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休无止奸弄的小美人(将人绑起来在办公室各个地方操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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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一片安静,小助理睡着了?殷歧渊想到人可能正睡在自己的床上,心里就有点发痒。 他开了门,被子果然鼓着个包,小助理蜷在被子里,露出的一张小脸透着薄红,显然睡得很香。男人忍不住凑近,先是抚了抚那稍显凌乱的额发,又趁机摘下手套,用指腹在小助理白里透红的脸上摩挲。 原晚白皱起眉头动了下,被子翻开,露出一抹雪白。殷歧渊凝神,竟看到了一截光洁的大腿,展露出来的皮肤十分白皙细嫩。小助理居然没穿裤子?他喉头滚动,忍不住用指腹碰了下,然后将被边慢慢掀开,随即印证了刚刚的想法。 眼前人身下只穿着内裤,两条柔韧修长的腿光溜溜的,侧躺着交叠在一起,男人抓着被边,看着小助理微鼓的那处,竟觉得那自己认为是纯情象征的白色四角内裤,隐隐透出几分色气来。 小助理是在引诱自己吗?男人眸色沉沉,原晚白在睡梦中感觉身下传来一阵凉意,渐渐睁开了眼,他眨了眨眼,眼里还透出几分迷茫来,男人却在这时将手按向了腿间,突如其来的火热触感让小美人慌了下,反射性地用腿夹住了那作乱的大手。 小美人对上男人的视线,想要质问,殷歧渊却抢先道:“怎么不穿裤子?” 他一下子愣了,努力回忆起来。玩跳蛋完后,嗯……好像是把东西藏了回去,然后想着先躺会,等会再穿裤子,结果睡着了!?小美人睁圆了眼,只好辩解道:“脱裤子比较凉快。” “那现在呢,还想要凉快吗?”殷歧渊挑眉道。 小美人连忙摇头,想扯过被子将自己身下盖起来,男人却一把将被子扔远了,笑道:“正好,我也不想凉快了,只想发汗。” “什么……呜!”腿间夹着的手一个上移,掌心隔着薄布拢住了娇嫩的牝户,小美人两手抓着男人的手臂,两条腿有些无措地挣动,一时不知是夹紧还是敞开, 殷歧渊用中指刮了下肉缝,两瓣柔嫩穴唇微张,一股淫水就淌了出来。他看着那条中间湿透的白色四角裤,轻啧一声道:“好湿的穴,都可以直接开干了。” 小美人闻言一滞,完全没想到自己偷玩这么一会,高潮过后的敏感女穴就落到了男人手里。殷歧渊欺身上前,小美人慌忙捂住了自己下身,却没想到那双手溜进了上面的衬衫,灵活地解开了裹胸,白色裹条被抽出的瞬间,一对丰盈雪乳弹了出来,将规规矩矩的白色衬衫撑得紧绷,摇晃的肉波透在布料上,好像要满溢出来似的。 殷歧渊收回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伸手弹了那凸显在衬衫上的嫣红乳蒂,小美人含泪躲避,身子扭动间两团柔乳愈发明显,男人指间挑起那裹布凑近,故意道:“原助理平时也是挺着这么骚的奶子,在大家面前工作的吗?” “你!把裹布还我!”小美人又羞又恼,去抢男人手中的裹布,殷歧渊垂眸,抓过他的两只细白手腕,径直用裹布缠绑了起来。 “呜放开!啊……不要、不要绑我……你想干嘛?”挣扎无果,小美人害怕起来,腿一蹬一蹬地往里缩,师兄不会真的要在公司弄他吧。 男人抓着他的脚踝轻松地将人扯了回来,小美人颤着水眸道:“现在……现在还没下班,下班回家了你可以随便弄……” 回家随便弄? 男人舔了舔牙尖,小助理就这么怕在公司里做?那如果他过分点,直接在这把人弄到受不了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再伪装下去,而是直接和自己摊牌了? 殷歧渊望着人,没有答话,径直解开了皮带,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皮带金属扣的啪嗒脆响让小美人浑身一颤,立刻把腿缩了起来。 “你喜欢什么姿势?”男人逼近直白道,小美人颤着眼睫翻身背对他,殷歧渊将手探进衬衫,抚摸道:“侧入?” 小美人唰地一下蹬腿翻了回来,“不要……” 男人捏住他的小腿道:“那还是正入吧,可以将你完全压住。” 小美人慌地摇头,拿腿踢他,殷歧渊抓着人的两条腿沉声道:“那就撅着屁股让我弄吧。”他按着人的腿弯,将柔韧的身体对折,两条小腿被迫高高翘起,屁股也撅了起来。男人把白色四角裤扯到小腿处,将那捆着的手高举过头顶,然后压了上来,粗胀可怖的性器一点点挺入湿软的穴腔。 “呃、嗯哈......”小美人轻喘着气,抬起泪汪汪的乌眸讨饶,殷歧渊控制着不去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继续深入,还将那无助张合着的两条细腿彻底分开,埋首在胸前,隔着衬衫咬了下透红挺立的乳蒂。 “唔!”小美人被咬得一个激灵,底下的性器趁机彻底挤入了穴腔,敏感的腔肉被磨得发烫发胀,他难耐地撇过头,男人却不等他适应,开始大力往软弹的宫口处撞磨。暄软的床面跟着摇晃起来,小美人溢出几声哭音,软声哀求男人慢一点。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头发凌乱,眼尾发红,乌眸含水,脸上的表情可怜又纯情,底下却生着对要把白衬衫撑开似的大奶子,奶波随着撞击一下下摇颤,被含咬濡湿奶头红艳生丽,夺人眼球般高高耸起。被裹布捆着的手腕无助地挣动,腕间露出一点惨兮兮的红痕,两条如玉的腿分得大开,一左一右地压在身体两侧,白皙的小腿翘立着,其中一只细嫩的脚踝上,还挂着条皱巴巴的带淫水的白色四角内裤。 男人只定定看了眼,顶胯的动作就变得更加凶猛,像是没听到他的讨饶哭声似的,狰狞龟头一下比一下狠地凿击着娇嫩的子宫嘴,青筋环绕的柱身极尽所能地刮搔那敏感的穴肉,还恶意伸手揉捏那两只爆涨欲出的丰腴嫩乳。 “别捏呜~~呃啊~~呜~轻点啊啊啊!……嗬哈、老公……呜呜不、、不要!呃啊——!!”小美人的哭叫呻吟骤然拔高了一个调,子宫口刚有了点松软的迹象,粗棱可怖的龟头就毫不留情地凿穿了这张小嘴,隐秘宫腔里的嫩肉敞露开来,被滴着腥液的雄性生殖器搅了个彻底。 原晚白控制不住地细颤起来,下身自软臀到脚尖难耐地绷出一个后仰的弧度,想要逃离性器的肏弄,殷歧渊抓住他的小腿,轻轻抽出埋在子宫里的龟头,小美人有些涣散的泪眸转了过来,却眼睁睁看着男人调整了跪坐顶胯的姿势,起身一下子骑在了他的屁股上,两手抓着那半空中柔嫩的小腿,再次肏穿宫颈,对着一腔宫肉狂风骤雨般肆意奸弄起来。 “嗬、不…不!啊啊啊啊~~~!!!”小美人泣声惨叫,一时间只觉得臀尖到宫腔全都被撞红凿烂了,过度的快感将他击得几近崩溃,手脚被制住,只能哭着躲着,不停晃动高高撅起的屁股,但骑跨在上面的男人丝毫不受影响,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耸动不止,大鸡巴像是在自己的专属肉套里一样动作自如。小美人崩溃间迎来了激烈的高潮,穴腔深处热流喷涌,媚肉收缩痉挛个不停,粗胀肉柱却生生破开缠上来的媚肉,继续戳刺细嫩的宫颈和敏感无比的宫腔软肉。 小美人喉间溢出破碎的哭音,高潮间子宫被肏弄的恐怖快感一刻不停地传来,他皱起满是泪痕的湿红脸庞,不停地胡乱摇头,涟涟泪水将枕头都染湿了大片。男人将人生生操到二次、三次高潮,神志几乎涣散时,才在抽成一团的宫腔里射出了一泡滚烫浓精,缓缓起身。“砰”的一声,小美人两条支起的腿无力地倒在了床面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发颤,两团柔乳摇晃不止。 殷歧渊到外面看了眼时间,回到休息室时,小美人依然两眼失神地躺在床上,男人凑近,从下到上地将他衬衫的扣子解开,解剩两颗时,直接将衣摆卷起,露出浑圆挺翘的双乳和还在抽搐痉挛的小腹。 “已经下班了。”男人意味不明道。原晚白艰难缓过神来,颤声道:“要回家了吗?” “回的。”殷歧渊用手去按揉他的小腹,“但不是现在。” 小美人哭喘一声,子宫里的精水被生生按压到了穴腔,眼见着就要从穴口流溢而出,男人却一把拉过他的两条腿,将泥泞不堪的女穴送到了自己胯下,迅猛挺身,硬胀的性器压着一腔浊液,搓开细窄如指的宫颈,一举奸进了湿嫩紧致的子宫。 小美人尖叫一声,泪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师兄,男人将他一把抱起,踢开休息室掩着的门,然后放在了办公室的皮椅上。他把人的两条腿搭放在皮椅两边,然后在人羞恼的质问声中,抓着扶手快速顶弄起来。 “你、你!啊啊啊~~!为什么呜……不能再弄了呃啊~~!!呜不能在这……”原晚白从没设想过自己会被按在办公室操弄,还是以这样淫荡的姿态,在这张师兄惯常坐的,一进门就能看见的总裁皮椅上。他呜呜地哭着,男人俯身看小助理奶头敞露,两腿大开,双手束缚着流泪无力推拒的模样,更是性欲狂发,大开大阖地急速肏弄,噗呲噗呲的水声大作,穴口流出的浊浆被捣成细小白沫,沿着两人交媾处滴淌而下,将椅子的黑色皮面晕得更深更重。 小美人脚踝勾着的白色四角裤都差点被撞掉,如果不是男人抓着扶手,他都怀疑自己身下的椅子会被撞飞出去。他满脸潮红,阖着泪眸几乎停止了挣扎,只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喉间溢出几声不成调的呜咽。 殷歧渊稍缓了肏弄,捏弄那鼓胀饱满的乳肉,又用指头刮搔过嫣嫩的乳蒂,见人睁开了泪眸,故意吸吸鼻子道:“好香啊……你骚水的味道,已经满办公室都是了,你猜明天有人进来的话,会不会闻到呢?” 小美人咬着唇,脸撇到一边,他又追着人在耳边说了两句,那莹润的耳垂顿时红得要滴血似的,连底下的穴腔都绞紧了。殷歧渊轻笑着直起腰,再次激烈肏弄起来。滑轮皮椅很是便利,抓着扶手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人一次次送到胯下,直到小美人白嫩无毛的牝户红得像个熟桃,男人才再次射出浓白的浊精。 像热水灌气球般,子宫腔被浇注得饱满鼓胀,小美人失神地抽搐,感觉滚烫精水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子宫壁上敏感的粘膜,男人却还不放过他,把他从皮椅上抱起来,逼着人倚站在办公桌边,挺着再次勃起的性器后入狂奸起来。 小美人的两颗奶球坠在胸前又摇又晃,雪白的乳波荡漾不止,男人一边肏弄,还一边轻拍他的奶子,小美人泪流满面,却连挣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撑在桌上的手肘细细发颤,被男人向上顶胯抽插得几乎立不住,白皙的脚尖绷直了,才勉强撑在地面上。有好几次肏得狠了,他崩溃地大哭起来,脚尖完全离地,全身重力压在胯间,一腔娇嫩宫肉彻底串在了铁钻般可怖的性器上,等脚尖又碰到地面,两条腿像是面条般发软,不受控制地哆嗦个不停。 等男人再次射精抽身时,他连桌子都撑不住了,身子一软就要跌在地上,殷歧渊将他拦腰抱起,小美人神志不清,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软在师兄怀里,只哭着呜咽道要回家。男人不答话,脚步不停,他以为师兄要抱自己去休息室洗澡,于是阖着眼放松下来。 却没想到身前传来一片冰凉,他慌地睁开泪眸,眼前一片都市繁华夜景,连片的城市灯光,川流不息的车流,甚至还能看见底下的路边有人在缓慢挪动。 殷歧渊从后面架住他的腿轻笑道:“你平时不是很爱往窗边凑吗?现在在这把你操到漏水好不好?” “不!……呜不要!”小美人再次崩溃哭喊起来,细嫩的身子弓起,被捆着的手抵住玻璃挣扎躲避,男人将他手拉了起来,高举过头顶,然后将人径直压在了落地窗上,“呃啊——!”小美人两颗熟红的乳蒂被碾平了压在冰凉的玻璃面上,男人从身后抵了上来,强硬地挤开他颤抖的双腿,迫使他跪着后坐在自己胯间。然后龟头顶开熟烂皱红的穴唇,故意缓慢地一点点挺进,还用舌尖淫邪地戳弄小美人细嫩的耳窝。 原晚白身体颤如筛糠,哭得抽噎不止,涎水泪水混着往下颌淌,白嫩的喉结上下滚动。男人一路插到了最深,他泄了几次精,这时难得和缓下来,只在子宫里轻轻抽动,享受着满是淫水浊精,温暖舒适的宫腔裹弄。但对于小美人而言,在胀到极致的敏感宫腔里小幅度顶弄,和大开大阖的操弄都让他一样崩溃,可这个姿势让他毫无防抗之力,唯一可能挣动的双手还被束缚住了,只能仰着湿红的脸,小腹抽搐着承受无休无止的奸淫。 殷歧渊眼神幽暗,手绕到小美人身前,碰到那可怜抽搐着的小腹,手心摸索到性器凸起的形状,以及周围十足的水液鼓胀,他见人泪眸已经完全失神,估摸着小助理就快忍不了了,于是诱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原晚白大脑一阵阵轰鸣,什么也没听见,男人揉了下小腹鼓胀处,他也只是张着唇瓣发出嗬嗬的气音,殷歧渊垂眸,手往下移,直接逮住底下那颗脂红发肿的淫珠,用指腹大力搓捏压弄起来,小美人果然有了反应,子宫里又喷了水,身前的肉茎也射出了精液,将透明玻璃面染得浊白,他又重复了一遍,小美人溢出几个细弱的哭音,中间夹着几个字,男人凑近了去听,却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老公和讨饶声。 殷歧渊眼中晦暗不明,随后在人彻底受不了,昏厥过去后,又顶弄了两下,射出了浊精,他抽出性器,熟红的女穴合不拢地张成个圆孔,失禁了一样往外不停漏水,男人捡起那条掉在一边的白色四角裤,草草捂在穴口,然后抱着人进了休息室洗澡间。