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小农民玩电脑(总裁攻x农民受 强制爱)在线阅读 - 30、婚礼(大结局,泳池PLAY,屁yan塞桂圆核惩罚,洞房)

30、婚礼(大结局,泳池PLAY,屁yan塞桂圆核惩罚,洞房)

    修葺整齐的大片草丛中,伫立着一幢颇为壮丽的哥特式建筑。高耸的塔尖尖锐而不突兀,拱形层层叠叠的飘窗整齐排列在建筑的上方,巨大的摆钟镶嵌在相邻的塔楼中央,钟摆永不停息地左右晃动着。

    这是镇上最大的教堂,也是一年前向妈妈和克雷格举办婚礼的地方。

    “接下来有请我们另一位新郎入场。”鉴于小农民听不懂爱尔兰语和英语,向立行提前聘请了一位会中文的神父。

    教堂的大门缓缓朝两侧打开,小农民身着一套贴身定制的白色西装,戴着黑色领结,在悠扬的竖琴声中踏上了纯白的地毯。

    满座宾客都在注视着自己,他紧攥的手心湿的快要滴出水来。耳边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连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他下意识的踏出左脚,左手却在混乱中前伸,肃穆的教堂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小农民满头大汗,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却好比隔了一条银河。

    向立行端正挺拔地站在圣台前,脸上映着透过彩色玻璃花窗的阳光,看不真切表情地朝小农民招了招手。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教堂,陌生的婚礼仪式中,终于看到那个最熟悉的人。小农民咧开嘴,露出一排白牙。

    他现在只想快点到达那个人的身边。

    既然走不好,就用跑的。小农民吸了一口气,像初中体测跑50米那般冲向向立行,地毯被冲击力摩擦得层层堆叠在一起,惊掉了来宾的大牙。

    他站在向立行的对面,喘着粗气,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向立行双眼弯的像一对月牙,脸上的绒毛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他熟练的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洁白的手帕,轻柔地拭去了爱人额头上的汗水。

    神父生硬地清了清嗓子,才把两人从自己的世界里拉回来。虽说经常主持婚礼,但是被这样撒狗粮还是第一次。他抚了抚自己雪白的大胡子,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宣读道: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恋人。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 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小农民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向立行,对方也用温柔的目光回应着。他觉得此刻的一切都像一场梦,美好的不切实际。

    “李匡,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神父发问。

    小农民不待神父说完便急道:“俺愿意!一百个愿意!”

    神父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向立行,你...”

    “我一万个愿意。“

    “... ...”神父已经词穷了,两个硕大的眼袋微微颤抖:“下面请交换结婚戒指。”

    背景音乐停下,乐队成员交换眼神,开始演奏起婚礼进行曲。

    隆重的音乐一响起,神父紧接着捧起圣经,递到新人面前,上面放着两枚熟悉的对戒。

    向立行拿起小一号的,熟练戴在小农民地无名指上。小农民也同样顺利给向立行戴上,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像上课偷吃零食的小学生一样默契地窃笑着。

    台下的来宾把两人的神情都捕捉在眼里,一时笑声一片。

    “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郎了。”神父对向立行说。

    向立行克制住兴奋和激动,假装淡定地向前跨一步,捧住小农民的脸,拇指摩挲了两下光滑的脸颊,低下头看着那双清澈湿润的双眸,满腔的爱意都快溢出来。

    他侧过头,在众人的注视下吻住了那双柔软的嘴唇。

    “真是太好了。”向妈妈感动得眼眶通红,紧紧握住了身边克雷格的手。

    晚上在酒店花园举行了盛大的聚会,饿了一天的小农民丝毫不顾及新郎形象,直接搬了个椅子坐在自助餐的长桌边上狂吃,满满一炉布菲炉的蛋炒饭竟被他吃的露出了金属底。

    “你可是主角哎,怎么一个人躲这儿吃饭啊。”居然是小玉的声音。

    小农民惊得转过头去,看见小玉小程穿着闪闪的晚礼服,梳着优雅高贵的发髻,手里捏着一杯红酒踩着高跟鞋朝他走过来。

    “你们咋来了!”小农民惊喜道。

    小玉用手指卷着鬓角,叉腰道:”本来要来参加你们婚礼的,结果飞机晚点没赶上,气死老娘。下了飞机要不是向总给我们发了导航,我两估计现在都还在路上呢,这小镇也太难找了。“

    “辛苦你们了!要不要坐下一起吃点?”小农民站起来作势又要从邻桌搬两个板凳来,被小程按住了。

    “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你怎么光顾着吃,还吃的是最不值钱的。”小程皱起眉,一脸嫌弃地捻起小农民脸上的油饭粒。

    小农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俺太饿了...”

    “匡儿!”远处突然传来向立行的声音。小农民“哎”得应了一声,扔下盘子就朝他那儿奔,其他宾客也陆续跟在后面朝宴会中心最光亮的地方走去。

    小农民穿过一个个繁花锦簇缀着点点光亮的拱门,站在向立行的面前。漫天飞舞的萤火虫在黑夜中光照相煜煜;精心搭建的洁白纱帐上用粗绳吊了几盏油灯,围成心形的薰衣草上竖着一张浮着白布的高脚桌,桌脚上束了一圈铃兰,散发着甜丝丝的幽香;桌上放着三层蛋糕,每层的颜色都不一样。

    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小农民,向立行走到他身后,按着瘦削的肩膀走到蛋糕旁。

    小农民这才瞧见每层蛋糕不仅颜色不同,图案风格更是迥异。最底下那层最为精致,乳白色的底和香槟色的裱花,几乎像专业人士制作的,除了向妈妈不会有其他人;第二层则是淡蓝色的底,上面裱了几圈五颜六色的彩虹。见过向立盈给她哥做生日蛋糕的小农民一眼就认了出来;问题出在最后一层——巧克力色的抹面涂抹得凹凸不平,顶面似是画了一张脸,在有点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可怖。

    即使是审美能力为负的小农民也不禁发出疑问:“这个上面是..."

    “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蛋糕呢,做得好烂,但是时间赶不及了。上面画得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黑皮白牙,还顶个草帽,衣服上全是泥点子。又瘦又小,像条才从地里钻出来的泥鳅。”

    小农民有些自卑地垂下头。

    “可是当我看到你的眼睛,心跳就很奇怪地变快了,是你让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向立行拨开小农民的刘海,在额头印下一吻:“祝你生日快乐,我的匡儿。”

    小农民睫毛猛颤,不等他回应,向立盈立刻在一旁带头唱起生日快乐歌,大家也纷纷跟上节奏齐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小农民哽住了。

    他原本只是那匆匆人群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活在这个世界的最边缘,永远不该被人看到,平平碌碌无人问津过完这一生。

    可现在每个人都围绕着他,为了他歌唱,为了他鼓掌,为了他欢呼。他在这里得到了尊重,得到了亲情友谊,得到了绝无仅有珍贵的爱。

    泪水模糊了夜色中那本就不太清晰的一张张面孔,晕成一个个微笑的光点。小农民努力抬起嘴角想对大家微笑,却依然止不住眼泪的掉落。

    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场景。

    向立行看到他的样子,心头一酸,伸手搂住他的肩膀——一年前那个只到他肩膀的男孩,如今已经长得只比他矮半个头了。

    十八到十九岁,本该是个青春贪玩的年龄,他宁愿小农民朝自己闹闹别扭撒撒娇,任性一点稚气一点,而他却像一匹不断被鞭策疾行的马,被命运往前推着前行,日复一日催着自己赶快成长,快得让他心疼。

    眼看着生日歌就要唱完了,气氛却一下子低迷起来。向立盈急中生智,找出几根仙女棒插在蛋糕上点燃,高呼:“下面请寿星许愿!”

    小农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认真道:“第一个心愿,俺希望这里每一个人,都快乐平安。”

    “第二个心愿,俺想周老板早点出来,跟俺一起把店开的红红火火,永远都有数不完的电脑修。”

    人群中有人笑了出来。

    “第三个愿望,有人说过要放在心里许,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要和向立行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他心想。

    “好的。下面请寿星吹蜡烛!”向立盈像个司仪一般cue流程。

    小农民还沉浸在感动里,他吸吸鼻子,来不及想这蜡烛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对着猛吹。

    第一次,没灭。

    第二次,还是没灭。

    众人纷纷笑出声,小农民才反应过来,傻乎乎地跟着一起笑,氛围又欢快起来。

    晚会散场,宾客纷纷回了自己房间,服务生也收拾起花园,只剩下几个关系最熟稔的几个人去闹向立行和小农民的洞房,可怜克雷格个老外,完全不知道“闹洞房”是什么意思,以为要看他两滚床单,吓得门都不敢进。

    新房被酒店的工作人员特意以中国传统的方式布置了一番,张灯结彩,好不喜庆。红色纱制帷帐环绕,床头贴着大大的囍,拉开被子,床单上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估计酒店的人都不懂这是啥意思,只是按照习俗布置了。

    小农民看到桂圆,眼睛直放光,剥了一个就往向立行嘴里塞:“快吃这个!”

    桂圆对小农民来说算是贵重的东西,从前只有过年时有人来探望阿婆会拎一两盒,这才吃得上。他吃起来也是熬肠刮肚,每次就剥那么几颗过个嘴瘾。有次放的发霉了,心疼得他觉都没睡好。

    向立行低下头顺从地含住,笑道:“好甜。”

    “对吧对吧!”小农民 高兴地把床上的桂圆都捡进口袋,塞得西装裤口袋鼓鼓囊囊,又用手抓了两把才作罢。

    虽说是闹洞房,但在大城市里已经很少人会去做这件事,对规则也是不甚了解。向妈妈和向立盈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要不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向立盈鬼点子最多,其他人都纷纷应和。她立马跑去会场捡了个空啤酒瓶回来,让大家在阳台外的泳池边盘腿坐成一个圈。

    “酒瓶口转到谁,谁就会回答转的人一个人问题,只能说真心话,不愿意回答就大冒险。被转到的人下一轮转瓶子。”向立盈解释了游戏规则。

    第一轮,瓶口指向向妈妈,向立盈问出了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爸爸和克雷格,你更爱谁?”

    这个问题让几人都愣住了,克雷格虽听不懂中文,但听到自己名字,也忐忑起来。

    上来就玩这么大,除了向家几个人,其余好友纷纷请辞告退,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被向立行灭口。

    向妈妈半晌才缓缓开口:“他们代表着我每个阶段对人生的追求。年少的时候,我向往纯净的爱情;成熟一点的时候,我不能抗拒你爸给的温柔和物质。等你爸走了之后,我发现青春时期那段纯净的感情还在原地等我,那种惊喜震撼是语言不能形容的的。要说程度的话,我对他们两都毫无保留的付出了全部,但就现在而言,活着的人永远比离开的更重要。我不能辜负他。“

    向立盈抱住妈妈的脖子:”其实不管你说是谁,我都是高兴的。我和哥哥都希望你过得幸福。“

    向妈妈眼眶微红,但很快调整了情绪:“好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酒瓶再次转起来,这次对准的是克雷格。

    两个人用爱尔兰语扯了半天,最后听向妈妈跟孩子们解释道:”我问他有没有藏私房钱,他说藏了,都在枕头套里。回家我就都给他扒出来。“

    克雷格转起瓶子,停在了小农民面前。小农民连忙吐出嘴里的桂圆核儿,正襟危坐等待着提问。

    克雷格磕磕巴巴道:“你们,怎么认识。”

    小农民直接被口水呛到一直疯狂咳嗽起来,总不能说自己是被向立行绑来的吧。他看了眼身边像金毛一般温顺的男人,决定不要破坏他在家人面前的形象,便说道:“俺选大冒险。”

    “啊?怎么认识的又不是什么不能聊的事...”向妈妈没想到明显是克雷格随口问得一个送分题却刚好落在他们雷区。

    眼看着小农民红着脸一言不发,克雷格只好提出大冒险的要求。

    向妈妈翻译道:”做5个仰卧起坐。看看叔叔对你们多好,一点不为难你们。“

    小农民毫不犹豫地撑在地上,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并没太在意,只是深吸了两口气,数到:“一个、两个...”

    鲜红的血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冲,小农民脸涨得通红。

    “怎么了?”向立行急道。他扶起小农民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只见两道血迹从他鼻子里延伸出来,并且越流越多。

    “流鼻血了,快把头仰起来!”向妈妈看了眼小农民空瘪的口袋,一下子就明白了:”哎呀,桂圆不能这样吃呀,吃多要上火的。我去找服务员煮点绿豆汤来。“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俺好热啊。”小农民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的令人难以忍受。他扯开领结一颗颗解开西装扣子想脱掉,而向立行瞥了眼剩下的两人,按住了小农民的手:“坚持一下。”

    “额,我跟叔叔去看看绿豆汤好了没。”作为妹妹的她一下就听出哥哥这是在催促他们离开,立刻拉起一头雾水的克雷格就跑。

    房门被关上,向立行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三下五除二把小农民扒个精光,只剩条白色三角内裤。

    “这下凉快了吗?”向立行问。

    “不行,还是好热。”小农民努力仰着头,鼻血终于不再往外流了。

    向立行抽了张纸,从中间撕成一半,揉成团塞进小农民鼻孔里,接着把他扶起来:“那要不要下水试试?”

    小农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跨进泳池。

    燥热的躯体浸入凉爽的清水,浑浊的大脑也变得清明。小农民踩着池底蹲下去,直到池水没过脑袋,好一会儿才从水里探出头来:“唔...好多了...”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水珠密布的直角肩上,细长突出的锁骨里藏了一抔清泉,看的向立行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口水。

    “下次还敢吃这么多吗?”男人的眼神暗了下来。

    小农民不能再熟悉向立行此刻的眼神,看到对方鼓出一个大包的西裤,他一阵心慌,摇着头道:“不敢了 ,俺再也不吃了。”

    “不行,得让你长个记性。”向立行抓了一把小农民刚刚在泳池边吃完吐出的桂圆核握在手中,就下了水。

    小农民心中警铃大作,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妻子怎么能躲着丈夫?匡儿,过来。”向立行命令道。

    小农民硬着头皮往他那里走了两步,向立行猛地抓住他纤细的手腕,拽到自己怀里。

    内裤在水里被扒掉,不用说也知道那些核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要,立行我错了,不要塞里面...”小农民吓得脸色惨白,主动抱住向立行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想要讨好他。

    向立行嘴上哄道:“不会痛的,就放几个,乖。”手上动作却没停下,拿起一个核儿就往紧闭的洞口里塞。

    “嗬呃!”肛口被强行打开塞进异物,虽说核儿不大,但顶端的粗糙磨过娇嫩的肠道,异物感十分强烈。

    “三个、四个、五个..."每塞进去一个,向立行就感觉脖子上的那双手紧一分,如泣如诉的嘤咛更是让他欲望暴涨。

    “好胀好难受...”小农民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才八个,再放两个好不好。”向立行塞了整整十个进去,把多余的核儿扔回岸边。小农民整条直肠被塞的满满当当,稍稍一动,核儿毛糙的顶端就想小毛刷一样挠着肠壁,又疼又痒。

    腰上的大手一松开,小农民就要伸手进去掏,却被牢牢抓住了手腕,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自己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