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6 水池性窒息play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6 水池性窒息play

    窗外那人似乎在观察环境,等确定地牢附近再没有其他人,才大着胆子朝小窗内投掷了一枚小石子,古堡的草地里随处可见的石子。

    方渺籍着扑朔的烛光躲开了那枚石子,等不到对方的开口应答,又朝外面多问了几遍身份;心忖道,黎家除了他难道还有自己人不成?不过狡兔三窟,警方盯黎家盯了这么多年,若是真有几个同僚潜伏在黎家其他的势力范围左右,也不算奇怪。

    他这样期许着,听见木门外蹑手蹑脚却还是发出了一点动静的脚步声,心情说不出的明朗。可等木门真正被打开,现出那人的身形时,方渺却是一惊,满腹诧异脱口而出:“黄少?!”

    黄志泽竖起一根指头抵在唇前,嘘了一声,才压着嗓音说:“别声张!我是偷偷摸过来的。”

    方渺心底片刻的雀跃之情宛如被针扎破了的气球,登时一泻千里,不悦浮在脸上,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看我落魄了,抓紧机会落井下石吗?”

    黄志泽还真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恨不能拍掌称快:“黎爷的枕边人落得如此田地,我不仅想落井下石,还巴不得补上一脚,把你踩得没有翻身的余地!”气了方渺一句后,又话锋一转,“可是现在你不是黎慎之的人,没有值得我报复的价值——我来救你出去。”

    “救我?就凭你?”方渺闻言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揩了揩眼角,带着嘲讽之意道,“黄大少爷,黎家养的一条看门狗,你都没能力放得倒,你拿什么本事救我出去?”

    黄志泽耸了耸肩:“你没发现今天晚上你这里特别热闹吗?郑奕刚才可没发现我呢。”

    方渺瞟他一眼,轻蔑地勾了勾唇。意思是郑奕太愚钝没防备,不代表他隐藏得好。

    黄志泽也不服气地对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你这里本来也没人看守,我还奇怪,他不找人看着你是怕你又使美人计,迷惑哪个看守带你私奔吗?见了你才知道,原来……是这东西在看着你。”崭新的皮鞋踩了踩拖到地上的铁链。

    “所以你送上门来给我勾引,带我私奔吗?”方渺冷冰冰的刺他一句,并且警惕的问,“为什么?你也想念我这副皮囊,想念我们的露水姻缘?”

    黄志泽却道:“省省吧,方sir!我对你这种不男不女的骚货一点兴趣都没有。只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以前和黎慎之是一伙的,你倒霉黎慎之那老东西一定也会倒霉。可现在不一样,听说你是警察?是黎家的敌人?那就很有意思了,黎慎之囚禁你,要杀你,我就偏要救你!”

    “他舍不得杀我。”

    “对!他舍不得杀你,可他也舍不得放了你啊!”黄志泽说得暧昧,仿佛揪住了黎慎之的小辫子似的,兴奋都写在表面,“我父亲和黎慎之,还有几个什么辈分很高的老东西们,正在跟一个什么鬼将军喝咖啡。有个又矮又瘦的老不死说要把你送给那个将军交朋友,东方美人,将军从来没尝过的货色。可你猜怎么说?黎慎之瞪着翻译,不准任何人翻给将军听,还险些与那个矮矮的老不死翻脸。把其他的老不死们气得发抖,脸都绿了!”

    黄志泽说着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子,他先前父亲身边作陪,看黎家起内讧看得津津有味,碍于气氛紧张憋着不敢笑,几乎憋出了内伤。

    半晌,笑过了瘾。黄志泽又上下打量着病恹恹的方渺,见他一袭长发散乱,脸色苍白,处境极其落魄颓丧,却一派荣辱不惊,十足冷艳,直是又脆弱又倔强,有种别样的坚韧风情。饶是再讨厌方渺这个人,他也不得不赞叹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黎爷也会有情难自持的一天,还偏偏就栽在仇敌手里。方sir,你说我能不救你一次吗?这笑话我还没看够呢!”

    交谈间,方渺早已心念电转,和这位成事不足的草包少爷搭档,说不准真能出奇制胜,自视甚高的人向来容易轻敌。他主意既然改变,也懒得矫情,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镣铐,快言快语道:“好,我跟你逃走。你先帮我解开这东西。”

    “不急。后天黎慎之要跟那位将军离开这里,等仇云那些人跟着走了,我会替你准备好假护照和一些钱,送你出境。出了西班牙,我们两个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镣铐用液压剪能剪断吗?”

    方渺思忖片刻,心想若真如郑奕所猜,黎慎之出远门前会看他,倒可以想办法哄得黎慎之亲手给他取掉枷锁,于是摇头道:“不用了,我自有办法。你有门路的话,帮我弄把枪来,以防万一。”

    计划暂定,黄志泽打个响指表示“OK”,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说:“时间不早了,他们的咖啡估计也快喝完了。”

    方渺点点头,对黄志泽清浅一笑道:“慢走,不送。”

    ※

    过了两日,方渺在郑奕强行给予的针剂药效下,风寒将养得好了不少。当天清早,黎慎之果然又到访地牢,一改往日的西装革履,换了一身通勤更方便的风衣打扮,像是要出门远足。

    方渺睡梦中被烦人的亲吻骚扰得不行,揉了揉沾着不属于自己的男人气息的眼睑,迷迷糊糊道:“唔……别碰我……”

    黎慎之被他软绵绵好似撒娇的语调挠得心痒,把方渺摇醒,放柔了声音笑着说:“还不起床吗?这几天你病着,我也没空来给你擦擦身体,正好今天出了太阳,气温回升了些,起床,我带你去泡个澡。”

    方渺带着一脸睡不醒的毛躁坐起身,听到他口中的“泡澡”,对到时候进了浴室,两人脱得赤条条以后会发生点什么,怎么会不知道?饱受情欲滋润的骚穴不自觉地翕动了两下,这几天的禁欲,让他对性爱的感觉产生了一点陌生。

    可一想到等会儿不得不放低姿态,像当初一样淫贱的勾引黎慎之才能成事,方渺只好收敛起床气,垂着眼帘看自己放在被子外面的两只手——这个动作是他被黎慎之折辱调教多日以后,唯一保留下来的抗拒姿态,只因在黎慎之眼里,方渺不躲避就算点头同意,不会将他激怒,所以一点点耍小性子的动作,黎慎之反倒觉得可爱。

    这回也不等方渺吭声,黎慎之就解开了他手脚的桎梏,把方渺打横抱起,径直去古堡的另一方向走去。

    既然是泡澡,在普通的浴室当然施展不开。黎慎之抱着方渺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极大的浴池,热气扑面而来,蒸得房间内水汽缭绕,说不出的温暖舒适。穿过层层白雾似的热气,方渺才能看清池边摆满了沐浴用品,甚至还有两个清秀白净的年轻男生准备伺候他们清洗按摩。

    方渺做多了羞人的情事,一点儿也不怕被人看光,态度冷淡的泡进一池热水里,任由那两个男技师给他清洗满头长发,然后把身上抹得又香又油,揉按各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舒服得令方渺忍不住打了一会儿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方渺又被水蒸气熏醒,睁开眼睛的那一刹,入目的是黎慎之的面孔,那张英俊端正的脸,眼角处有着数道细纹,全是这些年浸染的风霜。方渺忽然觉得,他陪了黎慎之五年,却从没有认真端详过他这个人,这张脸,注意到的总是黎慎之眉骨处的疤,而不是眉骨下的那双眼。

    “你睡醒了。”

    这是见他醒来,黎慎之同他说的第一句话。

    方渺下意识偏过头躲闪他的目光,却又因为赤裸相对,长期的凌虐顺服,叫他本能地害怕黎慎之腿间那根让他饱受折磨的东西。感觉有硬热的性器抵在他大腿上,方渺竟在热水中打了寒噤,迟钝地“嗯”了一声,聊以回应。

    轻柔的水纹缓缓荡开,撞在肌肤上像羽毛正搔痒不休,一阵无形的压迫感袭来,方渺被黎慎之抱在了怀中,湿润的红唇照例被他吻住,方渺不敢不配合,看起来十分忘情地和黎慎之互相啃噬着,呼吸间溢满了他的气息,就连口腔中都沾了黎慎之味道,有一股淡淡的奶油和坚果的甜腻。

    黎慎之早起肯定独自在房间里抽过雪茄,方渺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分神的想,曾经替他剪雪茄的记忆被重新掘出,连带着那天晚上的香醇红酒,还有他张开腿蹂躏着自己的阴蒂自慰,一帧一帧画面浮现在他眼前。方渺心里一涩,不小心咬了黎慎之一口。

    黎慎之吃痛地推开他,揩去唇边一抹血珠,压抑着怒气叱问道:“你不专心,在想什么?”

    方渺的嘴唇上也挂着一丝血痕,他宁可紧抿着双唇,让铁锈般的血腥气在口中蔓延,也不肯多说一个字。黎慎之眼神一暗,身体比理智还要冲动,当即甩了方渺一个耳光,“啪”地一声,差点把方渺打得撞到池边瓷砖。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方渺却浑然不顾,死鱼一般的没有任何反应。

    勾得黎慎之无名火起,一把将方渺压到了岸边,坚硬的瓷砖撞得他背脊生疼,脊椎骨都好似要碎了。方渺还没从痛楚中恢复过来,紧接着大腿上也传来一阵抽痛,却是黎慎之双手推着他的腿,强迫他拱起双脚,把双腿打开到极致,呈现出一个“M”形,朝他敞开着骚穴,坐在水池边。

    黎慎之又拿了池岸托盘里的精油瓶子,这种玻璃瓶向来不大,直径也不粗,短短的一截和跳蛋差不多。方渺咬着下唇,忍着那精油瓶子推进花穴里的不适,这东西质地很硬,又不如跳蛋圆滑,整个没入阴道后,方渺稍微一缩紧内壁,就觉得下面被硌得难受。

    偏偏黎慎之有意惩罚他,不管方渺下体的窄道吞不吞得下,一股脑塞了几个精油瓶进花穴里,撑得那幼嫩的地方都合不拢了,温热的池水也从花穴洞口灌进去不少。

    方渺十分辛苦地夹着这些玻璃瓶,又怕撑坏骚逼,又怕太用力会夹破玻璃割伤自己,这种地方要是被割伤了,岂不是会痛死?想到这层可能,他不禁放缓了呼吸,尽量逼自己放松花穴,但注意力一旦集中在胯下,他就无法控制得猛烈翕张着,淫水一股接一股往外淌,玻璃瓶在阴穴内碰撞出声,顶得方渺春潮迭起,忍不住把手往下伸,顾不得羞耻不羞耻,就要插进骚逼里抠挖。

    黎慎之就爱他这副情难自禁的模样,察觉到他的动作,便一手箍住了方渺细白的腕子,狠心往他后穴处也塞上几个精油瓶,害得方渺不敢坐实屁股,敞开着双腿蹲在池内,池水一荡一荡,拍打着他的下体,恍惚间,令方渺有一种蹲着撒尿的羞赧。

    然而不等他脸红心跳,长发就被黎慎之揪住,头脸猛地被按进水里。方渺一个趔趄,整个人跪在池底,看见黎慎之胯下的那根阳物狰狞肿胀,顶着他的脸,直挺挺捅进了他的喉咙里。

    “唔……”

    水底传来一声久违的痛苦呻吟,黎慎之低头看见水面上冒出一串小气泡,濒死的窒息让方渺含着鸡巴时更加紧张卖力,龟头卡住他的喉咙,被一阵一阵死命缩紧,温热口腔害怕呛到水,更是极力闭拢,包裹着茎身小幅度吞咽,舌苔摩挲着鸡巴上虬结的青筋,爽得黎慎之在方渺嘴里不停地涨大流水,马眼处的粘液灌得方渺苦不堪言。

    就在方渺几乎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头顶又是一疼,黎慎之及时把他拉扯出水面。方渺猛然咳个不停,劫后余生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栗不已,两处骚穴频繁地阵阵紧缩着,骚逼内的精油瓶在狭窄的阴道挤来挤去,滑到花穴深处,一下一下顶着敏感宫口。

    更要命的是,屁眼里的瓶子一直抵在肠壁敏感点,随着屁眼的翕动吞吐,刺激着方渺的鸡巴,快感在一阵凌虐之后越发难耐。

    黎慎之定定看着他满脸的高潮与狼狈,讪笑道:“你哭了——”说着,又用力把方渺按进水中,再次逼他重复之前的深喉口交。

    在地狱和天堂来回的滋味实在超出了方渺的承受范围,这场性爱比任何一次都更像刑讯惩虐,逼迫得他再也绷不住以往的冷漠无谓,十几次溺水再出水后,方渺哽咽着求饶,泪水和池水淋湿了整张脸,显得他特别崩溃不堪,几近骇死。

    黎慎之松开他的长发和手腕,方渺两手虚虚扶在岸边啜泣不止,眼眶、鼻尖都泛着可人怜的粉红,眉毛眼睫上尽是水珠,随着眼泪滴落下来,使他看上去哭得十分激动,再也没力气和胆识负隅顽抗。

    “你终于肯跟我说上几句话了。”黎慎之游过去,掌心摩挲着方渺的脸颊,拇指在他眼睑下揩了揩。

    方渺还沉浸在险些死亡的恐惧中,对他的抚摸怕到了极点,犹如惊弓之鸟般在黎慎之怀抱里瑟缩着。他抿着唇,舔到一滴苦泪,不禁苦涩得嗓音都沙哑了,自嘲的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陪了你这么多年,你纵然想我死,就不能念一点昔日的旧情,给我一个痛快吗?”

    黎慎之忍不住逼近了几分,胯下还未释放的欲望直挺挺顶着方渺阴阜,他略一动,龟头就在方渺撑开的花穴阴唇里摩擦,搔刮着敏感阴蒂:“我没想过让你死。”

    方渺被他有意无意地摩擦,激起一连串酥麻,蹙眉呻吟了几下,抓住黎慎之抚在脸上的手,哽着脖子道:“黎慎之,当我求求你,别再、别再折磨我了……生不如死……不如死!”

    黎慎之闻言冷哼,反手掐住方渺后颈,将他紧紧压在池边,修长的手指顺势捅入方渺后穴,把屁眼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精油瓶抠挖出来。那些小瓶子含得太久,肠壁夹着黎慎之的手指依依不舍似的将瓶身吞了一部分回去,方渺因此受了不少苦,一个简单的动作,黎慎之都在他后穴处抠弄个不停。

    方渺感受着屁眼里的麻痒,后颈又再次被掐紧,宛如上次在镜子前被操尿,一瞬间鸡巴涨得发酸,好似又要漏出腥黄液体,不禁服软道:“轻点……啊!轻点,你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

    黎慎之置若罔闻,将精油瓶尽数抠出,立即换上了他那根狰狞粗长的鸡巴,也不给方渺任何喘息的机会,就一鼓作气捅到了肠壁深处,又涨又爽的满足感令方渺高声淫叫了一句,他听得十分酣畅,一边挺着腰,一边狎昵道:“这下你总舒服了。”

    方渺被操得整个人在池边一撞一撞的,骚逼里的精油瓶还在阴道内挤挤挨挨,龟头被热水冲刷得很暖热的光滑瓷砖磨蹭着,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饱受挑逗,爽得他颤抖不已,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啊……慢点!瓶子……会碎掉的……”方渺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把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他整个人随着黎慎之的操干前倾,小腹总是会撞到水池边缘,撑开花穴的数个精油瓶在小腹上形成了一点不规则的凸起,每次鸡巴全根插进肠壁的时候,方渺很都害怕会重重撞上水池边缘。

    黎慎之却在听见他的担忧后,登时性发若狂,刻意狠命冲撞着方渺后穴,两颗卵囊在极大幅度的操弄下疯狂拍打着方渺的下体,方渺花穴洞口被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一下抽打,好似有人潜在水底掌掴他的骚逼,打得方渺阴唇通红,阴道内壁更是被拍打进来的瓶身抽插得瘙痒不止。

    方渺忍不住抬高屁股,一手挡着小腹,一手悄悄地抵在水池砖壁上,黎慎之的怀抱空隙原本就狭小,他这样一来,好像投怀送抱似的,后背完全贴着黎慎之胸膛,撅着屁股也像极了饥渴难耐的求他赶紧操烂这处骚屁眼。

    保持着这般消耗体力的姿势,挨了数百下鸡巴挞伐,方渺只觉得膝盖酸痛,大腿不知是因为高潮而要射精所以颤抖痉挛,还是因为支撑不住,几乎没有了跪立的力气,红着眼眶,朝黎慎之斜斜的瞟了一眼,心底好不容易建起的防线,再次被黎慎之攻破,软声哀求道:“黎爷,方渺儿实在跪不住了,射给我吧……啊!射、射进我的骚逼里……嗯……射满我的肚子……”

    黎慎之在他后背发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半晌抽出阳物,抱着方渺换了一个姿势,自己坐到了水池岸边,取出方渺花穴里的小瓶,方渺看着那沾满淫液的瓶子在清透的水中载浮载沉,旋即沉入水底,就好像自己现在的处境,却来不及伤感,骚逼猛地一热,黎慎之蓄势待发的鸡巴便狠狠操开了阴道,龟头直冲进宫口,一波一波朝子宫里射着阳精。

    方渺骑跨在水中,无处着力,整个人犹如一叶扁舟,黎慎之将射完后半软的阴茎留在他花穴里不动,他就停在水中无法游动。黎慎之从后面环上他的细腰,隔着水欣赏方渺背上的刺青,那条没有细致勾勒面容的美人蛇,在他眼里慢慢地有了清晰的轮廓,黎慎之张口在方渺的肌肤咬了一口,方渺不禁蹙着眉呼痛:“啊!”

    呻吟还没停止,黎慎之环在腰上的手又下挪几寸,一边撸动着方渺的鸡巴,一边揉捏他的阴蒂,插在骚逼里的肉棒因为方渺的翕动而慢慢苏醒。黎慎之舔舐着那副他亲手刺下的蛇蝎,粗壮肉棒也狠狠操着他怀中的蛇蝎美人,掌控着方渺的性器,想要方渺在性快感下欲仙欲死,方渺便会爽利得大声淫叫,脸上肯定也充满了潮红春色;想要方渺因为他而痛苦不堪,黎慎之也能咬得方渺抽泣不停,将那双漂亮的含情目哭成两个红肿的桃子。

    此刻的方渺,欢愉是他给的,痛楚是他给的,生在他手中,死也尽在他手中。

    黎慎之把脸庞贴在方渺脊背上,嘴唇轻轻动了动,说的话声音太低,方渺听不清晰,只能感觉到骚逼里的鸡巴正顶撞着宫口,阴蒂被粗糙手指又掐又捏,蹂躏得酸麻至极,阴穴和鸡巴带来的双重快感爽得他越来越意识昏沉,几乎溺毙在黎慎之胯间。

    “黎爷,黎慎之……啊……慎之,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

    方渺在高潮来临的时候,感觉到鸡巴一阵发酸,阴道蠕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双手在水里漫无目的地抓着,企图抓到什么实质的东西,小声抽泣变成了呻吟哭泣,脚底不慎踩到一小瓶沉底的精油,滑了一下,竟吓得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跨坐在黎慎之鸡巴上潮喷射精,骚逼和鸡巴同时射出粘稠的液体,搅乱了一池春水。

    花穴潮吹了十几秒,方渺眼前一黑,差点爽晕过去,黎慎之掐着他的腰肢把他重重往鸡巴上一按,籍着高潮后抽搐痉挛的阴道吮吸着肉棒,然后再一次喷出浓精,射满方渺的子宫。

    方渺挨他这一次狠操,累得脱力,不自觉地趴在黎慎之胸前一下一下翕动着眼睫,好似随时都会昏睡过去。黎慎之将他抱上岸,用浴巾包住他赤裸湿漉的身体,仍旧是坐在他的怀中,一边耐心地替方渺擦干头发,一边嗅着方渺身上的香气和一点点淫糜膻味,喃喃说道:“你溺在水中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方渺迟疑片刻,才不冷不热的说:“你果然还是想杀了我。”

    黎慎之不知为何笑了起来,仔细的替他擦干水,两人换了衣服,黎慎之还是穿着轻便的风衣,却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把乌黑手枪,款式看上去有点老旧,但拿在手里分量不轻。

    他把这枪递给方渺,目光落在方渺下意识的握枪姿势上,说:“你既然是警察,这支枪你应该认识吧?”

    方渺不假思索道:“俄罗斯的“斑蝰蛇”手枪,9X21mm口径的子弹,50米内可以轻易穿透Ⅰ级到Ⅲ级防弹衣。比如说,我们现在的距离——”

    说着手指停在扳机上,将枪口对准了黎慎之的心窝。

    黎慎之面不改色的看着他,语气笃定道:“你杀了我也走不出这座古堡。”

    方渺却道:“黎慎之,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只老狐狸吗?这枪里装的是空包弹吧?”手中的枪口往旁边偏了一偏,对着黎慎之身后的墙壁,陡然按下扳机——

    “砰”地一声巨响,那墙壁登时被打出一个冒着烟的孔洞,孔洞周围的墙皮也烧起一阵黑烟。

    看着方渺当场一愣,黎慎之立即捏住他的手腕,将枪口斜斜朝上,扼住他下一次的开枪方向:“真可惜,你没猜对,错失了一次杀掉我的机会。”

    方渺负气道:“那又如何?你要将我重新关回地牢里,再多加几副镣铐吗?”

    “不,你留着吧,里面还剩一颗子弹。”

    黎慎之说完,在方渺腮边吻了一下,亲昵的用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惹得方渺冷笑连连,但却把手枪收进了口袋。

    ※

    黎慎之决不会想到,他离开古堡不到半天,方渺就用上了那把穿透力极强的“斑蝰蛇”手枪。

    黄志泽按照计划,偷开了黎家某个老不死常坐的越野车,这车经过一番改装,比装甲车差不到哪里去,性能极强,车身和玻璃都是最好的防弹材料。待黎慎之的心腹手下走空大半,黄志泽在古堡森林里放了一把火,引起骚乱,之后趁乱去了地牢。

    方渺正一身轻快的坐在床上转那把手枪,黎慎之给了他这东西,便不再拿镣铐锁着他,似乎是未雨绸缪,生怕他会在某个夜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了。

    一听到黄志泽急促凌乱的脚步声,方渺便说:“火放完了?”

    黄志泽点点头,满头大汗的催他:“快,快走!我知道古堡有一条小路,二十分钟就能出去!”

    方渺应声跟上,那偷来的越野车就醒目地停在地牢门口,幸好大多数人都去森林救火,还没人反应过来,想到来地牢看一眼。

    两人在车内堪堪坐定,黄志泽便争分夺秒地发动汽车,他口中的小路虽然离出口近,但古堡各处都有黎家手下看守,他没告诉方渺,那个出口是“蝎子陈”的一个心腹在盯,那群老东西中,就属他最凶悍,不然也教不出黎慎之这样的晚辈。

    “蝎子陈”的手下又岂会是善茬?

    可黄志泽对方渺的了解也知之甚少,越野车开到那出口百米处,他都做好了要弃车逃跑的准备,免得被“蝎子陈”的人盯上了直接开火,子弹他不怕,不代表炸弹他也不怕。然而方渺在看见出口处的某个人影时,却吩咐他把车窗摇下一点,直接冲关。

    黄志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嘶吼道:“你疯了吗!那可是‘蝎子陈’的人!军火就是他负责的生意!”

    方渺十分冷静的盯着前方,说:“我知道他们手中的火力,可是近身搏击,他们才会投鼠忌器,离得越近,他们越不敢用炮弹。你想同归于尽,他们也想吗?”

    黄志泽听他分析,一时间分了心神,猛踩油门已然开了过去,完全没有了跳车的余地,只好心惊肉跳的念了一声圣母玛利亚,抓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姑且信你一次。”

    话音刚落,车外就响起了密集了子弹声,摇下的那一点车窗擦着出口处一人而过时,只听得一声枪响,黄志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否中弹,车外的子弹声却先停了一阵。

    方渺对着挡风玻璃外的天光,看了一眼“斑蝰蛇”手枪,小声骂道:“老狐狸!果然这么小气,只给一颗子弹。”

    黄志泽目瞪口呆,一边开车一边又忍不住想回头看,嗫嚅着问:“刚才……是你开的枪?打打打……打死人了?”

    方渺面有得色道:“就一个,但我记得那人在‘蝎子陈’身边的地位相当于黎慎之身边的仇云,他们可要乱上好一阵了。”

    “乱?你打死他们的小头头,就不怕他们先找你报仇吗?”黄志泽失笑道,因为他从后视镜看去,发现车后已经缀了几辆改装样式差不多的装甲越野车,不必想也知道是黎家的人。

    方渺看了一眼车外,果然追上来五六辆车,还匆匆瞥见数个枪口正对准他的方向,急忙缩回脑袋,当机立断道:“不管那么多,先开到有人的地方去。”

    须臾枪响,他们这辆车又被风暴骤雨般的子弹疯狂袭击。黄志泽生死一线之际,发挥出他平时开超跑的飙车技术,将越野车开得漂移来,急转去,极漂亮的在山道转弯时甩开了追兵一大截。

    开了不知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个小镇,方渺和黄志泽弃车而逃,两人分头离开,一面分散追兵,一面想办法混进人群里藏匿起来。

    方渺经过早上那场激烈性事,身体状态大不如平时,跑到现在全靠意志力支撑,而黎家那些手下也是个中好手,不多时就追寻到了方渺的踪迹,竟不顾是在市集上,就纷纷朝方渺的后背开枪。

    幸而方渺在警校学到的东西还没全丢,条件反射地避开了擦身而过的子弹,远远地看了街道上竖着一块地铁标识的牌子,当即爆发出最后的体力,拼命朝地铁站冲去。

    “方渺!你这叛徒,给我站住!不然就算黎爷面前,我也不会轻饶了你!”

    不知是谁在背后警告了一句,方渺恍若未闻,轻巧地跳过入口处的闸门,引得地铁站内的安保人员也纷纷追上去,和黎家手下撞到一处,乱成一团。

    借着这混乱时机,逃进地铁候车台,正巧有一列地铁停下,方渺看也不看就一溜烟蹿了进去。

    自动门合并上的时候,方渺看见车窗外匆匆跑下台阶的黎家手下,慌得下意识退后一步。地铁开动,眨眼间便只剩进隧道后的一片漆黑。

    他在这片漆黑之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仿佛禁锢了他多年的枷锁终于被砸毁,方渺情绪崩溃似的蹲在地铁车厢里,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