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食欲与预备时的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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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院的实习不算忙,更多在琐碎处。 加之同事间相处愉快。 总的来说,是份相较轻松的实习工作。 今日办公室气氛倒是有些不同,林祀经提醒才后知后觉,一向开朗的书记员初初姐今日沉默得很,整个人都蔫了。 “你是不是不关注八卦?初初姐的本命左子仪出事了。”与林祀同为实习生的沈林桦揽着他的肩压低声音说。 被偶像以爱为名哄骗的女生,发现所谓“女朋友”不止一个时,互撕暴出来。又在随后发现同样的套路以及更多藏在阳光下的受害者。 迷奸,时间过去太久,证据保存不完善。 更糟的是,根据DNA鉴定,其中一个怀孕的女生,其腹中胎儿与左子仪并不存在亲子关系。 如果女生们所说的是真,那么左子仪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强奸者,强奸的是谁,有几个,都不知晓。 “内部消息,分局那边已经启动侦查了。但是,强奸案你知道的,难。” “在担心左子仪?”“不。”却是否认。 她开口,带着股坦荡。 “我喜欢他。可我也是个女孩子,我永远站在女孩子这边。” “她们被视为敌人,被咒骂和侮辱。可有那样的可能,就,她们说的是真的,她们是受害者。” “作为粉丝妄自相信,默不作声旁观网暴。我即便是这样的存在,都对她们是种伤害。” 乍听闻使人惊讶,但如果是初初姐,好像也并不使人意外? “你希望如何?” “我想要知道真相,也希望敢迷奸的垃圾,身败名裂、牢底坐穿。”恶狠狠的,掷地有声。 勇敢直面网暴的人,永远偏向弱者的人。 这些人叫林祀也想要做些什么。 “我需要你的帮助。”林祀说。 本想要的是张入场券。 听过前情,医生卢子涵看着眼前人,笑:“要试试我设想的方案吗?” 所以,女装什么的,是恶趣味吧? 林祀坐在沙发上,想向后躲,却被扼住下巴。卢子涵跨坐在他腿上,拿着眉笔靠近来。 也修剪多余的杂毛,凑近了吹去。 太近了,气流都仿佛是有温度的。几乎像要吻上来。 要克制着自己躲避的本能。 对卢子涵来说。 化妆,便要仔细再仔细地看这张脸,眉,眼,唇。 睫毛长且密,却是垂坠的,半遮着瞳孔,将气质指向冷,夹翘,眼尾用褐色眼线笔勾起。林祀有双干净的眼,眼白没有明显血丝,瞳孔是漂亮的棕。 改下卧蚕形状,将眼更指向带有柔美的曲线。 眉是秋波眉,唇边用唇线再勾画,再涂上活泼的西柚色。 林祀该做个女孩子才对。卢子涵想。他做男生时太冷了,总叫人不敢打搅,而此时在妆容下,冷的底色还在,眉眼添了柔和纯,只单单被看着,就叫人心痒。 配得是黑色长发,两侧几缕微卷,更柔和轮廓。 基于男性本来的面部特点,即便经过了高光修容的修饰,也依然是呈现轻微骨感的脸。 是不染人间烟火的冰山美人。 冷、无害,在话本里总被诱骗的。 啧。 卢子涵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林祀的下身。 嗯,也够大。 ! 林祀制住这人乱动的手,扣在其头顶。 这人也不挣扎,探着头凑近亲了林祀一下,自己唇上也染了口脂。 “你弄花了我的口红。”冷漠的陈述。 却也眼看着面前人眼神更兴奋了起来。 有点变态。 林祀感到羞耻,无奈自己在此道实在不通,不得受制于人。 “漂亮又易碎的,总叫人想要摧毁。”卢子涵目光带着欣赏,却说着像反派一样的话:“林祀,我有时觉着弱小是原罪,不然为何总是它被伤害呢?” 垃圾逻辑和垃圾结论。 “难道不是另一方更值得怜悯吗?只敢对力量弱小的施加恶意、没有能力通过正当手段获得,这样的人自以为是强者?真叫人瞧不起。” 带着蔑视说不配。 “林祀,你真可爱。” “。”被夸赞的人咬牙:“现在,你的玩意儿,立刻给我软下来。” 被拉着换上吊带白裙。 款型更突出脖颈、锁骨、腰和腿,掩饰曲线的不足,搭配中袖外套,遮掩肩宽和手臂肌肉,只单单露出纤细的手腕和漂亮的手。 戴的是短款珍珠项链,挡住喉结。 被环抱着,调节吊带的长度,露出大片肌肤。 在卢子涵的注视下,林祀没忍住按住了胸口:“领口是不是太大了?” “你不懂男人。” 有些想打人了。谁不是当了多年男人。 试着风格和大小是ok的,卢子涵上手剥林祀身上的衣服。 “干嘛?” “帮你穿内衣。”一脸无辜:“不能露点呀。” 明明应该在穿之前先说的。 松开,任这人将吊带从肩上拽下,裙子将将挂在腰处,上身裸露着,半掩着腹肌。明明男生露上半身不算什么,许是因为穿着裙子,林祀莫名有种想遮掩的冲动。 是无肩带的晚礼服式内衣,扣好,卢子涵以手握住林祀的胸肌调整其位置,以帮助更舒适地放入,乳头磨过掌心,痒痒的。 赖于日常锻炼出的胸肌,竟也挤出个不算明显的沟。穿上吊带,胸前若隐若现。 女神不一定需要大胸。无需太情色,一点点引诱的意味就好。 “林祀,撩起裙子。” “?” “刮腿毛。” “。” “不能忽略细节。”正经。 “别装了,我刚刚穿篮球裤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刮?” 那哪能一样嘛。 全妆、长发、穿着小裙子的林祀坐在沙发上,裙摆被撩至腿根,有些生气地别过脸去不看他。 以手抹乳液,再用剃刀刮去,林祀的体毛不算旺盛。 也在卢子涵又一次抚过自己大腿时,林祀没忍住出声:“你不会是想舔吧?” “可以吗?”满眼期待。 “不可以。”你个变态。 在那些女生的控诉中,噩梦的开始多源自憧憬满满的追星现场。 以仰视月亮的姿态看向喜欢许久的偶像。 开心于被偶像问候,也轻易相信经纪人说的抽中共进晚餐。 她心中的偶像是再正直不过的人,是值得全全信任的对象。也在今日极幸运的欢喜中喝下加料的水,堕入场噩梦。 林祀要扮演这样的角色。 “卢子涵。”一同走在路上时,林祀忽叫住他,脸上带些冷意。 那人应声,侧脸看过来。 “你不问我会做什么吗?” “不知道也没什么。” “卢子涵,我对你很诚实,你应该明白,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变得不同,长久的良善破损了一角,漏进恶的雾。离开巷子后的那个夜晚是无眠,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在我眼里还是一样的。”卢子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