后坐进车里,拉上车门,左手顺理成章地握住了阮合的右手。

    阮合唇角浅浅地扬了扬,他悄眼一望周纯玉半侧的脸,动作小小地把手抽了一抽,周纯玉却很快紧紧握住了,更将手指与他交扣住。

    严烬冷眼看到,只觉得两个人这番往来无比做作。

    他视线不经意地瞥过车前镜,冷不防看清了司机的面容。

    严烬迟疑问:“小恒?”

    司机应了一声:“严老师。”

    前镜映出司机少年英俊的面孔,与严烬记忆中的小弟弟分明已大不一样,却仍有旧日的轮廓,那双寒星似的深黑的眼睛,灼灼一如当初。

    宋恒玉是周纯玉同父异母的弟弟,周纯玉父母恩爱,宋恒玉的来由对他们周家来讲极不光彩,周家人于是都对此缄口不言。宋恒玉住在外宅里,小时候课业糟得很,严烬从前身体好的时候,做过他一阵子补习教师。周纯玉脾性沉稳,待人温和,唯独对这个私生子弟弟从没认下过,严烬当初亦是仗着两人情深恋火,才能拂着周纯玉的性子,与宋恒玉来往。后来他们关系大坏,严烬身体也不大好,嫁了梁墨选便出了国,再没见过宋恒玉。

    周纯玉对弟弟怎么成了自己的司机不置一词,只淡淡道:“去六国饭店。”

    周纯玉职务特殊,不便大事铺张。他把严烬带到六国饭店,亲力亲为开了两间房,晚饭就在酒店大堂,选了一张靠床的四人桌。宋恒玉却不配与哥嫂同席用餐,他拎了严烬的行李箱去房间,下电梯后去觅个快餐店来打发。

    严烬坐在窗边,透过玻璃看宋恒玉匆匆从人行道上走过。数年不见,少年人出落得如一棵秀丽的香樟,挺拔秀气又沉默,只可惜父母哥哥,诸等亲人是不由他自己挑选的。那么好的一块玉,却无人肯细细地琢他。想到这里,严烬唇角的笑便淡了。

    他伸着腿,小腿在桌子底下不经意抵着了周纯玉的腿。周纯玉体温偏高,透过裤管传到他脚上,严烬本来无心,这一下子反倒贪恋起来,伸着腿不肯收。周纯玉抬起眼皮冷冷扫了他一眼,收回腿将菜单推到他面前,招来侍应生道:“五点前菜,红酒酱鲜鹅肝一例,惠灵顿牛排一例,迷迭香低温鸭胸一例,芝士焗龙虾一例,沙拉一例,雪屋派对一例,咖啡红茶各一。”他又转向严烬,“不知道师母爱吃什么,看着选吧。”

    不等严烬开口,阮合已轻声补道:“雪屋派对就免了,换一例法式浓汤,一例南瓜汤。”他看着周纯玉,语调带嗔:“师母哪吃得了冷冰冰的东西?”

    周纯玉勾唇一笑,摊了摊双手:“好好,我自然不比你周到。”

    严烬一口没吃,这下已给气饱了,只点了一份沙拉一份煎银鳕鱼,径自沉默下来。

    菜品按着用餐顺序一一奉上,色色精致漂亮,严烬却只看一看便没胃口。他是地道的本土口味,去了国外后,梁墨选不像周纯玉般懂得下厨,就雇了阿姨殷勤伺候着。他虽然吃得少,总还吃得下去些。然而现下只隐隐嗅到法国红酒的味道,已大觉反胃。

    他慢慢放下刀叉,缓缓退开椅子,说:“失陪一下。”

    周纯玉顿了顿,还是下意识回头去看他的身影,看他又瘦弱又臃肿的身体慢吞吞往洗手间的方向去,稍稍松了一口气。

    阮合不关心严烬的去处,却将周纯玉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叉子上那一点主厨做得极用心的红酒酱鲜牛肝,刹那就索然无味起来。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严烬仍未回来,周纯玉食不知味了足足十五分钟,终于说:“小合,你先吃,我去看一看。”

    阮合眨了眨他清澈的双眼:“你要去找师母吗?我和你同去吧?”

    周纯玉吁了一口气,他虽然不肯相信,但隐隐也觉得,严烬的难受,十有八九是因为看见了阮合。这样明明暗暗折磨了严烬大半天,尽管未能消解心里的愤懑与仇恨,可他到底还有些心疼和可怜严烬。

    “不用。”周纯玉干脆地拒绝了。

    阮合很听话,很体贴他,点一点头,用温柔的笑容去抚慰这个男人隐约焦躁的情绪:“好,那我就等你回来。”

    周纯玉敲了敲关闭的隔间:“严烬?”

    门从里面骤然打开,周纯玉刚一皱眉,就被阮合拽着衣领扯了进去。隔间门被重重关上,周纯玉诧异地抵着门,严烬一步上前,踮起脚来吻住他的唇。

    两人的唇相贴,周纯玉彻底怔着,呆呆凝看着眼前这张已变了许多的脸。然而这个吻,竟还像是从前的味道。严烬可以很主动很放荡,也可以很被动很冷漠。只在接吻的时候,他总是这么矛盾地又热烈,又纯情。

    严烬闭着双眼,睫毛还像以前一样,密密长长,轻轻扑闪着。周纯玉不免想起阮合,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原来两人接吻时的神情动作是有点相似的。想起阮合,周纯玉清醒过来,将严烬狠狠推开。严烬重重撞在瓷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竟然站也站不住,顺着墙滑坐下来,却仍倔强地抬着头,看着周纯玉。

    周纯玉动了动喉结。“严烬。”

    严烬目光下滑,周纯玉的裤链微微地支起来,向征欲望的部位蠢蠢欲动。他轻声说:“你这样怎么出去?会被你老婆看到。”

    阮合的名字从严烬嘴里说出来,周纯玉心底立刻烧起一把炽烈的怒火,他弯腰捏住严烬的下巴,迫他张开了嘴。

    “想让我操你?”周纯玉俯身冷笑,“师母大可以直说,看在梁老师的面子上,我也不会拒绝你的。只是没有想到,三年不见,师母比以前还要下贱了。”

    严烬很慢地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慢慢扇动睫毛时,就像是一种勾引。周纯玉只解放出微微贲张的鸡巴,操进严烬由他操控着、张大的双唇之间。严烬甫一含住它,舌尖便克制不住地,沿着龟头下的沟谷软软一舔。这是过去他为周纯玉口交时的习惯,他就像含着一捧冰雪,舌尖要去舔那雪上的枫糖粉,尽管男人的这种物事,大抵是腥气扑鼻的,艰涩的。

    周纯玉一瞬间就硬了。

    十分钟后,周纯玉匆匆从隔间里出来,在洗手台前洗了洗手,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指缝,然后返身离席。

    他来回的时间让阮合稍稍松了一口气,周纯玉有多持久,他这个做妻子的再清楚不过,于是也不问那十分钟里周纯玉做了什么,只说:“严老师呢?”

    严烬不在跟前时,他也换了个称呼。

    周纯玉说:“他不舒服,自己上楼休息了,我们回家。”

    然而严烬没有如他所说上楼休息,他现在还靠坐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卫生间隔间里。修饰得再富丽堂皇,这也不过是个卫生间。严烬唇边都是周纯玉射出的精液,可他没有力气抬手擦一擦。周纯玉最初推他那一下,让他的脊背狠狠撞在墙壁上,从腰部往上到双手全是麻木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兴致,为周纯玉用唇舌彻彻底底地服务了整十分钟。

    严烬坐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听见外面传来隐约的脚步声。

    在周纯玉印象里,他父亲周西海和母亲的感情一直很好,除了意外造就的宋恒玉之外,两人之间从无罅隙。

    在当年他憧憬和严烬的婚姻时,憧憬的也无非是他父母般的夫妻生活。后来阴差阳错,他娶了阮合,日常生活间,也就像父亲对待母亲那样对待阮合。

    他却不知道周西海对妻子毫无爱意。两人不过是门第相投,两家互相裨益。周西海在外一直有人,直到不慎搞出了宋恒玉来,才收敛了欲望。

    阮合进了他们周家门以后,周西海免不了时常关注这个漂亮得惊人的儿媳妇。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远胜过儿子了解他。周纯玉对严烬死心塌地,于是一直冷落阮合,可阮合每回出现在他家里,身上总是透露出一股饱经润泽的情色。

    周西海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儿媳在外面光明正大地偷腥呢。

    他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阮合纤细漂亮的身体,这样一块嫩肉,为何要丢给别家的畜生?

    于是周纯玉公出的一周里,周西海上了儿子儿媳的家门。

    他把赵姐打发回周家老宅清理,自己与阮合独处。阮合生在非常门第,从小就经事,是个眉眼挑通的人,很快领会了公公的意思。

    周西海住在他们家里的第一个晚上,阮合去浴室洗浴时,刻意没有锁上门。

    周西海很满意,他隔着磨砂门听见水声淅沥沥地响起来时,还没听见那一声咔哒的上锁声。他自然而然地扭开把手,走了进去。阮合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洁白身体光裸地坐在那长长的浴缸里,淋浴头高高地打下一串串细密的水珠,溅射在他和田玉似的白腻无瑕的身上。水珠的角度经他细心调过,啪嗒啪嗒地冲射着阮合浅粉色的乳头与一圈暖色乳晕。他漂亮的、柔软的、丰满晶莹的乳房,在水珠冲击下轻轻上下晃荡着。

    周西海脱了衣服,跨进浴缸里。阮合稍稍低下脸,被他珍爱又疼惜地捧起。阮合的睫毛很湿,清澈乌黑的眼睛隔着朦胧的水雾,变得迷离起来。他温软的声音清凌凌地从粉嫩的唇瓣里唤出来,就好像楚国巫女唱出的歌谣。

    “公公,疼疼我。”

    “公公疼你。”周西海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如玉一般的身体。而他还是久旷的,饥渴的,可怜巴巴地渴望着长辈乱了伦常的疼爱。

    周西海用宽大的手掌抓握住阮合的奶子,厚厚的嘴唇去吻青年轻轻蹙起的眉心,粗大的屌往前顶,隔着暖暖的水流和阴毛,顶着阮合颤抖的唇穴。

    阮合伸出双臂,搂着公公粗壮的肩膊,将半身交托在男人怀里。周西海用拇指和食指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旋拨儿媳圆润饱胀的乳头,露出男人的本色,邪笑道:“乳头这么大,是不是蓄了奶水?”

    阮合配合他起伏下身的节奏,挺动着清瘦白嫩的胸膛,让白莹莹的雪乳浪一般涌动:“不是的,是天生的。”

    “小合骗我。”周西海笑,“哪有生来就这么大的,一定是让男人玩多了。”

    阮合抬起眼帘,似无助似羞怯,横竖是不要他说破,又用那蛊惑人的嗓音轻轻呓语说:“公公好不好,把它玩得更大一点儿呢?小合想给老公生个孩子,要蓄很多奶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