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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消息,又忍住了。 可是她好想他啊。 …… 她猜得没错,白季帆确实在和家人聊天。 他不常回家,乍一回家,家里人嘘寒问暖之后,无非是那几个问题。 什么时候结婚? 有没有心仪的对象? 白季帆听得耳朵起茧子,每次都是一样的回答。 缘分来了就结婚。 暂时没有。 只是今年,他爷爷不知道被什么刺激到,说他再不谈恋爱,就去相亲。 白季帆:“……” 他?去相亲? 他果断找借口离开。 临走前被父亲叫住,“季帆,我看陆家那姑娘挺不错的,你爷爷对她也满意,你考虑一下试试看?” 白季帆回头看他,他父亲站在门边,眉目慈祥,鬓边添了两缕白发,一如往常那样和蔼。 许是因为是过年,他看他的时候,眼睛中没有了惯常的悲伤。 白季帆微微一笑,“您知道我是什么情况,我不能耽误人家姑娘。” 父亲跟着他笑,眼角浮现出皱纹,“我听说你从柳家买了个小丫头?” “那是半年前的事情。” 两个人一问一答,随后是良久的沉默。 最终,白父看向他手里的塑料袋,“拿去给谁吃?” “喂猫。” 白季帆淡定地答完,率先说了晚安,迈着长腿离开。 后面白父忍俊不禁。 谁不知道他猫毛过敏? 骗谁呢。 49:还不错的除夕夜(2000) 柳时自梦中惊醒的时候,背上压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那人把她双手反剪到身后,膝盖分开她双腿,欲望直接顶进去。 “啊——” 她仰头尖叫,这场性爱来得突然,她尚未做好准备,干涩的甬道排斥着这个巨物,那人偏要往里挤,两者对抗时,她疼出眼泪,“疼……疼……” 男人低哼着,唇贴到她耳边,“不穿内裤睡觉,我以为你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了。” “白总……”柳时这时候才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只看见一片黑暗,努力回头又被男人转回去,“你不是、不是回家了吗?” “你没有回答我的话。”伞状的阴茎头浅浅抽插着穴口,他大手探下去揉搓她的阴蒂,“为什么不穿内裤睡觉?” 不穿内裤就算了,还不盖被子,他看她是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 柳时被他磨得渐渐来得感觉,猫咪一样的嘤咛,“想、想你肏我……” 她今天一直在勾引他,想他过来干她、陪陪她,陪她度过这个年。 “呵。” 她湿的很快,白季帆挺身挤进去,刺激得穴里骚肉蠕动,在蜜液的滋养润滑下不断吸吮着棒身,像是极好的鸡巴套子。 男人紫黑的欲望在女孩白嫩屁股间进出,小腹将她臀儿撞击得通红,昏暗的屋子里回响着肉体击打声和两人的喘息。 白季帆趴在她身上干了一会儿,把人揪起来,让她换上白天一直穿的那个黑色情趣内衣。 柳时手脚颤抖地换上那个衣服,随后被他按在客厅地板上。 “呀~” 柳时跪趴在地板上,眼含春色,“白总……” 白季帆去找了抹布扔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盯着她,“你白天是不是在这地方撅个屁股擦地板?” 柳时十分上道地拿起抹布,在地面上擦拭着,小腰和屁股一起扭动,“嗯……是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正对摄像头,她白天就是在这里跪着擦地板,故意给他看她水淋淋的穴。 那时候她就幻想被他压在这里肏干,眼下真的要来了,她止不住地兴奋。 “噗哧——” 男人跪在她身后,将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塞进去,对准那花心碾压。 柳时啊了一声,身子瘫软下去,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 白季帆耸动着腰,阴茎摩擦着她娇嫩的穴肉,每一次带起了噗哧的水声,“不是喜欢擦地?今晚让你擦个够,快点。” 柳时想哭的心都有了,“你干的这样猛,人家擦不动啦~” “嗯?”他往里面狠狠一撞,骚浪的媚肉发颤抖动,“你不擦,我可走了。” “别——”柳时怕他离开,连忙开始擦地,她敷衍地滑动抹布,咿咿呀呀地呻吟,“我在擦呢……白总你看,我在擦呢~” “你这是在擦?”白季帆冷笑着拽住她头发,迫使她小脑袋后仰,“没吃饭?” “啊——” 头皮传来的疼痛化成阵阵情欲,嫩穴里疯狂吐露淫液,被肉棒搅得发出一阵滋滋声音,柳时听得脸热,胡乱地去擦,“吃饭了的~白总你看我现在擦的合格嘛?” 那逼穴忽然开始收缩,他意识到她是在故意夹他,骂了一句骚货,粗鲁把她按在地上,压着纤腰顶弄。 柳时上半身完全趴在地板上,摇摆着腰肢配合男人的动作。 柔嫩的雪臀富有弹性,在男人的拍打下渐渐变得粉红,掀起一阵臀浪,紧紧含着男人的欲望。 “啊哈~不行了不行了……高潮了……” “你这是爽到喷。”白季帆把她翻过身来,握着她脚腕大开大合进出蜜穴。 柳时头发散乱,像一只放浪的女妖,身上覆了一层淡粉色,小嘴媚叫着,“嗯嗯……好深~爸爸好棒……爸爸干死我~女儿想吃爸爸的精液……呜呜呜……” 她突然的称呼转变让白季帆愣了一下,随即速度更快地挞伐她的软肉,汗水顺着下巴滴下去,他盯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小姑娘,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很缺爱? 加快速度射在她体内,他抱着她直到她平静下来,随后拿纸巾擦拭两人的体液。 柳时身上的情趣内衣被他蹂躏的皱巴巴,踉跄着回去换衣服。 出来时发现厨房开了火,白季帆说:“拿了点饺子,热一下。” 柳时哦了一声,坐到沙发上开电视。 现在是十一点五十,马上要到零点倒数了。 柳时托着腮,眼神有意无意往厨房里瞟。 嘤,给她拿了饺子诶~ 白季帆坐到她旁边,把小姑娘抱到自己腿上,揉着她的一处绵软,哑着嗓子问:“从哪学的叫我爸爸?” 柳时鲜少被他这样温柔揉胸,羞答答地抱着他脖子,“不知道哎,就是想叫,白总不喜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