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匹林的作品集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3 当众虐阴放尿,潮吹到抽搐痉挛,在奸夫怀中对着主人射精/跨年甜蜜彩蛋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13 当众虐阴放尿,潮吹到抽搐痉挛,在奸夫怀中对着主人射精/跨年甜蜜彩蛋

    这个深夜海面上又下起了小雨,黎慎之整顿衣着,小声嘱咐方渺好好歇息千万别出门,收敛起一身的情欲气息,领着仇云和几个假装船员的手下上了甲板。

    一段时日不见,郑奕还穿着那日被仇云踢下船去时的衬衫西裤,鞋子也没偷到一双,还是赤着脚踩着一点裤腿,既狼狈又凶恶地拿餐刀架在黄志泽脖子上,夜雨淋的他们一身湿漉,眯着眼看不清楚前方,只一味的大喊大叫:

    “让你的人放下枪!听见没有?!不然我杀了他!杀了他!谁都别想好过!”

    “快放下枪!我数三秒!”

    “一!”

    “二”字刚要发出声,黎慎之便出现在了甲板上,一手插在裤兜里,波澜不惊地亮相,仿佛他只是夤夜无眠,起来吹吹海风散心似的。给他打伞避雨的仇云却是一脸肃穆紧张。

    尹元凯一见黎慎之摩西分海般从聚集的人群中排众而出,皱紧的眉头陡然一松,指着他惊叫道:“姓黎的出面了,快!交换人质!”

    他按照方渺的约定凌晨一点去了底层PUB的公共卫生间与他碰头,结果却只看见一板药片和一堆无用的珠宝、腕表,尹元凯当即明白过来,方渺的计划有变,他们恐怕没那么容易出去——至少方渺不敢再跟他们有任何明面上的牵连,从而暴露自己。

    回到酒窖角落以后,尹元凯和郑奕重新制定了策略,仍旧要去偷救生艇,但必须带上一个重要的人质挡枪。黎慎之身边个个好手,他们现在手无寸铁,自然不会贸然偷袭,最终目标就放在了这条船的草包老板身上。黄志泽除了吃喝嫖赌,其余的心窍一概不通,尹元凯随便使了点小计谋就把他挟持到了手里。

    只是没想到郑奕被伤势影响,还未进入游轮的控制区就手脚失误被发现了,提前和黄家以及黎家的手下对上。

    尹元凯在郑奕耳边重复了几遍“交换人质”,逼黎慎之作主放他们走,郑奕却迟迟不吭声,心里也不晓得在打什么算盘。就在尹元凯准备自己跟黎慎之谈判时,郑奕终于有了进一步动作,把餐刀用力一按,刀刃在黄志泽脖子上切开一点皮肉,流出一道鲜红的血,同时开口说道:“黎爷,咱们俩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啊!”

    黎慎之抿着唇,在昏黑的夜色下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浅笑:“难为你命大。这次又想跟我赌些什么?”

    “黎爷名下几大赌场经营得有声有色,我哪敢自不量力的跟您赌啊?赌徒遇上庄家,什么时候有过赢面?这亏我吃过一次就够了。”郑奕嘴上说得谦虚,神情倒十分傲然,“我来是想再见方渺一面,上次走得太急,还没来得及同他道别。”

    此言一出,船上一片哗然。不明所以的游客们不知道方渺是何人,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是为情所困,才做下了今晚这般丧心病狂的举动。而黎慎之身边的手下亦是这么想——这姓郑的居然还是一个痴情种,偷了一次腥,就忘不了露水姻缘的美人了。

    黎慎之阴沉着脸,与他对视半晌,看郑奕毫无惧色,方慢悠悠的说:“你是一早就计划好了,还是临时起意?”

    郑奕不忘忙里偷闲,俏皮地笑了笑,道:“这很重要吗?结果不都是一样的。”拖延了一会儿,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一些。

    被刀刃威胁着性命的黄志泽立马慌了,不等黎慎之为了一个下贱的男婊子跟绑匪磨叽,自个儿对着船舱大吼:“方渺——!你出来!你快给老子滚出来!”

    “别以为躲起来,有黎慎之护着就没事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方渺——”

    黄志泽喊了好半天,脖子上的皮肉被拉扯得很痛,雨水也顺着大张的嘴巴流进喉咙里,嗓子一下就哑了,可他还是声嘶力竭的咒骂着:“臭婊子,老子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重复那天晚上,老子是怎么把你操得受不了求饶的,你这骚货!长了一根鸡巴,下面还长着一个小嫩……啊……”

    骂到一半,他吃痛得呼了一声,郑奕飞快地用刀柄在他太阳穴上重重砸了一下,正预备好好教训这口无遮拦的黄少爷一顿时,却见方渺衣着单薄,披着一件外套勉强抵御海上风雨,信步走到黎慎之手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斜斜披散在肩膀上,一张艳丽非凡的漂亮面孔,还真叫大众分辨不出雌雄。

    方渺在卷挟着微凉雨丝的夜风中站定,立即变成了众矢之的,惊叹的、好奇的、淫邪的目光纷纷投射在他身上,他只随意地挽了一把鬓发,眼波流转,慢声细语道:“这一出唱的是什么好戏?还非得邀我出来看。”

    郑奕上下巡视了他一番,眼尖的发现方渺唇瓣上有点红肿,腮边透着一抹不自然的桃色,浓密的发丝看似松散,实际上将细白的脖颈遮了个严实,站姿更是有些颤颤巍巍的,强行挺立。他也是品尝过风月的老手,对此景象看得十分透彻明白,朝方渺意味深长的笑道:“你靠近一点,下面的戏码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方渺轻轻哼了一哼,这样无意义的音节从他鼻腔里发出来,都带着一分不可言喻的勾人风情,听得黎慎之眸光一暗,忍不住伸手擒住方渺垂在一旁的指尖。方渺却不动声色地挣脱出来,悄声说:“解铃还须系铃人,黎爷还是让我出面吧,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劝完这头,他依言走向郑奕,在距离他和黄志泽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淋雨的感觉很不好受,方渺蹙着眉,酝酿着斥责郑奕的言辞,嘴唇翕动了几下,还没开口,就突地眼前一花,手臂上涌起一阵大力拉扯。

    眨眼间,他就摔进了郑奕怀抱中,而那倒霉催的黄少爷正捂住脖子一屁股坐在几步外的甲板上。

    反射着银光的锋利餐刀也随即架在了方渺细嫩雪白的脖子上。

    尹元凯和黎慎之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骤变惊得呼吸一滞,郑奕却趁热打铁地重复威胁黎慎之道:“这个人质总足以让黎爷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呵,你演了半天的戏,就是为了把我挟持在手里?”方渺不意外的说道。

    郑奕玩味地吻了吻他的侧脸,嘴唇在他耳边轻轻地磨蹭着说:“谁让你太狡猾,尹元凯又太愚蠢了。约好了时间却不肯来见我们,谁知道你是不是打算告密?还拿了贼赃来诬陷我们。你倒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保得住黎慎之对你的信任。”

    方渺没想到他会误会,刚欲解释,就听见郑奕向黎慎之要挟道:“还愣着干嘛?救生艇,药品和淡水食物,等我们安全离开了,我自然就放了你这个漂亮的小情人。”

    他只好以眼神暗示一旁的尹元凯,看看散落的珠宝、腕表,再看看船员身上穿的制服,尹元凯便不确定地结巴道:“还……还有不准报警!”慌慌张张地把和船员们对峙时打落的贼赃捡回口袋里。

    黎慎之一挑眉毛,面不改色地挥手让仇云去准备。

    ※

    夜雨稍霁,巨型游轮玛丽公主号停泊在无边无垠的大海中,宛如一头白鲸死气沉沉地漂浮不动,数道浪花从这头白鲸的腹下排开,马达轰鸣声在宁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尹元凯掌控着救生艇上的船舵,按照指南针和地图的索引,预备提前在西班牙海岸登陆;郑奕一把揪着方渺的头发,餐刀抵在他颈部动脉上分毫不离,阴鸷的目光直盯着游轮上的一干人等不放,尤其是为首那个气势万千的男人,黎慎之。

    方渺见他们越变越小,几乎成了一个看不清的小圆点,乜斜着眼角冷冷说道:“郑奕,你们现在足够安全了,那这场戏也不必再演下去了吧。”

    郑奕如梦初醒般松了刀子,赔笑道:“对不住,又借你脱困一次。”

    “只是为了借我脱困?在船上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出卖你们?”方渺连续发问,不给他半点打哈哈蒙混过去的机会。

    郑奕想起什么,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你那时没来,尹元凯说你被黎慎之绊住了,情势危急,我想到的却是……却是之前的兄弟们,比如草蜢。”

    他顿了顿,又嗫嚅着说:“你本来就是奸细,背叛、出卖对你来说就是家常便饭,不是吗?”

    方渺听到久违的自己人代号,也不禁想起惨死在他手上的警察,心口一阵绞痛,方才逼问郑奕的气势瞬间软弱了下来,拉拢了一下披在肩上的外套,叹息道:“也对,我一个卧底能取信于谁呢?谨慎一些总没有错。”

    委顿地坐在狭窄船舱内,抬眸看着满天夜幕,雨停了,星星却还没出现,天空黑得摄人:“我原想你活着的消息仇云不知道,偷船是不会被他们察觉的。所以我才大着胆子偷了一些珠宝,一来方便你们上岸换钱,有足够的资本从西班牙离开;二就是……丢了那么贵重的东西,失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报警搜查,他们船上的军火就藏不住了。”

    “黎慎之不会让失主报警的。”

    “可黄志泽一贯看他不爽,第一次起航就出了事,铁定会说动他父亲再三考虑跟黎家的合作。”方渺补充道,他这一步无论怎么走都是给黎慎之埋下一颗无法忽略的地雷。

    郑奕想通这些关节,脸色不由地一变,滑稽戏似的咧嘴大笑道:“妙!妙!方师兄不愧是在黎慎之这老狐狸身边卧底最长久的人,这脑筋果真不是旁人可比的。”

    尹元凯虽然不是方渺同一所警校出身,但他调任过来时也曾听说过方渺的经历,跟着郑奕一块儿拍马屁道:“我就说方哥不是背信弃义的主儿,咱们在警徽下宣的誓,方哥怎么可能会忘?”

    郑奕揶揄地瞟尹元凯一眼,想骂他马屁精,掌好你的舵!别把咱们带沟里去了!突然听得耳边响起高低起伏的海浪拍打水面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比他们的船只还要急促几倍的马达声轰隆隆冲过来。郑奕直起身,眺望着昏黑的远方,诧异喊道:“是仇云!不,不对,是黎慎之!他追过来了!元凯,快!加快速度!”

    黎慎之手下清一色的快艇,速度比水上摩托还快,他们那保命为主的救生船如何也跑不脱。垂死挣扎了一刻钟,五六艘装备了枪支弹药的快艇就把他们三个团团围住,方渺坐在船舱正中央,环顾一圈,发现黎慎之此番带出来的心腹全部出动了,一束极强的白光从对面投射过来,黎慎之站在那光下,朝他伸出手掌:“方渺儿,该回家了。”

    方渺深吸了一口气,不知是被“回家”两个字触动,还是在心惊胆寒一些什么,喃喃唤了一声:“黎爷——”连声音都在颤抖,又好似期盼已久。

    尹元凯再顾不得掌舵,囚犯似的高高举起双手,以眼神询问郑奕接下来该怎么办?郑奕愈见困境,却愈发冷静,重拾他手中唯一的武器——那把餐刀,再次用方渺的性命做盾牌,并且当着黎慎之的面狠狠扇了方渺一耳光:“贱人!你跟他串通好的是不是?”

    方渺被打得脸颊肿起,嘴角开裂,捂着脸沾到了一缕猩红的血,郑奕又揪着他的后脑,逼他在强光之中抬起脸庞,然后朗声对黎慎之说:“说话不算数,黎爷就是这般服人的吗?!”

    黎慎之看着狼狈不堪的方渺,雪白的皮肤上一点红色鲜艳得扎眼,不禁沉着脸低喝道:“郑奕,你的把戏现在结束了,我给你一条生路。我不允许你动的人,你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碰他分毫。”

    郑奕对此不但置若罔闻,还掐着方渺的下颌,挑衅一般抵着唇啃咬亲吻,舌尖探出来舔去方渺嘴角上的血,再慢镜头似的顶开他的唇齿,勾弄着他的舌头,当着黎慎之的面像情人那般缠绵亲热,又唯恐不够香艳一样,故意绞着方渺湿吻出声,霸道地掠夺着他的呼吸,令方渺慢慢地脸红耳赤,顾盼生辉的双眸蒙上一层雾气,激动地仿佛下一刻就会哭出来。

    须臾唇分,郑奕自方渺唇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是方渺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涎水。

    黎慎之目不转睛地看着,从仇云衣襟下掏出一把沙漠之鹰,上了膛,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了郑奕。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夜视能力极强,郑奕和方渺自然也看清楚了他的动作,不免提高了十二分警惕,郑奕往方渺耳际吹了一口热气,撩拨得方渺颤了一颤,讪笑道:“他倒对方师兄动了几分真心……那只好再委屈方师兄一回了。”

    话音一落,方渺背上就被推了一把,他整个人在摇摆不定的船只上趔趄了两步,腰腹上却又感觉到一双手臂圈过来,正按在他有些隆起的肚子上。

    郑奕换了一个姿势拥抱着方渺,让他挡在身前,双手摸向方渺下身的时候碰到了他那怪异肚子,登时皱了皱眉,掌心按着他的小腹,宛如抚摸着怀了胎的妇人,一边忍不住好奇一边出言羞辱他道:“一段日子不见,你这肚子怎么变大了?男人也会怀孕吗?哦,我倒忘了你有一口又嫩又浪的骚逼,这是黎爷的种,还是……别的什么人的呢?”

    方渺挣扎着怒骂道:“郑奕!你嘴巴放干净点!别碰我!”

    郑奕闻言在他下体狠狠揉了几下,粗鲁地刺激着他的鸡巴和腿间花穴,揉得方渺浑身涌起一阵强似一阵的酸麻,享受过肉棒滋润的花穴反射性地开始分泌淫液,肉洞口却被硬物堵住,黎慎之先前射满的精液、尿液也蠢蠢欲出,激得方渺又爽利又心虚,将双腿夹得死紧,鼓胀的小腹都不由自主地跟着绷紧。

    “你放开我,我有办法……啊!”

    方渺同他打商量的话还没说完,蔽体的裤子就“嗤”地一声被郑奕一把撕破,泛着水光的嫣红阴阜赤裸裸地暴露在外,一根浅色的肉棒微微翘起,显然已经在郑奕的揉搓下动了情欲,阴茎底下藏着的骚逼愈发的一览无余,强光照耀之下,仿佛一口粉嫩的肉蚌在一开一合,蚌穴正中是肥厚殷红的花珠,浸润着淫水,反射着亮汪汪的水光。

    而花珠的下方,原本应该是诱人的一圈肉洞,此刻却平白生出一块黑色的不规则硬物,像什么东西笔直地插穿了肉蚌。

    对面这头看得口干舌燥,不知有多少人的淫邪目光在视奸着方渺,裤裆鼓得老高,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代替那堵住骚逼穴口的硬物。黎慎之听见手边一人倒吸凉气的声音,看也不看就反手甩了一巴掌,不知不觉间已是怒容满面,凶恶地目光几乎能撕碎郑奕。

    可郑奕浑然不怕,一手按住方渺的肚子,一手慢慢卷起他的上衣,让黎慎之眼看着方渺袒露圆润隆起的肚子,属于郑奕的手游走过他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在被冷风吹得挺立的乳头上,粗糙的指腹捻着方渺敏感的乳尖猥亵。

    方渺像一片飘零的秋叶,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也像是被登徒子在丈夫面前强奸侮辱的妻子,屈辱中品尝到了一些快感,却隐忍着不敢表现出来,而发着抖的身体是无法隐藏的本能。

    郑奕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背后也有枪口举起,不由地绕到方渺身前,把头脸埋在方渺胸上吸吮着,牙齿厮磨着那双幼嫩的奶子,留下一连串色情的牙印。听到方渺声如蚊蚋的克制呻吟,想来他也有了情动的感觉,郑奕吐出含得涨大了一圈的粉嫩乳头,热烈如火的唇一路从胸前吻到方渺的小腹处。

    他伸舌拨弄着方渺的可爱肚脐,看着那圆滚滚的肚子,想到黎慎之正目眦欲裂的盯着这一切,郑奕忽然有一种让不可一世的黎爷当了一回活王八的痛快,刻意高声讥讽道:“吸了这么久的奶子都不出奶水,看来你没有怀黎爷的种,这肚子里也不知道射满了什么东西,男人的精液吗?得吃多少回鸡巴才能装这么多?十几个男人?二十几个男人?”

    “啪”地一声,方渺用一耳刮子回应了郑奕。

    郑奕不怒反笑,掰开方渺战栗不稳的双腿,猛地张口含住他的花穴,用灵活的舌头把阴唇舔得向两边敞开,上下两排牙齿轻轻夹住柔嫩的阴蒂,稍微一啃噬,方渺就经受不住地薅紧了他的头发,爽利快感像这摇晃着船只的浪潮一般席卷而来,阴道收缩得厉害,郑奕都感觉得到那发骚的肉洞夹着堵塞洞口的硬物一下一下撞着他的下嘴唇。

    郑奕坏心眼地从方渺后穴开始伸长舌头舔舐,粗粝的舌苔刮过屁眼,刮过阴道口,再挑逗了一番方渺鲜少被玩弄的阴穴尿道,最后重重地勾过阴蒂,把肥厚肿胀的阴蒂撩拨得晃了几下,方渺又忍不住攥紧拳头,好似被弹得发麻,一阵尿意直涌上来:

    “不要……不要舔了……我快、快憋不住了……”

    “那就不憋了,潮吹还是失禁喷尿,当着黎慎之和他手下这么多大男人的面,来啊!”郑奕低了头又在方渺花穴上狠狠舔舐了几口,方渺哽咽着忍了下去,抬起手掌正欲再教训郑奕一番,却被他擒住手腕。

    郑奕站起身复又甩了方渺一巴掌,将方渺打得摔倒在船上,发泄似的拽着他手臂把他拖起来,拽得方渺手臂生疼,骨头都要被抽出来一般。然后用把尿的姿势抱住方渺,把方渺整个人都抬出船外,悬在半空之中,既要把奸淫方渺的过程展示给黎慎之看清楚,又威胁着他,胆敢靠近一步,就把方渺扔进海里。

    黎慎之一手死死抓紧栏杆,眼睁睁看着郑奕掏出鸡巴,手指在方渺后穴上胡乱抠挖了几下,就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狠插猛干起来。

    浅色的菊穴吞吐着紫黑肉棒,皱褶如何被鸡巴撑得一丝不剩,肠壁又是如何被硕大的蘑菇状龟头勾着翻搅出来,再狠狠操干进去,俱是看得一清二楚。

    郑奕的手指还在方渺的阴唇间揉搓,对着可怜的阴蒂又掐又捏,掐得肿大了一圈还不知足,指腹捻着那肉珠拉拽,拉得方渺啜泣不止,挣扎着往下摸,哀求他不要折磨自己,那处经不起蹂躏,郑奕才松手让阴蒂弹回去,击打起阴唇上的淫液。

    “啊!不要……不要……肚子好涨……憋不住了……啊!”

    方渺低声淫叫着,屁眼被肉棒进进去去,捅得十分爽利酥麻,连带着原本就饱胀的小腹被龟头顶穿了似的,仿佛要爆开;偏生另一处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淫穴也落入郑奕手中,敏感阴蒂被折辱得酥麻连绵,爽得方渺绷紧了全身,陷在郑奕臂弯里的两条腿踢来踢去,挣扎不休。

    郑奕非要逼他当众失态,凶猛地挺着腰胯,把吞吃着鸡巴的骚屁眼操得流水,顶着肠壁里的骚点狠狠碾磨,手上也一刻不停地拉拽着方渺的肉珠,将他阴穴弹得高潮抽搐了几次还不肯罢休,一边发着狠操干着他的屁股一边凌虐着方渺阴阜,烧得双眼通红,极有丧心病狂的意味:

    “骚货!干死你!让你的黎爷看好了,我是怎么把你操得到处喷水,像个荡妇一样哭着求鸡巴止痒的!”

    “不要!啊啊啊!不要拉扯阴蒂了!要坏了……唔……屁眼……屁眼撑得好饱,肚子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啊……”

    方渺突然连声尖叫,瞪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悬在半空的粉白脚趾紧紧蜷缩着,线条流畅的小腿肚也肉眼可见的绷紧,因为双腿大张而被迫拉扯开的花穴抽动了两下,那肉蚌中心堵着的黑色硬物猛地被一阵淫水冲开,“咕咚”一声,那硬物掉进了海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淫糜水声,大量液体从方渺的阴道里喷射而出,淫液、尿液混着精液流了一海面,滴不尽的液体顺着屁股淅淅沥沥地流到郑奕腿上。

    黎慎之心疼地蹙起眉头,方渺却误以为他被自己在别的男人怀中出现这番淫乱不堪的模样羞辱了,抬起手挡住自己的面容,不一会儿咬着手背呜呜地哭了起来。

    郑奕仍然兴致勃勃地操着他的屁眼,瞥了一眼脚下的污浊,轻蔑笑道:“你倒能忍,黎慎之不把你当人看,连尿都要尿在你骚逼里,逼你挺着一肚子尿液到处走动。你还想他救你走吗?”

    方渺泣不成声道:“我不、不能忍耐……那换做你去、去他身边……好了……”

    “呵,他不会留我在他身边的。”郑奕说了一句令人听不明白的话,退到方渺后穴口的鸡巴再次全根顶入,方渺“啊”地一声,只觉得眼前一花,前面那根阳物也鼓胀到了极限,对着黎慎之的方向喷射出一道浓浓的白浊。

    郑奕感觉到怀里的人爽得打了个激灵,身体抽搐了片刻,却仍旧停不下来似的在他臂弯里轻微的痉挛发抖,不禁揶揄道:“你今晚第几次被男人操?居然爽得这样……”

    话音未落,海面上骤然响起一阵枪声。

    ※

    迷蒙间,方渺仿佛浸泡在热水中,浑身暖洋洋的舒服,可为什么肺里却像被冰冻住了似的寒冷?他忍不住呼出了两口寒气,呢喃道:“冷……好冷……”说完,便有暖和的东西靠过来包裹住他,好让方渺贪婪地汲取着舒适的温度。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黎慎之按下扳机的那刻。

    他依稀记得,郑奕死了。黎慎之开枪打中了他,郑奕抱着他闷哼一声,跪在了船舱内,几乎毙命的枪伤害得郑奕没有足够的力气抱紧他,方渺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识,就跌落进了深海里。

    然后方渺看见了海底的光,离他似乎越来越远,又似乎越来越近,耳朵早已经听不见声音了,四肢也冷得僵硬,半点都没法动弹。

    再然后……

    再然后呢?

    他就如现在这般温暖,有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住他,方渺才觉得自己仍然在人世间活着。他困极了,想合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可温暖着他的东西不准他闭紧眼睛,总在他眼皮上捣乱,弄得他眼睛好痒。

    方渺忍不住抱怨道:“痒……别亲我眼睛……哈哈……好痒……”

    那东西好歹听他劝,果然不再捣乱了,可耳朵又开始嗡嗡作响,含糊的人声在他耳边说话,语气极其凶狠,内容却听不太清楚,只隐约听见什么“我不准他死!”“多管闲事”。

    旋即还有一句惊雷一般在方渺耳边炸开的声音:

    “哥!他可是警察!”

    震得方渺心头一痛,他又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似的,彻底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