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食欲与医生罂粟味的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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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请您治愈我。林祀在心中说。 治,愈,我。 控着自己的信息素,压在眼前这人身上。 Alpha的精神力事实上是带有某种侵略性质的,在abo的世界精神力甚至可以作为攻击的武器。 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迫,卢子涵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没有缓冲地膝盖碰撞地面,摔出青紫。 地上的人仰头,看着眼前无法用常识解释的事情,第一次收了脸上的笑。 聪明的人对危险的感知往往快于常人,也更善识时务。 他害怕了。也试图寻找方案。 “我是心理咨询师一级,信息素困扰到了你。”卢子涵跪在地上,身体生理性发颤,他说:“我可以,可以帮你。” 绕过桌子,拽着领子将无法动弹的人拖出来。 一路拖到空旷处。 卢子涵像在猛兽前被血脉和食物链压制的兽,四肢瘫软地,跪在地上。像块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求饶有些晚。林祀现在不需要道歉,他自己可以索取。 我的病很好治的,只需要圈养一个淫荡的Omega。 请您,治愈我。 像狼一样咬上卢子涵的后颈,精神力与激素共同作用,试着,要完完全全地改造一个人类。 痛。骨头和血肉像要碎掉重铸。 卢子涵痛得叫不出声来,额头是冷汗。 在abo的世界里,在没有抑制剂前,Omega被认为不适合工作和生活,性欲强,发情期长,受孕率高,完全被Alpha的信息素所压制和影响,不公平地、几乎全部人生都在做爱、交姌和怀孕中度过。 娇气,无法适应高强度的工作,美貌,最适合被收藏做花瓶,易孕,作为繁殖和泄欲的对象最合适。 事实上也是如此,是很长的历史里,Omega被迫或主动地脱离了社会生产,不用工作,被圈在家庭。 人的孕期长,生与养,三个孩子可能意味着黄金的十年都被放置在生育这一件事上。 不是所有的人都甘愿这样的人生。 繁衍存在其意义,但是如果被迫地、别无选择的、只能将人生所有意义放在生育这一件事上,到底可悲。 Omega中的觉醒者夏娃,以二十年的时间研发了Omega专用抑制剂,帮助许多Omega摆脱了固有的命运。 “人不可如羔羊被圈养。” 夏娃死于顽固派的刺杀。也在许许多年后,出现在一个三四岁孩子的睡前故事里。 “她是个英雄。”吻一下小林祀的额头,以这样一句话作为结尾。 眼睛恢复清明,林祀松了口。 只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改造,大概半年能恢复正常。 估计能将眼前这个坏家伙吓个够呛。 林祀打算不告知眼前人这点。 人不可如羔羊被圈养。在心中再重复这句话。 事实上,自成年异变起,林祀最直接的欲望其实是完完全全标记一个真正的Omega。 而他事实拥有改造他人身体的能力。 但他犹豫了。 在这个没有抑制剂的世界,他不确定,将一个人真的改成Omega是否是件真实的、万分残忍的事。 老师涨起的胸,同桌和主唱被咬改造的水的后穴,是短暂可恢复的。 他们可以当作这是个怪异的几日经历。 而永远不是。 即便面对着眼前这个心可能都是黑的的心理医生,林祀下不了这个决心。 眼前的卢子涵无疑是万分狼狈的。 高耸起的胸将白大褂顶起,硬气的乳尖戳出个尖尖,又因乳汁湿了一片,被Alpha信息素包裹时陷入完全发情的状态,满是情欲的脸,舌自红唇中伸出、一下一下地喘,大胸也跟着上下晃动。腰和臀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臀肉更加丰满,细腰低垂显出弧度。 期待着被进入,臀在一下下摇摆,穴口处肠液直流,像失禁一样将裤子弄湿。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超过裤子所能吸收的范围、聚成滴滴在地上。 “标记我,啊,林祀,标记我吧。” 像发情的动物。罂粟的香气浓郁地塞满整间屋子,当然,林祀可能是唯一一个能闻到这骚味的。 被松了挟制,第一时间不是逃,而是趴跪在林祀两腿间。 手扶着肉胸一下下夹林祀的腿肉,臀则暧昧地磨蹭其另一边的腿。歪着头,伸舌去舔。 “插入,插入我,我已经出水了,啊,林祀林祀,啊。” 林祀今日穿的是到膝盖左右的运动裤,小腿是露出的,也不可避免地被沾染上乳汁和肠液。 自这人腰上踢一脚。 卢子涵跌坐在地上,顺势俯身要舔林祀的鞋子。 在触到之前捏住这人脸。 湿漉漉的舌又舔上掌心,林祀都有点拿这人没办法了。 眼前场景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 快些解决吧。 拦腰抱起软成一团的人,承受几秒在自己脖颈乱舔的骚扰。 将这人放置在黑色靠背椅上。 “仔细听我说,我要你取悦我。”林祀说:“第一步是脱。” Alpha对Omega拥有支配力。 椅子上的卢子涵红着眼、压住欲望,软着手脚先脱下白大褂,再脱下裤子和湿透的内裤,最后是上衣。 赤裸裸的缩在椅子上。 肤白,与黑色最相衬托,被改造过的身体,腰细腿长,胸大屁股大,上身涨起的乳房,滴着乳汁,下身的后穴已经在椅子上积了一小滩。 难耐,伸手抓着左胸,竟低头竟乳尖含进自己嘴里,另一只手则探进后穴,模拟着性器地抽插,一声声叫着林祀的名字。 “林祀,啊,林祀林祀。” 过于,淫荡了。 退一步,林祀冷静地拿出手机录制眼前一幕。 真不想在这样的视频里一遍遍听到自己名字。 四根手指在后穴抽插,也在刺激到某一点时,不断地继续戳弄。 在林祀的注视里,右胸在上下中甩出乳汁,一下下几乎要将手坐进后穴。 也在某一刻登到顶点,精液射出。 瘫坐,手指还塞在后穴里,肉穴随着喘息一收一缩。 只射精可无法停止发情,新一轮的情欲,又燃起,卢子涵彻底崩溃,跪着、哭着想靠近林祀。 “腿张开放在扶手上,露出你的后穴。”林祀命令。 卢子涵手揉在自己胸上,膝盖是先前磕的青紫,两腿大张架在两边扶手,露出红润的流水的后穴,性器半软,腰和腿上还挂着白色精液。 “摸摸…我很好摸的。”睫毛上挂着泪珠。 调整角度拍上几张照片。 怕了他的乱动乱舔,以精神力压制。 靠近去,咬住其后颈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短暂标记。 发情期被暂时止住。 椅上的人不再痴缠,在一片狼狈里,看向林祀,脸上有泪,眼里是阴毒。 “做的不错,卢医生。” “我的幻觉好像更重了,请您务必要,治,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