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省(被抓着头发口/吞精/微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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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风扬闭上眼睛,张开口含住形状圆润的龟头,马眼里渗出的液体带着微咸气味,他用舌头舔了舔,听见上方沈月八喉咙里传来舒服的叹息:“含深一点。” 他皱着眉,艰难地往里吞吐硬热的大家伙,动作既生涩又充满情欲。 从沈月八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薄薄的、雪白的脊背,上面还沾着狼狗的鲜血,红色和白色产生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再往下则是挺翘的臀尖肉,不用摸也能猜到手感极佳。 冉风扬清晰地察觉到嘴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他惊讶地抬眼看沈月八,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那个眼神让冉风扬想起动物世界里面撕咬猎物的野狼,他慌忙躲闪,听见沈月八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我又不吃你。” 你不吃我,可是你让我吃你的鸡巴。 似乎嫌弃冉风扬的动作太温吞,沈月八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往前顶,粗大的肉棒如同插入肉穴般快速挺动,柔软的口腔像一双温暖湿润的手掌,拥抱着肉棒,任由它进进出出。 冉风扬几近窒息,粗长的肉棒仿佛要插进喉咙深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水光淋漓湿湿嗒嗒。肉棒鼓鼓囊囊地挤压他的口腔和喉咙,这种感觉并不好受,连胃都受到了牵连,令他产生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他忍不住在内心祈求沈月八赶紧射出来,好快点结束这场酷刑——相比之下他更宁愿后面被操干,后面顶多就是疼,而疼痛这种东西,多经历几次就免疫了。 但沈月八却超乎想象地持久,久到冉风扬脸部肌肉快麻木,他才闷哼一声,掐着冉风扬的脖子挺腰射出来。 射精的过程也持续了很久,因为头被死死摁着,冉风扬被迫将沈月八的精液吞得干干净净。湿滑的液体顺着喉咙咽进胃袋,他再也忍不住,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从沈月八手里挣脱,趴在一旁干呕起来。 沈月八的脸色立刻沉下去:“你觉得恶心?” “……没。”冉风扬急忙摆摆手,他没觉得沈月八恶心,只是自己有些反胃而已。 事实上沈月八的肉棒比上次那些小弟的要干净太多,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形状甚至称得上优美。 但沈月八不相信。他怒极反笑,突然抬脚狠狠地踢向冉风扬的屁股,这一脚用的力气极大,冉风扬整个人被踹得撞上旁边的长桌,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他被踢懵了,委屈地望向沈月八,似乎在问为什么。 没一会儿臀部就泛起火辣辣的痛,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肿起来好大一块。 沈月八冷冷地盯着他的动作,嘴唇开启,说的话没有一丝温度:“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马房里的妓女都比你有体面。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嗯?” 冉风扬浑身一震,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的余光瞥见那条狼狗的尸体,半人高的狗,皮毛水滑,肚子被子弹穿透流了好大一滩血。畜牲的阴茎被利落地切开,另外大截插在自己屁股里面,被体温捂得发热,仿佛还是活的。 冉风扬崩溃地尖叫出声,他伸手去拔那根东西,扯出来的时候从肉穴里流出黏黏糊糊的液体,混合着血液一起,挂在大腿上。 沈月八就喜欢看他被折磨得人不像人狗不像狗时,表情崩溃、绝望得像个被逼入困境的疯子。 “自己收拾干净。日子还长,我们慢、慢、玩。” 沈月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说完,很满意地哼着不知名的调调上楼,顺便打了个电话给Judy,让她过来给冉风扬敷药。 毕竟玩具坏掉就不好玩了。 Judy到的时候,冉风扬正裸着身体坐在一滩快凝固的血迹上。 饶是她跟着沈月八见过不少大场面,也被眼前既色情又血腥的一幕震慑到。 “沈先生也真能下得去手……” 毕竟是当妈的,难免母爱泛滥,Judy心疼地把人扶起来,冉风扬默然地靠在她喷着玫瑰香水的臂弯,被半拖半拉地带到浴室。 期间他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Judy调好水温,拿着毛巾打好泡沫要给他擦洗,他才恍若初醒地往后撤了一步,轻声道:“谢谢你,我自己来吧……” 冉风扬顿了一下,嘴角浮起自嘲般的笑容:“免得弄脏你的手。” Judy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算了,那你快点洗好出来,你臀部的淤伤都发紫了,待会儿拿冰块敷一敷。” 冉风扬点点头,目送Judy离开,等门被关上,他立刻抓起沐浴乳瓶子拧开往身上倒,随后双手使劲搓开芳香四溢的膏体,闭着眼不停抓挠全身肌肤,仿佛这样就能将发生过的噩梦清洗干净。 这个澡洗了快两个小时,久到Judy差点想破门而入——她担心冉风扬会想不开在浴室自杀。 还好冉风扬全须全尾的出来了,白色浴衣下隐约能看见新鲜的指甲抓痕。 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放弃追问,而是打开药箱,让冉风扬乖乖躺下。 他倒还听话,顺从地爬到床上趴着,丝毫不为被女性看见自己屁股而感到羞耻。Judy拿冰袋敷沈月八踢出来的淤伤,又拧开一只红色的写满英文说明的膏药,拿棉签蘸了,轻轻涂抹臀部中间被阳具撑开后剧烈摩擦的括约肌。 冰凉的膏体刺激得冉风扬往前缩了缩,Judy急忙问:“疼吗?” 这种类似母亲的关怀让他鼻子发酸,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想起小时候吃坏肚子被妈妈的手轻轻抚摸肚子,想起父亲把自己托在头顶“坐飞机”,想起童年时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而这一切,将永远停留在过去的记忆里。 “不疼,只是有点凉。”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谢谢你,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人。” Judy听过很多称赞,比如沈月八就常常夸她挖子弹的手稳如老狗,小弟们夸她温柔漂亮,警察夸她为虎作伥是“医者之光”。 她每每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在意,唯有冉风扬的这句话,让她心脏像被针扎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似乎担心她不相信,冉风扬略微有些害羞的补了一句:“我说真的。” Judy见惯生死的铁石心肠破天荒地软了一次,她犹豫了几秒钟,突然坚定地上前握住冉风扬的手:“我知你是真的,乖孩子,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 冉风扬抿抿嘴唇,“一切都会好起来”这句话他从八岁听到现在,每次以为人生在慢慢变好时,现实总会给他当头一棒。 果然人不能做坏事啊。他颓然地想,如果当初不骗租客的钱,现在最多只是穷一点,也不至于会沦落成黑社会的玩物。 可人绝大多数的痛苦就是来自于没钱,如果给他一次重返过去的机会,兴许还会变得更坏呢。 Judy没有陪他一整夜,因为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去自己儿子的学校参加家长会。 冉风扬睁着眼睛望着墙上的挂钟,当时针指到凌晨三点,他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猛地从床上坐起,随后光着脚下了楼。 别墅里安安静静,大厅的地板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他越过大厅,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沈玉琳的灵堂。 沈玉琳的遗像在鲜花的簇拥中对着冉风扬的方向微笑着。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她还没有戴上黑框眼镜,天真烂漫,蓬松的头顶戴着珍珠发卡,看起来最多不超过十八岁。 他默默地和照片中的沈玉琳对视,心情无比平静。 小时候经常看见古装剧里面有人一头撞墙上柱上,或是以头抢地,总之是头破血流地断了气。 冉风扬此刻得到了启发,他双手指尖撑地,右腿往后伸直,做了个起跑的姿势——终点直指洁白无瑕的墙壁。 “就当我欠了你一条命。我现在就还给你。” 他想模仿古人,在这里终结错乱的人生。 但不知道是不是赴死的勇气不太够,冉风扬弓起腰往前冲过去时,肉体和灵魂都不约而同打了退堂鼓,以至于速度有所减缓,但他的额头还是不负众望地、在扎着花牌的墙壁下方嗑出一声干脆利落的响声。 恍惚之中他听见有人冲过来抱住自己,熟悉的、让他恐惧与厌恶的声音在耳畔炸开:“想死?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管家,管家!快叫Judy过来!” 冉风扬觉得自己从小到大晕倒的次数都没来这里后的多。 意识归于黑暗后,那个低沉、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远,他又有点开心: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听见。 结果他的愿望再次落空。 醒来后,冉风扬眼前的空间十分陌生,再也不是先前那间卧室。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变得沉重了许多——略微一动,就发出锁链碰撞时清脆的哗啦啦声。 沈月八在观景阳台打电话:“……放心啦丧青哥,泰国佬要一吨就给他一吨咯,走水路嘛,我知我知……他去干什么,找茬啊?好,我现在就去看看。” 他掐掉电话往这边过来,一眼瞥见急忙闭眼装睡的冉风扬。他的视线在对方睡衣无法遮住的锁骨上停留片刻,突然笑了笑:“等我回来再好好跟你算账。” 闻言,冉风扬“心脏骤停”,眼睫毛不安地抖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