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洛明（有严贺车，and一个渣渣短暂出场）
春节前倒数第二天。 吃完早饭之后戚闻就带着顾燃出门了，坐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出租车到了一个边远但是条件很好的精神病院。 顾燃走进去的时候甚至觉得这只是一个养老院而已。 条件真的很好，每个病人都是一幢独立的小别墅，间距也很大，不会互相影响。 前面有个护工在领路，顾燃抓着戚闻的手，小声的说，“这里环境好好啊！” 戚闻把他的手塞到自己口袋里，“嗯，确实，这是容城最好的。” 走了好几分钟，终于在一幢小别墅门前停住了。 护工推开门，让他们进去。 客厅桌桌角角都被海绵包住、摆在桌子上的餐具也都是不锈钢的…… 顾燃观察了一下，确实很细心。 一楼没有人，护工带着他们上了二楼。 一个男人正站在阳台上，往外看，听到声音回头。 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很硬汉，但是眼里死气沉沉，像个死人一样。 身高和顾燃差不多，可能有一米八左右，但是…脸和戚闻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他的脸很普通，中规中矩，不丑，但是也算不上帅。 看到他们之后，男人眼底似乎亮了一点。 护工轻轻的说，“他刚刚吃过药，现在应该是清醒的，我在楼下，有需要叫我 。” 护工走后，戚闻拉着顾燃走到男人面前。 “这是顾燃，我的爱人，我带他来给你拜年。”戚闻说。 男人呆呆的，“戚闻？戚闻？” “嗯，是我，我是戚闻。” 男人突然抬脚，一下子踹在戚闻的膝盖上！ 戚闻腿弯了一下，又站直了。 顾燃一惊，拉着戚闻往后退了几步，满腔愤怒，“你干什么！” 扭头看戚闻，“没事吧？” 戚闻却很淡定，“没事。” 男人冷笑一下，目眦尽裂，“滚！我不想看见你！” 顾燃气的抓着戚闻就想往下走，谁他妈稀罕看见你啊！ 戚闻把他搂住，不让他动，“新年快乐。”然后牵着顾燃下了楼。 出了小别墅顾燃都快气哭了，“他干嘛踹你？！” 戚闻揉揉的的小脸，“没事的。” 顾燃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恶狠狠的说，“再也不来了！” 戚闻好笑，“嗯，不来了。” 顾燃看他还笑，又气又心疼，现在也没法看他的腿是什么样子。他蹲下来，小心的碰了碰戚闻的膝盖，“疼不疼啊？咱们直接去医院看看吧。” 戚闻将他拉起来，“不用，不严重，已经看过他了，咱们回家吧。” 到家之后顾燃第一件事就是扒了戚闻的裤子。 顾燃蹲在戚闻面前，清楚的看到那一块已经紫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都不知道有没有碰到就赶紧缩了回来，抬头紧张的看着戚闻，“是不是很疼？” 戚闻好笑的将他拉起来，“没有很疼。” 顾燃坐在他旁边，“会不会伤到骨头啊？咱们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吧…” 戚闻揉了揉他的头，“不会，我自己知道，过两天就好了。” 顾燃抱住他的腰，“他为什么要踹你啊？凭什么！” 气鼓鼓的。 戚闻搂住他的背，轻轻的拍了两下，“他觉得是我害死我妈妈的，如果不是我吵着非要吃肉，我妈那天就不会出门买菜。” 顾燃一惊，抬头，“这是什么歪理！照这么说，阿姨当时不走那条路还不会出事呢！你家不住在那条街还不会出事呢！” 戚闻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是啊，燃燃说的对，但是戚峰不这么想。” “哼！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咱们不去看他了！” “好，听燃燃的。” 除夕夜。 戚闻、顾燃、林麦还有萧苏意一起去了严家吃年夜饭。 顾燃和严祈从小认识是因为林麦和杜双双是闺蜜，因此早些年严天川还帮过顾卫不少，后来林麦和他离婚了，严天川本就不喜欢他，之后任顾卫怎么求都不愿意和他有往来了。 年夜饭很丰盛，萧苏意就是个活宝，一晚上都哔哔个不停，一桌子的人都被他逗的笑到不行。 饭后，几个大人围着桌子聊天，顾燃他们还有萧苏意到院子里放炮。 “我擦！顾燃你下次能不能等我跑了再点，都他妈崩老子屁股上了！”严祈捂着屁股乱叫。 顾燃笑的直不起腰来，他扭头找了一下戚闻，发现他正在和萧苏意说些什么，还挺严肃的样子。 顾燃不笑了，撇撇嘴，大年三十的还聊工作吗？ 他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说话了。 “怎么了燃燃？” “你们说什么呢？”顾燃没看出他们的奇怪，有些好奇的问。 “没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戚闻牵起他的手，“别玩了，进屋吧，你看你的手都冻成什么样了。” 萧苏意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的手放到戚闻面前，“人家的手也冻得很红呢！” 顾燃呕，一下子把他的手拍开，“你到底是不是gay啊？” 萧苏意笑了一下，“不是啊，我喜欢胸大腿长的女人。” “呵，那你就别一天到晚gay里gay气的。”顾燃牵着戚闻，慢慢的往前走。 “咋滴，小燃你不会吃我的醋吧？”萧苏意一脸惊讶，“呦呦呦，哎呀！” “我就是觉得你那样说话好gay。” “燃燃不用理他，咱们进屋，不玩了。”戚闻带着他往屋里走。 顾燃没看见的是，戚闻扭头是萧苏意给他做了一个“适可而止”的手势，脸上没有任何玩笑。 看见他们都走了，严祈两眼放光，拉着还想玩的贺明楚到墙角，摁着亲上去。 贺明楚本来就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懵懵的，突然又被疯狂的吻住，气都喘不过来。 他被亲的顺着墙根就往下滑，严祈把他抱住，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小楚，我都好几天没亲你了！” 贺明楚抱住他的背，不知道怎么说，其实他也想和严祈抱抱亲亲，但是严叔叔和杜阿姨一直盯着确实没有机会。 “过完年你就不回去了吧，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住我家好不好？” “我得问问我爸，不知道要不要走亲戚什么的……” ”小楚，别走嘛。”严祈抱着他撒娇。 这么大块头撒娇其实是很惊悚的，但是这是贺明楚喜欢的严祈，所以他就心软了，“好，我跟我爸说，不回镇上了。” 十二点的时候大家一起放了个长炮，然后顾燃实在困得受不了拉着戚闻去睡觉了。 到了客房，顾燃鞋也不脱的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抱着被子就要睡。 戚闻帮他把鞋子脱掉，然后将他扶起来，“燃燃先把外套脱了。” 顾燃闭着眼，任他摆弄。 脱好之后戚闻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又出去了。 萧苏意在三楼天台。 戚闻上去的时候他正在跺着脚，看到他来了萧苏意说，“冻死我了，你怎么这么慢啊！” 戚闻走到他旁边，不说话。 萧苏意也不笑了，叹了口气说，“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要是小燃知道了呢？” “不会让他知道。”戚闻淡漠的说。 “万一呢？其实我不太能理解你骗他的理由是什么？”萧苏意看着他说。 “因为他会走的。” 萧苏意无奈，“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离开你呢？” “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行，如果他真的知道了，真的要离开，那就把他关起来。”戚闻抬头，一字一句的说。 萧苏意愣住了片刻，笑着摇摇头，“走吧，太冷了。” 说完也不管戚闻有没有跟上，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回头，“戚闻，想好了，别后悔就是。” 萧苏意走后，戚闻又在上面站了一会儿然后回房了。 顾燃迷迷糊糊的听见开门声，旁边贴上一具带着寒气的身体。 顾燃抱住他，帮他暖暖，含糊不清的问，“你去哪啦？” 戚闻把他往怀里摁了摁，“没事，燃燃睡吧。” “那你抱着我，别走了…”顾燃埋在他胸膛说。 “好，燃燃晚安，我爱你。”戚闻在他发顶亲了一下。 顾燃困得意识模糊，勉强说，“唔…我爱你……” 大年初一，顾燃戚闻还有林麦萧苏意回到北御府，萧苏意准备走了。 “为什么现在要走啊？”顾燃有些疑惑。 萧苏意收拾东西，闻言回头笑着对他说，“我再不走就走不了了，我家老爷子马上就要来抓我了。” 林麦要送萧苏意去机场，他们走后，戚闻搂着顾燃解释道，“知道北城萧家吗？” 顾燃一惊，差点跳起来，“他是北城萧家的？” 北城萧家，真正的豪门贵胄，政商军全都大权在握，几十年前就是权豪势要，几代家主都是狠角色，现如今萧家在整个华国都是顶尖世家。 “嗯，他是萧家现如今家主的长孙，本来也是萧家未来的继承人，但萧苏意不愿意，六年前逃到了法国。” 顾燃惊讶的嘴巴都合不住了，“我的天哪！我竟然跟这么个人一起待了这么多天……我还踹过他…我还骂过他…” 戚闻好笑，“他不喜欢别人把他当萧家少爷，朋友一样相处对他来说才最自在，所以我之前没有告诉你。” 顾燃还是难以消化，要知道在萧家面前，顾卫连个虾米可都算不上，那是他一辈子都攀不上的人。 另一边，贺明楚和严祈一起送贺父到车站，其实回去也没什么亲戚要走，贺明楚的爷爷奶奶去世的早，也没有什么叔叔姑姑的。 贺明楚看着他爸一个人背着包的背影有些不太舒服，他犹豫的看了看严祈，又看了看他爸爸。 严祈在心里叹了口气，装作无所谓的说，“小楚，你想走的话就跟贺叔叔一起回去吧。” 贺明楚也很纠结，“爸……” 贺父回头，“怎么了小楚？” 贺明楚走近他，“要不我跟你一起回家住几天吧再。”说着看了看严祈，有点小心翼翼。 严祈揉了揉他的头，“没事。” 贺父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说，“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小楚别跟着我折腾了，就好好的待在这吧。” “可是……” “哎呀小楚，你开学的时候爸还来呢！好了，车快来了！这么冷的天赶紧跟着严祈回家吧！” 贺父走后，贺明楚失魂落魄的被严祈牵回了家。 到家之后，严祈把他抱到腿上，“小楚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贺明楚抱住他的脖子，“算了吧，我爸说过几天开学的时候他还来。” “那小楚现在别难过了好不好？”严祈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好。” 他们一整天都抱在一起腻歪，到了晚上，严祈把贺明楚抱到床上，压着一顿亲。 “小楚，帮我。”严祈贴着他的唇瓣说。 贺明楚搂住他的脖子，耳朵粉红红的“…好。” 严祈把他扶起来，三下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贺明楚不敢看他，一定要脱的这么干净吗？ 严祈拉着贺明楚卫衣下摆往上，“小楚抬胳膊。” 贺明楚红着脸，乖乖的让他脱，也被扒了个精光。 严祈重新压到他身上，直奔他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含住，重重的“啵”了一下，然后用舌尖拨动。 “啊…”贺明楚抓住严祈的头发，身体往上拱。 严祈笑，“小楚喜欢吗？” 贺明楚不说谎，“…喜…喜欢……” 严祈捏住他的另一边揉捻，重新含住粉红，舌头灵活的绕着打转，时而重重的拨动或者把它摁下去，吸得啧啧有声。 贺明楚不会掩饰，他拱着身子往严祈嘴里送，“…另一边…也要…” 严祈含到嘴里吸住，用舌尖快速的逗弄，然后狠狠地吸了一下，抬头对着动情的贺明楚笑，“也要什么？” 贺明楚羞，但还是诚实的说，“要吸…” 严祈被他又纯又欲的模样看的头皮阵阵酥麻，“好。”低头用同样的方法对待。 贺明楚控制不住的细细呻吟，抓住严祈的头发。 严祈被他喘的硬到发疼，把两边都公平的吸肿之后一路向下吻，在贺明楚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含住了他可爱的小东西，重重一吸。 “啊！严祈…”贺明楚爽的发抖。 严祈知道他舒服，开始快速的吞吐起来，不时用舌尖扫过顶端的小孔，下面两个小肉球也被照顾的很好，被大手握住轻轻的揉捏 。 贺明楚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严祈…啊…慢一点…” 严祈不听，收缩颊肌，快速吞吐。 没几分钟贺明楚就被他弄哭了，“严祈…我不行了…慢点……” 嫩白的小腹开始紧绷，严祈伸出一只手，找到被他吸红的小点揉搓，嘴上速度加快，贺明楚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严祈把他整根含住，收缩喉口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贺明楚小腹一缩一缩，浊液一股一股的射到了严祈嘴里。 贺明楚射的过程中严祈动作也没停，又帮他吸了几下然后才吐出来，重新压到贺明楚身上。 贺明楚还在余韵里，身体一抖一抖的，眼角都是泪，严祈帮他舔干净，“小楚舒服吗？” “…我…弄到你嘴里了…”贺明楚红着眼，有些不安。 严祈伸出舌头让他看，然后咽了下去，“我喜欢。” 贺明楚被他的动作惊呆了。 严祈抓着他的左手往自己发疼的欲望上发，“小楚也帮帮我好不好？” 贺明楚回过神，“…我也想用嘴帮你……” 说着身体下滑到严祈两腿之间，好大啊，贺明楚咽了咽口水，能吃进去吗？ 严祈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小楚愿意吗？” 贺明楚用一只手握住，试探的舔掉顶端的液体，“愿意的。” 严祈倒吸一口凉气，贺明楚张卡嘴，小心的把他顶端那一小节含了进去，然后学着严祈吸了一下。 “啊…小楚好棒…再吃进去一点…”严祈仰着头。 贺明楚知道做这种事的时候严祈向来是不知羞的，他红着耳朵，收着牙齿，慢慢的往里含，直到严祈的顶端顶到了他的喉咙才停下。 他本想咽一下口水，谁知喉口误打误撞的夹了一下严祈，严祈爽的小腹发紧，“…小楚好厉害…好舒服……” 贺明楚红着脸，心里在喊：你能不能别叫了！ 严祈轻轻摁住他的头，“小楚动一下。” 贺明楚扶着他的大腿，困难的吞吐起来，严祈一直在呻吟，听的他快要烧起来了。 “小楚摸摸下面的。” 贺明楚乖乖的摸到下面两个大肉球，不敢用力，轻轻的揉捏。 “啊…好舒服…小楚……” 贺明楚腮帮子发酸，他用手没吃进去的部分，套弄。 “…小楚快一点…好棒…”严祈把手伸到贺明楚胸前，用手指弹捏小红豆。 贺明楚情不自禁的在他手中扭了一下，严祈的东西也在自己口中扭了半圈。 “啊…”严祈被他扭爽了，手指弹了一下小红豆，“小楚好厉害啊…” 贺明楚又含了一会儿，实在要喘不上气了，把他吐了出来，无师自通的扶着它，从上到下的把柱身舔了一边，舔的整个都湿漉漉的，然后委屈的看着严祈，“好累啊…” 严祈把他捞起来，捏了捏他的臀肉，“小楚用腿帮我好吗？” 贺明楚愣住了，用腿？“怎么…怎么用腿啊？” 纯洁、无辜。 操啊！ 严祈把手查到他腿根处摸了摸，“用这里好吗？” 贺明楚想了一下这样好像确实是可以的，“好。” 严祈一喜，从床头拿出了个小瓶子。 贺明楚很好奇，“这是什么呀？” “这是润滑油。”严祈打开瓶盖，在掌心挤了很多，“小楚把腿打开。” 贺明楚觉得很羞人，但还是面对着严祈把腿打开了，严祈先摸了摸小小楚，然后把润滑摸到他的腿根处，抹匀，确定润滑足够多，严祈拍了拍他的大腿，“小楚背过去，趴好。” 贺明楚乖乖照做。 严祈看着他嫩白挺翘的小屁股，眼底放光，没忍住伸手捏了一下。 贺明楚一声惊呼，“严祈！你干什么呀！” 严祈笑了一下，俯身在他的臀肉上吸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小楚的小屁股真翘。” 贺明楚羞得委屈，“严祈…” 严祈不再逗他，两手掐住他细的过分的腰往上抬，“小楚乖，把屁股撅起来。” 贺明楚用小臂撑着身体，乖乖的抬起了腰。严祈还嫌他撅的不够，又把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小楚把腿夹好。” 贺明楚调整了一下，“…好了…” 下一秒一个硬烫的东西挤进他腿间。 “啊…小楚夹住我了…” 贺明楚现在能说话了，他红着脸，“你别说呀！” 严祈被他软软的声音叫的小腹发麻，“小楚的腿好软，夹的我好舒服，我要动了哦。” 贺明楚放弃跟他商量了。 严祈开始抽动，贺明楚的腿肉被不停的摩擦，严祈往前的时候还会顶到他的两个小肉球。 很舒服。 严祈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小小楚，快速的套弄。 过了好一会，贺明楚觉得自己又要到了，“…严祈…你别…” 严祈也差不多了，这会儿正是关键时刻，腰上动作加快，手上也不忘照顾贺明楚，“小楚要把我夹射了哦。” “……你快…好了吗？”贺明楚身体微微发抖，心里松了口气。 “是啊，小楚太厉害了，啊……”严祈小腹紧绷，脑中白光一片，手上狠狠地刮了一下小小楚的顶端。 “啊…严祈…”贺明楚射到了严祈手上，腿间，是一股一股打在他小肉球上的温热浊液。 严祈一边射还一边意犹未尽的抽动着，射了很久很多。 贺明楚没力气撑着身体，一下子趴到了床上，严祈压在他身上喘气，“小楚怎么这么厉害啊！好舒服！小楚舒服吗？” “嗯，舒服 。”贺明楚缓了一会儿，诚实的说。 严祈哑哑的笑，“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贺明楚身体一下僵硬了，“不…不了吧…” 严祈还插在他腿间，动了动，确实还是硬着的，“小楚～我想要…” 贺明楚快哭了，“可是我没力气了…” “小楚不用动，就这样趴着就行。” 严祈就着这个姿势，又弄了一次，最后射到贺明楚腿间的时候他都快绝望了。 严祈抽出来用手弄了两下挤了干净，然后将贺明楚抱起来，“我们去洗澡。 ” 全都弄好之后严祈抱着贺明楚吻了吻他的额头，“小楚，晚安，睡吧。” 贺明楚累的说不出话，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大年初八开学，因为是高中，所以寒假并没有一个月。 开学那天顾燃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期中考的怎么样。 新的一年学校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顾燃走到成绩单前，仔细的看。 毫无疑问的，戚闻还是第一，还是拉了第二名很多。 小楚是全校第四名，也很厉害。 严祈…我艹严祈五百多名！！ 顾燃惊讶的对严祈吼，“你可以啊！五百多！” 严祈吼的比他还大声，“你他妈更可以！总成绩全校一百一十四！” 顾燃高兴死了，这是他高中以来最好的一次成绩。 高一下学期就这样开始了，顾燃和严祈都在拼命的学习，日子过得很快很快，转眼间都四月多了，厚毛衣变成了薄毛衣，围脖也取掉了，不用带手套了…… 四月九号是顾燃的生日，戚闻想带他出去好好玩玩，顾燃不太愿意。 “哎呀没什么好过的，我不喜欢过生日。”顾燃抱着戚闻的胳膊说。 戚闻知道从小顾卫和林麦没给他过过生日，他对这个日子没什么好感，就不勉强他，只是送了他一个篮球，这个生日就算简简单单的过去了。 又是一天 ，和往常一样，顾燃吃过早饭之后就开始做习题，班主任谢老师却突然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 “咚咚咚！” “同学们停一下，咱们班今天来了一位插班生！大家掌声欢迎！” 谢老师往门外招了招手，“进来吧！” 那人走进来，掌声突然就迟疑了，还有不少人在扭头看顾燃。 那是一个男生，高高瘦瘦的，皮肤很白。 顾燃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知道作何感想——这个男生跟他长的很像，就连穿衣风格，都很像。 “大家好……” 声音也很像。 “……我叫洛明，很高兴能和大家成为同学，接下来的日子请多多关照。” 洛明停顿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微笑。 笑起来几乎一模一样。 洛明直勾勾的看着最后一排的戚闻，“戚闻，好久不见啊！” 一瞬间，整个班都寂静了。 这个学期顾燃和戚闻偶尔会牵手，几乎全校人都知道他们现在是一对儿。 洛明这话一出，好几个人都在扭头看他和戚闻。 顾燃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里，这是什么意思？ 他甚至不敢看戚闻。 放在桌子上的手被握住，手指被掰开，十指交扣，戚闻看着他说，“燃燃，我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 顾燃松了口气，看向戚闻，“那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戚闻皱眉，“我也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谢老师走了。 班级里窃窃私语，是不是能听见“替身”“狗血”之类的字眼。 洛明把包放好，起身，径直向后排走来。 几乎全班都在看着他。 洛明走到戚闻桌前，看了一眼顾燃，垂下眸子，看起来很伤心的说，“戚闻，你不要我了吗？” 顾燃呼吸一窒，气的说不出话，他妈的放什么狗屁呢？ 手却被紧紧的握住，“我不认识你。”戚闻声音冷漠，还有淡淡的怒意。 “戚闻，你原谅我好不……啊！” 戚闻一脚踢到桌子上，桌子边缘狠狠地装上洛明的肚子，毫不留情。 “我说，我不认识你，滚。” 这一脚踹的顾燃都是一惊，班里也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洛明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可能怕戚闻再动手，退后了两步苦笑，“戚闻，没关系的，我会让你原谅我的。”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 严祈刚开始差点跳起来揍戚闻，但是现在他又有点看不懂了，戚闻到底认不认识他？ 顾燃面色很差，戚闻看着他，“燃燃，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见过他。” 顾燃当然是相信戚闻的，他只是觉得恶心，“嗯，我相信你。” 严祈转过来，看着戚闻，“戚闻，你最好没有对不起顾燃。” “永远不会。”戚闻是看着顾燃说的。 贺明楚也担忧的看着顾燃，“我感觉那个人是故意的…” “我也觉得。”刚刚一下子被唬住了，现在仔细想想，确实很奇怪。 顾燃在桌子底下牵着戚闻，“戚闻，我相信你的。” “燃燃，没有替身，也没有什么旧情，我没见过他，也不认识他。”戚闻牵着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洛明时不时的来骚扰戚闻和顾燃，严祈已经忍不住对他动了好几次手了，到第五天的时候，洛明一整天都没往后排来。 严祈叼着棒棒糖，非常轻蔑的指了指洛明的背影，“那个智障应该是被打怕了。” 这几天顾燃真的超级无语，那个叫洛明的总是来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虽然知道都是假的，但听着还是很不舒服。 “最好是。”顾燃说。 戚闻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燃燃放心，我想办法把他弄出去。” 其实严祈也有这个想法，让他爸帮忙把洛明弄出一高，但是一高是公办学校，不太好办，得想办法抓到他的把柄。 四月二十八号是校庆。 顾燃本来不太想去礼堂看节目，但是戚闻有一个优秀生发言在最中间，所以他还是去了。 严祈和贺明楚去的早，在前面几排坐着。 戚闻去后台准备了，顾燃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排，百无聊赖的低头抠手。 一双鞋突然闯入视线。 “顾燃同学，我们聊聊好吗？” 顾燃听着和自己十分相像的声音，抬头，是洛明。 正好，他也想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想干什么，天天被骚扰真的很烦人。 “行。” 顾燃跟着他去了一个钢琴室，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香包，里面很香，他不喜欢这个味，皱了皱眉。 “我和戚闻是在一次画展上认识的。” 顾燃看他，音色冷漠，“戚闻说他不认识你。” 洛明摸了摸自己的脸，笑了，“因为我照着你的脸整容了呀，是不是很成功？” 顾燃被他笑的发寒，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他往门口走，“我不想跟神经病说话。” 洛明也不拦他。 顾燃抓着把手，转不动——门被锁上了。 “哎呀，先别急着走嘛。”洛明贴在他耳边说。 顾燃忙退两步躲开他，“开门！” 洛明笑眯眯的说，“我的声音和你很像吧，所以当时戚闻跟我多说了几句话，画展最后一天我跟他表白了，他拒绝了我。我好伤心呢，结果却看见了他手机里你的照片，啊，长得真好看，我整了好几次呢，终于整得和你这么像了。” 洛明一边说着一边摸自己的脸，顾燃一阵恶寒，身体阵阵发软，踉跄了一下。 “已经开始没力气了吗？”洛明朝他走来。 顾燃一直退到钢琴边，手摁在琴键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现在确实没力气，甚至身体里有一阵阵的热意。 草他妈的！ 洛明的手想要摸他的脸，顾燃偏头，“滚！” 洛明也不生气，“这是春药啊，等会儿你会舒服的。” 说完他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我靠！这他妈是什么操作！你他妈不是我情敌吗？拖他娘的裤子干嘛？！！ 顾燃扭头，看见钢琴上的装饰花瓶，拿到手里，趁洛明低头的时候狠狠地往他头上砸去。 洛明甚至没有躲，但是顾燃现在手头不准，砸到了他的背上。 洛明直起身来，丑陋的性器暴露在顾燃眼中。 “我在想，如果你被我操过了，戚闻还会喜欢你吗？” 洛明一步一步走进，顾燃从这一刻开始真的有点慌了，“滚！他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 顾燃想往旁边跑，却一下子被洛明摁到了地上。 那双恶心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洛明在房间点的确实是春药，但顾燃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他死死的蜷着身体，看到洛明的手腕就狠狠地咬了上去。 “啊！”洛明一把甩开他，抬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顾燃被扇的头晕，脸上突然被戳上了一个软踏踏的东西，洛明甚至扶着往他嘴唇上戳 。 顾燃绷着嘴，想吐。 “呵，贱货！”洛明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抬，用手拍他的脸，一下比一下重。 “啪！” “啪！” “啪！” …… 顾燃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他死死的咬着牙，嘴里都被咬出了血。 不能昏过去。 洛明看他不求饶，觉得没趣，放下他。 顾燃感觉一只手从自己的后背一直往下，裤腰被用力的往下拉。 顾燃蜷着身子，手紧紧的抓着，不让他往下拉一分。 洛明一脚踹到他的后腰上，顾燃被踹的滚了两圈，撞到墙上。 头好晕，戚闻怎么还不来啊…… 洛明冷笑着走近，把脚踩到了他的头上，“怎么？不想被我操？戚闻操过你了吧？他操得你爽？” 顾燃咬着牙。 洛明稍稍退后，像踢足球一样一脚踢到他腿弯处，顾燃疼的身体发抖。 洛明弯下腰，开始撕他的毛衣，毛衣不厚，被他一拉整个肩膀就露出来了，洛明用手摸了摸，“哇！好滑啊！” 顾燃快恶心死了。 下一秒毛衣被大力的往下拽，顾燃抓着另一边不松手。 “刺啦——” 毛衣被撕碎了，他的整个后背都漏出来了。 顾燃心里一阵绝望，一只恶心的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 “诶，你有腰窝啊！男生有腰窝的可不多，看来我还得去整个腰窝。”洛明用手指在他腰窝处戳了戳。 那个地方是戚闻最喜欢的，但是现在被另一只手摸着。 戚闻怎么还不来…… 顾燃委屈的想哭，好恶心啊。 …… 戚闻本来在准备期间是看见了燃燃的，但等他演讲的时候燃燃却不见了，他心里不安，五分钟的演讲被他压缩到了一分钟。 下台之后，他跑到后排，石磊和吴乐乐在那里。 “有没有看见顾燃？” 石磊愣了一下，“啊？” 倒是吴乐乐，往左前方指了指，“他跟着洛明往音乐教室的方向走了。” 戚闻咽了咽口水，撒腿就跑，洛明…… 音乐教室有好几间，戚闻一个一个的推开。 没有。 没有。 没有 。 还是没有。 …… 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还剩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戚闻狂奔过去，试了两下门被锁上了。 顾燃听到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救命！” 洛明也听到了，他一脚踢到顾燃头上，顾燃眼前一阵发黑。 门外戚闻听到顾燃的“救命”心慌的发抖，他退后两步，狠狠地踹上门，没开，再退后，踹上去。 门开了，一股子发腻呛人的香味。 房间内—— 洛明站着，下半身是光着的。 他的燃燃蜷缩在地上，额头、脸颊、嘴角都是血，毛衣被撕碎了，后背裸露着，上面有很多脚印。 …… 戚闻疯了，眼神阴鸷，目眦尽裂冲上去掐着洛明的脖子往墙上抡，洛明的后脑撞上墙壁，发出闷响，鲜血往下流。 戚闻狠狠地把他扔到地上，然后半跪在顾燃面前，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起来，手都在抖。 顾燃躲在他怀里呜咽，控制不住的全身发抖。 戚闻把外套披在他身上，抱住他轻轻的拍他的背，“没事了…燃燃…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顾燃抓着他的衣角，牙齿打颤，像小兽一样呜咽，怎么才来啊…… 眼前发黑，好困。 怀里人不哭了，戚闻心里一凉，低头一看，顾燃已经晕过去了，愤怒快要把他烧死了，他抱着顾燃路过洛明身边，抬脚，狠狠地碾在两腿之间的东西上，就算是晕了，洛明还是疼的不停地抽搐。 戚闻抱着顾燃往往校外跑，到礼堂门口的时候遇见了严祈和贺明楚。 “怎么回事！？”严祈看到顾燃躺在戚闻怀里，毫无生气，满脸是血。 戚闻没时间跟他解释，“叫救护车，快点！” 医院。 急救室的门被关上之后，戚闻低着头坐在凳子上，手上都是血，有后脑的、有嘴里自己咬出来的。 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孙巧巧。” 声音带着颤，阴狠的令人遍体生寒。 “AIran？怎么了？” 孙巧巧哆嗦了一下。 “查个人，洛明。然后想办法把他搞到精神病院……”戚闻顿了一会儿，“弄死。” 孙巧巧沉默了一会儿，倒是没有太惊讶，此刻的airan才是她认识的那个airan。 “要不吊着口气，折磨一段时间？”孙巧巧看着自己的美甲，不甚在意的说。 戚闻沉默了一下，“先扒了他的皮。” 孙巧巧吹了吹手指，airan说扒皮是真的扒皮。 “得咧！资料等会就发给你！” 挂断电话之后，戚闻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急救室还是红灯，他的燃燃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