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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肚高潮,打胎

    肖盛真的把别墅过户在方雨年的名下。

    但方雨年却越来越委屈,他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的委屈,肖盛说到做到的行为保证,好像是给这些隐藏在不知名角落里的委屈撕开了一条口子,汹涌澎湃的冲了出来。

    连方雨年本人都接受不了,支撑不住。

    他几乎是一边哭着一边发脾气,一会儿说肖盛混蛋摧毁了他跟夏雪儿的美好未来,一会儿说肖盛骗子骗到他爸妈的信任。

    肖盛全盘接受了,还能抱着哄他,可越哄,方雨年的脾气越大,他居然还还能对折别墅挑剔,说墙上颜色不好看 ,院里的花不喜欢!

    靠他自己都买不了别墅好么!

    方雨年冷静下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还打算去医院开点药吃,结果肖盛说吃药对孩子不好,阻拦了他。

    他知道怀孕时不能瞎吃药,可是被肖盛一阻拦,那股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脾气,又反复无常的冲上来。

    竟然还能脑子发大水的哭诉肖盛既然这么牛逼,怎么不在他被同学欺负的时候出现!

    他肚子里的不是胎儿,是让人智障的毒药吧!

    但让方雨年不能理解的是,他都这么无理取闹了,肖盛竟然还能笑着接受,还能继续亲他,晚上跟他做爱。

    肖盛病的不轻,他也有病,两个人都发疯吧!一起疯吧!!疯吧!!!

    耳边听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方雨年夹紧了男人健硕的腰肢,在迷糊高潮中望着肖盛满足愉悦的神情恍惚,他恍恍惚惚想到。

    *

    方雨年觉得自己是有病,可肖盛看来这是宝贝儿正在对他打开心扉,逐渐接纳他的现象。

    之前未怀孕时,不管肖盛在性事上有多凶,方雨年都只是受不了的哀求,日常生活里能不理他就不理他,除了想要多点时间休息,会挑着有难度的饭菜外,其他时间,肖盛的任何追求行动,面对方雨年都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让肖盛只能在性事上刺激方雨年。

    不管是家事,还是心情,方雨年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更别说骂人。

    现在方雨年哭骂的越厉害,肖盛越开心,尤其方雨年不是纯粹的骂人,各种脏话连篇的那种,青年翻来覆去的骂人词汇也就是混蛋,王八蛋,大坏蛋,混球之类的,肖盛都当打情骂俏。

    最重要的是方雨年在哭诉这些年来他受的委屈,在无意识地找可以信赖的伙伴,依靠的家人。

    肖盛完全不介意的当宝贝儿的伙伴,家人,最好在加上情人。

    他抱住正在哭诉方雨年,宝贝儿流着眼泪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出现,自己连放学回家的小路都不敢走,怕有同学埋伏在那里欺负他,肖盛一脸心疼,吻去青年脸颊上的泪珠,一声声温柔的哄着。

    委屈得到了肖盛包容,性事上却受了罪。

    “嗯……啊哈……啊啊……不要……慢一点……啊!……”

    别墅内,双人大床上,一个大肚美人双眸失神,薄唇轻张,柔软发丝凌乱的粘在额头脖颈,细密的汗珠包裹了莹白肌肤。

    一位健硕高大的男人躺在美人身下,经常锻炼的身材肌肉紧实流畅,头颅埋在雪白大张的腿间,灵巧有力的厚舌抵住嫣红的蒂珠狠卷,嘴唇还使劲吸允着肥厚的花唇,又舔又咬。

    “……嗯……啊……轻点儿……哦……要到了……嗯啊……”

    肖盛几乎全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四角裤,露出强健的胸肌腹肌,内裤上被粗大的性器高高撑起,像个小山包,他架着青年修长白皙的双腿,不顾青年无力的抗拒,贪婪地吸允花穴,舌尖揉搓肿胀的阴蒂,刺激的方雨年浑身发颤。

    怀孕的美人经不起挑逗,身体十分敏感,很容易就性欲高涨,在肖盛狠狠地嘬吸下,激得下体喷出一股股蜜液,弄的男人满脸都是,被他用唇舌来个小高潮。

    本能使方雨年夹紧双腿,却只是夹住了肖盛的头,他哀求道:“不要……不要弄了……嗯啊……要死了……哦……别吸了………呀嗯!”

    肖盛用牙齿咬了一下阴蒂,抬起头笑道:“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舒服。”

    说着扶着方雨年侧过身,抬起一条腿抗在肩上,刚刚高潮过的鲜红花唇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分开,露出一翕一张湿滑穴口和快要麻木的肿胀蒂珠。

    之前肖盛是买了一打床单,灰的蓝的绿的还好,可还有一些粉的,红的,紫的,肖盛一开始还觉得不好看,但想着每天一换,也就懒得退,谁知道等方雨年往上面一躺,效果就不一样了。

    豆沙色床单上,肚皮圆滚的雪白青年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像被剥了红衣的饱满花生仁,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成熟的香甜,想让人一口咬碎,吞下。

    肖盛抱着青年的一条腿,从膝盖窝处的嫩肉开始舔,火热的舌头舔的腿内侧的嫩肉逐渐发痒,方雨年难受得抓住床单,想抽回腿,但被男人牢牢抓住。

    男人抱着腿伸出舌头一路往下舔,色情的让方雨年不敢看,腿内侧的汗都变成男人的口水,甚至还有的正在往下滑落。

    “别舔了,别舔了,好痒……”方雨年哀求道,他没想过会有这么色情的画面,自己好像就算餐盘上的能被嗦出汁的美味肥肉,咬下去就是肉汁四溅。

    肖盛舔到腿根处,湿漉漉的舌头在耻骨边缘嗦舔,痒的腿根都在发颤后,才移动到花穴,卖力地舔弄花唇,阴蒂,从腿上堆积下来的痒感让快感更加迅猛,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

    “啊……别在舔了……嗯啊……不要碰……哦哦哦……我不行了……咿呀………啊啊啊……不要碰下面……咿哦……”

    方雨年声音都变了调,面色潮红,视线被隆起的肚皮挡住,他看不到男人的脸,只能在起伏的寸头黑发上,感受男人的舌头在体内翻来搅去,花心深处的嫩肉更是又麻又痒。

    快感让青年头昏昏沉沉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侧着身,更加抬起来腿,把肥嘟嘟的花穴送到男人嘴边,好让他吸地在用力些。

    “宝贝儿,爽不爽,嗯?”肖盛在方雨年抬腿间含糊不清的说道。

    “……唔……啊……啊……嗯啊……哦……”方雨年发出满足的呻吟,感觉自己要被舔化了,扭着腰,受不住的在床单上磨蹭,像一条笨笨的白蛇。

    肖盛的嘴仿佛水蛭一样,紧紧吸住殷红阴蒂,随着青年的动作四处舔吮,察觉到方雨年想离开之后,更是使劲儿在阴蒂上吸了一口,让肥肿的阴蒂更大露出。

    怀孕的青年少了那份单薄凌弱的美感,但经过情欲的洗礼,身体呈现出一种柔腻如玉脂的神韵,仿佛抱在怀里,就能让他热成一滩蜜水,发出香甜勾魂的气味。

    “宝贝儿,你真美,像一个忍受不了寂寞,趁着男主人不在家时,偷腥的新婚少妇……”

    肖盛满眼惊艳,褪下紧绷的内裤,青筋勃发的性器嘣的一下跳出来,对准粘腻湿软的花穴,大龟头蹭着花唇软肉,马眼垂涎欲滴,强行挤进穴口时,像是挤进去一个肉套子,两瓣娇嫩的花唇只能紧贴在茎身上,配合的吞咽。

    “呃啊!”

    方雨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粗壮的大肉棒挺近花心深处,感觉都要跟肚子里的孩子合二为一,腰以下都被他霸占住,颤栗着将昂扬的性器纳入紧窄的花唇里,刚刚被狠狠舔吮过的花穴,终于迎来了最亲密的伙伴,淌着蜜汁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承受了男人的进入,用最大的努力容纳住他。

    “哦……真紧……说,你是不是耐不住寂寞,趁着男主人不在,往家里领男人,嗯?”肖盛一边 说着一边温和的挺腰,将自己深深埋在紧致湿热的花穴内,舒爽地叹息。

    “……嗯啊……别说……哦……别说了……嗯哦……嗯……啊……”

    方雨年羞耻地捂住脸,自从肖盛真的把别墅过户在他名下,不知道是触发了什么点,天天满嘴荤话,都是说这种怀孕少妇在家里跟其他男人的奇怪东西。

    火热的小穴可不像主人这么害羞抗拒,它死死的咬住大肉棒不放,肉壁里面的媚肉层层堆叠,被小幅度抽插的性器撑的展开,花心热情的吸允着龟头,两瓣花唇在之前就已经被舌头吸允到软烂,面对热腾腾的大肉棒,更是无力的摊开,大敞着迎合男人的抽插。

    “小骚妇,敢做不敢说啊?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嗯?”

    肖盛不肯放弃,架着一条雪白的腿放在肩上,不断挺动着胯下火热的大肉棒,还不时用硕大的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磨。

    因为是方雨年是侧着身,一条腿瘫软在床单上,一条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股间分的更开,深红色的肉棒不断在白嫩的臀瓣内抽插,进进出出,嫣红的媚肉也跟着若隐若现,带出一股股滑腻的淫液,咕叽咕叽作响。

    “嗯……嗯啊……不要说……哦哦……慢点……嗯啊……不要说了……啊!……”

    方雨年闭上眼,柔弱的身躯被肖盛肏干的颤抖,只能随着男人再一次陷入情欲中,而随着肖盛的话语,他脑海内竟然真的在幻想家里还有一个男主人,他趁着男主人不在家,偷偷带回一个野男人。

    内心羞耻到不敢看肖盛,方雨年忽然后悔答应肖盛过户的提议,他怀念那个会喊他宝贝儿的肖盛。

    “说!快说!”

    肖盛忽然挺下抽插,大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软肉研磨,赤裸雄健的壮硕身躯,极具爆发力的肌肉鼓起,带着情欲的汗珠滴落在青年雪白的身躯上,给他的汗水融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啊……不要磨了……哦……嗯……肖盛……肖盛……嗯……”

    花心软肉经不住龟头大力研磨,方雨年想要抬起要远离,却因为身子太重,只能在床单上微微磨蹭,快感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他受不了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对,记住了,你这个地方写着肖盛名字,永远都刻在上面!”

    肖盛舔舔嘴角,眼神充满侵占欲地望着方雨年,黝黑的大手抓起白嫩的屁股,往自己胯下一抬,充血肿胀的大肉棒狠狠一磨擦里面的软肉后,继续抽插,方雨年的身子一阵痉挛,身前的分身射了出来,打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

    “嗯……肖盛……哦……嗯啊……不要了……哦哦……孩子……嗯……当心孩子……哦嗯……”

    方雨年被男人肏干的失了神,张大嘴巴,不断痉挛的身子被肖盛牢牢压制着,无法动弹,娇嫩淌水的时候花穴被男人一下一下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被调教的喊一声肖盛的名字,好像大龟头真的能写字,把肖盛两个字随着精液射在了花心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听着对方的喘息,彼此的汗水交融渗入,一身古铜色,充满爆发力的强壮男人压着白嫩柔弱的青年,火热的大肉棒在销魂蚀骨的花穴里激射着,射的青年身子舒爽的颤栗。

    空气间流动着暧昧温馨,肖盛抱着方雨年,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青年颤抖的身躯,安慰他的情绪。

    许是,这段时间肖盛温柔的态度让方雨年迷了眼,又或者是怀孕后所有的要求都被同意了,方雨年眼眸半合着,神情迷离道,

    “我不想要孩子。”

    正在他身上抚摸的大手一顿,方雨年的心忽然提了起来,在久久等不到肖盛的回答后,内心升起嘲讽,看,男人所有的同意和温柔,不过就是因为孩子。

    “好。”肖盛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方雨年惊愕地抬头,跟男人深邃专注的眼神碰上。

    *

    “方先生,你确定考虑打胎么?现在孩子的月份已经大了,是一个活跃的小生命……”

    私立医院,医生温和地劝慰,这座医院是市区有名的医院,隐私空间好,服务好,即使是一个男人挺着大肚子前来,医生和护士也没有怪异的神色,也有可能是肖盛提前打招呼了。

    方雨年摸着自己的隆起的肚皮,心里有些犹豫,医生说的小生命,他确实能感受到。

    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肖盛,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肯定道:“我不要这个孩子,一个男人怀孕不怪么!”

    医生看了看肖盛,见他点点头,只好说道:“那需要方先生做个检查,看看你的身体情况,因为月份大了,排胎的过程跟生产区别不大,是打针引起宫缩,然后进行引产,宫缩的时候会比较疼。”

    方雨年看看肖盛,又看看医生,同意了。

    检查后,他的身体的确有些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几天,肖盛干脆让他住院观察,单人病房,专人服务,怎么都比在家的效果好。

    方雨年一脸迷茫,肖盛真的不在意他打孩子么?

    没有孩子就不能继承家业了啊,也会让他的父母失望。

    肖盛亲亲方雨年嘴角,只是贴在一起,温柔坚定道:“我说过,我要的只是你。”

    本来就已经是七月多的胎儿,在经历检查,住院,输液观察后,便成了八月胎儿。

    在方雨年脾气又反复的时候,他被打了药,推进手术室。

    望着肖盛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被关在手术室外,方雨年忽然心慌,他想喊肖盛进来,一起陪着他。

    可又想到是他一意孤行要打掉肖盛的孩子,怎么又好意思让他面对孩子死掉的样子。

    方雨年忽然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啊……好疼啊……疼啊……”

    “方先生,这是正常的宫缩现象,你稍微忍一下,马上就可以打无痛针了。”

    手术室里,医生护士的样子都看不清了,方雨年害怕地哭出声。

    “肖盛,肖盛,好疼啊……我不打胎了……你在哪里……肖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